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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由我貪戀著迷在線閱讀 - 093:不是吵架嗎,不吵了?

093:不是吵架嗎,不吵了?

    寧晚晚個頭沒寧皎依高,加之寧皎依又踩了很高的高跟鞋,這樣一來,寧晚晚只能仰頭看寧皎依。

    “你瘋了嗎……”寧晚晚不敢相信,寧皎依竟然在公司里對她動手了。

    一會兒她這樣子出去,被同事看到了算什么?

    “說?!睂庰ㄒ雷ゾo寧晚晚的頭發(fā),“你當(dāng)年跟阮湘玉說了什么?”

    “我能說什么?無非就是把你做的好事兒重復(fù)一遍而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和盛馳耀糾纏不清的時候就該想到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

    寧晚晚也不是傻子,她一下子就反應(yīng)過來寧皎依問的是什么事情了。

    呵呵,這事兒她竟然還好意思問?

    當(dāng)初她都跟傅定泗在一起了,還不停地跟盛馳耀開房,完全是把傅定泗當(dāng)成傻子了!

    還好她當(dāng)時從那個男人手里拿到了照片和監(jiān)控,后來她拿著這些東西去找了阮湘玉。

    阮湘玉看完照片和視頻視頻之后非常生氣,寧晚晚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得到阮湘玉的信任的。

    所以后來傅定泗車禍、催眠,阮湘玉都沒有攔著她,而是讓她親自陪著傅定泗。

    寧皎依還是了解寧晚晚的。

    寧晚晚只有在說有把握的事兒時才會露出如此自信的表情。

    看她這個表情,應(yīng)該是篤定了她真的跟盛馳耀開過房,而且她還有證據(jù)在手。

    寧皎依想到了周靖康說的照片和視頻。

    她思考了一會兒,然后朝著寧晚晚伸出了手。

    寧晚晚不解:“你要什么?”

    寧皎依:“視頻和照片給我。”

    寧晚晚:“我已經(jīng)把東西都給傅家了,啊——”

    寧晚晚剛回答完,寧皎依又狠狠拽了一把她的頭發(fā)。

    寧晚晚是個很注意形象的人,當(dāng)初她化療的時候頭發(fā)掉了不少,出院這段時間,寧晚晚基本上每天都在保養(yǎng)自己的頭發(fā)。

    平時她連用力梳頭都舍不得,現(xiàn)在被寧皎依這樣拽著,寧晚晚快要心疼死了。

    “你放開我的頭發(fā),你瘋了嗎!”

    “如果你不把東西交出來,我會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真的瘋了?!睂庰ㄒ谰嬷?/br>
    寧晚晚:“……”

    見寧晚晚不說話,寧皎依繼續(xù)道:“當(dāng)然,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是造假,我也不介意瘋給你看?!?/br>
    寧晚晚這下更瘆得慌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汗毛都豎起來了。

    “視頻和照片……沒了?!睂幫硗碚f,“我早就給傅家了,沒有留備份,如果你想要的話,直接去找傅家人要不就得了!就算要回視頻,也改變不了你背叛定泗的事實!你就是背著他和盛馳耀開房了!”

    寧晚晚的語氣還是很篤定。

    這下,寧皎依更加確定了,寧晚晚是有絕對的把握才這么說的。

    難道,真的是她的記憶出現(xiàn)了偏差?

    “年月日。”寧皎依繼續(xù)逼問。

    “你問我,我怎么記得?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自己都不記得,問我我能知道嗎?”

    寧晚晚覺得寧皎依簡直不可理喻,自己做了虧心事兒,還來問她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

    當(dāng)年她根本就不是真的喜歡傅定泗吧?

    要是真的喜歡,又怎么可能背著他做出那種事情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敢說你沒有跟盛馳耀開過房嗎?我親眼看到視頻的,你挽著他的胳膊進了四季酒店,后來你們兩個人一整夜都沒有出來,到第二天出來的時候,你們都換過衣服了,開房記錄里也登記了你們兩個人住一間房!”

    寧皎依聽著寧晚晚的這番話,愈發(fā)地頭疼。

    這截然不同的兩套說辭,她究竟應(yīng)該相信誰?

