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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由我貪戀著迷在線閱讀 - 199:他的前妻,桃花真是旺啊

199:他的前妻,桃花真是旺啊

    這個圣誕節(jié)原本應(yīng)該很開心的,但是因為傅定泗的到來,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晚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家里就一張大桌子,這一群人自然是要在一起吃飯的。

    吃飯時,嘉陵一直都坐在寧皎依身邊,寧皎依一邊是嘉陵,一邊是洛湘。

    傅定泗跟傅啟政在對面的位置。

    安排座位的時候,所有人都默契地不想讓他們挨著,但是卻忽視了,坐在對面更容易有視線的碰撞。

    一頓飯下來,寧皎依不知道跟傅定泗的眼睛對上了多少次。

    傅定泗的眼神很冷,看到她的時候不會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寧皎依覺得他這樣子很有壓迫感。

    也可能是她心里過不去自己那一關(guān),所以每次四目相對都會下意識地躲開。

    但她總不能一直低著頭。

    她想抬頭,就會再碰上他的眼睛。

    一整餐下來,寧皎依很累了。

    原本還說要跟初初玩兒到第二天再走的,但她已經(jīng)沒有心情了。

    ………

    吃完飯,寧皎依匆匆走到了客廳,開始收拾東西準(zhǔn)備離開。

    她穿衣服的動作很匆忙,兜里裝著的小藥盒就這么掉在了地板上。

    那是嘉陵給她準(zhǔn)備的藥物分裝盒。

    因為她總是忘記吃藥,所以嘉陵選了這種方法讓她隨身帶著。

    這樣不至于忘記吃。

    寧皎依彎腰準(zhǔn)備撿盒子的時候,盒子已經(jīng)搶先一步被人撿起來了。

    她一抬頭,就看到傅定泗捏著那個盒子端詳。

    他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冷。

    不過,看他這意思,好像沒有要把藥盒還給她。

    寧皎依其實還是有些排斥這種境況。

    她可以面對自己生病的事實,但這種事情她不想讓傅定泗知道。

    可能是怕丟人吧,畢竟她骨子里也是個非常驕傲的人。

    傅定泗盯著手里盒子細(xì)細(xì)地數(shù)了一下。

    盒子不大,六個格子,但每個格子里放的都是不同的藥片。

    直覺告訴他這些藥片并不是什么所謂的補(bǔ)劑,而是跟她的病情有關(guān)的處方藥。

    她隨身把這些藥帶在身邊,就代表是要隨時吃的。

    她的情況究竟有多糟糕?

    竟然需要一次性吃六種藥?

    想到這里,傅定泗不由得皺起了的眉頭。

    他這樣的表情,讓寧皎依更加難堪了。

    她想,傅定泗大概是覺得她有病。

    “還給我吧?!毙那椴缓?,寧皎依說話的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一句話出來以后,傅定泗更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

    但是,看他的樣子,好像還是不想還給她。

    “你很喜歡搶別人的東西?”寧皎依朝著傅定泗伸出手,“還給我!”

    她的聲音聽起來不太對勁兒了。

    傅定泗猶豫了一下,將手中的藥盒遞給了她。

    寧皎依接過來之后,將藥盒揣回到了兜里,開始換鞋。

    ………

    嘉陵一從廚房出來,就看到傅定泗站在寧皎依身邊的畫面。

    她頓時慌了,跑上去抓住了寧皎依,一臉戒備地看著傅定泗。

    護(hù)犢子。

    傅定泗腦袋里只剩下了一個詞兒來形容嘉陵的行為。

    嘉陵好像很怕他對寧皎依做什么,好像他出現(xiàn)在寧皎依身邊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兒一樣。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敵意。

    這種防備……絕對是有原因的。

    “皎皎,還好嗎?”嘉陵看寧皎依狀態(tài)不對,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寧皎依搖搖頭,表示自己還好。嘉陵很快穿上衣服換了鞋,帶著寧皎依離開了。

    傅定泗站在原地看著她們兩個人離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

    回去的路上,嘉陵一邊開車,一邊用余光觀察著寧皎依的表情。

    猶豫一番之后,嘉陵還是開口問了:“剛剛他對你做了什么?”

