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她果然把他當(dāng)成傻子在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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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皎依癟癟嘴,“也不算家暴吧,我自己沒站穩(wěn),不小心磕到了而已。” “你還替他狡辯!”嚴(yán)起江狠狠瞪了寧皎依一眼。 他那張帥氣的臉已經(jīng)扭曲得不成樣子了,寧皎依完全能看出來他有多生氣。 至于生氣的原因,當(dāng)然還是因為他在擔(dān)心她。 寧皎依沖嚴(yán)起江笑了一下,抬起手揉了一下他的臉,“行了啊,別生氣了,我知錯了?!?/br> “知錯了你就應(yīng)該離他遠(yuǎn)一點兒,那種人渣,誰知道他下次會怎么欺負(fù)你?”嚴(yán)起江冷哼了一聲,“別讓我看到他,看到他我揍死他?!?/br> 寧皎依:“……” “皎皎,醫(yī)生怎么說?”等嚴(yán)起江炸毛完了,嘉陵才開口詢問寧皎依情況。 寧皎依看向了嘉陵,搖了搖頭,“沒什么,皮外傷而已?!?/br> 嘉陵看著她頭上纏著的紗布,無聲地嘆息。 包了一層又一層,怎么會是“沒什么”? 她總是這樣,有什么事情都喜歡一個人扛著。 “晚飯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br> 雖然病房里來了其他人,但是盛馳耀眼里只看得到寧皎依。 他跟寧皎依說話時,也是旁若無人的架勢。 問這個問題時,盛馳耀還抬起手摸上了寧皎依的臉。 任誰都能看出來,他對寧皎依有多珍惜。 嚴(yán)起江看得有些不爽了,“喂,你別對我們皎皎動手動腳的。” 盛馳耀聞聲瞥了一眼嚴(yán)起江,目光淡地從他身上掃過。 一句話沒說,他的眼神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我想吃年糕,會不會太為難你了?”寧皎依問盛馳耀。 盛馳耀搖搖頭,聲音很溫柔:“不會,我去買?!?/br> 寧皎依:“好,我等你。” “多喝水?!笔ⅠY耀揉了揉寧皎依的頭發(fā)。 ……… “皎皎,你給我老實交代,你什么時候背著我找男人了?!” 盛馳耀一走,嚴(yán)起江就迫不及待地湊到了寧皎依面前質(zhì)問她。 那語氣,酸得都快趕上檸檬了。 寧皎依朝嚴(yán)起江翻了個白眼,“我跟他早就認(rèn)識了?!?/br> 嚴(yán)起江不服氣:“有跟我認(rèn)識早?” 寧皎依:“我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認(rèn)識他了,你覺得誰早?” “艸!”嚴(yán)起江忍不住爆了粗口,“之前怎么沒見過他?” “他高中畢業(yè)之后就去首都了,本科和碩士都在首都讀的,工作也在那邊,這次回來是調(diào)職?!睂庰ㄒ篮唵谓o嚴(yán)起江解釋了一下。 “算了,不說他了,你先告訴我你頭上的傷到底怎么回事兒。” 嚴(yán)起江死纏爛打地問著這個問題,“那個人渣竟然跟你動手?我看他是不想活了?!?/br> 寧皎依笑了笑,“他沒打死我,算給我面子了?!?/br> “皎皎——”聽到寧皎依這么說,嘉陵有些擔(dān)心地喊了她一句,“他能對你動手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他現(xiàn)在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你還是跟跟他分開吧?!?/br> “不會有第二次了?!睂庰ㄒ朗掌鹦Γ砬閹Я藥追趾蒽?,“我也不是任他揉圓搓扁的面團(tuán)兒?!?/br> 嘉陵和嚴(yán)起江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很無奈。 ** 源豐辦公室內(nèi)。 傅定泗坐在辦公桌前,翻看著手里的資料和照片,眼底猩紅一片。 這些資料和照片是阮湘玉之前遞給他的。 阮湘玉說,寧皎依就是拿著這些來威脅她的。 傅定泗看著照片上傅誠和另外一個女人親熱的畫面以及那個私生子的正面照,滿身戾氣。 因為他之前出過一次意外,小時候的事兒記得不怎么真切了。 但是,在他有的這些記憶里,父母感情一直都是很好的。 從來都沒有爭吵過,家里氣氛特別好。 傅定泗和傅誠的關(guān)系談不上多么親近,但他們父子之間也是有感情的。 傅定泗很敬重這個父親,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在外面做出了這種事情。 