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你頭頂這么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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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皎依并不是打小就體弱多病的那種類型。 她小時候身體素質(zhì)很不錯,因為從小就練舞蹈,她精氣神兒都很好,也不怎么生病。 后來她學(xué)了畫畫,也會抽空去跑跑步,免疫力特別好,一年到頭都不怎么生病。 但是,那次早產(chǎn),把她的底子都掏空了。 懷孕期間本身就是需要好好呵護(hù)的,但那個時候她始終都是一個人,傅定泗甚至都沒有露面過。 不僅如此,傅家的人和寧晚晚還輪番來刺激她,最后刺激得她早產(chǎn)。 因為母體營養(yǎng)不夠,胎兒免疫力也不足,生下來不到半天就夭折了。 那件事情對她的打擊很大,她的身體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垮的。 小月子沒有好好養(yǎng),留了一身毛病。 腸胃問題,器官功能衰退,免疫力下降,還有重度抑郁癥。 這些,都是傅定泗帶給她的傷害。 還有最致命的一點,醫(yī)生說,她以后基本上不可能再懷孕了。 雖然寧皎依從來沒有提過這件事情,但盛馳耀知道,她很介意這個。 她雖然嘴上說著不喜歡孩子,但他清楚,她骨子里真的很喜歡孩子。 他到現(xiàn)在都記得那個孩子出生之后她有多興奮。 明明已經(jīng)疼得說不出話了,還要強(qiáng)撐著站起來把孩子抱到懷里…… 想到過去的種種,盛馳耀的表情不自覺地嚴(yán)肅了幾分。 “我爺爺認(rèn)識一個老中醫(yī),我?guī)闳ニ沁吙匆豢窗?,讓他給你開一些調(diào)理身體的藥。”盛馳耀說,“皎皎,你得愛惜自己的身體。” 寧皎依沒有拒絕盛馳耀,輕輕點了點頭,“好?!?/br> ** 傅于江跟自己新交的小女朋友來到了茶餐廳。 他正摟著小女朋友親熱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了對面的寧皎依。 傅于江對這個信任二嫂印象還是很深的,畢竟是逼走了寧晚晚上位的。 不過,有一點不能否認(rèn),他家二嫂是真的漂亮啊,任憑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心動的那種水平。 傅于江準(zhǔn)備上去跟寧皎依打個招呼。 結(jié)果,定睛一看,寧皎依對面還坐了個男人。 傅于江當(dāng)即就認(rèn)出了他—— 這不是這幾天跟他二嫂傳緋聞的那個? 嚯,這兩個人現(xiàn)在又來約會了? 和小女友坐下來之后,傅于江火速拿起了手機(jī)在群里call傅定泗。 傅于江:@傅定泗,二哥,二哥,緊急呼叫! 傅定泗那邊過了足足五分鐘才回復(fù):怎么了。 傅于江偷拍了一張寧皎依和盛馳耀坐在一起吃飯的照片發(fā)到了群里。 照片發(fā)出去之后,傅于江才發(fā)現(xiàn),他剛剛摁下快門的時候,盛馳耀正好在給寧皎依夾菜。 傅于江:二哥,你綠了??! 傅定泗看到照片之后,馬上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他將照片放大,盯著看了兩三分鐘。 照片上,盛馳耀和寧皎依那叫一個恩愛。 盛馳耀拿著筷子給寧皎依夾菜,寧皎依笑得開懷,兩個人都是深情款款的,看起來就是一對兒恩愛情侶。 傅定泗冷笑了一聲,寧皎依還好意思說他,她又好到哪里去了? 傅于江的照片是發(fā)在群里的,傅攬淮、周靖康還有秦峰都看到了。 他們?nèi)齻€人跟都知道寧皎依和盛馳耀的那點兒事兒。 這兩個人早些年就牽扯不清,到現(xiàn)在竟然還是如此…… 既然寧皎依這么喜歡盛馳耀,為什么非要逼著傅定泗娶她? 這個女人,真是太不好對付了。 