    “沒什么?!睂庰ㄒ勒f,“我的藥盒掉了,他幫忙撿起來了,但是沒有及時還給我,所以我跟他要了。”

    寧皎依回憶了一下傅定泗那個表情,自嘲地笑了笑,“他可能是在想他這個前妻怎么毛病這么多吧,竟然需要吃這么多藥?!?/br>
    “皎皎,你對他——”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睂庰ㄒ来驍嗔思瘟甑脑挘皼]有什么念想了,今天會失態(tài)是因為沒有做好跟他碰面的心理準(zhǔn)備,所以表現(xiàn)得不太好。而且我確實也不想讓他看到我過得不好的樣子,不然他該以為我離開他就會很慘了。”

    寧皎依肯說這么多話,嘉陵勉強(qiáng)松了一口氣。

    還算冷靜,而且愿意說出來原因,證明狀態(tài)還是可以的。

    “下次再碰見他,我會冷靜的?!睂庰ㄒ勒f,“也不可能一輩子不見,其實也沒什么可躲的,我總是要回名城的不是嗎。”

    “你能這樣想最好,但也不必逼著自己?!奔瘟暾f,“凡事都需要一個過程的,而且我們應(yīng)該還需要在紐約呆個一年半載,你可以慢慢準(zhǔn)備?!?/br>
    寧皎依笑著點點頭,“好,你放心?!?/br>
    **

    寧皎依和嘉陵離開之后沒多久,傅啟政也帶著傅定泗走了。

    傅定泗是打車來的,傅啟政不可能再讓他打車回去。

    正好又有一些話跟他說,于是他便親自開車送傅定泗回酒店了。

    路上,傅定泗一直繃著臉,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情緒不佳。

    傅啟政不太清楚傅定泗是為了什么事情心情不好,他也沒有主動開口問。

    他太了解傅定泗這個性了,他若是不想說的話,誰問都不會有用。

    “她在這邊治什么???”

    掙扎猶豫了很久之后,傅定泗終于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他沒說名字,傅啟政也知道他問的是誰。“你說皎皎嗎?怎么突然想到問她了?”

    傅啟政明知故問。“我今天看到她在吃鹽酸氟西汀,還有,她隨身帶著藥盒,里面放了很多種藥?!?/br>
    傅定泗把寧皎依的情況說了一遍,他相信這些傅啟政都知道,“她什么?。俊?/br>
    “你還挺關(guān)心她的。”傅啟政沒回答。

    傅定泗被傅啟政說得沉默,但是他沒有出聲否認(rèn)這一點。

    “既然你知道鹽酸氟西汀,應(yīng)該也猜得到了?!备祮⒄€是沒有明說。

    傅定泗看了一眼窗外,心口莫名地一緊。

    “抑郁癥?”他問。

    傅啟政:“是抑郁癥,還有些狂躁癥和精神分裂癥的癥狀。”

    傅定泗胸口悶得不行,沉默了將近一分鐘,才問:“她怎么會這樣?”

    問完這個問題,傅定泗的右眼皮突突地跳了起來。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是跟他有關(guān)的。

    可是他什么都不記得,記憶一片空白,根本無跡可尋。

    “你好像突然對她的事情很好奇?”這時,前面正好是紅燈。

    傅啟政踩下了剎車,側(cè)目,饒有興趣地看著傅定泗。

    傅定泗倒也不否認(rèn),他反問傅啟政:“她不是我前妻嗎。”

    傅啟政嘆了一口氣,他現(xiàn)在信了,有些感情不是失去記憶就能徹底消失的。

    只要傅定泗再看到寧皎依,不管他記不記得之前的事情,照樣還是會愛上她,照樣還是會在意她。

    這就是感情的的力量,很神奇,但是誰都無法抗拒。

    “她在多年以前就得過抑郁癥,這次是舊病復(fù)發(fā),同時引發(fā)了其他的病癥。不過經(jīng)過這一年多的治療已經(jīng)好多了,醫(yī)生說她康復(fù)得很好。你也看到了,她的狀態(tài)還挺不錯的?!?/br>
    狀態(tài)挺不錯的?

    傅定泗回憶了一下寧皎依今天晚上的表現(xiàn),他可不覺得寧皎依狀態(tài)不錯。

    但傅啟政這么一說,他就明白了一件事情——

    她之前應(yīng)該是狀態(tài)非常非常差,差到無法想象的地步。

    傅啟政所謂的“不錯”,應(yīng)該是跟那個時候做對比。

    不過……寧皎依多年以前就得過抑郁癥?

    傅定泗沉吟片刻,繼續(xù)問傅啟政:“她以前為什么抑郁癥?是跟我在一起的時候?”

    “是。”傅啟政說,“你們之前有過一個孩子,如果孩子還在,應(yīng)該跟初初差不多大了,也是個女孩兒。”

