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竟然給她上了腳鐐
書迷正在閱讀:開發(fā)次元世界、回到民國當(dāng)導(dǎo)演、繪星、從年少到歡喜、奈何一念執(zhí)著、佛系女主崩壞世界[快穿]、慈悲、渣爹的崽崽三歲半、卿卿呀(重生)、穿成七零病弱女配
寧皎依的電話是可以打通的,嘟了五六聲之后,電話被接起來了。 “哥,大早上你什么事兒???”電話那頭,寧皎依的聲音懶洋洋的。 她打了個哈欠,似乎是還在睡覺。 聽著這熟悉的嗓音和腔調(diào),寧綏和下意識地松了一口氣—— 還好他反應(yīng)夠快,先給寧皎依打電話求證了一下,才不至于被嘉陵騙。 現(xiàn)在他更加確定了,嘉陵說寧皎依被榮京綁了,就是個陰謀。 搞不好就是想借此來設(shè)計(jì)什么新的陷阱等著他們往下跳。 “怎么不說話了?”寧綏和正思考的時候,電話那邊的寧皎依等得不耐煩了,又追問了一句。 寧綏和被她的聲音弄得回過神來,他清了清嗓子,說:“沒什么事兒,嘉陵那邊不知道在搞什么?!?/br> 寧皎依:“啊?她又怎么了?” 寧綏和:“剛剛她給我打電話我沒接,她后來又給阿耀打了電話,非得說榮京把你帶走了,讓阿耀通知我。我懷疑他們兩個人是串通好來讓我自亂陣腳的?!?/br> 說到這里,寧綏和啐了一口,“還好我腦子在線,想著先給你打電話確認(rèn)一下,不然又被他們兩個人耍了?!?/br> 寧皎依聽過之后沉默了幾秒,隨后笑了起來:“放心吧,我沒事兒,好得很?!?/br> 寧綏和:“行,那不說了,先掛了?!?/br> 確定寧皎依沒事兒以后,寧綏和放心多了,說話的語氣都輕快了不少。 ** 相城,鑫鼎別墅。 聞染一大早就在榮京的注視下接了寧綏和的電話。 聞染接電話的時候特別自然,她模仿寧皎依的語調(diào)也特別像。 是那種即使是很親密的人都分辨不出來的像。 其實(shí)聞染本人說話的腔調(diào)和氣質(zhì)跟寧皎依出入還是很大的,畢竟她們兩個人性格差了太多。 寧皎依的張揚(yáng)和驕傲是滲透到骨子里的,這跟她的出身和從小生活的背景有很大的關(guān)系。 聞染沒辦法跟她比,自然也就不會有她的驕傲。 但是聞染模仿能力強(qiáng),她能將寧皎依的氣質(zhì)拿捏得恰到好處。 榮京剛剛聽著聞染接寧綏和的電話時,差點(diǎn)兒都以為自己真的在聽她打電話了。 榮京瞇起眼睛來,看著聞染放下了手機(jī)。 “榮先生,任務(wù)完成了?!甭勅井吂М吘吹叵驑s京匯報(bào)著自己的工作情況。 跟榮京說話的時候,聞染便用回了自己的語調(diào)。 聽到她本來的語調(diào)之后,榮京的眼神瞬間冷漠了下來。 這前后差異,聞染看得十分明顯。 “手機(jī)你帶著。”榮京對聞染下了命令,“到名城之后,朱奎會告訴你怎么做。” 聞染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 寧綏和跟寧皎依通過電話,確認(rèn)她沒什么事兒之后,就沒有再給盛馳耀回過電話了。 雖然寧綏和覺得盛馳耀現(xiàn)在不太可能再去跟嘉陵合作算計(jì)他們了,但之前的那事兒,寧綏和還沒徹底放下來。 他現(xiàn)在不可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時候一樣對盛馳耀毫無防備。 自打知道寧皎依被榮京帶走之后,盛馳耀就有種坐立難安的感覺。 給寧綏和打完電話以后,盛馳耀就一直在等著寧綏和回電話。 按照寧綏和的習(xí)慣,肯定是會先給他回電話的。 但這一次,等了半個多小時都沒動靜。 最后盛馳耀耐不住了,又給寧綏和打了一通電話。 好巧不巧,盛馳耀來電話的時候,寧綏和正好去洗澡了。 洗澡的時候?qū)幗椇蜎]拿手機(jī),自然也就接不到盛馳耀的電話。 盛馳耀打了兩通電話都沒人接,終于沉不住氣了。 這一次,盛馳耀直接從通訊錄里頭翻出了寧皎依的號碼撥了出去—— 如果寧皎依真的沒事兒,一定會接他的電話的。 ** 手機(jī)鈴聲響起時,聞染已經(jīng)坐上了去名城的車。 寧皎依真夠忙的,一大早起來,已經(jīng)是第二個電話了。 聞染低頭看向了手機(jī)屏幕,瞧見上面的“盛馳耀”三個字之后,聞染的身體僵了幾秒。 盛馳耀—— 當(dāng)初他們兩個人睡了一個多月,她怎么可能忘記這個名字? 算一算,他們也有四年多的時間沒見過了。 沒想到,過了這么久,他對寧皎依還是這么關(guān)心啊…… 那一個多月里,盛馳耀也一直把她當(dāng)成了寧皎依的替身,她心里清楚得很。 要不是因?yàn)樗幸粡埜鷮庰ㄒ酪荒R粯拥哪?,還有跟她一樣的聲音的話,當(dāng)初榮京設(shè)計(jì)的那場所謂的英雄救美的戲份,根本就不會上演。 聞染見識過盛馳耀對別人有多冷漠。 他是個很有禮貌的人沒錯,但他真的跟每個人都保持著相當(dāng)?shù)木嚯x,不會對誰過分親近。 除了寧皎依。 在寧皎依面前,他真的毫無原則。 想到這些,聞染嘴角的笑意跟更濃了幾分。 不過,這一次,她的笑明顯不是因?yàn)殚_心,而是因?yàn)樽猿啊?/br> 聞染摁下了接聽鍵,將手機(jī)放到了耳邊,并沒有開口說話。 然后,她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皎皎?” 當(dāng)真是百轉(zhuǎn)千回。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里,包含了太多情愫。 他對那個女人,果然是用情至深。 聞染是真的很好奇,寧皎依究竟有什么人格魅力,值得他們一個個這樣。 榮京惦記了她十幾年,盛馳耀心甘情愿為她默默付出。 這樣的女人,很難不讓人嫉妒啊。 “什么事兒。”聞染學(xué)著寧皎依的語氣開了口。 盛馳耀那邊似乎不太確定,便問她:“你在哪里?” 聞染不答反問:“你大早上打電話給我就為了問這個?你很閑?” 盛馳耀:“……你沒事兒就好?!?/br> 寧皎依還能這樣說話,就說明她沒什么事兒。 盛馳耀想,可能他之前真的是過分擔(dān)心了,以至于都沒想過跟她打電話求證所以…… 是嘉陵那邊騙了他? 盛馳耀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跟寧皎依提及嘉陵的事兒。 之前那些真相已經(jīng)把寧皎依打擊了一次,盛馳耀不忍心再繼續(xù)打擊她了。 “那你忙吧,我不打擾你了?!笔ⅠY耀掛了電話。 聞染收起手機(jī),低頭看著變黑的屏幕,再次扯起了嘴角。 盛馳耀跟寧皎依說話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語氣。 任誰都聽得出他有多在意寧皎依。 呵,真是夠深情的啊。 ** 嘉陵坐立不安,收拾完廚房之后,盛馳耀那邊還沒有回電話。 嘉陵不知道他跟寧綏和打算怎么找寧皎依,所以愈發(fā)地著急。 實(shí)在耐不住了,嘉陵拿起了手機(jī)準(zhǔn)備再給盛馳耀打電話問問。 然而,她這邊剛剛拿起手機(jī),盛馳耀的電話就來了。 嘉陵趕忙摁下了接聽鍵:“怎么樣?你們報(bào)警了嗎?我可以去作證——” “我給她打了電話,她在家,根本沒什么事兒。”盛馳耀打斷了嘉陵的話,他的聲音里明顯帶著失望,“你跟榮京又有什么計(jì)劃?你不是說你巴不得趁早脫離他嗎,怎么又開始替他做事兒了?” 嘉陵被盛馳耀問得懵了:“……” 什么叫做她又替榮京做事兒了? 她明明已經(jīng)跟榮京撕破臉了。 “不可能的,昨天晚上榮京真的帶她走了,她的手機(jī)也被榮京帶走了!”嘉陵一口咬定,“我發(fā)誓我沒有騙你,如果我說的是假話,我一會兒出門被車撞死?!?/br> 為了讓盛馳耀相信自己的話,嘉陵直接發(fā)了毒誓。 嘉陵平時不說這種話,盛馳耀聽著她堅(jiān)決的態(tài)度,右眼皮竟然突突跳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女人的臉。 