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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啊。 她舒適地閉上眼睛。 等到下午,虞望暮才從祝家回來。 江如畫是被搖醒的,她迷迷糊糊朦朦朧朧看見虞望暮的影子:“師兄?做什么?” 只見虞望暮滿臉殺氣:“你自己看。” 江如畫探出個腦袋,慢悠悠看了一眼架子上的人皮,隨后驚恐道:“啊,這是怎么回事?” 剛剛雖然泡漲了,但好歹還看得出來點美人樣子,如今在太陽下暴曬一會兒,竟然干裂起來,看上去恐怖極了。 她自動認錯:“師兄我錯了我不應該在太陽下打瞌睡我應該擋好她再打瞌睡我真傻真的……” 話音一落,虞望暮身后圓形劍陣擺開,殺氣重重,江如畫慫了,飛身上前火速收拾。奈何到底是人皮,她抖抖索索地一摸,手指碰到那焦熱的皮膚,她甚至覺得這像是它的體溫,于是回頭默默看虞望暮:“師兄?!?/br> 虞望暮:“我知道你又不太行了?!?/br> 江如畫驚喜:“知我者師兄也?!?/br> 鵝黃色圓領(lǐng)袍的少年揚眉。 江如畫默然,含淚收拾。 少年道:“收好了,貼上符,你同我一起去祝家?!?/br> 江如畫奇道:“為什么?你不是才去過?” 少年道:“你不是說像?” 江如畫這才想起自己曾經(jīng)說過,這祝無憂看著和賭場里那個很像。 于是她點點頭,將人皮撂在房間里,跟隨虞望暮走了出去。 只是誰也沒注意到,那一頁符紙,微微一松。 江如畫見到了祝無憂。 羅裙艷麗,眉眼動人溫婉但總體合在一起就顯得刻薄的祝無憂。 比起她來說,她的庶妹看著就清爽多了。 難怪辜采對祝無暇印象這么好,小姑娘文文靜靜,臉上也沒涂脂抹粉,盡顯天然去雕飾之美。 不過性子冷淡倒是真的,雖然她自始至終對于虞望暮和江如畫的態(tài)度都彬彬有禮,但是卻疏離冷靜。 把人送到了,她就離開了。 祝無憂看上去確實一如傳聞中所言跋扈,庶妹將二人送來后,她也沒給個好臉色:“無暇,到你的房間里讀書去?!?/br> 不像個嫡姐,更像個封建大家長。 江如畫饒有興味道:“無暇小姐喜歡讀書?” 祝無暇正想開口,祝無憂卻搶了先:“她不過看些閑書,大字不識幾個。你再問,就是要讓她出丑了?!?/br> 江如畫有些反感祝無憂的態(tài)度,見祝無暇一直低垂眼睫欲言又止,更加憐惜小jiejie,道:“謝謝祝姑娘將我二人帶來。辛苦了?!?/br> 祝無暇抬起眼睛,竟然對她笑了:“無妨。應當?shù)?。?/br> 江如畫被她溫柔的笑意擊中,笑逐顏開揮手作別。 而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她不認為現(xiàn)在這個祝無憂,還是自己在賭場遇到的那個。 這個祝無憂明顯段位沒那么高,更顯得蠢,正當她這么想的時候,卻聽見虞望暮道:“好了,我將她帶來了,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br> 江如畫一驚,伸手去摸虞望暮:“師兄?”你是真的吧? 虞望暮眼神落在她爪子上,江如畫悲憤收爪子。 看來是如假包換的師兄。 “師兄,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虞望暮倒是很真誠:“她說,她要說給你聽,不想告訴我。” “所以我把你帶來了?!?/br> 江如畫一邊內(nèi)心吐槽這直男行為,一邊時刻準備著拔出光劍:“祝姑娘要說什么?” 祝無憂倒沒在意她的動作,只是高高在上施舍一般道:“不做什么,只是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為什么要跳河嗎?” 祝無憂慢悠悠擺弄自己的指甲:“很簡單。” “本大小姐又不是犯賤,非要去跳河。” “是那河水里有怪物把我拉下去的?!?/br> “你們,”她身體往前探,瞇起一雙眼睛,“你們是修士,理應保護我們這些可憐的平民百姓吧?!?/br> 江如畫看著她這滿屋子貴重物品閃閃發(fā)光的,心想也不知道到底誰是平民百姓呢。 祝無憂卻道:“那東西可以化作人形,在白日里行走,就是他哄騙我到了河邊,蠱惑我下了河水?!?/br> 江如畫與虞望暮對視一眼。 祝無憂忽略他們懷疑的目光,道:“不相信?” 她眼眸亮晶晶的,仿佛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要與他們共享。 “你們不將他殺了,我們村中遲早還會出事?!弊o憂微笑。 “所以……”她拖長了調(diào)子,故意說得嫵媚,“替我殺了我meimei那未婚夫吧。” “他就是一切禍患的源頭?!?/br> 第12章 賭龍賭場(7) 江如畫倒是沒想到她提出了這個要求,她頗感意外:“你為什么說一切都是因為他?” 祝無憂攥緊了衣袖,面上的笑容依舊從容:“他不能活下去?!?/br> “不然他還會再來害我們的?!?/br> 虞望暮一直靜靜聽著,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她。 待她說完,恰好有人敲門:“大小姐,綢緞莊那邊兒又送來了新布匹,說是個新花色,紅得特別正?!?/br> 祝無憂的眼睛瞬間亮了:“好,我馬上來,你記得叫上無暇,我特意給她訂了個素淡花色?!?/br> 江如畫幾不可查地皺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