    有過一個孩子——而且,跟初初差不多大了。

    傅定泗之前從網(wǎng)上查過他和寧皎依這段婚姻的時間線。

    從論壇上整理的時間線來看,他們兩個人從結(jié)婚到離婚也不到兩年。

    在此之前,好像并沒有什么交集。

    可是現(xiàn)在,傅啟政跟他說,他們之間有過一個孩子。

    傅定泗眼皮又開始跳了。

    他突然覺得,他和寧皎依的關(guān)系,很可能比他了解到的復(fù)雜。

    這一年里,阮湘玉好幾次試圖在他面前提起寧皎依。

    但他對這個名字很抗拒,阮湘玉怕他生氣,后來就不敢提了。

    想來,她應(yīng)該是想跟他說過去的事兒的。

    ………

    “我跟她認(rèn)識很久了?”傅定泗問傅啟政。

    “你們大學(xué)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后來出了一些意外,因為別人的設(shè)計產(chǎn)生了誤會,你父母以為她背著你找了別的男人,那個時候你瞞著她去解決這件事情了,你們兩個人失聯(lián)期間,她正好檢查出來懷孕,傅家這邊當(dāng)然不會相信孩子是你的,孕期她受了不少委屈。后來一次她同父異母的jiejie上門去刺激她,她就早產(chǎn)了?!?/br>
    “孩子沒保住,生下來沒幾個小時就走了。她因為這件事情受了打擊,患上了抑郁癥。”

    傅定泗聽完這些事情之后,有些震撼。

    他想過他和寧皎依之間應(yīng)該有不少不愉快的感情糾葛,但是沒想到竟然如此跌宕起伏。

    這么多陰謀,誤會……

    “我看新聞?wù)f是她逼我和她結(jié)婚的。新聞里說我原本是她同父異母jiejie的未婚夫?!?/br>
    “確實如此,因為那個時候你已經(jīng)不認(rèn)識她了?!备祮⒄膩矶紱]想過瞞傅定泗他之前的情況,“你當(dāng)初調(diào)查事情回來之后,開車去找她,路上出了很嚴(yán)重的車禍。再醒來的時候,你已經(jīng)不是你了?!?/br>
    “什么意思?”傅定泗皺眉。

    傅啟政說:“你之前是人格分裂癥患者,大學(xué)期間跟她戀愛的是你的主人格,后來跟她結(jié)婚的是你的副人格。副人格沒有主人格的記憶,所以你不記得她?!?/br>
    “那我現(xiàn)在——”

    “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好了。”傅啟政當(dāng)然知道傅定泗在擔(dān)心什么,“如果你恢復(fù)記憶的話,兩個人格的記憶都會有?!?/br>
    傅定泗是個比較冷靜的人,知道這件事情對他的沖擊很大,但是他并沒有因此失態(tài)。

    傅定泗用幾分鐘的沉默冷靜了下來,緊接著,他又問傅啟政:“那我們?yōu)槭裁磿x婚?”

    “感情的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备祮⒄u了搖頭。

    這件事情不是他不說,而是他確實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

    “如果你對她還有感覺,可以再耐心等一等?!备祮⒄聪蚋刀ㄣ簦八祻?fù)之后會回名城,你可以試著追一追她?!?/br>
    傅定泗沒說話。

    傅啟政繼續(xù)開著車,過了五六分鐘,他將車停在了酒店樓下。

    傅定泗解開安全帶準(zhǔn)備下車。

    傅啟政對他說:“恢復(fù)記憶的事情不要勉強(qiáng),你現(xiàn)在身體情況還不算穩(wěn)定,大腦不能再受刺激,不要做什么沖動的事兒?!?/br>
    傅定泗點點頭,“我明白?!?/br>
    他雖然想知道過去的事情,但也不至于不理智到這種程度。

    更何況,其實身邊沒有任何人瞞著他,只是他之前從來沒問過而已。

    只要他想知道,阮湘玉也會跟他說的。

    唯一想瞞著他的人,應(yīng)該是寧皎依吧?

    傅定泗回憶了一下寧皎依對他避之不及的態(tài)度,內(nèi)心涌上了一陣自嘲。

    **

    這次圣誕節(jié)的偶然碰面之后,寧皎依和傅定泗又是半年多的時間沒見。

    半年的時間說快也快,一眨眼的功夫就過去了。

    寧皎依斷了三種藥,現(xiàn)在藥量一直在減,eddie醫(yī)生說她已經(jīng)可以正常工作生活了。

    休息了一年半的時間,她的抵抗力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eddie醫(yī)生說可以回國的時候,寧皎依松了一口氣。

    工作室,她已經(jīng)一年半沒有管了,一直都是寧綏和在幫著她打理。

    謝顧原本是個小白,現(xiàn)在也被逼成了雷厲風(fēng)行的女強(qiáng)人。

    七月中旬,寧皎依和嘉陵回到了名城。

    回來名城的時候,寧綏和跟盛馳耀兩個人一起到機(jī)場接了她們。

    寧綏和看到寧皎依之后,一把將她摟到了懷里——

    寧皎依微笑了一下,反手抱住了寧綏和。

    寧綏和要帶著寧皎依回寧家跟寧元壽見面,嘉陵和盛馳耀沒跟著一塊兒去。

    寧元壽也是一年前才知道寧皎依受了那么多罪,心疼得不行。

    再次見到寧皎依之后,寧元壽一句責(zé)怪的話都沒有說,也沒有跟她提過傅定泗。

    不過寧皎依的狀態(tài)是很不錯的。

    興許是因為咸魚了一年半的時間,身體真的養(yǎng)好了不少。

    之前她每天高強(qiáng)度地工作,就算打扮得再精致,眼神都透著疲憊。

    現(xiàn)在休息好,精氣神兒足了,那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寧皎依在寧元壽面前還是老樣子,就是個愛撒嬌的小姑娘。