那張跟寧皎依一模一樣的臉—— 他怎么會忘記了,那女人本來也是榮京的人! 如果嘉陵說的是真的,那就說明榮京又找來了那個女人。 剛剛那通電話,說不定就是她接的。 她的聲音跟寧皎依真的很像,除非反復(fù)甄別,不然真的聽不出來差異。 盛馳耀這邊陷入了沉思沒有說話,嘉陵以為他不信,便繼續(xù)道:“我真的沒有騙你,你讓我怎么做才肯信我?你們快去救皎皎啊,不要讓他一直待在榮京身邊。榮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tài),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說到最后,嘉陵已經(jīng)破了音。 她的情緒太激動了,又很著急,聲音還帶著哭腔。 “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去找綏和。”盛馳耀應(yīng)下來了嘉陵的話。 “那我去找傅定泗吧!”嘉陵現(xiàn)在也是病急亂投醫(yī)了,“他現(xiàn)在還沒有跟皎皎辦離婚,皎皎失蹤了,傅家那邊也該動用關(guān)系找她的,我去找傅定泗——” “不用。”盛馳耀攔下了嘉陵,“我找到綏和之后,他會聯(lián)系傅定泗,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榮京不會這樣放過你的?!?/br> 盛馳耀理智地提醒著嘉陵。 按照他對榮京的了解,嘉陵知道了這么重要的事情,榮京多半是要滅口的。 嘉陵之前沒想到這些,若不是盛馳耀提醒,她可能也反應(yīng)不過來。 盛馳耀這么一說,嘉陵只覺得右眼皮突突地跳—— 沒錯,榮京不會這樣放過她的。 昨天晚上他應(yīng)該是太過興奮了,帶走寧皎依的時候沒考慮到滅口這件事兒。 一旦他過了那個興奮勁兒冷靜下來,應(yīng)該就會來解決她了。 “我、我好像沒地方可去?!?/br> 嘉陵想了半天,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朋友也是真的很少。 這些年都跟寧皎依在一起,她們兩個人幾乎是朝夕相處。 跟寧皎依做朋友真的很舒服,嘉陵并不是一個喜歡主動拓展社交范圍的人。 她一直覺得,有寧皎依一個朋友就夠了。 以至于,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之后,她都不知道該去什么地方。 “那你先來我這里吧?!笔ⅠY耀思考了一會兒,先把嘉陵這個燙手山芋接下來了。 畢竟嘉陵知道不少榮京的信息,后面可能也能幫到他們。 嘉陵有些意外盛馳耀的說法:“我……可以嗎?” 盛馳耀說:“報(bào)警了之后,需要你提供更多的證據(jù),算是保護(hù)人證,你記得把你手上有的證據(jù)準(zhǔn)備一下。” 嘉陵:“好,我明白了?!?/br> 盛馳耀:“一會兒我找人去接你,你先收拾東西吧。” ……… 盛馳耀沒跟嘉陵浪費(fèi)時間,掛斷電話以后,盛馳耀直接開車去了寧氏找寧綏和。 有些話電話里已經(jīng)說不清楚了。 寧氏的人都認(rèn)識盛馳耀,盛馳耀跟寧綏和情同手足,他來找寧綏和,沒有人會攔著。 盛馳耀一路暢通無阻地走到了寧綏和的辦公室。 然而,他進(jìn)來的時候,寧綏和還沒到。 寧綏和助理見盛馳耀這樣氣勢洶洶地走進(jìn)來,有些汗顏:“盛先生,寧總還沒來,您要不要先打電話問問他?” “不用,我等他?!笔ⅠY耀的回復(fù)很冷。 助理忙點(diǎn)點(diǎn)頭,“好好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盛馳耀等了十幾分鐘,寧綏和到了。 寧綏和看到盛馳耀坐在他的辦公室之后,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你搞什么?大早上不用上班?” “皎皎出事兒了?!笔ⅠY耀將這句話跟寧綏和重復(fù)了一遍。 