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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邊關(guān)小廚娘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今日卻因為動了皇帝心尖兒上的人,就被直接砍了!

    長公主光是想想接下來怎么安撫樊家就頭疼,那可不是像陸家一樣的死衷之臣!

    而且皇帝往皇后宮中去了,必然是惜嬪被樊家小兒子輕薄一事有皇后在里面推波助瀾。除去惜嬪,打壓樊貴妃,一石二鳥,皇后何樂不為?

    但以長公主對皇后的了解,這絕不是皇后自己能想出的計策,不然樊家小兒子在御前當差這么久,為何偏偏就在今日輕薄了惜嬪?

    這里面絕對也有遼南王的手筆!

    也是這一刻,長公主才覺出遼南王手段的可怕,能找上她也就罷了,深宮里也有他的人么?

    皇后懷有龍嗣,眼下便是犯了彌天大錯也動不得,更別提只是設(shè)計了一個小小的嬪。但皇帝提劍去了坤寧宮,長公主不得不擔心自己這個侄子又發(fā)瘋。

    此時的皇宮早已亂做一團,到處都是宮女太監(jiān)的哭聲。

    新帝一身明黃龍袍半邊都是血跡,手上的長劍也血澤未干。

    坤寧中的人一早就得了新帝提著劍往這邊來的消息,皇后身邊的大宮女哭著勸她快些去太后宮中躲一躲。

    皇后臉上帶著凄然,她是個端莊的美人,眉眼如畫,氣質(zhì)雍容。

    此刻正輕撫著自己腹部,眼底噙著淚冷笑道:“他最好是連著本宮一并殺了,再扶持他那心尖兒上的人坐上這后位吧!”

    “娘娘,您何苦在此時同陛下置氣?您懷有龍嗣,等陛下氣性一過,您服個軟這事也就揭過了。惜嬪那賤人此番之后,還能得圣寵么?待小皇子出生,陛下早把那賤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看在小皇子的份上,陛下哪里還會跟您計較這些!”

    大宮女一番苦口婆心勸說,見皇后還是不為所動,只得趕緊遣人去慈寧宮請?zhí)筮^來。

    *

    坤寧宮的大門被新帝一腳踢開時,皇后還在殿內(nèi)用今日的安胎藥,身前的矮幾上擺著膳食。

    看著手持長劍、逆光走進殿內(nèi)的人,皇后甚至還有心情問他:“陛下可難得到我這坤寧宮來一趟,景意,給陛下布筷?!?/br>
    在一旁伺候的大宮女看著新帝手上那把還滴著血的長劍,哆哆嗦嗦在矮幾上添上一副碗筷。

    新帝眉眼一厲,抬腳就踹翻了矮幾,精致的菜肴全灑到了地上,大宮女也被嚇得一聲尖叫。

    皇后喝完最后一口安胎藥,才抬眼看向新帝:“陛下這是作甚?”

    新帝手中長劍指向她,嗓音幽冷如初冬太液池里凝起的薄冰:“朕有沒有說過,讓你安分守己些?”

    皇后眼底全是凄涼和自嘲:“陛下不妨告訴臣妾,何為安分守己?是看著自己的丈夫夜夜宿在別的女人宮中還要喜笑顏開?還是身為六宮之主就因為吃了你賞給藏嬌殿那位的荔枝,取荔枝回來的宮人就要被你活活打死?”

    遼南王安插在皇后身邊的人,能成功煽動她用樊家小兒子還對付姜言惜,還得歸功于帝后不合多時。

    每年第一批送進宮和最后一批送進宮來的荔枝都是最稀罕的。

    今年最后一批送進宮的荔枝只有三盤,一盤自是擺在了新帝寢宮,一盤送去了太后宮中,皇后理所當然地以為那最后一盤當歸她所有才是。誰料新帝一早就把那盤荔枝賞給了惜嬪。

    皇后派去取荔枝的人跟藏嬌殿那邊的人起了爭執(zhí),最后荔枝自然是被皇后的人強勢拿走了。

    藏嬌殿那位覺得受了莫大的屈辱,很是甩了新帝好幾天的臉色,新帝為了給她出氣,動不得有孕在身的皇后,就下令把皇后宮中那日去取荔枝的宮人拖去慎刑司杖斃。

    新帝聽得皇后這番話,面上怒意更重:“就因為這些,你便下此毒計想害死她?毒婦何配掌管六宮?”