    她一向懂得怎么哄老爺子開心,吃飯的時候一個勁兒地給他夾菜,像個貼心小棉襖。

    寧元壽自然是高興得不行,“還是我們皎皎懂事兒,以后你每周都回來陪我吃飯啊~”

    “好啊好啊。”寧皎依欣然答應(yīng)下來。

    她太長時間沒陪過老爺子了,心里頭也過意不去。

    ………

    這頓飯吃得極其開心。

    快吃完飯的時候,寧元壽突然對寧皎依說:“老吳你記得吧?你小時候經(jīng)常去他家玩兒,院子里種蘭花的那個。”

    寧皎依回憶了一下,點點頭,“記得,怎么啦?”

    “他孫子回國啦,現(xiàn)在正創(chuàng)業(yè)呢,在做電商公司,目前還單身,我看小伙子跟你挺般配的,回頭你倆見個面啊,以后說不定有合作的機(jī)會呢!”

    寧皎依一眼就看穿了寧元壽的目的,這哪里是介紹朋友,分明就是相親。

    寧皎依當(dāng)下沒說話,抬起頭來看了寧綏和一眼。

    寧綏和當(dāng)然也知道老爺子的目的,但是他并沒有說什么。

    寧皎依現(xiàn)在圈子太窄,尤其是在異性這方面。

    他想,她再接觸接觸別的男人也是好事兒。

    如果她真的不打算跟傅定泗繼續(xù),也不可能一輩子單身。

    “好吧,那等我有空了再跟他見面。”

    老實說,寧皎依對相親這種事兒沒興趣,所以她準(zhǔn)備先答應(yīng)下來,再打馬虎眼糊弄過去。

    不過很顯然,寧元壽是沒那么好糊弄的。

    寧元壽見寧皎依答應(yīng)了,馬上就拿起手機(jī)給自己的好兄弟打電話了。

    寧皎依:“……”

    寧元壽:“老吳啊,對對對,是我,上次我跟你提的我家寶貝皎皎的事兒記得吧?她從紐約回來了?!?/br>
    “沒錯沒錯,吳鳴這周末有時間吧?好好好,你說得對,讓年輕人自己聯(lián)系好,一會兒我把我家寶貝孫女的聯(lián)系方式給你發(fā)過去。”

    寧元壽這邊跟老吳聊得興致勃勃的。

    寧皎依聽得扶額,她生無可戀地看向了寧綏和。

    寧綏和聳了聳肩膀,給了她一個同情的眼神。

    這場相親,是逃不掉了。

    寧元壽那邊很快就跟老吳聊完了,之后,他對寧皎依說:“我把你手機(jī)號和微信號都給老吳了啊,回頭讓吳鳴加你,吳鳴這小子我上次見了,真不錯!”

    寧皎依:“……好吧?!?/br>
    寧元壽雷厲風(fēng)行地將耳寧皎依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送出去,然后才放下手機(jī)繼續(xù)吃飯。

    寧皎依倒是沒有怪寧元壽的意思。

    寧元壽這么做確實是為她考慮,她也不想讓他失望。

    不過就是見個面,也沒多大的損失。

    **

    寧皎依當(dāng)天晚上回到博覽居,就收到了吳鳴那邊發(fā)來的好友申請。

    吳鳴發(fā)申請的時候備注了名字,寧皎依認(rèn)出名字之后,便通過了他的好友申請。

    “今天晚上回老宅還好吧?”

    寧皎依這邊剛通過了吳鳴的好友申請,嘉陵就端著水果出來了,“我剛買的櫻桃,挺甜的,嘗嘗?!?/br>
    寧皎依點點頭,從盤子里拿了一顆櫻桃送到了嘴里。

    這個時候,吳鳴正好發(fā)來了消息。

    吳鳴:你好,我是吳鳴,很高興認(rèn)識你。

    老實說,這不是什么特別的開場,但寧皎依覺得他這個人還挺有禮貌的。

    也是,能讓老爺子夸獎的人,肯定不會差到哪里去。

    出于禮貌,寧皎依以同樣的話回復(fù)了他:你好,寧皎依,很高興認(rèn)識你。

    吳鳴:我們小時候應(yīng)該有見過的,你有印象嗎?

