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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醫(yī)道安然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你師父其實是隱居于世間的老妖怪吧?

    白奕辰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不知道為什么,他一聽到小孩嘴里師父長師父短的,便心中發(fā)堵。白二少將這種感覺歸于家長對孩子的獨占欲,遂不再糾結(jié),自然而然的轉(zhuǎn)換起了話題:“小安年紀輕輕便能治療這么多疾病,想必安老的醫(yī)術(shù)一定很厲害,那他最精通的是哪一科?”

    “師父常說,百病同源,醫(yī)學一脈,萬變不離其宗,只要掌握了最基本的醫(yī)理,便百病可治,實在沒有必要去分辨哪一科?!?/br>
    “這么說,安老他沒有治不好的病嘍?”不知道為什么,今天一提起安士鵬,白二少便口氣特別沖,言語中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那怎么可能?”安然聞言失笑道,“醫(yī)救不死病,藥治有緣人,師父又不是神仙,哪能定人生死呢?當醫(yī)生的,只要能盡力挽救病人的生病,就夠了啊。”

    而且,至少“傷心思念”這種病,師父是不會治的,否則也不至于落得一個人孤苦兩千年的下場了——也不知道師父現(xiàn)在怎么樣了,尋找到他的愛人沒有。

    白奕辰見小孩提到自己的師父就有些走神,便不滿的干咳一聲,試圖拉回他的注意力:“小安,既然安老也說了你可以出師了,我看這醫(yī)大你就別再去了?;仡^我讓人給你辦個中醫(yī)醫(yī)師執(zhí)照,開個診所你覺得好不好?”省的回頭再在學校認識什么亂七八糟的人學壞了。

    “嗯?!毙『⒐怨缘狞c頭道,“我也正要跟白二哥商量呢,今天去醫(yī)大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里面老師講的課程已,經(jīng)淪落到養(yǎng)生滋補的輔助地位了,而且用藥也過于保守,無為理念深入骨髓,這簡直有違中醫(yī)的根本。所以我決定不去上課了,還要麻煩白二哥幫我找個好點的位置開診所,雖然我現(xiàn)在年輕看上去不可靠,但萬事開頭難,時間長了一定會有人慢慢的認可我,相信我的。”

    白奕辰看著雙眼中似有光芒閃耀的安然,深深的說道:“你放心,我的小安這么優(yōu)秀,一定會的?!?/br>
    哼!等診所一開業(yè),他就在公司中層以上管理人員內(nèi)部搞一個有獎看病活動,他就不信,有公司那么多人打底,小孩還會被人不認可?

    安然聞言感激地笑笑,算了下時間,輕輕地拔下了白奕辰頭上的針,放回藥箱里,然后拿出一個青瓷小瓶子,用棉簽點了點里面的藥液,輕輕涂在針孔處。

    白奕辰聞到了淡淡香味,好奇地詢問,小孩笑著解惑道,那是他自制的消炎的傷藥,因為害怕白奕辰見針孔,便每晚在針灸后涂上一些,早上起來便什么痕跡都沒有了。

    白奕辰驚訝于小孩細心的同時,也升起了一絲愧疚:原來自己做的真的不夠好,還的小孩為自己治病還要費盡心思的遮遮掩掩……如果自己心里能夠多信任小孩一點,是不是他就不會這么小心翼翼了?

    仔細想想,小孩答應(yīng)跟自己來京城,自己也曾經(jīng)承諾過會好好照顧他。結(jié)果他到了這里以后,依靠自己,相信自己。而自己呢?自己還曾經(jīng)試圖利用小孩趕走討厭的王云海!自己這樣的作為,是否對得起當初的承諾?是否對得起小孩付出的信任?

