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傅定泗,你他媽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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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點鐘,寧皎依將車停在了源豐大廈的地面停車場。 今天她運氣還算不錯,竟然在地面找到了車位。 停好車以后,寧皎依拎著包下了車。 剛剛走到門口,就被保安攔住了。 源豐畢竟是大集團(tuán)了,出入都有非常嚴(yán)格的把控。 沒有工作證和預(yù)約,幾乎是沒有可能進(jìn)去的。 寧皎依戴了墨鏡,保安自然也不認(rèn)識她。 “有預(yù)約嗎?沒有預(yù)約也沒有工作證不能進(jìn)!”保安的態(tài)度很強(qiáng)硬。 寧皎依瞥了他一眼,然后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給傅定泗打電話。 本來還說給他個驚喜呢,現(xiàn)在好了,還是得他下來接。 “……寧三小姐?” 寧皎依剛拿出手機(jī)在通訊錄里翻傅定泗的號碼,就聽到了有人喊她。 她停下了動作,抬起頭一看,站在對面的人正是傅定泗的助理肖然。 寧皎依瞬間覺得自己看到了希望。 她直接收了手機(jī),看向肖然:“我來找傅定泗,你帶我上去吧?!?/br> 肖然點點頭,“好,您跟我來吧。” 最近傅定泗和寧皎依感情挺好的,這事兒肖然也知道。 他去傅定泗辦公室匯報工作的時候,偶爾會聽到傅定泗和寧皎依打電話,聽著兩人也不再是之前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的氣氛了。 而且之前傅定泗還讓他查寧皎依的過去,想必也是開始關(guān)心她了。 肖然覺得寧皎依這個人也沒有外面說得那么不堪。 單從她每年資助孤兒院那么多錢但是卻從不聲張這一點來看,肖然就對她討厭不起來。 ……… 寧皎依跟著肖然進(jìn)了電梯。 很快,肖然便帶著寧皎依來到了傅定泗的辦公室門前。 寧皎依跟肖然說了一聲“謝了”,然后就讓他先走了。 肖然走后,寧皎依抬起手來敲了敲傅定泗辦公室的門。 很快,她就聽到了傅定泗硬邦邦的聲音:“進(jìn)?!?/br> 寧皎依嘖了一聲,他還真是惜字如金。 寧皎依笑著推開了辦公室的門,扭著腰走了進(jìn)去。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傅定泗以為是肖然,他習(xí)慣性地抬頭,一邊開口:“什么——” 后面的幾個字兒,他驚得說不出口了。 傅定泗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直接從椅子上起身:“你怎么過來了?” 寧皎依看出了傅定泗的驚訝,這個反應(yīng)還真是跟她想象中的差不多。 寧皎依勾唇,笑得明艷動人。 她邁步走到了傅定泗身邊,很自然地挽住了他的胳膊,而后挑眉:“干嘛,不歡迎我???” 傅定泗搖搖頭,否認(rèn):“不是,你應(yīng)該提前跟我說一聲?!?/br> 說完之后,傅定泗又問:“你怎么上來的?” 源豐樓下的保安查得有多嚴(yán)格,作為老板,他不可能不知道。 “正好碰上了肖然,就順便讓他帶我上來了。”寧皎依摟著他不放,趁機(jī)踮起腳來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我來你開不開心?” 傅定泗被她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他輕咳了一聲,按住了她作亂的手:“別鬧,這是辦公室。” “嘁?!睂庰ㄒ婪籽?,“就你矜持?!?/br> 傅定泗:“你來找我做什么?” 寧皎依:“你是不是忘記明天是什么日子了?” 傅定泗:“什么日子?” 寧皎依:“1029,你生日。