    寧皎依:哈哈,抱歉,沒有了。

    這倒不是騙人,她之前確實是經(jīng)常跟著老爺子去吳家玩兒,但真的不記得吳鳴這個人的存在。

    可能是她記性不夠好吧,又或者是小時候太過沒心沒肺了。

    畢竟,她對吳家的印象,就是院子里的那些花草……

    吳鳴:沒關(guān)系,那個時候比較小,不記得也很正常。

    寧皎依:嗯,不過記得你家院子里的蘭花,真漂亮。

    吳鳴:哈哈,是嗎,那改天可以帶你去看看。

    寧皎依跟吳鳴聊了幾句,發(fā)現(xiàn)他這個人還挺隨和挺幽默的。

    ………

    嘉陵見寧皎依一直拿著手機(jī)聊天兒,好奇:“跟誰聊啊,這么開心?”

    “相親對象。”寧皎依將嘴里的櫻桃咽下去,“今天回去吃飯,我家老爺子給我物色了一個青年才俊,催著我去跟人相親呢?!?/br>
    嘉陵咋舌:“你答應(yīng)了?”

    老爺子會讓她相親這一點,嘉陵倒是不意外,不過她不敢相信寧皎依竟然會答應(yīng)。

    “老爺子精明著呢,說對方是做電商的,讓我多交交朋友,以后說不定能有合作?!睂庰ㄒ佬χf,“我哪還好意思拒絕,而且他跟對方的爺爺還是好哥們兒?!?/br>
    嘉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如果是老爺子相中的人,那應(yīng)該是不錯的,就當(dāng)交個朋友了?!?/br>
    **

    另外一邊,吳鳴正在參加一個名城企業(yè)家俱樂部的聚會。

    他剛剛回國創(chuàng)業(yè)沒多久,自然需要這種場合來發(fā)展人脈。

    吳鳴今天晚上結(jié)交了不少人,他本身能力不差,又有吳家做背景加持,俱樂部的人多少都要給他個面子。

    吳鳴跟寧皎依聊完之后,走到走廊里頭給自家老爺子回了一通電話跟他說明情況。

    ………

    秦峰和周靖康兩個人都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

    應(yīng)付完人之后,他們兩個人就到走廊里呆著透風(fēng)了。

    “說起來又一禮拜沒見定泗了,他出差還沒回來?”周靖康問秦峰。

    秦峰搖搖頭,“好像得后天才能回來?!?/br>
    周靖康嘆了一口氣,然后說:“寧皎依回來這事兒——”

    周靖康這邊剛想跟秦峰說寧皎依的事兒,突然就被一道男人的聲音給打斷了。

    “爺爺,嗯,放心,我剛剛跟寧小姐發(fā)過微信了,我們約在周六見面。”

    “她態(tài)度挺好的,嗯,我知道,沒關(guān)系的,您放心,這個我肯定會跟她說的?!?/br>
    “這種事情急不得,慢慢來吧,她才離婚沒多久,大概還沒有要開始一段新關(guān)系的計劃,不過我可以等。”

    “嗯,我這邊還沒結(jié)束,先這樣?!?/br>
    走廊里比較安靜,加上那個男人打電話的時候也沒什么避諱,所以他說的每個字多清晰地傳入了秦峰和周靖康的耳朵里。

    最初他說寧小姐的時候,秦峰和周靖康還覺得只是個巧合。

    但是后來,越聽越不對勁兒。

    什么剛離婚沒多久……

    名城姓寧的本來就少,能跟企業(yè)家俱樂部內(nèi)的人扯上關(guān)系的就更少了。

    剛才這個男人還說她離過婚,這不是寧皎依是誰?

    聽這意思,是要相親?

    而且,這男的好像很喜歡寧皎依。

    秦峰和周靖康對視一眼,兩人默契地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這是那個吳家的吳鳴?”秦峰認(rèn)出了對方。

    剛剛打過招呼,他記性也沒那么差。

    而且,吳家在名稱也算很有名氣的。

    周靖康點點頭,“是,前幾年在哈佛商學(xué)院讀書,畢業(yè)之后留在美國創(chuàng)業(yè)了,今年年初回來開拓國內(nèi)市場的?!?/br>
    “圈子對他評價挺高的,是個有手腕的人,青年才俊,好像還單身?!敝芫缚祵区Q的了解很到位。

    “你知道得還挺多?!鼻胤逵行┮馔庥谥芫缚祵区Q的了解。

    “想不了解都難,”周靖康揉了揉太陽xue,“之前我跟他有過一個項目的合作。”

    秦峰:“難怪?!?/br>
    周靖康:“還有更刺激的,你要不要聽?”

    聽著周靖康這個八卦的口吻,秦峰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來了:“什么更刺激的?”