    想到這里,白奕辰突然對自己產(chǎn)生了一絲厭惡,心中也有些憋悶。

    隨即,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濁氣:還好,自己醒悟的還不算晚,因為現(xiàn)在,兩個人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小孩他很單純也很善良,他沒有怪自己,所以自己還有的是時間去實現(xiàn)承諾。

    他雖然有弟弟,但是因為與白家和單晶的關(guān)系,所以從未體會過當哥哥的滋味,以后他會學著像一個真正的哥哥那樣,去引導(dǎo)他,疼愛他,無論什么時候都會站在他身后,成為他的依靠。

    是的,他應(yīng)該那樣做,而且他也愿意那樣做。這不是為了藥茶方子交易,不是為了小孩的醫(yī)術(shù),而是為了安然這個人,為了他對自己的那份看不見的體貼和信賴。

    于是想通了的白二少開始琢磨,怎樣才能做一個好哥哥?或許,就從明天早上給小孩買早餐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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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計劃沒有變化快,最終白二少的“好哥哥計劃第一步”并沒能實現(xiàn)。凌晨三點鐘的時候,他的一只專用手機響了,白奕辰迷迷糊糊的接通電話,話筒里傳來了低沉的男聲:“白少校,打擾了!有緊急任務(wù)。”

    白奕辰瞬間清醒,他立刻起床來到車庫,三分鐘后,一輛黑色無牌照防彈車飛速駛出小區(qū),沖入夜幕之中。

    ☆、診所選址

    打電話的人叫陸遠,是翌辰集團旗下的安保公司的主管,他還有一重身份,是隸屬于x軍駐京特殊行動部隊暗鷹隊的隊長,上尉銜,而x軍的軍長正是舅舅盛博的妻舅沈擎。

    而白奕辰在明面上是安保公司的大老板,提供資金支持,暗地里則兼任該行動隊的顧問,特賜上校軍銜,在必要的情況下提出計劃給予意見。他知道,除非有特殊緊急的狀況,否則陸遠是不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自己的。

    三十分鐘后,白奕辰到了翌辰集團。陸遠早已經(jīng)等在了大門口,見白奕辰到來,立刻迎上前去,有些忐忑的解釋道:“白少校,大家都在會議室了,這次任務(wù)比較棘手 ,所以只好辛苦白少校了?!北局赖烙巡凰镭毜赖脑瓌t,陸遠還十分無恥的加了一句:“這也是大家共同商議決定的?!?/br>
    白奕辰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沒有停頓的往前走去,平時掛著微笑的臉上寫滿了不爽。

    陸遠見狀心里一緊:完了,看樣子,白無常是對自己深夜請援的行為不滿了。他還記得白奕辰再三叮囑過自己,除非極特殊情況,不要讓他參與半夜的行動計劃。甚至沈軍長也提醒過,盡量不要在白奕辰入睡的時候打擾??墒墙裢淼那闆r十分特殊,所以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只要能順利完成任務(wù),事后被報復(fù)他也認了。

    其實,他起初很看不起這個剛畢業(yè)的小白臉,認為手無縛雞之力的白二少不過是仗著沈擎的關(guān)系,才空降到這里掛個軍銜,所以對于空降的白奕辰是處處冷語、步步刁難。白奕辰也不以為意,但是卻在作為下馬威的特殊情況戰(zhàn)術(shù)模擬演習中,帶領(lǐng)著飛鷹隊最弱的一組狠狠地打擊了陸遠的自尊。在第三次干脆利落的被剃了光頭之后,陸遠便不敢再小看這個“紅三代”了。

    很快,隊員們便發(fā)現(xiàn),這個戴著金絲眼鏡,總是笑得一臉溫和斯文的“白顧問”實則是個披著斯文和善外皮的“陰險”之輩,他設(shè)計的千奇百怪的對抗訓(xùn)練讓他們哭笑不得,潛入訓(xùn)練中的各式各樣的陷阱機關(guān)讓他們防不勝防,對輸?shù)囊环降膽土P更是讓他們□,于是慘遭壓迫的眾人聯(lián)手在背后給他起了外號,叫白無常。

    但是,在白奕辰的努力下,暗鷹隊所有的任務(wù)無一失敗,而且在四年中,無一次殉職事件發(fā)生,就連沈擎也十分驚喜——他原本是看在盛博的面子上,想讓白二少掛個空銜,也好在身份上多層保護,沒想到卻意外發(fā)現(xiàn)了個指揮型人才。