    一句“毒婦”,激得皇后拼死忍在眼眶里的淚水瞬間滾落出來。

    她苦笑一聲,閉上眼道:“臣妾不知陛下在說什么,陛下若是嫌臣妾礙眼,想為新人騰位置,不妨一劍結(jié)果了臣妾!”

    她宮里的人早在被抓住時就咬舌自盡,證據(jù)全無。

    眼下皇后抵死不認,新帝怒火中燒,真恨不能直接一劍了結(jié)了她。

    但是……不能……

    倒不是因為她腹中的孩子,而是皇后娘家在朝堂上的勢力。

    劍鋒抵著皇后咽喉,只差幾厘的距離。

    殿外忽而傳來一陣喧嘩,緊跟著是太后的哭罵聲:“混賬!你這混賬!”

    太后由貼身伺候的大宮女扶著快步進了大殿,一見新帝用劍指著皇后,險些沒給氣暈過去,她幾步上前一把打落新帝手中的劍,護在了皇后跟前:“這是你的皇后!她肚子里的是你的嫡長子!你要做什么?”

    皇后是太后娘家的侄女,摒去婆媳這層關(guān)系,二人也是姑侄。

    皇后見了太后,滿腹委屈才有了地方發(fā)泄,當即大哭起來:“母后……”

    新帝本就因楚家的事氣得不輕,現(xiàn)在自己心愛的女人又被設(shè)計,他整個腦袋都嗡嗡作響,皇后的哭聲更讓他煩躁,他偏過頭,冷冷看著太后道:“這皇后是母后您替兒臣選的,不是朕自己選的?!?/br>
    “混賬!”

    太后氣紅了眼,揚手就給了新帝一耳光。

    打完之后,太后看著自己的手,也愣住了:“皇兒……”

    新帝舔了一下唇,嘗到嘴角的血腥味,他吩咐左右的人:“送太后回慈寧宮?!?/br>
    太后怕他真對皇后下手,嚇得厲聲道:“你忘記你能登上皇位,你舅舅出了多少力?”

    這話讓新帝徹底冷了眸色,他登基這兩年,太后娘家人借著這從龍之功,無數(shù)次得寸進尺。

    外戚當政,試圖把他當成一個傀儡皇帝,他故意扶持樊家,本就是為了打壓太后娘家人的氣焰。

    他道:“舅舅的樁樁功績,朕都記著的,不勞母后提醒。”

    太后被他氣得心口一陣陣抽疼,伸手指著他:“你……”

    新帝冷眼一掃左右的人:“朕的話爾等都聽不見是嗎?送太后回慈寧宮!”

    宮人們只得簇擁著太后離去。

    皇后倒伏在鳳榻上,面上心如死灰,只流著淚問他:“陛下既這般厭惡臣妾,當初又何必下聘娶臣妾……”

    新帝沒有理會他,冷聲道:“皇后無德,即日起,禁足于坤寧宮?!?/br>
    皇后看著他毫不留情離去的背影,泣不成聲。

    等長公主進宮時,宮里這場鬧劇已經(jīng)結(jié)束。

    長公主看著坐在龍椅上的新帝,斥道:“你不該在此時動手殺了樊盛年?!?/br>
    新帝抬起一雙陰沉狠佞的瑞鳳眼:“他動了朕的女人,該死!”

    “那前些日子文武百官彈劾他時,你怎不殺他?”長公主質(zhì)問道:“你如此行事,今后朝野上下還有何人信服于你?樊盛年該死,但不該因這樣的理由而死!你若因之前彈劾一事定罪將他砍了,對樊家是敲山震虎,對滿朝文武也是一個交代!”

    “但他輕薄后妃,你才將他砍了。你讓朝臣怎么想?朝臣只會覺得你為君不仁!炭火不落到自己腳背不知道疼!”

    新帝解釋道:“遼南王彈劾樊盛年一事,樊威上交了松州兵符保樊盛年?!?/br>
    長公主問他:“所以松州兵符都還抵不上你后宮里一個嬪?”

    新帝沉重閉了閉眼:“姑姑,惜嬪是無辜的。她只是被卷進了這場陰謀中而已,宮里有遼南王的暗釘,朕已經(jīng)悉數(shù)揪出來了?!?/br>
    長公主怒極反笑:“她無辜?你犯下的哪一件糊涂事不是由她引起的?那就是個禍害!”

    新帝突然道:“楚昌平逃出京城了,肖乾說,是姑姑在都和大道處攔了他將近一刻鐘。”

    長公主面上半點慌亂沒有,她迎上新帝的目光,“陛下這是在懷疑我?”