別告訴我你連這個都不記得。” 傅定泗:“……” 他還真是不記得了。 主要是,這幾年,他貌似也沒有什么過生日的習(xí)慣。 在這方面,他有些粗線條,并不是特別在意。 寧皎依看到他這表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你爸媽平時不給你過生日???還有你那些狐朋狗友?!?/br> 傅定泗咳了一聲,解釋道:“我沒有過生日的習(xí)慣。” “哦,這樣?!睂庰ㄒ勒f,“那正好,明天你可以把時間空給我了?!?/br> 傅定泗:“……明天有個合作案要談?!?/br> 寧皎依聽到他這么說,有些不開心了:“什么時候結(jié)束?” 傅定泗:“可能要下午五點以后了?!?/br> 寧皎依聽完這話時候,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 五點以后啊……還行。 “那你忙完了就去找我?!睂庰ㄒ栏刀ㄣ粽f了地址,“我在那邊等你?!?/br> 傅定泗沒想到寧皎依這次竟然這么好說話。 他愣了一下,問她:“你不生氣?” 寧皎依戳了一下他的胸口,“干嘛,你把我想成那種動不動就生氣的潑婦了?。俊?/br> 傅定泗沒說話。 但,他的表情似乎是在反問她:難道不是嗎? 寧皎依再一次被氣笑了。 她雖然脾氣不好,但也沒有到蠻不講理的地步吧? “傅定泗你真欠揍。”寧皎依抬起手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 打完之后她覺得不解氣,又抬起腳來在他小腿處踹了一腳。 不過寧皎依到底是舍不得下手太重,這兩下,力道都控制得很好。 不像是打人,倒像是打情罵俏。 “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特別臭?”寧皎依停下來看著他,很認(rèn)真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傅定泗半天沒說話,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在猶豫。 寧皎依等得不耐煩了,又催促了他一句:“我問你話呢?!?/br> 傅定泗:“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br> 寧皎依:“你說呢?” 傅定泗:“……有那么一點不好?!?/br> 他似乎是在斟酌著用詞,“但是最近好多了?!?/br> “你就沒想過我之前為什么脾氣不好?”寧皎依覺得他真的是一根筋,“我最近好多了是因為你最近規(guī)矩了,前面一段時間你特么動不動就去找寧晚晚,還指望我對你脾氣好?” 傅定泗被寧皎依教訓(xùn)得噎住了:“……” 仔細(xì)想想,好像確實是這么個道理來著…… 他自知理虧,便不再說什么了。 寧皎依見他沉默,便繼續(xù)道:“你要是一直這么聽話,我哪兒至于跟你發(fā)脾氣。” “我承認(rèn)我脾氣不算好,但我不至于是非不分,你要工作耽誤時間,我完全沒問題,但是如果你為了寧晚晚耽誤時間,我分分鐘撕破你的臉?!?/br> 寧皎依說這話的時候兇神惡煞、張牙舞爪的,看起來就像一只發(fā)怒的豹子。 傅定泗認(rèn)真地盯著她看了會兒,然后弱弱地說:“我知道了?!?/br> “光知道沒用,你最好給我記住了?!睂庰ㄒ烙志媪怂槐?。 傅定泗點點頭,“嗯,記住了。” “那你明天應(yīng)酬完了找我,別讓我等太久?!?/br> 寧皎依對傅定泗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又他臉上親了一口。 然后,她像摸小寵物一樣摸了摸傅定泗的頭發(fā),“真乖~” “二哥,我明天——哦我的天,你們在做什么?” 寧皎依這邊正跟傅定泗膩歪的時候,傅定泗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推開了。 來人是傅于江。 傅于江也是臨近下班了才想起來明天是傅定泗的生日,于是便一腔熱血地跑過來找他了,想給他策劃一場特殊的生日party。 