私生子已經(jīng)在讀高中了了,這代表著什么?不言而喻。 寧皎依果然是個不擇手段的女人,不僅拿著寧晚晚威脅他,還拿著這些東西來威脅阮湘玉和傅誠。 這么卑鄙的女人,竟然還能好好活著…… 傅定泗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起了報復(fù)心理。 在寧皎依之前,他還沒有碰到過這么想要踩下腳下的人。 寧皎依每次做的事情,都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 ** 晚上九點,寧皎依沖完身體從浴室走了出來。 盛馳耀手等在浴室門口,等她出來之后,將手里的毯子披到了她身上。 “空調(diào)溫度低,晚上別著涼?!?/br> “我沒事兒的?!睂庰ㄒ佬χ粗?,“你在這里守了我一天了,先回去吧,晚上有護(hù)士看著我就好?!?/br> “皎皎?!笔ⅠY耀突然摁住了她的肩膀。 寧皎依原本打算往病床那邊走的,被盛馳耀這么一摁,只能被迫停在原地。 盛馳耀個子高,她這會兒穿了拖鞋,要仰起頭來才能勉強(qiáng)和他對視。 “這是你想要的生活嗎?”盛馳耀的聲音有些壓抑,“值得嗎?” 這是盛馳耀第一次開口問她這種問題。 他一向是很有分寸的人,即使關(guān)心她,也不會像嚴(yán)起江一樣不成熟地在她面前說傅定泗的壞話。 這一次……他應(yīng)該是忍無可忍了吧。 “可我不甘心?!睂庰ㄒ莱聊艘粫海皯{什么便宜了寧晚晚呢?他如果和別人在一起,我說不定會放過他,誰讓他偏偏選了寧晚晚呢?” 盛馳耀沉默地看著她。 她雖然在放狠話,但是目光無神,眼神都是空洞黯淡的。 當(dāng)年寧晚晚做了什么事情,盛馳耀是知道的。 孩子去世之后,盛馳耀見過寧皎依。 當(dāng)時她的狀態(tài)……他根本不忍心去回憶。 想到這些,盛馳耀張開手臂將寧皎依摟到了懷里。 他的掌心熨帖著她的后背,輕輕地拍著,“都過去了,如果你喜歡孩子,我們就去領(lǐng)養(yǎng)一個?!?/br> “可我只想要那一個?!睂庰ㄒ赖穆曇衾飵е珗?zhí),還有一腔孤勇,“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是喜歡孩子,我只是喜歡那一個而已。” 盛馳耀輕嘆了一口氣,突然就不知道該怎么勸她了。 ……… 病房的門虛掩著,傅定泗站在走廊內(nèi),清冷的月光照在他身上。 他的臉一半被照得明亮,另外一半隱匿在陰影之中。 他在病房門口已經(jīng)站了有十分鐘了。 門內(nèi)那對男女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甚至,透過門縫,他還看到了他們兩個人摟在一起的畫面。 ——憑什么而便宜了寧晚晚呢? ——他如果和別人在一起,我說不定會放過他。 ——如果你喜歡孩子,我們就去領(lǐng)養(yǎng)一個。 想到他們兩個人剛剛的對話,傅定泗發(fā)出了一聲冷笑。 他素來是淡定的人,但是最近好像總是容易被寧皎依激怒。 甚至,都動了對女人動手的念頭。 寧皎依和盛馳耀的這段對話,幾乎印證了他的猜測。 當(dāng)年寧皎依確實是給盛馳耀生過孩子。 而且,這兩個人,現(xiàn)在還糾纏不清。 寧皎依明明有喜歡的男人,還是為了報復(fù)寧晚晚逼著他娶了她。 不僅如此,她還拿著傅誠出軌的證據(jù)威脅他父母,和他要一場盛世婚禮。 一邊威脅他們,轉(zhuǎn)頭又跟前男友在病房里糾纏不清。 傅定泗現(xiàn)在對她的那么一丁點兒愧疚都煙消云散了,他只恨自己昨天晚上為什么沒有直接要了她的命。 這種卑鄙的女人,根本沒有資格活著。 傅定泗忍無可忍,直接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jìn)去。 門內(nèi)的一對男女聽到動靜之后紛紛朝他看了過來。 傅定泗看到寧皎依的眼眶有點兒紅,看起來像是在隱忍著眼淚。 看到這一幕,他的心口竟然像是被針扎了一下,隱隱有些刺痛。 下一秒,他便恢復(fù)了冷靜。 他一定是出現(xiàn)幻覺了。 像寧皎依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怎么可能哭。 盛馳耀看到傅定泗之后也沒有松開寧皎依。 他抬起手輕輕揉了揉寧皎依的頭發(fā),柔聲道:“我扶你上床?!?/br> 傅定泗本身就一肚子火,再被他們這樣無視,火氣就更旺了。 他腦袋一熱,直接將寧皎依從盛馳耀手中拽了過來。 寧皎依沒站穩(wěn),被傅定泗一拽,就這么撞到了他懷里。 她背對著傅定泗,后腦勺撞到了他的胸口。 正好碰到了受傷的地方,寧皎依疼得“嘶”了一聲,五官都皺到了一起。 盛馳耀看到寧皎依露出這樣的表情,眼神瞬間冷了下來。 他盯著傅定泗,“你撞到她的傷口了,松手。” “你如果心疼,可以先讓她跟我離婚,到時候你們兩個隨便怎么樣都跟我沒有關(guān)系?!