    寧皎依心生煩躁,直接松開了寧晚晚。

    逃脫鉗制之后,寧晚晚立馬抬起手來整理頭發(fā)。

    她摸到了自己掉下來的頭發(fā),心疼得不行,心里已經(jīng)把寧皎依從上到下詛咒了個遍。

    寧晚晚朝寧皎依看過去,說:“當(dāng)年是你對不起他在先的,說起來我還要感謝你呢,如果不是你先跟盛馳耀開房,我也不會有機會接近他?!?/br>
    “你現(xiàn)在搶走了他很得意吧?再得意也沒用,你心里清楚這個人不是那個人,你們之間的問題永遠(yuǎn)都存在。我現(xiàn)在覺得你很可憐,守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緬懷過去……”

    寧晚晚一刀一刀地往寧皎依心上捅著,“你不是最瞧不起懦弱的人了嗎,那你現(xiàn)在是在做什么呢?”

    寧晚晚難得在寧皎依面前占上風(fēng),看到寧皎依眼底一閃而過的難過時,寧晚晚更是像被人鼓勵了一樣,繼續(xù)捅刀子。

    “之前的那個人早就不在了,是你親手殺死了他——?。?!你放開我!”

    寧皎依徹底被寧晚晚激怒,抬起手來又賞了她一記耳光。

    這還不夠,扇過耳光之后,寧皎依又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的身體摜到了墻壁上。

    寧皎依的手不斷收緊著,寧晚晚被掐得快要窒息了。

    她張開嘴巴用力汲取著氧氣,像是瀕死的魚。

    “寧總,您要的拿鐵——”

    張助理剛剛端著拿鐵來到寧皎依的辦公室,正好就瞧見了這一幕。

    助理被嚇了一跳,目瞪口呆,當(dāng)時大腦一片空白,停在原地半天都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

    雖然她早就知道寧皎依和寧晚晚姐妹不和,但是萬萬沒想到她們兩個人會在公司就大打出手。

    而且寧皎依那架勢,看著像是要把寧晚晚給掐死了……

    “放桌上,關(guān)門出去?!睂庰ㄒ阑仡^看了一眼張助理,很冷靜地傳達(dá)了命令。

    張助理連忙應(yīng)了一句,走到辦公桌前放下咖啡便匆匆離開了。

    從辦公室出來之后,張助理長吁了一口氣。

    想想寧皎依剛才的表情,他都覺得后怕。

    這一對姐妹,實在是太有故事了……

    “你再嘴賤,我就直接掐死你?!睂庰ㄒ蓝⒅鴮幫硗淼难劬Γ鏌o表情地說出了這句話。

    寧晚晚著實是被寧皎依的眼神震懾到了。

    其實她們兩個人吵架的次數(shù)不在少數(shù),之前寧晚晚也見過寧皎依生氣的樣子。

    但,遠(yuǎn)沒有這一次來得可怕。

    寧皎依這次是真的帶了十足的殺氣,寧晚晚覺得自己下一秒鐘可能就要被她掐死了。

    她不敢再說什么,只能朝著寧皎依搖頭。

    “我再問你一遍?!睂庰ㄒ篮蛯幫硗泶_認(rèn),“我當(dāng)初和盛馳耀在四季酒店開房了?”

    寧晚晚點頭。

    得到答案之后,寧皎依一把松開了寧晚晚。

    “好,如果我發(fā)現(xiàn)你胡說八道,下次就不是這么簡單了?!?/br>
    寧晚晚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她從來沒有覺得呼吸是一件這么奢侈的事情。

    喘了一口氣之后,寧晚晚問寧皎依:“難道你不記得了?”

    寧晚晚滿臉不可置信,像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當(dāng)年視頻里清清楚楚,寧皎依應(yīng)該也不是記性那么差的人的吧?

    雖然不知道她為什么跟盛馳耀去酒店,但他們兩個人短時間內(nèi)開房那么多次,怎么可能不記得?