    要不是白二少身體素質(zhì)不適合從軍,而且他本人也實在沒有這方面的意愿,沈擎都想把他帶在身邊培養(yǎng)了——他可聽說了,這個外甥把自己的得力干將陸遠弄得灰頭土臉的,這樣的人才實在少見啊。

    由于飛鷹隊存在的目的便是處理軍方不便處理的問題,所以為了掩飾身份,便于行動,便在白奕辰的授意下,成立了保安公司,并將總部設(shè)在翌辰集團的頂層。

    二人走進地下二層一部特殊的電梯里,和其他電梯不同的是,這部電梯顯示的最高樓層是30層——為避免誤闖,地下二層也是被下了禁制令閑人免進的。

    一走進會議室,交頭接耳的隊員們立刻安靜下來,一個個甚至連呼吸都有些放輕,看向白奕辰的目光中也有些愧疚:明明他們都是部隊的精英,可是卻在半夜把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拉到公司幫忙,這讓心高氣傲的他們實在是有些汗顏??墒沁@次任務(wù)比較危險,隊長怕一時之間計劃有疏漏導(dǎo)致減員,所以只能硬著頭皮把白無常請來。

    白奕辰見狀沒有多啰嗦,直接坐下聽取情況匯報,并開會討論制定行動計劃,爭取可以在最快的時間內(nèi)開展行動。

    就在隊員們準備起身執(zhí)行任務(wù)時,白奕辰輕飄飄的扔下一句:“從明天開始,我不管你們用什么方法上樓,這部電梯都不準再用,而且如果哪個人被樓里的監(jiān)控錄像拍到的話,當天的訓(xùn)練加倍。”他露齒一笑,眾人頓覺陰風陣陣,“遲到的話,翻兩倍?!?/br>
    暗鷹隊員們瞬間身體一僵,隨即內(nèi)牛滿面的看向陸遠:完了!白無常果然記恨我們打擾他休息了!他在生氣!這是赤/裸/裸的報復(fù)!

    陸遠沒時間搭理瀕臨崩潰的屬下們,他在暗爽貧道既死,幸有戰(zhàn)友相陪的同時,正忙著在心里琢磨怎么鉆空子——剛才白無常說被樓里的監(jiān)控拍到要罰,樓外的應(yīng)該沒事吧?要不自己干脆爬樓算了,反正也不是沒爬過……

    看見手下們腳步略顯踉蹌的出了門口,睡眠嚴重不足的白奕辰心情明顯好了很多。他慢慢晃進電梯,按下27樓,他先回辦公室去補個眠,醒了以后再幫小孩研究一下診所究竟選在哪里比較合適,反正只有兩個原則——要么小孩離他近一點,要么他離小孩近一點,其他的選擇都不考慮。

    由于白二少當晚沒有回家,所以第二天一早,安然便帶著小籠包和熱豆?jié){來到了白奕辰的辦公室,兩人一邊吃早餐,一邊湊在電腦前尋找著合適的店面。可是選了半天,不是離家太遠,就是面積太小,一個合心意的地方都沒有。

    后來白二少一揮手,干脆就在翌辰集團一樓給小孩空出一個大點的空間開診所。安然聞言極力反對,理由很簡單,翌辰集團在靠近京城中心的地段,每天上下班堵車簡直讓人崩潰,他可不想每天在公路上玩馬拉松塞車。

    白奕辰見小孩執(zhí)意不肯,知道他另一方面也是不希望公司的人因為自己的緣故找他看病,便也不再強迫。

    孫鵬上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兩人擠在電腦前糾結(jié)的一幕。他問過原因后笑著提醒道:“想離家近點還不容易嗎?二哥怎么忘了?你不是還有個房子空著嗎?就在碧水云天里,而且面積也大,裝修一下給安然開診所不是正合適嗎?”