他的表情嚴(yán)肅又凝重,要不是因?yàn)閯倓偞蜻^電話,寧綏和真要信了他了。 “你他媽騙我騙上癮了是吧?”寧綏和火氣上來了,一把拽住了盛馳耀的領(lǐng)口,“你是不是以為老子還會隨便相信你?你說她出事兒了就出事兒了?你以為我沒腦子不會給她打電話?” “你也給她打過電話了?!笔ⅠY耀已經(jīng)猜到了這一點(diǎn)。 想必,寧綏和也是聽到了那個女人的聲音,才會相信寧皎依沒事兒。 “怎么,編不下去了?”寧綏和冷笑了一聲,“盛馳耀我警告你,你他媽要是再跟榮京一塊兒謀劃什么不要逼臉的事兒,老子直接——” “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當(dāng)初榮京安排設(shè)計(jì)我的那個女人,長相和聲音都跟皎皎一模一樣。”盛馳耀打斷了寧綏和的話,他沉下臉來看著寧綏和:“我剛剛也給皎皎打過電話,我懷疑電話是她接的。” 寧綏和也皺起了眉:“什么意思?” “我后來又給嘉陵打了電話,她的語氣不像是在說謊。我已經(jīng)安排人把嘉陵接到我那邊了?!笔ⅠY耀說,“皎皎應(yīng)該是真的出事兒了,你通知一下傅定泗吧?!?/br> 寧綏和還是不相信盛馳耀,他瞇起眼睛來看著盛馳耀:“你們到底又在搞什么花樣兒?” “綏和,你得再信我一次?!笔ⅠY耀揉了揉眉心,“不管怎么樣,你不能拿皎皎的性命來開玩笑。我可以肯定她現(xiàn)在在榮京手上,榮京惦記了她這么多年,現(xiàn)在所有事情都弄明白了,他不會繼續(xù)在皎皎面前裝君子,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意思?!?/br> 盛馳耀這么一說,寧綏和的表情頓時變得很難看。 都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不明白盛馳耀這話的意思。 寧綏和斟酌了片刻,隨后拿出手機(jī)撥通了傅定泗的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傅定泗那邊接到寧綏和的電話時還有些驚訝:“哥?” “你來寧氏,皎皎出事兒了。”寧綏和沒有在電話里細(xì)說,丟下這句話之后便掐斷了電話。 跟寧綏和打完電話以后,傅定泗右眼皮突突地跳了兩下。 他來不及思考什么,抄起車鑰匙,繃著臉走出了辦公室。 ……… 傅定泗把車速提到了最快,不到十分鐘就來到了寧氏。 傅定泗推開寧綏和辦公室的門之后,率先看到的就是站在那邊的盛馳耀。 傅定泗和盛馳耀向來不對付,看到盛馳耀之后,傅定泗只冷冷地掃了一眼,并沒有要跟他打招呼的意思。 尤其是在知道盛馳耀當(dāng)初做過的那些事情以后,傅定泗更是不可能對他有什么好的態(tài)度。 傅定泗的目光掃過盛馳耀,甚至都沒跟他打一個招呼。 “皎皎怎么了?”傅定泗直接轉(zhuǎn)頭去問寧綏和。 “被榮京帶走了?!睂幗椇涂戳艘谎凼ⅠY耀,“是嘉陵給他打電話說的,昨天晚上皎皎被嘉陵喊去那邊吃飯,后來盛馳耀到,把皎皎帶走了?!?/br> 聽著寧綏和的解釋,傅定泗眼底的戾氣越來越濃。 再開口時,他的聲音都帶了明顯的殺氣:“他們設(shè)計(jì)好的?” “據(jù)說不是,嘉陵現(xiàn)在在他那邊?!睂幗椇椭噶酥甘ⅠY耀。 傅定泗再度向盛馳耀看了過去。 當(dāng)然,他的眼神比之前更加不友好了。 盛馳耀倒是也沒有介意傅定泗的眼神。 畢竟,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傅定泗對他不友好,太正常了。 盛馳耀開口提醒傅定泗:“榮京很危險?!?/br> “我昨晚十一點(diǎn)鐘給她打了電話,是她接的?!备刀ㄣ粢贿呎f一邊盯著盛馳耀不放,顯然是不怎么相信他的話。 盛馳耀已經(jīng)猜到了這個事兒,他揉了揉眉心,向傅定泗解釋:“接電話的人不是她,當(dāng)年那個女人。” 傅定泗是聰明人,盛馳耀一說,他就理解了—— 當(dāng)年那個女人,跟寧皎依的聲音一模一樣。 