备刀ㄣ綦m然比盛馳耀年紀(jì)輕,但是站在他面前卻沒有絲毫的怯場。 “現(xiàn)在我和她有話要說,請盛先生先出去?!彪m然生氣,但傅定泗仍然保持了最后的風(fēng)度。 然而,這種時候,盛馳耀怎么可能走? 傅定泗擺明了就是生氣了,他哪里放心讓寧皎依一個人面對他? “阿耀,你走吧。”盛馳耀正思考的時候,寧皎依也開口了:“你明天早上再來看我,我想吃你之前經(jīng)常給我買的那家煎餃和鴨血粉絲湯,你記得買來給我啊?!?/br> 盛馳耀沒說話,只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看。 他眼底的擔(dān)憂,寧皎依看得一清二楚。 她笑著朝他搖搖頭,“沒事兒的,你先走吧,路上小心?!?/br> ** 盛馳耀最終還是走了。 九點半,病房里只剩下了寧皎依和傅定泗兩個人。 盛馳耀走后,寧皎依將手從傅定泗手中抽了回來。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已經(jīng)被他抓出了指痕,稍微活動一下都疼。 他還真是不懂憐香惜玉。 寧皎依不是沒脾氣的人,昨天晚上被他弄破了腦袋,今天又被這樣粗暴對待,她能有好臉色才怪。 更何況,剛剛還聊到了那個孩子,她的情緒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 寧皎依瞥了一眼傅定泗,“你找我什么事兒,有話快說,我困了?!?/br> “不要再讓我知道你去威脅我父母?!备刀ㄣ舳⒅?,聲音沙啞又壓抑,“你是不是很喜歡毀掉別人的關(guān)系?自己過得不如意,也見不得人別人好?!?/br> “我只是讓她知道真相而已?!睂庰ㄒ罒o所謂地聳肩,“她可以選擇不受我的威脅,她同意了我的條件,只是因為她覺得面子比較重要,這是她自己的選擇?!?/br> 寧皎依這態(tài)度,儼然是沒有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 傅定泗往前走了一步,一把揪起了她的手腕。 這一次,他比之前還要用力。 寧皎依覺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他給折斷了。 看來他是真的很生氣。 呵,生氣什么? 氣她挖出了他們傅家的丑聞、害他們沒辦法繼續(xù)粉飾太平嗎? “怎么,你失望了?你以前以為你父母很恩愛對吧?你沒想過他竟然會在外面找小三對吧?而且,一找就是二十多年?!?/br> “是不是在擔(dān)心那個私生子回來跟你搶財產(chǎn)?是不是擔(dān)心他會威脅到你們兄弟的地位?” 傅定泗沒有回答寧皎依的問題,只是緊盯著她看,他的眼底有滔天怒火翻涌著。 寧皎依想,如果他手里有刀的話,可能下一秒就會毫不猶豫直接捅死她了。 他恨死她了。 “現(xiàn)在很不好受吧?” 寧皎依抬起手來,食指戳著他的胸口。 她頭上纏著紗布,沒有化妝,但是卻依然掩蓋不了她身上的嫵媚和風(fēng)情。 她的手指戳上來的時候,傅定泗感覺自己的心口像是被人用羽毛撓了一下。 癢得很。 他的軀體緊繃了起來,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竟然在這種時候,對她產(chǎn)生了沖動。 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 傅定泗有些瞧不起這樣的自己,同時也更加厭惡她。 “傅定泗你知道嗎,當(dāng)年我爸帶著寧晚晚和李悅回來的時候,我比你難受了一萬倍?!?/br> 他現(xiàn)在承受的,跟她之前承受的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你就報復(fù)她,只要是她的,不管是人還是東西,你都要搶走?”傅定泗冷笑著問出了這個問題。 “對啊,而且我總能成功,不是嗎?”寧皎依破罐子破摔,根本懶得和他解釋了,“就像現(xiàn)在,你這么討厭我,還是要公開和我結(jié)婚的消息,還是要給我一場婚禮,而寧晚晚,只能是觀眾?!?/br> 語畢,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人狠狠擰了一下。 寧皎依疼得皺眉。 “提醒你一句,我是設(shè)計師,靠手吃飯的。” 傅定泗看著寧皎依扭曲的表情,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 他松開了她。 低頭一看,她的手腕已經(jīng)被他捏得腫了。 傅定泗沉默了一會兒,“我再問你一遍,你孩子的父親在哪里?” “死了。”寧皎依的回答和之前一樣。 傅定泗呵了一聲,她果然把他當(dāng)成傻子在騙。 “婚禮定在九月三號?!