沒想到的是,一進(jìn)來就看到了這么勁爆的畫面。 傅于江站在原地,簡直進(jìn)退兩難—— 天啦嚕,他看到了什么? 寧皎依竟然在摸傅定泗的腦袋。 而且,傅定泗竟然就乖乖地將腦袋送上去給她摸? 寧皎依那動作簡直像是在擼狗子一樣。 傅于江認(rèn)真看了看傅定泗,突然覺得他二哥好像真的有點兒金毛的氣質(zhì)? 傅定泗沒想到傅于江會突然闖過來,一看他那大驚小怪的樣子,傅定泗就知道他鐵定是在胡思亂想了。 他直接從寧皎依懷里退了出來,一臉陰鷙地看向了傅于江。 傅于江見傅定泗這么看過來,總覺得自己要涼了。 因為緊張,傅于江說話的聲音都結(jié)巴了:“二,二哥,那什么,我不知道二嫂來了,是不是打擾到你倆辦正事兒了?你們先辦你們先辦,完事兒了我再找你?!?/br> 傅定泗的臉色原本就不好看,被傅于江這么一說,他的臉更黑了。 不僅黑了,還紅了。 寧皎依看著傅定泗這樣子,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傅定泗:“……” 寧皎依看向了傅于江,對他說:“沒事兒,我們倆沒干什么,你們有事兒就聊,我回避一下?!?/br> 寧皎依站出來說話時候,傅于江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看來他這個二嫂還是挺夠意思的嘛! 傅于江擺擺手,對寧皎依說:“不是什么大事兒,就是突然想起來明天是我二哥的生日,準(zhǔn)備找他商量一下怎么過呢!” “他跟我一起過。”寧皎依說得很直接,“如果你想給他慶祝的話,往后挪一挪吧,明天他是我一個人的?!?/br> “我懂我懂,二人世界嘛!二嫂你不用說,我都明白!” 傅于江笑得一臉內(nèi)涵,那表情顯然是想歪了。 寧皎依也沒有跟傅于江解釋。 傅于江思考了一會兒,然后說:“那就后天吧,后天晚上我在鎏金訂個包廂,二嫂到時候你一起來??!” 傅于江熱情地對寧皎依發(fā)出了邀請。 寧皎依很痛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好啊,一定?!?/br> 寧皎依答應(yīng)下來之后,傅于江笑著揮了揮手,“那我就不在這里當(dāng)你倆的電燈泡了,走了啊?!?/br> 寧皎依說也跟傅于江說了再見。 雖然之前沒有跟傅于江相處過,但寧皎依覺得,傅于江算得上是傅家除了傅啟政和傅晚晚之外最討喜的人了。 大概是因為傅于江之前都是在國外念書的,沒怎么被傅家的家庭氛圍熏染到,還挺單純的。 最起碼,比傅攬淮好多了。 想到傅攬淮,寧皎依就沒什么好臉色。 ** 洲際酒店,深夜。 房間里只亮了一盞床頭的燈。 偌大的套房里,床鋪一片凌亂。 男人從床上起來,點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 煙味在房間內(nèi)彌散開來,床上昏睡過去的女人聞到這個味道之后隱隱皺起了眉頭,似乎是被這個味道嗆到了。 他看到了她的不滿,但并未因此停止抽煙。 他叼著煙,從床上撈起手機(jī),套上黑色的睡衣走到了落地窗前。 停下來之后,他打開通訊錄,撥出了一通電話。 ** 第二天是傅定泗的生日。 寧皎依從晨起就惦記著晚上的生日了,一整個上午工作都格外賣力。 午飯的時候,寧皎依也只是簡單吃了一份盒飯,中途工作都沒有離手。 下午四點半左右,她終于把今天的工作做完了。 忙完工作,寧皎依便開車去了海邊的餐廳。 餐廳已經(jīng)被她包場了,現(xiàn)場布置得很精致。 寧皎依走進(jìn)來之后,拿起手機(jī)拍了幾張照片,嘴角的笑怎么都藏不住。 這家餐廳,之前他們就一起來過。不過,那次是她的生日。 寧皎依讀書的那個時候一直都很喜歡浪漫。 小女生骨子都愛這些,她也不過是個普通女孩子。 這家餐廳向來以浪漫聞名。 海邊只有這一家餐廳,餐廳面積不大,但是特別浪漫。 寧皎依的生日在八月七號,正是夏天。 那次她生日的時候,傅定泗包下了這家餐廳,給了她一場永生難忘的生日宴。 當(dāng)時他們兩個人是在露臺上一塊兒吃飯的。 