傅定泗好長時間沒回復(fù)消息,傅于江等得急了,又在群里發(fā)了一條:二哥,要不要我?guī)湍闶炙盒∪?/br> 這一次,傅定泗倒是回復(fù)得很快:和我無關(guān)。 傅于江:怎么會和你無關(guān),她是你老婆哎!你頭頂這么綠,我都看不下去了喂! 傅定泗那邊沒有再回復(fù)。 傅于江恨鐵不成鋼地放下了手機(jī),回頭瞧了一眼寧皎依和盛馳耀。 盛馳耀抽了一張紙巾遞給了寧皎依,寧皎依接過來擦了擦嘴巴,兩個人看著別提多默契了。 傅于江那叫一個急啊! 簡直看不下去了。 最后他實在是坐不住了,直接起身走到了寧皎依面前。 ……… 寧皎依正跟盛馳耀聊著,突然被人打斷了。 她抬起頭來看到了傅于江,朝著他笑了一下,態(tài)度不算熱絡(luò)。 傅于江哼了一聲,傲嬌地提醒寧皎依:“二嫂,你都跟我二哥結(jié)婚了,再跟別的男人吃飯不合適吧?” 寧皎依聽完傅于江的問題之后輕笑了一聲。 果然是兄弟啊,這德行都一模一樣的。 寧皎依呵呵一笑,然后反問傅于江:“有什么不合適的?你二哥不也跟前女友打得火熱?你們傅家這么不講理???” 傅于江被寧皎依懟得說不出話:“……” 他怎么就忘記這個了呢! 他二哥也不是什么規(guī)矩人啊! 怪不得他不計較這個,看來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傅于江并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他覺得寧皎依說得也挺對的,就沒有繼續(xù)跟她吵了。 加上傅于江本身年齡不大,也不是那種很有心機(jī)的人。 寧皎依看著傅于江坐回去,掀了掀嘴角。 想必,傅于江又要去傅定泗那里告狀了。 不過,告就告吧,傅定泗頂多就是黑臉,她早就看習(xí)慣了。 反正,沒這種事兒的時候,他對她也沒什么好臉色。 ** 肖然被傅定泗的一通電話喊來了辦公室。 剛才打電話的時候,傅定泗的語氣就不太對勁兒。 肖然提心吊膽地來到了辦公室,看到傅定泗的表情之后,更加肯定了他心情不好的這個想法。 肖然停在辦公桌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口:“傅總,您找我。” “去查一下她最近在做什么。”傅定泗面無表情地吩咐著。 肖然被這無厘頭的話說懵了:“她是誰?” 剛問完這個問題,肖然就收到了傅定泗一記眼神絕殺。 肖然:“……” 要命了,他這說話沒頭沒尾的,誰猜得到? 不過,配合一下傅定泗的表情,再結(jié)合一下這兩天的八卦新聞,肖然壯著膽說出了一個名字:“傅總,您指的是……寧皎依?” 傅定泗:“一個小時我要知道結(jié)果,現(xiàn)在出去?!?/br> 肖然:“……” 還真是寧皎依? 傅定泗什么時候?qū)庰ㄒ赖氖聝哼@么感興趣了? 他們兩個人不是感情不好么? 當(dāng)然,這種問題肖然也不敢問,傅定泗讓他去查,他只能屁顛屁顛地去查。 ……… 一個小時不到,肖然就拿著調(diào)查結(jié)果來找傅定泗了。 肖然站在辦公桌前頭,跟傅定泗說著自己打聽到的事情。 “寧小姐回國之后就一直在資助向陽福利院,每次都會捐贈一大筆錢,還經(jīng)常過去陪孩子們玩兒,這次福利院有個五歲多的小姑娘查出了先天性心臟病,寧小姐大概半個月之前就開始給那個孩子聯(lián)系醫(yī)院做手術(shù)了,這中間盛馳耀幫了不少忙,盛家在醫(yī)院有人脈,找了國內(nèi)最頂尖的醫(yī)生給孩子做了手術(shù),手術(shù)的費(fèi)用都是寧小姐負(fù)責(zé)的?!?/br> 肖然查到這個事兒的時候也有些意外。 他對寧皎依的了解并不深,但外界的傳聞他是聽過的。 圈子里對寧皎依的評價非常不好,不擇手段,心狠手辣,性格乖張…… 就從寧皎依搶走jiejie未婚夫這件事兒來說,肖然對她的印象就不太好。 沒想到,她私下竟然還是個這么有愛心的人。 她資助福利院的金額是真不少。 而且她應(yīng)該不是為了做樣子捐的,因為這事兒她從來沒有聲張過。 而且,福利院那邊也說了,寧皎依有空了就會過去陪孩子們玩兒。 