雖然他沒有聽過,但昨天晚上那通電話,真的有騙到他。 若不是盛馳耀這么說,他可能真的不會懷疑什么。 “先報(bào)、警?!备刀ㄣ粞杆倩謴?fù)了理智,他看向了寧綏和,“你先報(bào)、警,我回傅家一趟?!?/br> 雖然傅定泗很想跟傅家脫離關(guān)系,但涉及到寧皎依的安危時,他完全顧不得這些。 畢竟,只有傅家才有能力翻遍這座城市,甚至翻遍全國。 ** 寧皎依醒來的時候,渾身rou疼。 她感覺自己睡了很久,醒來的時候嗓子很干,眼皮很沉,腦子快要炸開了。 寧皎依抬起手來拍了一下腦門,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晚,她去了嘉陵那邊吃晚飯,跟嘉陵攤開說了所有的事情。 后來,榮京突然出現(xiàn)了。 榮京給她喂了藥,嘉陵提醒她摳吐,但是當(dāng)時她已經(jīng)沒了力氣…… 再后來,好像是暈過去了。 接下來的事情,寧皎依全部都不記得了。 但是她可以肯定,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在榮京這邊。 寧皎依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竟然穿著一件男士襯衫。 意識到這一點(diǎn)之后,寧皎依渾身僵硬。 她跟榮京…… 寧皎依下意識地想要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手間。 然而,她這一動,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腳腕被銬在了床尾的欄桿上。 榮京這個變態(tài),竟然給她上了腳鐐…… 寧皎依有些煩躁,差點(diǎn)兒就罵臟話了。 咔噠。 這個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寧皎依聞聲抬起頭看了過去,只見榮京穿著一身灰色的運(yùn)動服站在門口。 他上身是灰色的t恤,頭發(fā)應(yīng)該是剛剛洗過,還在滴水。 沒戴眼鏡,再配上這樣的打扮,他看起來還是很陽光的。 他這張臉實(shí)在是太容易騙到別人了,比如當(dāng)初的她。 剛認(rèn)識的時候,寧皎依真的以為榮京是個正常人。 現(xiàn)在……呵。 “醒了?”榮京無視了寧皎依眼底的憎惡和嫌棄。 他笑著走到了床邊,低頭看著寧皎依,那目光深情到了極點(diǎn)。 “早飯吃煎蛋香腸和吐司片怎么樣?我去給你準(zhǔn)備?!?/br> 榮京這番話說得十分自然,乍一聽,像是丈夫在問妻子要吃什么。 然而,寧皎依根本就不領(lǐng)情。 “你想怎么樣?”寧皎依沒工夫跟他拐彎抹角。 她知道,榮京把她帶來這里肯定是有目的的。 “想給你做早飯,看不出來嗎?”榮京笑著彎腰,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臉,“我以為我已經(jīng)表現(xiàn)得很明顯了——” 啪。 寧皎依直接拍開了他的手,這一下用了十成的力氣。 抽完榮京之后,她掌心都在發(fā)麻。 按理說,這個力道下去應(yīng)該是很疼的,但榮京卻依然保持著笑容,仿佛剛剛被抽的人根本不是他。 寧皎依看到榮京笑,只覺得虛偽又惡心,還有些瘆人。 榮京這種變態(tài),指不定接下來要對她做什么事情…… 單打獨(dú)斗,又是這種被捆著的情況,寧皎依其實(shí)沒什么自信贏他。 跟變態(tài)拼,有幾個人能贏? “你知道嗎,我一直都很喜歡你這樣?!睒s京垂眸盯著被她打過那只手看了一會兒,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出了聲音。 笑過之后,他蹲下身來,再次將手貼上了她的腿上,帶著薄繭的掌心貼著她。 不輕不重力道,但是動作里寫滿了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