蠟燭,紅酒,蛋糕,還有海風(fēng)和海浪的聲音。 寧皎依回憶著當(dāng)年的浪漫,嘴角不自覺地往上揚(yáng)著。 她回過神來看了一眼時間,快五點半了。 傅定泗答應(yīng)她一應(yīng)酬完就來的。 寧皎依想,他應(yīng)該不會失約。 她提起了精神,走到了冰柜前打開柜門,看到了放在里面的蛋糕。 寧皎依又去吧臺處看了一下自己提前放在這里的禮物盒,眼底眉梢都是笑意。 ** 五點鐘,傅定泗結(jié)束了應(yīng)酬。 這次是有鄰省的合作商過來談新投資項目的,原本談判完還有一場飯局的,但傅定泗推掉了。 好在源豐的面子夠大,即使推掉飯局之后,對方也沒有什么不滿意的。 從酒店出來以后,傅定泗跟肖然拿過了車鑰匙,朝著寧皎依提前給過他的那串地址開了過去。 沙灘上是不能停車的,傅定泗將車停在了海灘附近的停車場,走路去往餐廳。 傅定泗快要走到餐廳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附近有人躺著。 傅定泗定睛一看,便認(rèn)出了那是寧晚晚。 她身上……好像有血? 傅定泗見狀,下意識地皺眉。 他幾乎是沒有猶豫,加快步伐朝著寧晚晚倒下的方向走了過去。 傅定泗走近之后才發(fā)現(xiàn),寧晚晚是額頭受了傷,很長的一條口子,現(xiàn)在還在往外冒血。 她臉色蒼白憔悴,整個人看起來都不是很好。 傅定泗動手將她扶了起來。 “定泗……?”寧晚晚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似乎是沒想到他怎么會在這里出現(xiàn)。 喊完他的名字之后,寧晚晚馬上抬起手來捂住了自己的臉,“你別看我……我這樣太難看了?!?/br> 傅定泗:“你怎么了?” 寧晚晚抬起手的時候,傅定泗看到了她胳膊上的淤青。 一片又一片,看起來像是疊了好幾層的。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傷絕對不是撞出來的。 意識到這一點之后,傅定泗的表情比之前更加嚴(yán)肅了。 “沒有……我沒事?!睂幫硗沓槠?,她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痛苦,“你別問了。” “你受傷了?!睂幫硗聿豢险f,傅定泗便沒有再問。 他拉開寧晚晚的手,看著她額頭上還在冒血的傷口,提醒道:“你現(xiàn)在需要去處理傷口?!?/br> “定泗,你還在關(guān)心我是嗎?” 傅定泗話音剛落,寧晚晚突然張開手臂抱住了他。 她將臉子埋在了他的胸口處,哭得泣不成聲:“我就知道你還在意我的,我也只愛你一個人,我不想跟楊晟結(jié)婚,定泗,你救救我好嗎?楊晟他——” “你們在做什么?!?/br> 寧晚晚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毫無溫度的聲音打斷了。 傅定泗聽到這個聲音之后,右眼皮突突跳了兩下。 他抬起頭來看過去,便看到了面無表情站在那邊的寧皎依。 她身上還穿著今天早上從家里離開時穿的那套衣服,但是表情卻不像那個時候那么開心了。 這會兒是六點。 寧皎依在餐廳坐著等了一個多小時,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于是,她便準(zhǔn)備出來走一走,聽聽海浪的聲音,順便在這里等著他。 沒想到的是,一出來,竟然就看到了如此精彩的一幕。 寧皎依不知道寧晚晚是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的。 但是,她這樣靠在傅定泗懷里是事實,傅定泗沒有推開她也是事實。 她的底線就是不能看到這兩個人在一起。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只要看到了,她便不會手軟。 傅定泗也懵了。 剛剛寧晚晚抱他這一下就來得很突然,他這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寧皎依就過來了。 