    “不要再讓我聽到你遲到的消息,如果你懶得來上班就滾回去吃喝玩樂,既然來了就給我好好做,再遲到一次直接滾蛋。”

    寧皎依并沒有回應(yīng)寧晚晚的問題,而是直接將話題轉(zhuǎn)移到了她遲到這件事兒上。

    寧晚晚的臉色頓時變了變,被寧皎依懟得啞口無言。

    她這段時間確實是每天遲到。謹(jǐn)諾上班時間是九點,有點兒太早了。

    寧晚晚習(xí)慣了睡懶覺,幾乎每天都要睡到八點鐘才慢悠悠地起床,起床之后還得在家吃早飯。

    遲到半個小時到一個小時,是常有的事兒。

    而因為寧皎依不常來謹(jǐn)諾,謹(jǐn)諾部門的領(lǐng)導(dǎo)又不敢得罪她,這事兒也就一直沒人提。

    寧晚晚知道寧皎依對工作是什么態(tài)度,剛剛已經(jīng)被她教訓(xùn)了一番,即使有所不滿,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表現(xiàn)出來。

    寧晚晚沒有回復(fù)寧皎依的話,轉(zhuǎn)身離開了辦公室。

    ………

    寧皎依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寧晚晚的話——短時間內(nèi)開房那么多次。

    剛剛那種情況下,寧晚晚應(yīng)該是沒膽子說假話了。

    如果她說假話,也不可能那么篤定。

    還是說,她現(xiàn)在演技這么好了……?

    寧皎依揉著太陽xue走到了辦公桌前,端起張助送來的拿鐵喝了幾口。

    頭疼,還是頭疼。她現(xiàn)在必須查清楚這件事兒。

    寧皎依想了一會兒,決定跟寧綏和求助。

    她剛剛回來名城一年多,人脈自然沒有寧綏和那么廣。

    要查這事兒,只能跟寧綏和求助了。

    寧綏和那邊接電話接得很快。電話接通之后,寧皎依跟寧綏和說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寧綏和這爆脾氣,聽完之后直接就炸毛了:“什么狗屁開房!他們胡說八道的鬼話你竟然也相信?我看你腦子被傅定泗吃了!”

    寧皎依:“……”

    寧綏和快氣死了:“你難道沒搞明白嗎,這件事情就是傅家的人聯(lián)合寧晚晚一起忽悠你,順便給傅定泗劈腿的事情洗白。你記性這么好,要是真做過這事兒你自己會不記得?還是說你的記憶會憑空消失?”

    寧皎依:“……”

    寧綏和:“再說了,你不是問過阿耀了嗎?阿耀跟我們從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他對你怎么樣你心里有數(shù),你寧愿相信傅家人忽悠你的鬼話也不相信阿耀?”

    寧綏和說得也很道理,寧皎依第一次覺得自己成了一顆墻頭草,動不動就改變主意。

    她頭疼死了,想了很久,仍然得不出答案。

    其實她應(yīng)該信任盛馳耀的。

    畢竟,這些人里,盛馳耀是對她最好的。

    傅家的人和寧晚晚……實在是沒什么可說的。

    “我知道了?!睂庰ㄒ莱聊撕芫貌呕貜?fù)寧綏和,“可能是我最近腦子太亂了?!?/br>
    “是因為傅家的人演技太好了吧?!睂幗椇吐犚妼庰ㄒ辣響B(tài)之后,情緒好轉(zhuǎn)了不少:“你別在意他們說的屁話,傅家本來就不希望你和傅定泗在一起,現(xiàn)在傅定泗又不記得之前的事兒了,可不是隨便他們亂說嗎,反正你又找不到證據(jù),寧晚晚跟他們也是一心的。”

    “這么說,不就是為了讓你跟傅定泗離婚?當(dāng)然,你要是離婚了我也樂意,要不然我也跟著他們一起胡說八道?”

    說到這里,寧綏和笑了起來。

    寧皎依也被寧綏和的言論逗笑了。

    寧綏和這說法,確實有道理。

    冷靜下來想一想,也就想通了。

    寧皎依后來隨意跟寧綏和聊了幾句,然后就掛電話了。

    **

    接下來一周的時間,寧皎依都沒有跟傅定泗聯(lián)系過。

    這一周謹(jǐn)諾的事情有點兒多。

    孚寧那邊跟dior的合作款也在準(zhǔn)備初稿,寧皎依兩頭跑,忙得不可開交,自然也就沒空去安撫傅定泗。

    而傅定泗則是一直等著寧皎依聯(lián)系他。

    沒想到,等了一周,都沒有音訊。

    這一周,傅定泗倒是經(jīng)常在微博上看到寧皎依的動態(tài)。

    她先是參加了一個設(shè)計論壇,后來又跟dior亞太地區(qū)的負(fù)責(zé)人吃飯,拍了照片發(fā)微博。

    總之,不聯(lián)系的這一周,她過得風(fēng)生水起的。

    看起來,那場爭吵并沒有對她造成任何的影響。

    傅定泗心里有些不舒服,這種被無視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受。

    **

    一周過去,很快就要到平安夜了。

    傅定泗還是到公司上班的時候聽到員工討論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日子的。

    平安夜……似乎是要送禮物的吧?