    周靖康神秘一笑,“據(jù)我所知,吳鳴的公司正在籌劃著跟源豐合作,讓源豐旗下的商場品牌入駐他們平臺,給獨家協(xié)議?!?/br>
    秦峰:“……”

    這尼瑪是什么孽緣。

    “我現(xiàn)在很好奇定泗會怎么做。”周靖康摸著下巴,“總覺得接下來有好戲看了?!?/br>
    秦峰看周靖康這表情就知道他沒什么好主意:“你要做什么?”

    “你說,定泗現(xiàn)在對寧皎依是什么感覺?”周靖康不答反問。

    這問題,把秦峰給問住了。

    距離傅定泗失憶已經(jīng)一年半了,他跟寧皎依離婚也這么久了。

    回到名城之后,傅定泗就變身工作狂了,他的生活里好像除了工作之外沒別的事兒了。

    想貼他的女人倒是不少,不過他對哪個都沒興趣,過得跟個和尚似的。

    之前秦峰和周靖康試過在他面前提寧皎依,但傅定泗沒什么特別反應(yīng)。

    所以,他們兩個人也搞不懂傅定泗對寧皎依到底是個什么心態(tài)了。

    “不知道。”沉默了很久,秦峰搖了搖頭。

    周靖康瞇起眼睛,“要不然我們斗膽試探一下?”

    秦峰一臉警戒地看著他,“你想死就去,別拉上我,老子還想多活兩年?!?/br>
    “瞧把你給慫的,不就隨口一問的事兒嗎,你不敢就算了,我來?!?/br>
    說著,周靖康拿出了手機(jī),竟然真的不怕死地傅定泗打電話了。

    **

    傅定泗接到電話的時候剛剛結(jié)束應(yīng)酬。

    晚上不可避免地喝了些酒,他有些頭疼,肖然特意送他回到了房間。

    剛進(jìn)來,手機(jī)就響了??吹街芫缚档拿趾螅刀ㄣ艚悠鹆穗娫?。

    他抬起手掐了一把眉心,“什么事兒?”

    “聽你聲音不對勁兒啊,喝酒了?”周靖康簡直跟安了千里眼似的。

    傅定泗:“喝了點兒,你有事兒快說?!?/br>
    語氣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周靖康嘖了一聲,心想著他這個脾氣可真是越來越壞了。

    “知道了一個關(guān)于你前妻的八卦消息,要不要聽?”

    可能是因為知道傅定泗達(dá)打不到他,所以周靖康膽子大了不少,直接就把這話說出來了。

    傅定泗聽完周靖康的話之后,揉著眉心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寧皎依回國這事兒,他是知道的,之前傅啟政跟他提過。

    但寧皎依回國之后,他正好就出差了。

    到現(xiàn)在還沒回去名城。

    她剛回國,竟然就有八卦了?

    “你打電話來就為了跟我說這種無聊的事情?”傅定泗沉下臉來,聲音也變得有些危險了。

    肖然站在他身側(cè),大概聽清楚了聽筒那邊的內(nèi)容,再看看傅定泗的反應(yīng),肖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周公子真是膽子大,竟然敢這么光明正大地在傅定泗面前提起寧皎依……

    勇士啊。

    傅定泗這樣子明顯就是不想聽關(guān)于前妻的任何事情嘛。

    周靖康:“真不想聽啊?你可太絕情了,說好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呢?”

    傅定泗:“無聊。”

    周靖康:“行吧行吧,其實我是想跟你說,你記得吳鳴吧,就是上次跟你談平臺入駐的密涅那個老板,神奇了喲,今兒我跟秦峰來參加俱樂部的聚會,他也在?!?/br>
    傅定泗:“所以?”

    周靖康:“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聽說他要跟你前妻相親了,好像就在這周六,精不精彩?他好像很喜歡你前妻。搞不好人家第二春要來了唷~”

    最后兩句,周靖康故意說來刺激傅定泗的。

    說得夸張了一些,但他就是想看看傅定泗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傅定泗這邊陡然捏緊了手機(jī),臉色陰沉得更加厲害了。

    肖然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fā)出的陰暗氣息,心里只想給周靖康點蠟。

    他敢這么調(diào)戲傅定泗,就不怕回去之后被傅定泗整死嗎?

    明知道傅定泗不喜歡寧皎依,甚至都對這個名字都厭惡,他還非得不知死活地提起來……

    傅定泗沒給周靖康回復(fù),直接把電話掛了。

    他的臉色非常不好,肖然覺得自己得趕緊退下了。

    “傅總,您好好休息,沒什么事兒的話我先退——”

    “去查吳鳴?!备刀ㄣ舸驍嗔诵と坏脑?,“查查他跟寧皎依有什么聯(lián)系。”

    肖然:“??”

    他迷惑了。

    剛剛傅定泗不是對這件事兒很不耐煩的嗎,怎么一眨眼就改變主意了?