看她的樣子,似乎是很生氣。 傅定泗動了動嘴唇,剛想解釋什么,寧皎依已經(jīng)走上來一把拽住了寧晚晚的頭發(fā)。 “啊——!” 寧皎依下手很重,寧晚晚被她一拽,疼得尖叫出聲,表情都扭曲了。 她的額頭上本來就在出血,被這么一弄,傷口出血更嚴(yán)重了。 血水順著眼瞼滴了下來,光是看著都覺得疼。 傅定泗被寧皎依打過,所以他知道她打人的時候下手有多重。 見寧皎依這么對待寧晚晚,傅定泗忍不住蹙眉。 他走上前抓住了寧皎依的手腕,“你放開她?!?/br> 回應(yīng)他的,是寧皎依的醫(yī)一聲冷笑。 寧皎依抬眸看著傅定泗,笑得諷刺:“怎么,我打她你還心疼了?” 傅定泗:“我沒有,這件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和她是偶然——” 啪! 傅定泗一句話還沒說完,寧皎依突然抬起手來在寧晚晚臉上狠狠扇了一個耳光。 她用了十成的力氣,寧晚晚本身就虛弱,寧皎依這一巴掌打完,寧晚晚直接流了鼻血,嘴角也滲出了血跡。 寧晚晚險些站不住,是寧皎依拽著她的頭發(fā),她才勉強(qiáng)沒有摔倒。 但是這樣的對抗,讓她的頭皮處傳來了一陣劇痛。 傅定泗看著寧皎依動手打人,最終是看不下去了。 她這樣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動手的習(xí)慣,實在是無法讓人茍同。 傅定泗走上前將寧皎依拽了過來。 他用的力氣很大,寧皎依被拽得趔趄了一下,差點兒摔倒。 他低頭一看,手腕處已經(jīng)被他掐出了紅痕。 “放開我?!睂庰ㄒ捞痤^來看著傅定泗,眼底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 “放開你讓你打人嗎?”傅定泗說,“能不能搞清楚情況再動手,她已經(jīng)受傷了,我不知道她怎么會在這里,剛剛她倒在這里,我只是上來扶了她一把。” “然后你們就抱在一起了?”寧皎依提高了聲音:“傅定泗,你真的把我當(dāng)傻子吧。” “皎皎,你誤會了,是我主動的,跟定泗沒有什么關(guān)系……”寧晚晚氣息奄奄地解釋著。 她這話看似是在勸他們兩個人不要吵架,實際上就是在煽風(fēng)點火,想讓他們兩個人吵得更猛烈一些。 果不其然,寧皎依一聽寧晚晚這么說,火氣更大了。 她直接甩開了傅定泗,走上去朝著寧晚晚的小腹處狠狠地踹了一腳。 寧皎依腳上穿了高跟鞋,這么一踹,寧晚晚直接倒下了。 她一臉痛苦地捂住了肚子。 傅定泗沒想到寧皎依這一次竟然這么狠,他直接沖上去扶住了寧晚晚,有些擔(dān)心:“你還好吧?” “沒事兒的……”寧晚晚懂事地?fù)u著頭,“定泗你別管我了,快去跟皎皎解釋,和你沒關(guān)系的,都是我不好?!?/br> 寧晚晚雖然這么說著,但傅定泗怎么可能真的不管她? 這事兒跟他是有關(guān)系的。 如果不是他,寧皎依壓根兒不會這么對寧晚晚。 傅定泗思忖了幾秒,而后對寧晚晚說:“我送你去醫(yī)院。” 后續(xù)的事兒他可以不管,但寧晚晚現(xiàn)在情況這么嚴(yán)重,他必須送她去醫(yī)院了。 總不能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她出事兒。 說完,傅定泗便扶著寧晚晚朝著停車的方向走了過去。 全程,他都沒有和寧皎依說過一句話。 寧皎依看著傅定泗扶著寧晚晚,咬著牙開口:“傅定泗,你他媽給我站住?!?/br> “你別鬧了行不行?”傅定泗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耐煩,還帶了幾分無奈:“她現(xiàn)在必須去醫(yī)院?!?/br> “你是不是忘記你什么身份了?”寧皎依的聲音仍然冷得不像話,“放開她?!?/br> “一會兒我會回來?!?/br> 傅定泗扶著寧晚晚繞過了寧皎依,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