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眼前心上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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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女兒要嫁了,真的不習(xí)慣。”母親跟丈夫感嘆。 “戶口本她拿走了?”父親照往常一樣,悠閑地剪花剪草。 “你也聽到昨天她問我戶口本了?”母親無事可做,搬了條馬扎,看丈夫忙活,“安柔是個藏不住事的人。你說,她當(dāng)初怎么瞞過我,和小顧在一起的?” 父親自不會說這里頭有他的縱容,“都已經(jīng)到這份上了,還問那些陳年舊事做什么?” “看他們倆那樣,我難道還能讓他們不在一起嗎?問問有什么打緊的?!蹦赣H又嘆氣,“戶口本還在銅陽,在衣柜里吧?平常也沒刻意藏著,真讓安柔翻出來,她會不會真去和小顧去民政局領(lǐng)證?” “你看看,現(xiàn)在擔(dān)心了,昨晚上怎么不瞞著點(diǎn)她?” 母親也委屈:“我今早上不是拉她在說話嗎?就是告訴她,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結(jié)婚這種事得慢點(diǎn)來?!?/br> 父親放下剪刀,“你也是。之前問過徐葉葉那孩子了,有什么不放心的。小顧人品你還沒太了解,但總差不了的。心放肚子里吧。萬一那倆孩子沒個把門,有了孩子,總也不能打掉。嗐,兒孫自有兒孫福,婚讓他們結(jié)去吧?!?/br> 母親之前是打過徐葉葉電話,向她打聽顧景予這人。 徐葉葉以往沒少在安柔家蹭過,跟安柔父母都很熟,也曉得顧景予登門拜訪了,因此敞了懷地對她說,無非是顧景予對安柔多么多么好,人也事業(yè)有成什么的??烧f來說去,也沒聽她提起高中兩人有在一起的經(jīng)歷,看起來連徐葉葉這個安柔從小的朋友也不知道。 她瞞得深啊。 其實(shí)母親是能理解安柔這種做法的。 自己當(dāng)初和她爸在一塊,瞞了父母好一陣,直到東窗事發(fā)了,才不得不坦白。后來沒料到父母死活不同意,她卻是鐵了心的。直到懷了安柔,情況才漸漸好轉(zhuǎn)起來的。 都說母憑子貴,安柔母親在婆婆那邊,也是這樣的。 所以她并不會為難安柔真心喜歡的人,扯證就扯證吧,都這么多年了。 心沒變,情沒移,又有什么不同意的呢。 * 車上。 熟了路,開得就很快。沒多久就上了高速。 徐鴻跟顧景予談了會工作,大致是有些學(xué)校要印刷資料什么的。 他們開的那個印刷廠,規(guī)模挺大,安柔聽徐葉葉說過,都是當(dāng)年顧景予和徐鴻一拳一腳攢出來的,后來也結(jié)交了些兄弟,投了資,一起合伙開的。 這一段時間下來,他們找了不少本地雜志社、學(xué)校,這些需要非常大的印刷量的機(jī)構(gòu),經(jīng)過洽談,已經(jīng)簽下了幾家。一中便是其中的一所。到目前為止,盈利還不錯。 安柔窩在他懷里,看著窗外景色飛變,耳朵也漫不經(jīng)心地聽。 后來聊著聊著,不知他們怎么的,聊歪了話題。 “說實(shí)在的,老顧啊,你三番兩次叫我大清早來接你和嫂子,我家那位可真不樂意了。” “擾你們春宵好夢了?”顧景予低笑,攬著她的手臂暗示性地用了點(diǎn)力。 安柔抬起頭,被他親了親額頭。她抿唇笑了笑。 徐鴻沒察覺兩人的小動作,說著:“你那駕照什么時候拿到?” “快了。”顧景予說,“你著什么急?這不沒空嗎?” 是是是,你拜訪岳父岳母最重要。徐鴻腹誹,嘴上只敢說:“我都快成你的專屬司機(jī)了,這還沒工資拿?!?/br> “給你加薪。你要是欲求不滿,回家找你嬌妻去?!?/br> 顧景予臉向下移了移,鼻尖擦過她的,直至兩唇相貼。 在安柔家,他想了好久,一直有所顧忌。除了第一晚,他們再沒越過矩。 安柔眼睛瞟了瞟駕駛座,手按在他胸膛,有點(diǎn)抗拒的意思。 顧景予沒管。 徐鴻聽到這個,幽怨地嘀咕:“這不是華夢特殊時期嗎……” 抬眼隨意瞄了眼后視鏡,發(fā)現(xiàn)兩人不知什么時候親了起來,徐鴻頓時感覺到萬劍扎心。 “啊啊啊!顧景予,你有臉沒臉!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自從有媳婦以后格外不認(rèn)兄弟呢?!有良心沒良心啊?!?/br> 顧景予沒理他,身體擋住徐鴻的視線,親人親得不亦樂乎。 徐鴻卒,氣得。 徐鴻將車開到顧景予家樓下,等行李全被搬下去后,徑直開車走了。 想來是被兩人放肆的行為氣得不輕。 安柔笑顧景予幼稚的行為,掐了他把,不痛不癢的,語氣也柔,反而想撒嬌:“真是,逗得人家生氣。” 顧景予捏捏她的臉:“他嫉妒唄?!?/br> 樓里有電梯,行李搬起來倒不費(fèi)勁。 電梯里有同住一層的鄰居,因搬來沒多久,互相不熟,只打過照面,簡單互相介紹。 鄰居是對結(jié)了婚還未有小孩的夫妻,現(xiàn)在遇上的是妻子。 由于不太認(rèn)識,丈夫姓陳,就姑且稱呼她為陳太太吧。 陳太太看他倆大包小包,進(jìn)電梯時搭了把手,安柔忙道謝。 平時見到,陳太太都是一副職場白領(lǐng)的打扮,現(xiàn)在她一身休閑裝,顯得親和不少。她好奇地問:“你們倆是剛購物回來嗎?” 安柔紅著臉,說不是:“我?guī)ヒ娢野謰專际怯H戚送的。” 陳太太說了聲難怪。 安柔奇怪:“難怪什么?” “難怪有兩天沒見你們小倆口子了?!标愄睦锵氲氖牵弘y怪小姑娘臉紅成這樣。但畢竟不是很熟,便也沒開玩笑了。 樓層不高,一會兒便到了。 陳太太人很好,又幫著把東西搬到他們家門口,才拍拍手回了自己家。 顧景予匆匆將東西安置好,正要出門去印刷廠,又把安柔招到門口。 “怎么了?”安柔以為他落了東西,草草擦了下手就從廚房出來,“要帶什么東西嗎?” 顧景予站在玄關(guān)處,一手拎著筆電,一手圈著她,低下頭,狠狠地在她唇上磨了番,最后分開的時候,還聽到“?!钡囊宦曧?。 他說:“要帶也是把你帶走。在家好好的,等我回來?!?/br> 安柔為他對自己的依戀而欣喜:“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