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打的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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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定泗當(dāng)然知道寧皎依不缺錢,所以他在這件事情上是下了功夫的。 傅定泗朝著傅攬淮點點頭,然后胸有成竹地對他說:“這次時裝秀最大的贊助商是bp?!?/br> 傅攬淮:“……” 傅定泗:“我讓bp以他們的名義談的?!?/br> bp是源豐前兩年剛剛并購的一家子公司,主要是做文娛產(chǎn)業(yè)的,這些年文娛行業(yè)繁榮,源豐自然不會錯過這個發(fā)展的機會。 不過他們在這件事情上做得比較低調(diào),當(dāng)年并購的時候并未大肆宣揚過,源豐也沒有過多干涉過bp的業(yè)務(wù)。 而寧皎依前面的一年半都在國外呆著,多半也不知道這件事兒。 傅攬淮聽完之后甚是欣慰地點了點頭,感慨道:“你終于會玩兒套路了?!?/br> 傅定泗:“……” 還不是被逼的。 他要是不這樣,就真的沒機會跟寧皎依見面了。 現(xiàn)在他有了正當(dāng)理由跟寧皎依見面,一旦寧皎依簽了合同,沒辦法違約了。 她應(yīng)該不是那種為了自己的私人恩怨就不管工作伙伴的人。 傅攬淮再次拍了拍傅定泗的肩膀,“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隨時找我,嗯?” 傅定泗:“好?!?/br> ** 寧皎依這兩天是真的挺忙的。 時裝秀的日子越來越近,這是她回歸之后的第一場,自然是要認真對待的。 不僅要做作品最后的細節(jié)修改,還要去看場地、簽贊助合同,忙得不可開交。 一周剩下的兩天,都是連軸轉(zhuǎn)忙過來的。 周五晚上,寧皎依在工作室忙到了九點半才吃上晚飯。 今天晚上工作室所有的小伙伴都留下來加班了,寧皎依讓謝顧點了很多吃的還有奶茶犒勞大家。 吃飯的時候,寧皎依是跟嘉陵還有謝顧在會議室吃的。 寧皎依一手抓著面包一手端著奶茶,順便還跟謝顧確認著明天后天的行程。 “跟bp的李總吃飯的時間定下來了沒有?”寧皎依問。 謝顧道:“定下來了定下來了,我下午的時候跟李總的助理確定了時間,周六晚上,我訂了dinner的包廂,已經(jīng)留好位置了。” 寧皎依:“嗯,幾點?” 謝顧:“七點?!?/br> 寧皎依:“知道了。” 嘉陵看著寧皎依吃飯的時候還在考慮明天的應(yīng)酬,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既然晚上要應(yīng)酬,明天白天就好好休息一下,你這幾天都沒睡好?!?/br> 寧皎依:“嗯,ok?!?/br> ** 周六,寧皎依確實是多睡了一會兒,不過下午的時候她還是沒閑著,去了秀場看了一下進度。 這次的舞臺設(shè)計也是她親力親為的,力要呈現(xiàn)出來最好的效果。 好在道具組的人夠機靈,也明白她的意思。 寧皎依對舞臺效果十分滿意,當(dāng)了一會兒監(jiān)工之后,就準(zhǔn)備去餐廳跟贊助商吃飯了。 這種應(yīng)酬不是她喜歡的,但卻是生意場上必須的。 不過聽說bp的李總是個很和藹的人,反正合同都已經(jīng)簽了,也不太可能為難她了。 畢竟,她身上還有寧家的光環(huán)在。 寧皎依倒是不擔(dān)心碰見什么動手動腳的贊助商,在她的職業(yè)生涯里,還沒人敢這么做。 ……… 作為請客的那一方,寧皎依自然是要提前到的。 六點四十,寧皎依就坐在餐廳的包廂里等著了。 她一邊等,一邊翻看著菜單,想著一會兒該點什么菜。 出來應(yīng)酬的話,點餐也是有講究的。 