這件事情,倒是讓肖然對寧皎依有了一個全新的印象。 這個新任的老板娘……應(yīng)該也沒有傳說中那么可怕。 傅定泗聽到肖然這么說之后,最先想到的是,這個孩子可能是寧皎依和盛馳耀的女兒。 想到這個可能性,傅定泗的臉更黑了。 肖然被傅定泗嚇到了,乖乖站在旁邊,一句話都不敢說。 ** 那日吐血之后,寧晚晚在醫(yī)院住了三天,情況好轉(zhuǎn)之后就出院了。 出院之后,寧晚晚的日子就不怎么安寧了。 她和傅定泗時不時就上新聞,寧元壽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最近一直在讓寧綏和給她找合適的對象。 寧元壽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確了,一定要把她嫁出去,好讓她死心。 縱使寧晚晚再不愿意去相親,也不能忤逆寧元壽的意思。 寧綏和已經(jīng)安排了她周末和一個男人見面。 寧晚晚因為這件事情心煩意亂,險些在寧成謀面前發(fā)作。 下午的時候,寧晚晚拿出手機(jī)給傅定泗發(fā)了幾條微信消息。 【定泗,我要去相親了,對不起,我沒有別的選擇?!?/br> 【我深知我不該再打擾你了,可是這一生我只愛你一個男人,除了你,我誰都不想要?!?/br> 【你不知道我有多羨慕皎皎,她想要的一切都是她的,連你都是她的了?!?/br> 寧晚晚這番話里并沒有什么死纏爛打,相反還有些凄楚,看得人心生同情。 ** 傅定泗是在下班的時候看到的這幾條消息。 當(dāng)他得知寧家給寧晚晚安排了相親之后,就知道,這八成是寧皎依的杰作。 就算不是她親自指使的,也是因她而起的。 傅定泗實在是想不通寧皎依為什么會恨寧晚晚恨到這種地步。 就算是寧晚晚來到這個家之后奪走了寧成謀對她的關(guān)心,她也不至于把事情做得這么絕。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如愿以償嫁給了他,還把寧成謀原本打算留給寧晚晚公司也搶了過去。 再深的仇,也差不多了吧? 傅定泗沒有回寧晚晚的消息,他將手機(jī)放回到兜里,拿起車鑰匙,走出了辦公室。 ** 寧皎依是被餓醒的。 下午跟盛馳耀吃完那頓飯之后,她就回西苑別墅睡覺了。 睡了兩個多小時,竟然又餓了。 寧皎依也懶得點外賣了,準(zhǔn)備自己下樓隨便弄點兒東西吃。 寧皎依下樓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剛進(jìn)家門的傅定泗。 寧皎依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時間,七點半。 難得啊,他今天竟然回來得這么早。 傅定泗的臉色是挺難看的,不過寧皎依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樣。 “回來了啊?”寧皎依隨口和他打了個招呼,“吃晚飯了沒?我去煮點兒面條,一起吃嗎?” “晚晚的相親,是你安排的?”傅定泗直接無視了她的問題。 他這一開口就是寧晚晚,寧皎依自然也就不會有什么好臉色了。 她當(dāng)然知道這段時間寧綏和一直在給寧晚晚物色相親對象,好像找了個不錯的富家子弟安排在周末相親了。 寧晚晚這就迫不及待地跟傅定泗告狀了? 呵呵,他們兩個人聯(lián)系得倒是勤快啊。 “怎么,你的晚晚又跟你告狀了?”寧皎依雙手環(huán)胸看著傅定泗:“心疼了嗎?我要說是我安排的,你打算替她收拾我?” 傅定泗強(qiáng)壓下脾氣:“我說了你不必針對她,我已經(jīng)跟你結(jié)婚了,就不會和她怎么樣?!?/br> “是,你們是沒怎么樣,不過是天天聯(lián)系,時不時見個面摟摟抱抱互訴衷腸而已。你也沒做過分的事兒,只不過是她一來電話就扔下我這個明媒正娶的老婆去找他而已。” 寧皎依臉上掛著笑,眼神卻是冷的,“你們兩個人相親相愛,真愛無敵,我為你們鼓掌?!?/br> “你這樣冷嘲熱諷有意思?”