    都不在意了,干嘛還去管前妻跟誰相親?

    而且,還要去調(diào)查男方的背景……

    “怎么,你好像有問題?!币娦と灰荒樏曰?,傅定泗心口莫名地?zé)┰辍?/br>
    肖然一聽到這聲音,腦海中警鈴大作,他趕緊回過神來,“沒有沒有,傅總,我這就去辦?!?/br>
    “等等?!备刀ㄣ粽f,“去把密涅之前的合作方案給郵箱發(fā)一份?!?/br>
    肖然:“是,傅總。”

    肖然一頭霧水地走出了傅定泗的房間,還是沒明白他對寧皎依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

    說好的離婚了不在乎了呢?

    既然那么不耐煩,干嘛還去管人家跟誰相親啊?

    哎,男人心海底針。

    傅定泗這心思,他真是摸不透啊。

    ………

    肖然離開之后,傅定泗解開了西裝的扣子,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扔到了沙發(fā)上。

    他走到落地窗前停下來看著馬路上的車流,腦海中不斷回響著周靖康剛剛說過的話。

    她竟然要去相親了?

    才離婚一年多,就這么迫不及待尋找第二春了嗎?

    明明之前都跟他有過一個孩子了,她竟然說放下就能放下。

    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傅定泗試著想了一下她跟另外一個男人坐在一起談笑風(fēng)生的場景。

    光是這么想著,他就覺得煩躁得不行。

    傅定泗拿出手機(jī)看了一眼時間,看來,他必須盡早回去。

    吳鳴的資料并不難查,肖然那邊不出一個小時就把吳鳴的底子摸清楚了。

    查清楚之后,肖然帶著資料來到了傅定泗的房間。

    進(jìn)門之前,他先做了一番心理建設(shè)。

    雖然見多了風(fēng)浪,但在傅定泗面前他還是誠惶誠恐。

    “傅總?!毙と豢粗刀ㄣ舻谋秤埃⌒囊硪淼卣f:“這里是吳鳴的資料,我給您放桌上了?!?/br>
    傅定泗:“嗯?!?/br>
    肖然:“那您看完了記得早點兒休息,我先走了?!?/br>
    “等等?!备刀ㄣ艉白×怂?/br>
    肖然:“傅總還有什么吩咐嗎?”

    “改簽?!备刀ㄣ粞院喴赓W,“明天我要回名城?!?/br>
    肖然:“……可是我們明天還約了陳總打高爾夫。”

    傅定泗:“那是你的事情。”

    肖然:“……?”

    什么他的事情?

    傅定泗:“我一個人回去,你留下來陪他打高爾夫?!?/br>
    肖然:“……”

    這么著急的嗎?

    難道就因為聽說了寧皎依要相親?

    肖然滿肚子疑惑,又不敢多問什么。

    “好的,傅總,我現(xiàn)在去改簽。”肖然說完就趕緊溜走了。

    跟傅定泗對話實在是太考驗心理素質(zhì)了,今天他已經(jīng)承受了太多。

    ………

    肖然走后,傅定泗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吳鳴的資料。

    吳鳴,三十一歲,哈佛大學(xué)商學(xué)院碩士,名城吳家人。

    吳家是做傳統(tǒng)制造業(yè)起家的,早年間跟寧氏有密切的往來。

    吳鳴的爺爺跟寧元壽私交甚好,寧皎依小時候經(jīng)常跟著寧元壽去吳家,曾經(jīng)坊間還有傳聞,寧老爺子未來的孫女婿不是盛家人,就是吳家人。

    盛家人?

    傅定泗皺眉,寧皎依身邊桃花這么旺盛?

    從資料上看,吳鳴和寧皎依之前好像并沒有什么聯(lián)系,吳鳴中學(xué)時代就去美國讀書了,一直到碩士畢業(yè),創(chuàng)業(yè),都沒怎么回來過。

    吳鳴這些年在國外交過幾個女朋友,分手原因不詳,但每一段戀愛的時間都不短。

    從他的戀愛史可以看出來,他并不是那種對感情不認(rèn)真的玩咖。

    吳鳴在外界的風(fēng)評也很好,大家說他幽默情商高,很會跟人相處,長得也很帥氣。

    從外界對他的評價就能看出來,吳鳴這個人,人緣很好。

    傅定泗看完了吳鳴的資料之后,愈發(fā)地?zé)┰炅恕?/br>
    寧皎依是不是也會像這些人一樣喜歡吳鳴?