寧皎依正抱著菜單研究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嚽瞄T聲。 寧皎依猜想,應(yīng)該是李總過來了。 她馬上放下了菜單,說了一句“請進”,然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朝著包廂的門走了過去。 走上去的同時,包廂的門也被打開了。 寧皎依抬起頭來一看,對面的人不是李總,而是傅定泗。 看到傅定泗的那一刻,寧皎依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 “寧小姐,這位先生說他接受到了您的邀請?!狈?wù)生見寧皎依臉色不對,便趕緊站出來解釋。 “可能是走錯了吧?!睂庰ㄒ佬α诵?,“我約的是bp的李總,這位是源豐的傅總,我不熟?!?/br> 服務(wù)生:“……” 您是在說什么鬼話? 整個名城誰不知道你倆之前是夫妻? “沒走錯?!?/br> 這時,傅定泗站出來說話了。 他凝著寧皎依的眼睛,云淡風(fēng)輕地解釋道:“你可能不知道,bp兩年前被源豐并購了,我是李然的老板。今天他不會來?!?/br> 說完,傅定泗對身旁的服務(wù)生說:“你去忙?!?/br> 服務(wù)生忙點頭,“好的傅總,桌上有點餐器,二位隨時可以點餐?!?/br> 說完,服務(wù)生就溜之大吉了。 笑話,人家前夫前妻吃飯,她還是不要當(dāng)這個電燈泡了。 哦不對,也可能是出氣筒…… 一直到服務(wù)生離開,寧皎依才緩過神兒來。 傅定泗說,bp兩年前被源豐并購了。 這事兒她是真的不知道。 所以,這次她的秀,最大的贊助商是傅定泗? 想到這里,寧皎依簡直想罵臟話了。 她敢肯定,傅定泗絕對是故意的! “坐吧?!备刀ㄣ粢妼庰ㄒ啦粍?,便主動出聲提醒了她一句。 寧皎依聽到傅定泗的聲音之后更來火了。 她抬頭看了傅定泗一眼,冷笑了一聲之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傅定泗已經(jīng)提前猜到了寧皎依會是這個反應(yīng),他也沒有太意外。 等寧皎依坐下來之后,傅定泗繞過桌子坐到了她對面。 然后,他指了指點餐器,對寧皎依說:“先點餐吧?!?/br> 寧皎依呵了一聲,“說實話,看見你,我已經(jīng)沒什么胃口了?!?/br> 傅定泗:“你對你的贊助商和合作伙伴就是這樣的態(tài)度嗎?” 寧皎依:“對別人不是,對你是?!?/br> 傅定泗:“為什么?我和別人有什么不一樣?” 寧皎依:“你自己心里沒有逼數(shù)嗎?” 這一句話,已經(jīng)很兇了,而且聲音也提高了不少。 傅定泗被吼得委屈了一下,他問她:“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寧皎依:“……你別裝可憐,沒用。” 傅定泗瞥了她一眼,沒再說話了。 寧皎依不肯點餐,他便順手拿起了點餐器開始翻看菜單。 有了上次一起吃飯的經(jīng)驗,他基本上已經(jīng)把寧皎依愛吃的東西記下來了。 西餐廳的菜單都大同小異,傅定泗憑借著記憶把寧皎依愛吃的都點了一遍,然后下單。 點餐的這幾分鐘,包廂里格外地安靜。 寧皎依看著對面的傅定泗,抬起手來揉著太陽xue,實屬頭疼。 她本來覺得,傅定泗這種個性應(yīng)該是很愛面子的,他那么端著,被她拒絕幾次之后應(yīng)該拉不下臉了。 誰知道,他竟然用上了這一招。 贊助的事兒主要是謝顧出去談的,bp確實也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他們愿意一次贊助這么多錢,而且還達成長期合作的協(xié)議,寧皎依作為工作室的負責(zé)人,是不可能拒絕的。 當(dāng)然,簽協(xié)議之前她也去搜過bp的資料,當(dāng)時完全不知道bp竟然跟源豐有關(guān)系。 如果早知道這個事兒—— 不對,她不可能早知道的。 