    孫鵬說的房子就在碧水云居竹林的旁邊,是竹制外墻的二層仿古小樓。當初身為老板的白奕辰也是靈光一閃,才單獨造了這么一間和小區(qū)風格迥異的建筑。因為靠著竹林,房子多了一種出塵的意境,建好之后,白奕辰舍不得賣出去,便一直留到了現(xiàn)在。

    白奕辰聞言眼前一亮:他怎么把那個地方給忘了,本來是他留下來準備自己用的,所以一直沒有舍得賣出去,現(xiàn)在給小孩開診所可不是正好?

    其實依著白二少現(xiàn)在的心思,恨不得能就地畫個圈,就這么一直把小孩圈在自己身邊。如果就在自己小區(qū)里面的話,既可以避免小孩和社會上魚龍混雜的人接觸,也可以方便小孩往來于家里和診所之間,不至于太勞累,簡直就是兩全其美。

    安然對這個提議也很滿意,診所開在碧水云居的話,不但離家很近,而且環(huán)境優(yōu)雅,給白奕辰做晚餐也不用提早下班,實在是再理想不過了。

    于是白二少當即拍板,把診所地址定在碧水云居了,并讓孫鵬按著安然的要求和喜好,裝修并添置一應(yīng)用具,等收拾的差不多了,再選個好日子開業(yè)。

    ☆、白家四少

    孫鵬對白奕辰拿他當勞工這件事,是一點意見也沒有:反正最近自己閑得很,車友俱樂部也不用去了——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歷,現(xiàn)在他開車還是小心翼翼的,沒有超過70碼……

    接下了這個任務(wù)后,自己不但可以天天找小孩打游戲,還可以找借口留下來吃晚餐,他可是聽二哥炫耀過的,這小鬼的手藝非常好,一定要找機會嘗一嘗,要是好吃的話,他以后的晚餐可就有著落了。

    白奕辰還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自己將要面對一個吃貨時常來和自己搶飯,此時的他,只是很滿意選址的問題可以得到圓滿解決。恰逢梁響來送藥茶的試用報告,白奕辰略翻了一下之后,笑著對安然說:“小安,我們的檢驗報告已經(jīng)合格了,可以開始申請批文,投入生產(chǎn)了?!?/br>
    “真的?”安然露出了驚喜的笑容,“太好了,恭喜你啊,白二哥?!?/br>
    “不是恭喜我,是恭喜我們?!卑邹瘸缴斐鍪持冈诿媲皳u了搖,“我已經(jīng)把‘興源藥茶’10%的股份轉(zhuǎn)讓到你名下了?!?/br>
    安然吃驚的張大眼睛看著白奕辰,隨即連連擺手:“這怎么行?說好的我把藥方送給你的,再說我在這件事情上沒出什么力,而且我到京城以后麻煩白二哥你這么多,這股份說什么我都不能要?!?/br>
    “你既然叫我一聲白二哥,照顧你就是應(yīng)該的事情,而且這股份已經(jīng)公證過,不可轉(zhuǎn)讓不可買賣。”他走到小孩的身邊,摸了摸他的頭頂,“你就乖乖的等著拿分紅好了,別的不用理會。再說京城這里消費不低,你又不肯用我給的零用錢。自己手里有點零花錢,想做什么也隨便些,這樣我也放心?!?/br>
    安然還想再拒絕,旁邊孫大少卻立刻截過了話茬,他涎著臉湊到白奕辰身邊,“二哥呀,我也叫你二哥,你可不能偏心眼兒啊。弟弟我也在京城,你也給我點股份讓我賺點零花錢唄?”

