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當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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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不過去聽聽嗎?” 小六子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同時也把自己的槍緊緊的貼在了自己的腰間。 老八則是對于小六子的說法不屑一顧,他擺了擺手直接就去后院找斧頭了,他還要去干活,說不說,說什么無所謂,反正有著自己老爹在總不可能讓自己一行人吃虧。 小六子自討沒趣之后,也沒有選擇回去,而是選擇和張牧之的其他兄弟們直接去公堂的門口去聽張牧之和馬邦德的交談。 馬邦德看著自己面前一臉倨傲不已的張牧之有些頭疼,他彎了彎腰小聲的問張牧之: “當過縣長嗎?” 張牧之故作懵懂地搖了搖頭。 馬邦德向著張牧之搖了搖手,然后繼續(xù)說道: “我來告訴告訴你?!?/br> 說完之后,兩個人趴在桌子上小聲的交談,只不過兩個人的聲音雖然小,但是就在門口的張牧之的兄弟和兒子依舊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馬邦德稍微回了回頭看了看張牧之緊接著說道: “當縣長得巧立名目,拉攏豪紳,繳稅捐款,他們交了百姓才能跟著交錢,事成之后豪紳的錢如數(shù)奉還,百姓的錢三七分賬?!?/br> 張牧之眉頭一皺,緊接著問道: “怎么才七成???” 馬邦德聽到了張牧之的話之后心里面是又驚又喜,喜的是對方確實是沒有像自己想象的一樣當過縣長,自己其中可以盡可能的去周旋一下。 而驚的地方是驚訝于張牧之的胃口竟然如此之大,要知道,當縣長分百姓的錢可不是什么豪強都好說話的。 “七層是人家的,就這三層還得看人家黃四郎的臉色?!?/br> 張牧之扭頭看了一眼馬邦德,然后問他: “看誰的臉色?” 馬邦德能看著張牧之有些拉下來的臉,然后指了指一邊那頂黃四郎送過來的帽子。 “他?!?/br> 張牧之把自己的手按在一邊的白色的禮帽上,并且把它拉到了桌子的另一邊。 “他,我大老遠來一趟就是為了看他的臉色?” 馬邦德的頭發(fā)披散著,并且直接的說出了現(xiàn)在的事實。 “對?!?/br> 張牧之捋一捋袖子,并且招呼著馬邦德一起趴在桌子上,然后緊接著說道: “我好不容易劫了趟火車,當了縣長。我還得拉攏豪紳。” 馬邦德點了點頭:“對?!?/br> 張牧之繼續(xù)說道: “還得巧立名目?!?/br> “對。” “還得看他媽的臉色。” “對?!?/br> 張牧之頭直接一擰,然后有些生氣的說道: “那我他娘的不成了跪著要飯的了嗎?” 馬邦德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并且也看向了張牧之。 “那你要是這么說,花錢買官當縣長還真是跪著要飯的,就這,多少人想跪還沒有這個門路?!?/br> 張牧之直接就從桌子上爬了起來,并且直接地站起來之后走到了一邊,把馬邦德?lián)г诹俗约旱膽牙铩?/br> “我問你,我為什么要上山當土匪?” 馬邦德有些膽戰(zhàn)心驚地搖了搖頭。 “我就是腿腳不利索,跪不下去。” 張牧之說到這里的時候直接用手打在了桌子上,直接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緊接著馬邦德大驚失色,他看著自己面前的張牧之十分的害怕。 現(xiàn)在的情況讓這個世界本身就發(fā)育了十分的畸形,跪著掙錢已經(jīng)是他們這些人唯一能夠得到所謂的酬勞的唯一的方式,想要站著掙錢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擁有的想法,這種人成功了的叫做英雄,失敗了他叫做瘋子。 張牧之的想法嚇得他連連擺手搖頭。 “原來你是想要站著掙錢呀,掙不成,掙不了。你還是回山里吧。” 張牧之十分的驚訝。 “哎,這我就不明白了?!?/br> 張牧之一屁股坐在哪桌子上緊接著繼續(xù)向著馬邦德疑問道。 “我已經(jīng)當了縣長了,為什么現(xiàn)在還不如個土匪啊?!?/br> 馬邦德直接用手摁住了自己身后的屬于黃四郎的帽子,緊接著說道: “在百姓的眼里,你是縣長,但是在黃四郎眼里,你就是跪著要飯的。” 馬邦德緊接著繼續(xù)勸解到自己面前的這個土匪,有一說一,這個土匪或許是英雄,但是他可不打算成為英雄。 “掙錢嘛,生意,不寒磣。” 張牧之對于馬邦德現(xiàn)在的表露出來的態(tài)度十分的不爽。 “寒磣,很他媽寒磣?!?/br> 馬幫他心里面一陣氣急,但是表面上還是表露出來風波不定的樣子,繼續(xù)問道: “那你到底是想要站著,還是想要掙錢呢?” 張牧之雙手環(huán)抱于胸前,緊接著說道。 “我是想要站著,還把錢掙了?!?/br> “掙不成,掙不成,掙不成,掙不成?!?/br> 張牧之聽到了馬邦德的話之后二話不說把自己的手槍掏了出來,并且當著馬邦德的面直接拍在了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這個,能不能掙錢?” 馬邦德心里面有些忐忑的看著這一把明顯已經(jīng)被打開了保險的槍支: “能掙,山里?!?/br> 而緊接著張牧之把一邊桌子上面的驚堂木在一次的重重的拍在桌子上面。 “那這個,能不能掙錢?” 馬邦德繼續(xù)點了點頭。 “能掙,跪著?!?/br> 張牧之聽到了這樣子的回答之后點了點頭,緊接著把槍拿起來又放下,緊接著又把驚堂木和槍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那么這個,再加上這個,能不能站著把錢掙了?” 馬邦德向著自己面前的招募幾拱了拱手,然后有些驚疑不定的問道: “敢問九筒大哥何方神圣?” 張牧之笑了笑,對自己面前的馬邦德說出來了自己的匪號。 “鄙人,張麻子?!?/br> 而另一邊早就已經(jīng)找到了斧頭的老八則是在奮力的砍著外面怨鼓上面的藤蔓。 原本顯得十分堅韌,又難處理的藤蔓在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脫胎換骨的老八面前完全不值一提,只不過就當老八馬上就要把這些藤蔓全部都處理掉的時候,馬邦德看到了老八的動作真是下的三尸暴跳。 “哎哎,這不是樹,別砍了,別砍了?!?/br> 馬邦德嚇得直接就去把自己面前的老八去攔下了,只不過他有些孱弱的身軀在老八的面前完全不值一提。 所以他哪怕是真的想要阻攔住老八的動作,但是最后依舊沒有成功。 半空之中,原本建立在這里的怨鼓再一次的在這一個叫做鵝城的縣城的里面重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