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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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蘇挑眉,權(quán)當(dāng)看戲,“哦?” “其實,我是想自己引開那兩個刺客,以求扶蘇公子平安?!标懲褚餮鲱^看他,一臉真誠。 若非知道這女子心性,扶蘇真是要被她這雙霧眸給迷惑了。她以為這天方夜譚一般的話,他會信嗎? 扶蘇揚(yáng)手,對著陸婉吟就是三個鼓掌,“真想不到這荒山野嶺的,也能看到如此精彩的戲曲?!?/br> 陸婉吟咬緊一口小銀牙,表情卻依舊是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繼續(xù)西子捧心,“奴家一切可都是為了扶蘇公子著想……”小娘子話未說完,突然身子一軟,往下歪倒,徑直暈了過去。 扶蘇冷眼看她,踢了一腳樹葉子進(jìn)去,“別裝了?!?/br> 陸婉吟倒在那里,飄落的樹葉輕輕覆到她面頰上,那蒼翠的綠,更襯得其面色蒼白,仿佛死了一般沉寂。 日色徹底湮滅,陷阱內(nèi)陷入晦暗,那一片暗影從遠(yuǎn)處密林緩慢移動過來,原本忽明忽暗的光線猛地一下墜落。 扶蘇眼前出現(xiàn)一片昏暗,等他適應(yīng)之后再去看陸婉吟,直覺小娘子的面色又比剛才白了幾分。 “陸婉吟?陸婉吟!”扶蘇壓著聲音急喊一聲,小娘子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男人急了,左右四顧,扯來一根藤蔓,將一端繞在大樹上,另外一端系在身上,然后深吸一口氣,撩袍,徑直跳入陷阱之中。 陷阱大概有三米深,下頭有厚實的草,不至于把人磕傷。這大概是山中獵人設(shè)置的陷阱,為了防止獵物逃跑,內(nèi)壁刮得很光滑。 “陸婉吟?”扶蘇勉強(qiáng)落地,踉蹌著站穩(wěn),然后上前去將小娘子扶起。 小娘子軟綿綿倒在他懷里,呼吸微弱。 真的出事了? 扶蘇拂開樹葉,伸手去探她鼻息,不防原本還昏迷著的小娘子猛地睜眼,一把將他推開,然后趴著藤蔓就往上爬。 跌坐于地的扶蘇:…… 可惜,小娘子身嬌體軟,內(nèi)壁又極其光滑,她蹬了半天都沒挪動半米。 扶蘇盤腿坐在地上,雙手環(huán)胸,冷笑一聲。 呵,小騙子! 陸婉吟蹬了半天,熱出一身香汗,卻半米都沒爬上去,還把掌心也蹭破了。 陸婉吟抓著藤蔓不肯放,咬緊牙又試了一遍。 不行。 小娘子能屈能伸,沒辦法,又轉(zhuǎn)回去尋扶蘇,仿佛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一般厚臉皮道:“扶蘇公子,不如我踩著您上去?” 扶蘇面色一沉。 想的美。 第38章 矜持隱秘 如此無禮的要求, 扶蘇公子自然是不會同意的。 陸婉吟攥著身邊的藤蔓,眉眼下垂,突然從寬袖內(nèi)滑出一柄精致小巧的匕首, 一把抵住那粗實的藤蔓威脅道:“公子若不助我上去, 那咱們二人就都別上去了?!?/br> 小娘子語氣強(qiáng)硬,手中匕首已嵌入藤蔓之中, 這是典型的軟的不行來硬的。 扶蘇瞇眼,雙手環(huán)胸, 面色不善, “你隨身還帶匕首?” “世間多險惡之徒, 不得不防?!毙∧镒拥?。 “呵。”男人低笑一聲。 好你個陸婉吟, 歪門邪道真是多的很吶! 面對男人陰沉沉的目光,陸婉吟攥著匕首的掌心冒出虛汗。 “扶蘇公子考慮的如何了?”她強(qiáng)撐著不露怯色。 身為女子, 就算對面是個體弱的書生,若是突然對她心生歹意,她得勝的幾率也是微乎其微。 陸婉吟不得不防備扶蘇, 雖然她知道男人對她心生歹意的幾率很小,但她不能賭。若是賭輸了, 那就是輸了一輩子, 永世不得翻身。 她拼命了這么久, 絕對不可以掉以輕心。 一方圓洞, 兩人對立而站, 天色越發(fā)昏暗, 男人立在那里, 陸婉吟幾乎看不清他的表情。 扶蘇盯著那泛出銀白冷色的匕首,心中清楚陸婉吟的意圖。 她在防備他,這把匕首就是為他準(zhǔn)備的。 熱辣的夏, 即使是在如此密林之中依舊令人覺得渾身燥熱。綠樹森森,野花侵襲,不遠(yuǎn)處有潺潺流水之音。伴著幾縷鳥鳴,陸婉吟終于聽到了扶蘇的聲音,“把鞋脫了?!?/br> 什,什么? 小娘子一瞬瞪大眼,面色漲紅,女子的腳哪里是能隨意讓男人看的,扶蘇這是明擺著在難為她。 “不脫就別想踩。”男人雙手環(huán)胸靠在那里,望向陸婉吟的眼神中又出現(xiàn)那種讓她熟悉的似笑非笑的諷刺感。 陸婉吟此人,脾氣倔強(qiáng),天生藏著一股不甘示弱的可悲自尊心。她咬著唇,跟扶蘇僵持。 可其實,她也是一個識時務(wù)的人,有時為了某些利益,伏低做小的事情也會做。 她低頭,抬腳,悶不吭聲地蹬掉了腳上的鞋。 小娘子杏腮飛紅,抬頭,眼神卻絲毫不示弱,就那么瞪著扶蘇,像是要在他身上瞪出兩個窟窿眼來。 扶蘇初初幾次見到陸婉吟時,她總是露一副溫婉笑容,眼波含水,弱柳扶風(fēng)的模樣,像株該被供養(yǎng)在暖陽花園內(nèi),精心呵護(hù)的嬌花。 可扶蘇知道,陸婉吟不是這樣的人。 她是毒,是□□,是石頭裂縫里長出來的野草,是會刮傷人的荊棘叢。 現(xiàn)在才是她真正的模樣。 扶蘇慢條斯理地摩挲著指腹上的污泥,纖長眼睫輕輕墜下,細(xì)薄唇角不自覺勾起。 他有些開心。 這副模樣的陸婉吟只有他一個人看到過。 這樣一想,他就更想要惹她生氣了呢。 小娘子褪了鞋,收了匕首,咬牙道:“行了吧,扶蘇公子?” 半明半滅的光線下,身穿小廝服的陸婉吟立在那里,纖腰削肩,露出的脖頸又白又細(xì),那不甘示弱的小眼神瞥過來,直燒得人心癢難耐。 夜風(fēng)起,不會冷,甚至還有點(diǎn)熱??赡枪蓮男牡桌锩俺鰜淼?,揮發(fā)于肌膚之上,由男人目光點(diǎn)燃的羞惱感揮之不去。 如此氛圍之下,扶蘇朝她小巧的雙腳瞥一眼,又道:“把羅襪也脫了?!?/br> 陸婉吟一口氣上不來差點(diǎn)厥過去。 她剛才敢脫,就是想著里頭還有羅襪。 可沒想到,扶蘇竟然…… “你剛才可沒說要脫羅襪。”小娘子怒氣沖沖地瞪他,那雙眼睛流光溢彩的漂亮。 扶蘇抽出身后歪斜的折扇,“刷拉”一下打開,“現(xiàn)在說了。” 陸婉吟:…… 女子肌膚,每一寸都帶著隱秘的矜持。那是女子除了丈夫外,一生該守的秘密。 這位天之驕子的意圖是如此明目張膽的不加掩飾。 小娘子眼中燃起熊熊怒火,像灼燒而盛的荊棘叢。扶蘇看著她,那雙幽暗深潭般的眸子亦被那股子火點(diǎn)燃,浸出一股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生動氣。 有些事情,若你一開始就說了,反倒沒那么容易實現(xiàn)。譬如,要褪羅襪這件事。 可若是循序漸進(jìn),先說褪鞋,再說褪羅襪,心理上便能接受多了。 陸婉吟落入男人的陷阱之中,她那雙穿著羅襪的小腳輕輕摩挲一陣,腦子陷入一瞬間的混亂,她想,鞋子都脫了,再褪一雙羅襪也沒什么? 這樣一想,陸婉吟又咬牙,伸手抽開了羅襪。 小娘子身上本就白,這雙常年不見日光的玉足更是白到令人移不開眼,像一塊剛剛洗過羊脂美玉,若落在墨水之中逐漸消融的白雪,在男人沉淪的眼眸中,慢慢浸潤消失。 貝殼般圓潤的腳趾輕輕蜷縮著往后躲了躲,企圖避開男人突然變得凌厲而深邃的目光。 扶蘇手中折扇一緊,看著她的足,喉結(jié)滾動,突然上前。 陸婉吟下意識后退一步,那一刻,她感覺到一股不受她控制的,屬于男人的恐懼感突襲而來。 “給我。”男人的聲音低得可怕,像是藏著眸中不知名的東西。 “什,什么?”陸婉吟漲紅了臉,不知所措。 “鞋和羅襪?!?/br> “你要我的鞋和羅襪做什么?”陸婉吟面露警惕。 男人嗤笑一聲,“放心,我對你沒有非分之想,只是……怕你跑了。” 不得不說,扶蘇太了解陸婉吟了,他早就摸透了她的心思。 小娘子咬唇,氣憤的把鞋和羅襪一齊扔給他。 扶蘇慢條斯理拎起來,將一雙羅襪各自塞進(jìn)鞋子里,然后把這一雙小鞋系到了腰帶上。 陸婉吟看著扶蘇手拿鞋子和羅襪的動作,直覺那雙手不是落到鞋襪上,而是真實落在她腳上。 男人十指纖長,捧著她的鞋用腰帶纏繞,那素白略帶墨色條紋的腰帶勒住小鞋,一層一層勒緊,束縛的不是鞋,是她的腳。 男人系好鞋襪,抬眸朝她看來。 陸婉吟立刻偏頭,心跳如鼓。 突然,男人猛地逼近。 扶蘇很高,他站在陸婉吟面前時天生有一股壓迫感。 可現(xiàn)在,他蹲在她身邊,單膝跪地,垂著頭顱,啞聲道:“上來?!?/br> 上去?上哪去?自然是扶蘇公子高貴的肩膀了。 陸婉吟看著男人雖寬闊但略顯單薄的肩膀,下意識緊了緊手中藤蔓,然后抬腳,踩了上去。 陸婉吟雖然身量比旁的小娘子略高些,但她纖細(xì)極了,羽毛似得輕飄飄沒有重量,反而是這根羽毛偏瘙進(jìn)了男人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