    “一邊去!”白奕辰虛踹了他一腳,笑道:“興源藥茶的股份你是別想了,不過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把京城的獨家代理權(quán)給你,不過,你得找個靠得住的人來做?!?/br>
    “好嘞,謝謝二哥!您就放心吧”孫鵬聞言立刻笑的跟朵波斯大麗菊似的。

    興源藥茶的功效在之前小范圍實驗的時候,他可是聽說過的。再說現(xiàn)在健康和養(yǎng)生已經(jīng)成為了京城人的時尚,在中老年人們中間,也越來越流行藥茶養(yǎng)生。白二哥讓他找人來代理藥茶在京城的銷售,就相當于把京城的貨源交到了自己的手里,他似乎已經(jīng)看見自己圈子里的宿敵為了從自己手里得到藥茶,在自己面前賠笑的情景,那怎一個爽字了得。

    他這邊想的正high,安然則站在旁邊微笑的看著孫鵬耍寶。他雖然很少與外人接觸,但畢竟從小在嘗遍了人間冷暖的安士鵬身邊長大,心思絕對算得上通透。

    他看得出白奕辰是故意和孫鵬岔開話題,甚至為了自己不要再推辭,而將京城的代理權(quán)交給孫鵬——對該項目一點貢獻沒有的孫鵬都拿到了代理權(quán),那么身為藥方擁有者的自己,就更有理由得到這些股份了。

    在想通這其中的關(guān)節(jié)之后,安然不由得為白奕辰的心思感動,遂決定不再拒絕白二哥的贈與,浪費他的心意,最多以后白二哥的事情,自己更加上心就是了。

    于是,決定了不再為股份糾結(jié)的安然立刻將心思放在了即將開業(yè)的診所上面。他囑咐白奕辰晚上早點回家吃飯之后,便興沖沖地拉著孫鵬往家走。

    其實安然早在第一次晨練的時候,就注意到竹林邊的小竹樓了,他對那里的環(huán)境非常喜歡,但是卻從沒見過房子的主人,就以為那房子是無主的。之前他還隱約想過要不要把那小樓買下來,雨天的時候在樓里品茗,夏天的時候跑到竹林去看書,簡直神仙一樣的悠閑生活。現(xiàn)在一聽,白二哥把這個地方給了自己,簡直喜出望外,恨不得診所越早開業(yè)越好。

    接下來的幾天里,安然將診所的裝修交給了孫鵬帶來的裝修公司,自己則流連于京城大大小小的藥材市場。

    大到中醫(yī)藥柜,小到鑷子酒精燈,甚至連每一味藥材,都是安然仔細看過后才決定購買的。他在前面仔細的挑選物品,孫鵬就咬牙切齒的在后面跟著。他委屈啊,想他少爺去哪里不是車接車送?結(jié)果這幾天為了陪著小鬼買東西,自己走的路比之前一年走的都多。

    而且光在藥材商城里溜達也就算了,誰知道這熊孩子不肯去大店面,還專逛小攤位,而且非人多的地方不去,看看他那名牌皮鞋都被這群小商小販踩成什么樣子了?那都是錢?。∵@敗家的孩子……

    安然似乎也明白孫大少的不滿,但是沒辦法,如果藥材的質(zhì)量達不到他的要求,他就是有再好的醫(yī)術(shù)也是事倍功半。所以安然只能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孫大少,眼睛里充滿了歉意。

    還別說,孫鵬就吃這一套,每次小孩一拿這種眼神看他,他就有種自己欺負小孩子的錯覺,火氣也不知不覺降了不少。這幾天兩人走走停停的,幾乎逛遍了京城所有的醫(yī)藥用品市場,很快就把需要的東西置辦得差不多了。

    于是心滿意足的安然大方的沖著孫鵬一揮手:“走,我請你吃飯去!”

    請我吃飯?好?。?/br>
    連續(xù)過了幾天有苦說不出的日子的孫大少立刻陰笑著帶著小孩去了自己常去的西餐廳,準備讓他放點血,丟點丑,順便安慰一下他今天慘遭蹂躪的自尊——自己不就是今天買人參的時候插嘴問了幾句話嗎?這熊孩子至于丟下她跑得比兔子還快,甚至走了半條街還裝著不認識他嗎?不知者不罪不懂啊?良心簡直大大的壞!