    不然她也不會迫不及待地去跟吳鳴相親。

    門當(dāng)戶對,知根知底,聽起來確實是挺般配的。

    傅定泗并不認(rèn)為吳鳴會因為寧皎依結(jié)過婚的緣故就放棄對她的念想。

    他一直都很清楚,寧皎依這樣的女人,就算是二婚,照樣有男人愿意追她。

    傅定泗捏著手里的文件夾,目光越來越危險。

    過了十幾分鐘,傅定泗收到了肖然發(fā)來的改簽通知。

    肖然給他買了明天一早的機(jī)票。

    傅定泗看了一眼時間,然后開始收拾行李。

    **

    那天加了吳鳴的微信之后,吳鳴就時不時地會來找寧皎依聊天兒。

    當(dāng)然,聊天基本上都是下班時間,白天的時候,吳鳴也挺忙的。

    聊了幾天下來,寧皎依發(fā)現(xiàn)吳鳴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

    他為人幽默,說話總是能把她逗笑,但又不是那種很低級的笑話。

    跟他聊天挺舒服的,雖然不是什么深刻的話題,但每次都收獲頗豐。

    寧皎依想,交這么一個朋友也還挺不錯的。

    她竟然有些開始期待周六的見面了。

    當(dāng)然,在周六來之前,她還有一場聚會要參加。

    寧皎依有陣子沒跟嚴(yán)起江聯(lián)系過了。

    現(xiàn)在她回國了,身體的情況也好轉(zhuǎn)了,便喊了嚴(yán)起江出來吃飯。

    嚴(yán)起江這一兩年是越來越火了,甚至還跨界去演戲了。

    雖然他的演技不怎么樣,但誰讓他長了一張人神共憤的臉,他的小迷妹們根本不關(guān)注他的演技,看他這張臉就夠了。

    周五嚴(yán)起江難得有時間,寧皎依訂了一家西餐廳。

    下班之后,她帶著嘉陵跟謝顧一塊兒去了餐廳。

    謝顧是嚴(yán)起江的小迷妹,聽說能跟他一起吃飯,興奮得差點兒跳起來。

    ………

    六點半,寧皎依在餐廳和嚴(yán)起江碰了面。

    很長時間沒見了,嚴(yán)起江最近為了一個新角色剃了寸頭。

    寧皎依見到他之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這是要演勞改犯吶?!?/br>
    “我艸,你怎么知道?”嚴(yán)起江習(xí)慣性地?fù)ё×藢庰ㄒ赖募绨颍霸蹅z真是心有靈犀啊皎皎~”

    嚴(yán)起江這動手動腳的習(xí)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們關(guān)系擺在那里,寧皎依對此早就習(xí)以為常。

    倒是謝顧看得有些呆了,她顯然是沒想到嚴(yán)起江私下竟然這么……熱情。

    “你真要演勞改犯?。俊奔瘟晷χ鴨枃?yán)起江。

    嚴(yán)起江點點頭,“是啊,我經(jīng)紀(jì)人說我需要轉(zhuǎn)型嘛,我看了個大反派男主,特別好的劇本,我試試?!?/br>
    寧皎依嘴角抽了一下,“大反派?你確定你不會把大反派演成喜劇人嗎?”

    嚴(yán)起江:“你怎么這么信不過我呢,我前段時間可是專門找了老師磨礪演技的?!?/br>
    寧皎依聳聳肩膀,對于他所說的演技持保留態(tài)度。

    嚴(yán)起江跟寧皎依和嘉陵貧了一會兒之后,這才注意到了旁邊的謝顧。

    他扭頭問寧皎依:“這小姑娘誰啊,你的新助理?”

    “嗯,我之前在澳洲的時候是她一直陪我的,后來回國了就帶她進(jìn)工作室了?!睂庰ㄒ郎衩匾恍Γ八€有個身份,你的小迷妹?!?/br>
    嚴(yán)起江立馬看向了謝顧:“真的?。俊?/br>
    謝顧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真的真的,我很喜歡你!”

    嚴(yán)起江:“你真有眼光,我給你簽個名兒!”

    謝顧:“……”

    “嚴(yán)起江,你注意點兒形象行不行?!睂庰ㄒ捞鹗衷趪?yán)起江腦門上敲了一下,“好歹是個偶像,能不能矜持一點兒?!?/br>
    “我平時可高冷了,但小謝不是你帶來的嗎,你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我當(dāng)然得熱情一點兒,對吧?”嚴(yán)起江說著又摟過了寧皎依。

    他們兩個人就坐在一邊兒,做這個動作再方便不過了。

    ………

    “傅總,里邊請里邊請——”

    傅定泗剛一下車,合作方的助理便來招待他了。

    傅定泗微微頷首算是回應(yīng),在他的指引下走進(jìn)了餐廳。

    剛一進(jìn)到餐廳,他的視線便被一對勾肩搭背的男女吸引了過去。

    一個剃著寸頭的男人懷里摟著一個女人,兩人笑得開懷,甜蜜得很。

    那男人他不認(rèn)識,不過那個女人——

    呵,他的前妻,桃花真是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