    傅定泗最近兩天安排有些滿。

    二十五號就是秦峰和白曉的婚禮了,下午他要去秦家?guī)兔Γ灾挥猩衔缬锌召I禮物。

    開完晨會,傅定泗就拿著車鑰匙離開了公司。

    傅定泗來到了公司附近的商場,漫無目的地走著。

    商場這會兒沒什么人,這家商場正好是源豐旗下的產(chǎn)業(yè)鏈。

    傅定泗一過來,商場的工作人員便認(rèn)出了他。

    見他這么逛了一會兒,工作人員便主動上來詢問:

    “傅總,有什么可以幫您的嗎?”上來詢問的是商場的經(jīng)理,一個二十八歲女人。

    傅定泗看了她一眼,故作鎮(zhèn)定地開口:“平安夜送什么禮物?”

    經(jīng)理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笑瞇瞇地說:“傅總是要給太太買吧,正好,這邊有一家專柜上了幾只限量版的包,還有圣誕限定的表和手鏈,傅太太應(yīng)該會喜歡的?!?/br>
    女人都拒絕不了所謂的“限定”,同為女人,經(jīng)理可太了解這個心態(tài)了。

    傅定泗聽完之后覺得經(jīng)理的建議不錯,便點點頭:“帶我去看看吧。”

    接著,經(jīng)理先后帶著傅定泗到專柜買了限量版的包、限定的手表和手鏈。這三樣?xùn)|西加起來,價格不菲。

    不過,這點錢對于傅定泗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刷卡的時候,他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經(jīng)理跟在后面替傅定泗拎著購物袋,順便又羨慕了一下寧皎依。

    自己出身好,事業(yè)成功,又找了一個傅定泗這樣的老公,簡直就是人生贏家。

    經(jīng)理一路把傅定泗送到了停車場,然后才把手里的購物袋交給傅定泗。

    遞上去的時候,經(jīng)理順便感嘆了一句:“傅總,您跟太太感情真好,祝你們早生貴子!”

    傅定泗:“……”

    突然被這樣祝福,傅定泗還有點兒不習(xí)慣。

    尤其是早生貴子這個詞兒,聽得人怪不自在的。

    不過我們傅總在人前還是非常高冷的,他淡定地點了點頭,接過購物袋便上車了。

    將車子駛出停車場之后,傅定泗才發(fā)現(xiàn)自己無處可去。

    要送禮物的話……應(yīng)該要親自過去的吧?

    但是,他好像并不知道寧皎依現(xiàn)在在哪里。

    傅定泗猶豫了好一會兒,終于鼓足勇氣,拿起了手機。

    這一周的時間,他幾乎每天都會做出同樣的動作——

    拿起手機,翻出寧皎依的號碼,猶豫要不要打,最后再忍住。

    到今天,他終于是忍不住了,于是準(zhǔn)備主動求和。

    禮物都買好了,雖然這點兒錢對于寧皎依來說不算什么……

    但應(yīng)該能體現(xiàn)出來他的誠意了吧?

    剛剛柜姐也說了,女人都拒絕不了限定的。

    ………

    傅定泗來電話的時候,寧皎依剛剛跟dior那邊把設(shè)計理念和初稿定下來。

    她的想法是很早就有了的,但要出合作款,肯定是要雙方磨合溝通的。

    經(jīng)過了一周多的時間,總算是定下來了。

    寧皎依松了一口氣,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續(xù)命。

    這事兒定下來,她暫時也能放松一下了。

    寧皎依拿起手機一看,才發(fā)現(xiàn)今天已經(jīng)二十四號了。

    ……原來明天就是白曉和秦峰結(jié)婚的日子了?

