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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方面,她很在行的。 今夜是獻舞,她將于花團錦簇中成為最美的那一朵,去侍奉達官貴人。 凌霄自然是不喜歡那些達官貴人的,來這里的中有許多腦滿肥腸,猥瑣之輩,還有許多人有特殊的,能夠折磨死人的癖好。 凌霄努力不去在意,想著自己即將擁有新的珠寶首飾,努力微笑。 直到在紅袖招搖中,她嫵媚微笑著,露出半張臉。 她不動聲色地望著高座上坐著的那位,心下又是欣喜,又是駭然。 這是當(dāng)朝的國師,也是這個國家背后的cao縱者。 這代表著錢財機遇,也代表著危險。 但她還是目光灼灼地,用盡渾身解數(shù)地去勾引他。 那不是個好人,她知道,但是,這是凌霄花的本能——攀附更高的,更強壯的植物。 這樣,就可以俯瞰萬物了吧。 她躍躍欲試。 忽然場中杯碎之聲清脆。 “凌霄……” 她愕然抬起眼眸,望向了左面的桌案,對上了那一雙眼睛。 青年一身干凈無塵的青衣,整潔,清秀,與她,與此地都格格不入。 許安瀾望著她,怔怔的,眸子猩紅的:“你怎么會在這里?” 凌霄驚訝了一瞬,旋即皺起了眉:“這位公子,你是……?” 許安瀾卻難得狠厲地抓緊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自己面前。 對上他難以鎮(zhèn)靜的神情,凌霄伸出手,撫摸他的面龐,笑得魅惑:“大人,你喜歡我?” “這點小伎倆,大可作為情趣。”她眼兒彎彎,“大人看著端正,看來會的很多嘛?!?/br> “可惜,我看中的是座上那位大人?!彼p輕松松而堅決地收回自己的手,赤著腳,搖曳著走到了座上人面前。 她媚眼如絲:“大人,可看中我?” 年邁的國師眼中精光閃爍,撫掌大笑:“好!好!小美人好膽色!” “你可知道我是誰?”他俯身問她,勾起她下巴。 她無所謂道:“無妨,露水情緣,只是一夜。” 她余光看見許安瀾的手指攥緊,滿臉戾氣。 露水情緣,只是一夜。 “求國師大人,將此女賞賜給我!”許安瀾咽聲道。 “哦?”國師挑眉,似乎甚是遺憾,“頭一次見到坐懷不亂的許大人這般……狼狽呢。” “老夫便不奪人所愛。”他不動聲色地松開凌霄的下頜。 凌霄似乎并沒有感受到疼痛,縱然她兩頰都已經(jīng)遺留下了手指印痕。 “只是,似乎小美人不愿意跟隨你?!眹鴰熚⑽⒁恍Α?/br> 此時,座上再無半點聲音。誰都看出來了,國師并不像他表現(xiàn)得那樣仁善。 這許大人怕是要慘了。 正在大家等著國師發(fā)作之時,國師身側(cè)傳來了一個溫和的聲音:“你叫什么名字?” 凌霄抬眸,低眉順眼:“妾名凌霄。” “凌霄,”那老者笑了笑,似乎在咂摸她名字的意味,“凌霄好啊。” “披云似有凌霄志,向日寧無捧日心。 珍重青松好依托,直從平地起千尋?!?/br> 好一個油滑的凌大人。眾人都明了了,這是在給許大人臺階下,也給國師面子。 但是未料,這國師的心腹,凌揚清大人,還是那般不走尋常路,他笑瞇瞇問:“丫頭,你可愿意,到老夫府上去?” “這……凌大人是要續(xù)弦了?”當(dāng)下便有人嘰嘰喳喳起來。 “不對吧,凌大人自從發(fā)妻去世后,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br> “可是,凌大人膝下無子啊……怕不是?” 這周遭議論紛紛,許安瀾一驚:“先生!” 凌霄清楚地看見那老頭子還是笑瞇瞇的,但是眼中全是威脅之意地望了許安瀾一眼。 凌霄心想,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不做妾?!绷柘龅?,“更不做大人的妾?!?/br> 那凌揚清似乎是被她逗笑了:“你這小丫頭,老夫哪里說了是要你做妾去?” “老夫書房里缺一個磨墨的,你愿意來我書房磨墨侍候?” 凌霄覺得有點新奇。 這是她第一次,被人叫“丫頭”??傊龑@個老頭子,印象不算壞。 那國師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笑道:“也好,也好,我看凌大人也需要人照顧了。” “我就做主將這女子賜給凌大人吧。” 凌大人不拘禮節(jié)地端杯子敬酒:“那小老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一口悶了那酒,臉膛紅得發(fā)亮。 凌霄并沒有想到過事情會這樣發(fā)展,她想說些什么,卻聽見老頭子道:“去,換身衣裳,我差人送你回府?!?/br> 回府? 凌霄琢磨了片刻,也沒再在這群可以隨意將自己當(dāng)做物品的貴人面前理論什么,便提著裙擺下去了。 雪膩的腰肢一晃,便是自成風(fēng)流。 她無視許安瀾想要吃了她似的兇狠目光,平靜地走了出去。 經(jīng)過方才那一遭,她已經(jīng)知道了要殺她的并非許安瀾。而自己能得這個主舞的位置,更有可能是蓄意安排。 那人是不想讓她和許安瀾好過的。 不過她現(xiàn)在并不想去想許安瀾,而是好奇,那個凌大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凌霄被人有理有節(jié)地請進了凌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