    新帝不答,長公主兀自笑了笑,整斂袖襟,“肖統(tǒng)領(lǐng)手底下的人沖撞了我的車駕,我連一個像樣的賠禮都要不得了?無怪肖統(tǒng)領(lǐng)敢那般敷衍我,想來是我在陛下這里,早已是個外人。楚昌平當年金鑾殿上拒婚,本公主如今還要上趕著去幫他不成?”

    言罷她拂袖而去:“說不得你那心尖上的人,陛下只當我今日未進宮過罷!”

    新帝這才示意一旁的總管太監(jiān)上前攔住長公主,自己也軟了語氣:“姑姑息怒,是今日諸多事宜,都太過巧合了些?!?/br>
    “姑姑是朕在世上至親之人,姑姑都不為朕好,世上還有何人為朕好?”他起身向長公主賠罪:“方才是朕失言了?!?/br>
    長公主看著新帝,眼底有些黯然,到底是自己胞弟留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孩子。

    可以說長公主比太后更了解新帝。

    她知曉他繼位以來,縱著樊家像一條瘋狗,是為了制衡外戚,也是在打磨一柄他劍指之處,絕無須發(fā)的利刃。

    這些年他想要暗地離對付誰,都是由樊家出面,反正他給樊家絕對的寬容和權(quán)利,所有罵名也由樊家背,就像把姜家嫡女發(fā)落去軍中充妓也是交給樊家善后一般。

    長公主嘆了一口氣:“陛下,水清則無魚,可一池水若是腐臭了,也是養(yǎng)不出魚的。”

    如今的朝堂,已經(jīng)被樊家攪得渾濁不堪了。

    新帝道:“姑姑說的這些,朕心中都有數(shù),只是……遼南王突然力保楚家,朕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br>
    畢竟楚家,除了一個楚昌平,實在是再沒什么堪用的地方。

    這個問題,長公主也沒想通,但私心里還是不愿新帝再打楚家的主意,她道:“陛下還是先想好如何給樊家和姜家一個交代吧?!?/br>
    長公主雖看不上惜嬪,可那好歹也是姜尚書家中庶出的女兒,樊家賠了一條人命,要想讓樊威罷休,除非姜家這邊也賠上一條人命。

    后妃受辱,尋短見似乎再合理不過。

    三日后京城的消息再傳到西州時,封朔正在西州大營練兵。

    他看完密函后,一言不發(fā)遞給了在一旁探頭探腦張望的池青。

    池青看著密函嘖嘖兩聲:“這小皇帝還真是個癡情種,愣是把他那寵妃被輕薄的消息給死死瞞了下來。昭告天下樊盛年是醉酒后跌入太液池淹死的,樊家可不是陸家那般好拿捏的。沒了陸家這一膀,如今新帝這一臂怕是也要生異心了,我覺著京城那邊怕是有好戲看了?!?/br>
    封朔一身玄甲在太陽底下燁燁生輝,他看著不遠處的校場正在cao練的將士道:“近日西州城戒嚴,但凡有外來人口,都盤查仔細些。”

    池青知道他這是怕小皇帝得知姜家嫡女還沒死,會派人過來下殺手,他頗為痛心地道:“為了一個楚昌平,咱們這次人力財力可都折損了不少?!?/br>
    且不說散出去的那些錢財,光是在京城布下的那些暗釘都被拔出來大半,這是多少年的經(jīng)營啊。

    若是皇宮的暗釘還在,今日才送到他們手中的密函,早該昨日就已經(jīng)抵達西州了。

    封朔并不接話。

    池青一邊rou疼地搖扇子,一邊又開始嘴欠:“不過我覺得那姜家嫡女還挺癡情的,她先前偽造身份時,不就是說自己來西州是為了找未婚夫的嗎,她口中的陳二狗可不就是陸臨遠?”

    走在前面的封朔突然停下腳步,池青一個不留神險些撞他后背上了。

    他摸摸鼻頭茫然看著封朔。

    封朔道:“她跟陸家小子已經(jīng)沒有婚約了。”

    池青聽得他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愣了一會兒,狐貍眼里突然精光四射。

    有貓膩!

    姜言意自那天后,就再也沒見過封朔。

    他送的那整整一馬車禮物,她都原封不動還了回去。

    日子是一天天的過,她為了開店的各項事宜每天忙得腳不沾地,但一閑下來,莫名的還是會想起他那天走時的那個眼神,還有他手上紗布里沁出的血。

    這天忙完了,她又坐在院子里想著事情出神。

    “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