    哼哼!孫大少陰險的在心里壞笑:他就不信這小鬼一個鄉(xiāng)下孩子,會知道怎么吃西餐?一會兒丟丑了,看自己怎么笑話他。

    安然看著孫大少咬牙切齒的樣子心中無奈:真心不是他嫌棄孫鵬,可是這貨實在沒治了,哪有人看見賣人參的,上去就問人家是不是真貨?還威脅人家說,要是這人參是用蘿卜根雕的,就讓他在京城混不下去云云。你聽聽,還蘿卜根,這條街上哪個不是行家?誰敢隨便拿假貨蒙人?這貨根本就是康熙微服私訪看多了?。慷揖尤荒懘蟀斓礁稍谝蝗洪e散藥商中間這么說話,不快點走還要站著找抽嗎?

    孫大少滿懷著看熱鬧的心情,帶著安然走進西餐廳,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他大少好歹還沒忘記,這小鬼是自己帶進來的,要是在人多的地方丟丑,他孫鵬面子上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看笑話這種事情,獨樂樂就可以了。

    安然哪里知道孫鵬這些花花腸子?好在安士鵬曾經(jīng)在國外留學很多年,也曾經(jīng)教過他應(yīng)該如何點餐以及簡單的用餐禮儀,他雖然沒有實踐過,但是他本就聰明細心,再加上小心留意孫鵬的動作,一頓飯下來倒也舉止優(yōu)雅,動作標準,讓沒看成熱鬧的孫大少倍感郁悶,只好退而求其次,寄望于給安然的荷包破破財來出氣了。

    就在孫鵬正在努力化郁悶為食量的時候,餐廳里傳來一陣sao亂。安然抬頭看去,只見餐廳經(jīng)理一臉左右為難的站在一邊,一個長相清秀的女侍應(yīng)生則被幾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圍在了中間,為首的青年身材高大,五官端正,只是咄咄逼人的口氣透露著nongnong的霸道和不屑,再加上身邊朋友的起哄,女孩早已泫然欲泣,她一個勁兒的沖面前的人鞠躬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請您原諒我?!?/br>
    “原諒你也行。”青年瞥了女孩一眼,咣的一聲將桌上剛剛開封的紅酒砸在桌上,懶懶的往沙發(fā)里一靠,“你把這瓶酒都喝了,這事就算完了?!?/br>
    女孩聞言臉色一白,眼淚再也忍不住瞬間滑落:杠桿明明是這群人故意絆倒自己,自己才會把酒灑在那位客人的袖子上,現(xiàn)在卻要她來賠償,這根本就是不講道理。但是沒辦法,形勢比人強,連經(jīng)理都站在一邊不敢說話,單憑自己,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和這幫人抗爭的。

    明白歸明白,但是她沒有動桌上的紅酒,只是低著頭小聲道歉,并說自己對酒精過敏,并一直不停地求饒。

    孫鵬見安然被眼前這一幕真人版的仗勢欺人弄得直發(fā)愣,便沖那群人點點下巴,笑道:“以前沒見過?”

    “沒有?!卑踩缓芾蠈嵉膿u搖頭,他還沒有從眼前的震撼場面中恢復(fù)過來。

    “這在京城衙內(nèi)圈子里是常事兒?!睂O鵬示意安然看向為首的青年,“看見那個人沒有?他叫白奕揚,是二哥的弟弟?!?/br>
    爆炸性的新聞把安然驚得張大了嘴:“弟弟?我怎么沒聽白二哥說起過?”

    孫鵬冷笑一聲:“有什么可說的?他們又不親。要我說,有這個弟弟還不如沒有,省的看了心里添堵?!?/br>
    “他們兄弟關(guān)系不好嗎?”安然瞪大了眼睛。

    “二哥對他不怎么關(guān)注?!睂O鵬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白奕揚的母親是伯父的第二任老婆?!?/br>
    安然點點頭,這種涉及人家家庭隱私的事情,他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小孩感嘆道:“欺負人的我以前也見過,不過像這種,官二代組團在西餐廳欺負女服務(wù)生的,倒是第一次見。京城就是京城,就連衙內(nèi)仗勢欺人也這么有特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