傅定泗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聽不出來她是在反諷。 “傅定泗你他媽給我搞清楚,”寧皎依突然走上來,一把抓住了他西裝的領(lǐng)口,“今天是你自己送人頭的,先撩者賤,我說了一萬遍我不想從你嘴里聽到寧晚晚這個名字,你非得說,我不罵你難道供著你?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個惡毒的女妖婆,我也不介意給你展示一下什么是真的惡毒?!?/br> “希望這是我們之間最后一次因為寧晚晚吵架。”寧皎依面無表情地看著傅定泗的眼睛,“再有下一次,我一個不高興找人輪了她也說不定?!?/br> 傅定泗咬緊了牙關(guān),極力隱忍著怒火。 他額頭的血管都爆了起來,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眼底是燎原之火在翻騰。 寧皎依的話,每次都能刷新他的底線。 他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的惡毒。 誰料到,她永遠(yuǎn)都有新花招。 傅定泗是真的不會罵人,他覺得自己二十七年里所有罵人的詞匯都用在了寧皎依身上。 可惜,仍然不是她的對手。 “你到底想怎么樣?”傅定泗深吸了一口氣,“沒必要這樣針對她,她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 寧皎依冷笑。 寧晚晚什么都沒有了? 從頭到尾,她根本就沒有失去過什么。 傅定泗本來就該是她的,公司也應(yīng)該是她的。 寧晚晚失去了什么? 她有寧成謀疼愛,有李悅給她出謀劃策,還有秦舒愿意為她出頭。 可是她呢? 她的mama沒有了,孩子沒有了,她愛的人男人也消失不見了。 所有人都覺得她風(fēng)生水起,誰知道她背后究竟承受了多少? 別人不理解也都沒關(guān)系,可就連他也不理解。 “傅定泗,你真的應(yīng)該去死?!边@話,寧皎依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說了,“滾開,我不想看到你?!?/br> “沒必要再讓老爺子給她安排相親,她遇到喜歡的人自然會嫁?!备刀ㄣ羧匀粨踉趯庰ㄒ烂媲安粍?。 寧皎依抬眼看著傅定泗,“讓開?!?/br> 傅定泗:“你想要的已經(jīng)得到了,非得這么狠?” “對,我就是這么狠。”寧皎依索性破罐子破摔,根本不屑再和他解釋,“你要是不想讓我對她這么狠,那還是盡快愛上我吧,你要是不愛我,我就生氣,一生氣就忍不住拿她開刀,你越關(guān)心她,我就對她越狠。這個解釋,滿意了?” 傅定泗冷笑了一聲:“無能的人總是喜歡拿無辜的人來發(fā)泄?!?/br> “是啊,沒本事讓你愛上我,確實是我無能,這個我承認(rèn)?!睂庰ㄒ劳耆艞壍挚?,她抬起手揉了揉眉心,那模樣看起來十分疲倦,“現(xiàn)在你能滾開了嗎?我看到你就惡心得不行,滾?!?/br> 寧皎依狠狠推了傅定泗一把,轉(zhuǎn)身就要往餐廳走。 然而,她剛走了一步,就這么暈了過去。 傅定泗見她突然倒在地板上,被嚇了一跳。 ** 醫(yī)院。 傅定泗看著寧皎依被送去急診室之后,抬起手揉了揉眉心,面色有些難看。 算一算,這好像是他第三次送寧皎依來醫(yī)院了。 其實他們兩個人結(jié)婚也不過兩個月吧,她竟然已經(jīng)進(jìn)了醫(yī)院這么多次。 寧皎依身體不好這一點,蕭良之前已經(jīng)跟傅定泗提過了,他一直沒怎么放在心上,畢竟……寧皎依平時看著真不像是虛弱的人。 傅定泗在樓道里等了約莫半個小時,急診科的醫(yī)生出來了。 醫(yī)生說寧皎依是因為長期休息不足加上營養(yǎng)不良以及頸椎問題導(dǎo)致的眩暈,需要好好休養(yǎng)。 傅定泗聽了就覺得頭疼。寧皎依身上的毛病,實在是太多了。 傅定泗找了蕭良,給寧皎依安排了住院。 蕭良沒想到這么短時間內(nèi)又在醫(yī)院看到了寧皎依。 辦完手續(xù)之后,蕭良問傅定泗:“她怎么了?” 