    時間過得可真快。

    這么算一算,她跟傅定泗吵架也有一周了。

    這一周,狗男人竟然一個電話都沒有給她打過。

    呵,脾氣挺大。

    不過寧皎依確實也沒太多時間想他,事實證明人還是得忙一點兒,忙起來就沒時間去想什么兒女情長了。

    要是閑著沒事兒干的時候跟傅定泗吵架一周,她估計每天都得胡思亂想了。

    說曹cao曹cao就到,寧皎依這邊剛剛想到傅定泗,傅定泗就來電話了。

    寧皎依看到屏幕上的“老公”二字,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這算不算心電感應(yīng)啊?

    寧皎依收起了笑容接起電話,她將手機放到了耳邊,但并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她倒是要看看,堂堂傅總是怎么拉下臉來跟人求和的。

    “……在哪里?”傅定泗憋了好半天,終于憋出了一個問題。

    他本來是想等寧皎依說話的,沒想到寧皎依這次竟然高冷得沒說話。

    “你有事兒?”呵,比高冷是嗎,寧皎依冷哼了一聲,那她就好好跟他比一比。

    傅定泗被寧皎依問得哽了一下,之后才說:“今天平安夜了?!?/br>
    寧皎依:“哦,然后?”

    傅定泗:“……明天圣誕節(jié)?!?/br>
    寧皎依:“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br>
    傅定泗:“我準(zhǔn)備了禮物?!?/br>
    這句話,終于還是說出口了:“你在哪里,我去送禮物?!?/br>
    傅定泗這話說得跟沒事兒人一樣,仿佛之前吵架的人不是他。

    寧皎依聞言冷哼了一聲,她當(dāng)然知道傲嬌的傅總這是在低頭道歉,但就是忍不住想要調(diào)戲他啊——

    “不是吵架嗎,不吵了?”

    傅定泗:“……嗯?!?/br>
    寧皎依:“來認(rèn)錯的?”

    傅定泗:“嗯,是我不好?!?/br>
    寧皎依:“下次還敢?”

    傅定泗:“……下次不會了?!?/br>
    這乖乖聽話的樣子還真是好笑。

    寧皎依被他逗笑了:“買什么禮物了?”

    傅定泗這回學(xué)聰明了:“見面了你就知道了。”

    寧皎依嘖了一聲,可以啊,都學(xué)會跟她來這一招了。

    “我在孚寧,你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來不了我就出去吃午飯了?!睂庰ㄒ赖膽B(tài)度也很拽。

    “我很快到。”聽到寧皎依說她在孚寧,傅定泗松了一口氣。

    孚寧離商場并不遠(yuǎn),開車十幾分鐘就到了。

    寧皎依沒再接話,直接掛了電話。

    ………

    一刻鐘后,傅定泗來到了孚寧樓下,停好了車。

    他拎著購物袋下了車,走進了辦公樓。

    傅定泗剛剛進入工作室,就吸引了不少員工的注意力。

    大家看著傅定泗手里頭拎著購物袋,心領(lǐng)神會。

    平安夜嘛,夫妻總是得出來虐虐他們這群單身狗的。

    傅定泗能感覺到周圍不少人在看他,但他沒怎么在意周圍人的眼光,徑直朝著寧皎依辦公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走到辦公室門前的時候,正好碰見了嘉陵。

    嘉陵見到傅定泗以后朝他笑了一下:“來了。”

    傅定泗微微頷首算是回應(yīng),嘉陵又說:“皎皎最近比較忙,今天剛把合作款的稿子定下來,難得有時間,你陪她放松一下吧?!?/br>
    傅定泗發(fā)現(xiàn)嘉陵這個朋友還是很關(guān)心寧皎依的,傅定泗認(rèn)真聽完了嘉陵的話:“好,謝謝你提醒?!?/br>
    嘉陵沒有再多耽誤他的時間。

    跟嘉陵說完話,傅定泗便推門進入了寧皎依的辦公室。

    傅定泗進去的時候,寧皎依還在喝咖啡。

    看到他過來,寧皎依淡淡瞥了一眼,也沒什么特別熱情的表現(xiàn)。

    最后,還是傅定泗走了上去,將手里的東西放到了辦公桌上,一副求關(guān)注的樣子。

    “這是我給你買的禮物?!备刀ㄣ魟邮种噶酥笘|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