因為這些都是傅定泗設(shè)計好的。 他故意挖了坑,等著她往下跳。 她這明顯就是被傅定泗給算計了。 一想到這里,寧皎依更來火了。 她竟然被傅定泗這條傻狗算計了! 這簡直就是恥辱—— 寧皎依氣死了,端起手邊的冰水喝了一口,然后狠狠地放下了杯子。 傅定泗在一旁聽見了寧皎依的動靜,被她嚇了一跳:“你怎么了?” “你故意的吧?”寧皎依看著他,不耐煩地問:“你這么陰魂不散的是想怎么樣,我早就說了我他媽不——” “注意你的措辭?!睂庰ㄒ肋@邊還沒說完,就被傅定泗打斷了。 他的聲音有些冷,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出聲提醒道:“我是你的贊助商,你態(tài)度好一點兒?!?/br> 寧皎依:“……” 幾天不見,還學(xué)會威脅她了。 寧皎依盯著他,皮笑rou不笑地開口:“好,傅總,點完餐了嗎,希望您用餐愉快?!?/br> “很假?!备刀ㄣ羧缡窃u價。 她這個表情和口吻,哪里像是希望他用餐愉快的? 倒是像希望他一會兒一個不小心吃飯噎死喝水嗆死的。 “看來傅總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睂庰ㄒ类土艘宦?,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嫌棄。 “我比較好奇你為什么這么討厭我?!备刀ㄣ魡査骸笆且驗槲乙郧白龅哪切┦虑閱幔俊?/br> “你想多了,你之前做的的事情我早就不記得了。我只是不喜歡被前夫糾纏而已?!睂庰ㄒ勒f,“你去大街上隨便扯著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問問,誰會喜歡被前夫每天纏著啊。” 傅定泗:“那沒辦法了。” 寧皎依:“?” 傅定泗看著她的眼睛:“我以后會一直這樣,你改變不了我,就改變自己的觀念吧?!?/br> 寧皎依聽完之后怒火中燒,抄起手邊的杯子就想砸他。 杯子已經(jīng)舉起來了,可是卻在這個時候看到了他頭頂?shù)哪堑腊毯邸?/br> 然后,她就不爭氣地心軟了。 傅定泗做完手術(shù)之后一直是寸頭,當(dāng)初開顱手術(shù)留下來的疤痕很長,縫過針的地方已經(jīng)不長頭發(fā)了。 他現(xiàn)在頭發(fā)又很短,所以這道疤就特別地明顯。 這樣的發(fā)型配上這道疤,給他添了幾分匪氣。 傅定泗之前是沒有這個氣質(zhì)的,尤其是副人格,就是一個聽話的乖乖仔,三好學(xué)生。 寧皎依的手在半空中僵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把杯子放下來了。 其實傅定泗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被她打了,畢竟這女人前幾次對他動手的時候都不帶手軟的。 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她竟然停下來了。 傅定泗有些意外,等寧皎依把杯子放下之后,傅定泗問她:“怎么不打我了?” 聽他的語氣,好奇中還帶著些失望? 寧皎依被他的問題逗笑了,原本黑著臉的,結(jié)果不受控制地笑出了聲。 寧皎依笑過之后,傅定泗就更加疑惑了—— 他發(fā)現(xiàn)傅于江說的是對的,他真的猜不透他前妻的心思啊。 剛剛明明還很生氣地要動手打他,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挨打的準(zhǔn)備,她卻突然停下來了。 然后,還笑了…… 聽起來是很開心的那種笑。 難道女人的心思都這么難猜嗎? 他試圖從記憶中搜尋一下自己跟女性打交道的經(jīng)驗,發(fā)現(xiàn)好像根本沒有。 平時他身邊最常接觸的女性,好像只有阮湘玉了。 這下,傅定泗更頭疼了。 他有些懊惱地揉了揉眉心。 