备刀ㄣ舭讶钕嬗穸ㄏ聛淼娜兆痈嬖V她,“明天我會對外公布,你滿意了?” 寧皎依轉(zhuǎn)瞬便露出了笑容,她往前走了一步,抬起雙臂環(huán)住了他的腰,親昵地將臉埋在了他的胸口。 “滿意啊,很滿意。等我拆線了,你來我工作室,我試婚紗給你看?!睂庰ㄒ琅d致勃勃地說著,“對了,你的西裝我也早就做好了,我保證你一定很喜歡?!?/br> 說到婚紗的事兒,寧皎依又剛剛的負(fù)面情緒一掃而光。 她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容,甚至有些眉飛色舞的架勢。 而傅定泗則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她。對于她說的婚紗和西裝,他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 跟自己不喜歡的人辦婚禮,對他來說,就是一場凌遲,是無邊際的折磨。 “醫(yī)生說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要不然你明天就去我工作室吧?!睂庰ㄒ勒f著說著,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傅定泗看了一眼她頭上纏著的紗布,微微蹙眉:“你不疼了?” 寧皎依狡猾地瞇起了眼睛,突然往他懷里湊了一湊。 傅定泗跟見了鬼似的,火速往后退了一步。 他往后退,寧皎依就繼續(xù)往上湊。 這么一來二回幾次,傅定泗成功被寧皎依抵在了墻壁上。 寧皎依今天穿了平底鞋,身上是病號服,攻擊性雖然沒有平時那么強(qiáng),但是傅定泗仍然沒有勇氣跟她對視太長時間。 她那雙眼睛仿佛會勾魂,盯得時間久了,總是會產(chǎn)生一些不該屬于他的沖動。 寧皎依雙手撐在傅定泗的身體兩邊,就這么看著他。 見他目光躲閃,寧皎依騰出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喲,又害羞了?” 傅定泗:“……” 她一個女人能不能稍微矜持一點兒?能不能? “我回家了。”傅定泗試圖和她講道理,“明天早上我要開會?!?/br> “親一口就讓你走?!睂庰ㄒ浪榔べ嚹樀模鹗种噶酥缸约旱淖彀?,“喏,你在這里親一口,我馬上放你走?!?/br> 傅定泗聽她提出這種無理的要求,臉?biāo)查g漲紅了。 寧皎依看到他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兒,立馬被逗樂了。 要不是見識過他之前的樣子,她真的該被他這副純情少男的姿態(tài)給騙了。 兩人就這么僵持著,傅定泗是死活都不肯親她的。 寧皎依挑眉:“不親???” 傅定泗:“你能不能要點兒臉?” 寧皎依:“很遺憾,不能?!?/br> 傅定泗:“放開我,我要回家?!?/br> 寧皎依:“不是說了嗎,你親我一口我就放開你?!?/br> 傅定泗不耐煩了,“你有完沒完?我說了我不會親你,你想都別想!” 寧皎依聽著他這語氣,呵呵一笑,“不親是吧?” 傅定泗抿著嘴唇不說話,他的表情已經(jīng)給了她答案。 寧皎依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來主動啃上了他的嘴唇。 沒錯,不是吻,是啃。 她一只手纏著他,另外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張開了嘴。 傅定泗大腦一片空白,唇上一陣撕咬感傳來,但是卻沒有一點兒疼痛的感覺。 他用最后一點兒自制力忍耐著,不對她動手。 寧皎依很突然地停了下來。 傅定泗猩紅著眼睛看著她,那種欲壑難填的感覺愈演愈烈。 他竟然又被寧皎依這個女人撩得失態(tài)了…… 這是第幾次了?他自己都有點兒數(shù)不清了。 傅定泗有些懊惱,他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己。 他不去看寧皎依,別扭地準(zhǔn)備離開。 然而,寧皎依卻擋住了他,大喇喇地低頭朝著那邊了過去。 傅定泗順著她的視線低頭,反應(yīng)過來之后,沒好氣瞪她:“看什么看!” 寧皎依氣定神閑,“沒見過這么迷你的唄?!?/br> 傅定泗:“……” “真不知道你在裝什么,明明就對我挺有感覺的,還想立貞潔牌坊?!睂庰ㄒ类土艘宦?,“寧晚晚沒我厲害吧?看你一副性冷淡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不行?!?/br> “哦當(dāng)然了,你也不太行。” “……你說誰不行?!”涉及到男人尊嚴(yán)的問題,傅定泗可不會任她亂說。 喲,生氣了? 寧皎依趁熱打鐵:“那你證明給我看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