傅定泗并未多言,只是將診斷單遞給了蕭良。 蕭良看完寧皎依的診斷單以后,表情比剛剛更加嚴(yán)肅了。 他對傅定泗說:“她的身體情況真的挺不好的,最好找人好好調(diào)理一下,不然的話,會折壽?!?/br> 傅定泗第一次聽蕭良說這么嚴(yán)重的話,他知道蕭良不會隨便放狠話的:“為什么?” “我跟你說過了,她的器官功能都有衰竭,我不知道她之前遇到過什么事情,但身體絕對是受了重創(chuàng)的,免疫力也很低,稍微不注意就會生病。她現(xiàn)在二十四歲,還有調(diào)整的余地,如果這么放任下去的話……她活到四十歲都算走運(yùn)?!?/br> 蕭良真的不是嚇唬人,他只是基于寧皎依的身體狀況做出了如此的推論。 這番話,總算讓傅定泗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 他雖然討厭寧皎依,但也沒想過讓她死。 “有什么辦法?”傅定泗問。 蕭良想了一會兒,說:“找個中醫(yī)調(diào)理一下吧,不過調(diào)理都是次要的,生活習(xí)慣最重要,她好像煙癮很嚴(yán)重,作息也不怎么規(guī)律,把這些習(xí)慣改掉才好?!?/br> 傅定泗:“……” 蕭良:“既然你們結(jié)婚了,你還是勸勸她吧,她應(yīng)該會聽你的?!?/br> 傅定泗覺得蕭良想太多了。 寧皎依怎么會聽他的? 他的話如果真的那么有分量的話,也不至于一直在寧皎依面前吃癟了。 ** 蕭良還有事兒,給寧皎依安排好病房就走了。 蕭良走后,傅定泗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寧皎依。 她的臉色看起來挺憔悴的。 不過,即使是這樣,也掩蓋不了她的美。 傅定泗雖然很煩她,但是卻無法否認(rèn)她是個漂亮的女人。 ——不,不對,漂亮二字,不足以形容她。 應(yīng)該是,美艷。 連笑容都帶著極強(qiáng)的攻擊性。 ……… 傅定泗深夜帶著寧皎依來醫(yī)院,被蹲守在醫(yī)院附近的狗仔拍了。 雖然兩個人去的是急診,但是狗仔已經(jīng)把節(jié)奏往寧皎依懷孕那邊帶了。 第二天一大早,微博上頭就開始討論這個事兒了。 甚至有人說,寧皎依是借孩子上位的。 反正網(wǎng)友們的腦洞大得很,憑借只言片語就能腦補(bǔ)十萬字豪門恩怨小說。 當(dāng)然,這件事兒里,挨罵的人還是寧皎依。 ** 寧皎依昏睡了一整夜。 剛一睜眼,迷迷糊糊間就聽到了傅定泗打電話的聲音。 “沒有懷孕,怎么可能?!?/br> “那是狗仔亂寫的,狗仔的話你也信?” “我晚點去公司,上午的會你幫我開一下,嗯,掛了?!?/br> 什么懷孕不懷孕的……? 寧皎依坐了起來,揉了一下額頭。 她朝傅定泗看過去的時候,傅定泗正好也看向了她。 “我怎么在醫(yī)院?”寧皎依問傅定泗。 傅定泗:“昨天晚上你暈過去了?!?/br> 寧皎依:“……” 看來最近真的是累到了,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暈倒過了。 寧皎依沒在意這個,掀開了被子就準(zhǔn)備下床。 她最近在準(zhǔn)備時裝周的設(shè)計稿,手邊工作多到爆炸,不可能待在醫(yī)院浪費(fèi)時間。 傅定泗見寧皎依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下床,走上前擋在了她面前:“你去哪里?” 寧皎依:“工作啊,我忙得很?!?/br> 傅定泗:“醫(yī)生說你需要靜養(yǎng)?!?/br> 寧皎依不以為意:“免了,我不是寧晚晚。” 傅定泗:“……” 他都沒提寧晚晚,寧皎依怎么又提了? 她這是在找理由跟他吵架嗎? 寧皎依繞過了傅定泗,看到沙發(fā)上放著自己的手機(jī)。 寧皎依走上前拿起了手機(jī)。 哪知道,剛剛拿起手機(jī),就瞧見了屏幕上微博的推送。 微博推送說她“疑似懷孕”,“逼宮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