這個時候,正好聽見了寧皎依問:“我不打你,你好像很失望?” 傅定泗回過神看向她,搖搖頭:“只是不明白你為什么突然不打了?!?/br> “你傷口現(xiàn)在還有感覺嗎?”寧皎依指了指他的腦袋。 話題跳躍得有些快,傅定泗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 頓了幾秒鐘之后,他才抬起手來摸了摸自己頭側(cè)的那道長長的疤痕。 “沒感覺了?!彼卮稹?/br> 寧皎依“嗯”了一聲,隨后點了點頭。 她的視線一直停在那道疤上,好像是在走神。 傅定泗之前沒怎么在意過這道疤,阮湘玉有說過帶他去整形醫(yī)院做個恢復(fù),但傅定泗懶得去弄,他覺得這道疤沒影響到生活,沒必要去處理。 但是看寧皎依這個眼神…… 傅定泗想了想,問她:“這個是不是很難看?” 寧皎依搖搖頭,“沒有,挺帥的?!?/br> 傅定泗:“?” 對上他疑惑的眼神,寧皎依再次笑了出來,她把話重復(fù)了一遍:“我說,挺帥的?!?/br> “寸頭加刀疤,土匪標(biāo)配,多帥啊?!睂庰ㄒ烂掳驼f,“你這樣,黑著臉往那兒一站,誰還敢把你怎么樣?!?/br> 傅定泗不以為意,小聲嘟囔了一句:“你不是剛才還想打我嗎?” “廢話啊,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中看不中用?!睂庰ㄒ篮吡艘宦暎澳阋簿湍芑R幌聞傉J識你的人,跟你有過接觸的人誰不知道你連架都不會打?!?/br> “你什么意思?”傅定泗感覺寧皎依好像有些嫌棄他不會打架,他推論:“你喜歡會打架的?” “對啊,我喜歡會打架的,所以你不是我的菜?!睂庰ㄒ莱刀ㄣ艋瘟嘶问持?,“所以,別浪費時間了,傅總。” 說來說去,就是為了讓他放手。 然而,傅定泗是怎么都不肯放手的。 他那邊思考了幾分鐘,然后很誠摯地開口對她說:“我可以學(xué)?!?/br> 寧皎依差點兒就吐血了—— 想發(fā)脾氣都發(fā)不出來。 傅定泗這逆來順受的小媳婦兒架勢,再加上他死纏爛打的不要臉精神,簡直要把她給逼瘋了。 縱使她巧舌如簧,現(xiàn)在也無話可說了。 ……… 寧皎依決定選擇沉默,把今天這頓晚飯糊弄過去。 這個時候正好服務(wù)生過來上菜了,寧皎依看了一下上來的幾道菜,竟然都是她愛吃的。 但是,今天晚上的餐明明傅定泗點的…… 想到這里,寧皎依看向了傅定泗。 傅定泗好像已經(jīng)聰明地猜到了她要問什么,“上次吃飯的時候,我記下了你的口味?!?/br> 寧皎依:“哦?!?/br> 服務(wù)生上完菜就走了,寧皎依拿起刀叉開始吃飯。 傅定泗坐在對面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后也開始動手吃飯。 吃飯的時候,傅定泗破天荒地主動找起了話題。 “時裝秀的事情忙得怎么樣了?” 為了這頓飯,傅定泗可是做了不少功課的。 他想,寧皎依這么在乎工作,跟她聊工作上的事情,應(yīng)該不會出錯的吧? 最起碼不會像之前一樣冷場。 “挺好的,一切都在有序進行?!睂庰ㄒ勒f,“下午我去過場地了,舞臺布置完成了百分之八十,剩下的應(yīng)該下周就能完全完工了?!?/br> 聊到工作的時候,寧皎依的態(tài)度和語氣果然跟之前不一樣了。 傅定泗有些小雀躍,看來他之前想的沒問題沒有出錯。 “能帶我過去看看嗎?”傅定泗又問。 寧皎依:“合同上有寫地址,你什么時候想去看都可以?!?/br> 傅定泗:“我想你帶我去看會好點兒,順便介紹一下設(shè)計理念。我是甲方。” 寧皎依:“……行,那甲方爸爸,一會兒我?guī)タ??!?/br> 傅定泗這下沒憋住,直接笑了起來:“好?!?/br> 寧皎依看到他露出這種計謀得逞的笑,忍不住小聲吐槽了一句:“幼稚。” 雖然聲音很低,但傅定泗聽得很清楚。 不過他不介意。 管他幼稚不幼稚,反正目的達成了就好。 ……… 這頓飯比上一頓飯氣氛要好。 因為傅定泗提前做了功課,問了寧皎依不少工作上的事情。 寧皎依對工作熱愛,聊到工作時,話也變得多了。 傅定泗聽她說話,就覺得很開心。 ** 一頓飯吃完,兩人走出了餐廳。 寧皎依看了一眼停車的方向,回頭對傅定泗說:“你開車在后面跟……” “我沒開車?!备刀ㄣ舸驍嗔藢庰ㄒ赖脑?,他一臉無辜地說:“司機送我過來的?!?/br> 狗屁! 他就是故意的。 寧皎依正往下壓脾氣的時候,又聽傅定泗說:“我就順便坐你的車吧,可以嗎?” 寧皎依深吸了一口氣,“可以,當(dāng)然可以,您請?!?/br> 這話聽起來是很客氣,實際上,她每個字兒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聽著不像是邀請,倒像是要算賬的。 當(dāng)然了,傅定泗才不會管這些,他現(xiàn)在還沉浸在可以坐寧皎依車的喜悅之中。 傅定泗跟在寧皎依身后走到了車前,他很自然地走到了副駕駛座,輕車熟路地坐了上去。 那樣子,就好像他已經(jīng)坐了好多次一樣。 寧皎依本來是想攆他到后座的,但看他這么死皮賴臉坐上來了,她也懶得費口舌了。 寧皎依側(cè)目掃了傅定泗一眼,然后踩下油門發(fā)動了車子。 上車之后,傅定泗就一直在盯著寧皎依看。 她開了車窗,外面的風(fēng)吹進來,將她的頭發(fā)吹散了,她的下巴和脖頸全部露了出來,那白皙的皮膚和線條,看得人移不開視線—— 傅定泗盯著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抬起手來去碰她的頭發(fā)。 然而,他的手剛要湊近,就被寧皎依的警告聲打斷了:“你再動手動腳,我把你扔下車。” 她的語氣聽起來是認真的。 傅定泗覺得自己再往前一步的話可能會真的被這個狠心的女人扔下去。 于是,他乖乖地將手收了回去,接著又露出了那種委屈巴巴的表情。 那樣子,像極了撒嬌未果的大型寵物犬。 蔫頭巴腦的。 寧皎依用余光瞥見了傅定泗這樣的表情,忍不住問他:“你什么時候?qū)W會裝可憐這一招了?誰給你出的主意?” 她想,按照傅定泗的情商,應(yīng)該是想不到這個辦法的。 傅定泗皺眉,不服氣地說:“我沒有裝可憐,男子漢大丈夫裝什么可憐。” “噗……”寧皎依再次被他的措辭逗笑了。 他這樣子真的像個嘴硬的小屁孩兒。 寧皎依感覺自己骨子里的母性好像都被激發(fā)出來了。 這個時候正好停下來等紅燈,寧皎依騰出一只手來摸了摸傅定泗的腦袋,就像在給狗子順毛一樣:“行行行,你沒裝可憐,你是男子漢大丈夫?!?/br> 被摸了腦袋的傅定泗:“……” “那我順便也告訴一下傅總,男子漢大丈夫不會對前妻死纏爛打的,這樣很沒品?!睂庰ㄒ莱脵C教育了傅定泗一把。 她話還沒說完,傅定泗幽幽來了一句:“為什么你可以摸我的頭發(fā),我不能摸你的頭發(fā)?!?/br> 寧皎依再次被傅定泗噎到了,她直接將手抽了回來,沒好氣地說:“誰要摸你!自作多情!” 她剛剛生出來的那點兒母性光輝,瞬間煙消云散了。 寧皎依踩下油門再次發(fā)動了車子,看都不看他了。 傅定泗癟癟嘴,不明白她怎么又生氣了。 他剛剛那么問又不是為了氣她,只是單純地好奇為什么這么不公平。 想著這個問題,傅定泗再次轉(zhuǎn)頭看向了寧皎依。 他想,現(xiàn)在摸回去應(yīng)該扯平了吧? 傅定泗壯起膽來,抬起右手摸上了寧皎依的頭發(fā)。 掌心貼上她的頭發(fā)之后,傅定泗發(fā)現(xiàn)這個順滑的觸感跟他想象中的差不多。 她的頭發(fā)很軟很滑,摸起來很舒服。 傅定泗忍不住就想多摸幾下。 而且,他已經(jīng)做好了被打的準(zhǔn)備。 不過…… 傅定泗仔細觀察了一下寧皎依的表情,她好像沒有生氣? “你不生氣嗎?”傅定泗有些好奇地問她。 寧皎依好像是在走神,聽到他的這個問題之后,才收回了注意力。 她瞥了他一眼,“摸完了沒有?扯平了吧,手拿開,再多呆一秒我扔你下去?!?/br> 傅定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