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張麻子與黃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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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逑?!?/br> 黃四郎并沒有把這個送死的替身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這個家伙已經(jīng)不過是替自己面對自己曾經(jīng)的邪門的老相識罷了。 只不過現(xiàn)在的楊萬樓卻被之前黃四郎的表現(xiàn)徹徹底底的迷惑了,他還真的以為是黃四郎離不開自己了,他面對著黃四郎的詰問顯然絲毫沒有退卻,也僅僅是隨隨意意地擺了擺手,繼續(xù)說道: “算逑。” 如果現(xiàn)在忽視了他身上那一聲顯得十分窮酸的衣服的話,他還真有了黃四郎的那幾分韻味。 只不過他卻沒有注意到黃四郎已經(jīng)變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表情,以及一邊胡千那樣明顯的不爽的表情。 黃四郎一邊向著楊萬樓走去,一邊勾勾手指,而楊萬樓也有樣學樣的勾勾手指,只不過他卻是從太師椅上坐了起來,并且向著黃四郎走了過去。 黃四郎搖搖下巴,緊接著繼續(xù)說了一句: “算逑?!?/br> 楊萬樓就在黃四郎的面前有樣學樣,然后也說了一句: “算逑?!?/br> 黃四郎看著自己面前的楊萬樓有些憤怒,他橫眉立眼的直接又說了一聲: “算逑。” 楊萬樓又把黃四郎的表情和行為舉止模仿的淋漓盡致,一點破綻也沒有出。 “算逑。” “算逑,算逑,算逑,算逑。” 黃四郎表現(xiàn)出來的有些歇斯底里。 而這一次楊萬樓表現(xiàn)出來的模仿也終于算是出了瑕疵。 黃四郎在自己的臉上擠出了一個十分燦爛的笑容,緊接著又一次繼續(xù)說道: “算逑?!?/br> 楊萬樓一樣也是和黃四郎做出一樣的選擇,并且,同時也選擇了和黃四郎一樣,把手拍在了對方的臉上。 只不過下一秒黃四郎就翻臉了,他橫飛一腳直接踹在了楊萬樓的臉上,直接把楊萬樓的牙都踹掉了。 “算逑,算你媽的逑!” 黃四郎看著被自己一腳踹倒在太師椅上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楊萬樓,心里面沒有任何的憐憫,直接就探手去對方的嘴巴里面,把對方已經(jīng)被自己踹斷了的牙直接就拔了出來。 黃四郎,看著自己手里面還沾染著不少血絲的牙齒直接吩咐自己身邊的胡千。 “多拔他幾顆牙,和我一樣都鑲成金的?!?/br> 西邊的太陽隨著時間的一步一步的流失終究還是就這么落山了,夜晚慢慢的侵蝕了鵝城,所有的人和物都慢慢的安靜下來,唯有閃爍的燈火還證明著這一座城市還沒有徹底的陷入睡眠。 老爸看著依舊算得上是燈火透明的自己老爹的房間,心里面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觸。 唯一有所感觸的是自己一些人,或許真的是從山上下來,再也不回去了。 “老八,你說我們什么時候能回到山上啊,總感覺這世道慢慢地越來越混了?!?/br> 小六子臉上帶著笑容,他在剛剛的晚飯上可是吃了不少。 只不過小六子現(xiàn)在還是忘不了自己在山上的生活,那對于他來說才算得上是真真正正的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老爸也不好給他怎么解釋,畢竟自己老爹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也是摸不清楚。 于是乎,老八直接把一邊的枕頭丟到了小六子的身上,并且繼續(xù)說道: “cao這么多的心也不怕不長個,睡覺睡覺,等明天早上你自己去問?!?/br> 緊接著老八躺著就睡,完全不在乎小六子滿臉的求知欲。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就在張牧之的房間里面,一樣也算得上是很熱鬧。 張牧之欣然說現(xiàn)在確實是在準備著如何去和自己的老相識進行一場斗智斗勇的戰(zhàn)斗,但是這并不妨礙他繼續(xù)在這里演戲。 畢竟如果縣長這么一個身份不會暴露的話,那么這一場戲會好唱得多。 張牧之用自己的一只手按住花魁的同時一臉正氣地向著面前的花魁說道: “夫人,兄弟,我這番來,只為劫財,不為劫色。同床,但不入身?!?/br> 緊接著,張牧之掏出來了自己的手槍,并且把保險拉開。 “如果兄弟我有什么冒犯的地方?!?/br> 戰(zhàn)術換手。 “當然,夫人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話,兄弟我也絕對不推辭?!?/br> 張牧之說完之后把槍往床頭柜上面一丟,緊接著被子一蓋,躺下就要睡覺。 花魁看著自己面前的張牧之,她知道張牧之確實是別有所圖的,對方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出來了很強的目的性。 不過花魁并不在意這些,她想要的僅僅是足夠富裕的生活而已,這一點主要是對方能夠給予自己這樣子的生活,那么她其實是并不介意的。 花魁一樣也躺在床上,但是燈光卻沒有直接關上,同時她也小聲的哼唱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張牧之緊接著直接就跑到了花魁那一邊,而花魁一樣也是發(fā)出了一陣陣的笑聲。 “我只是想做縣長夫人,誰做縣長其實壓根兒就沒有什么所謂。你也用不著這么客氣?!?/br> 張牧之看著自己面前的花魁,有一說一,這樣子的想法的人現(xiàn)在并不算少,但是他又能夠怎么樣呢? 他故意的粗喘了幾口氣兒: “我客氣嗎?” 花魁直接把自己的雙手搭在了自己面前的張牧之的身上,然后笑道: “太客氣了?!?/br> ………………………… “晚了!” 馬邦德把驚堂木直接向著桌子上一拍,緊接著哀嘆道。 他看著眼前的張牧之緊接著解釋道: “前幾個縣長已經(jīng)把鵝城的稅收到他娘的九十年以后了,也就是他娘的西歷二零一零年。 咱們來錯地方啦。” 張牧之把自己從黃四郎那里得到的帽子摘下,并且直接丟在了桌子上。 “我倒是覺得這個地方不錯?!?/br> 馬邦德心里面有些焦急,但是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他苦苦勸說著自己面前的這個劫匪: “百姓都成窮鬼了,沒油水可榨了?!?/br> 馬邦德可不想因為這里找不到錢,就讓自己面前的這個劫匪直接就把自己給宰了。 “老子從來就沒有想過賺那些窮鬼的錢。” 馬邦德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他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張牧之。 “不刮窮鬼的錢你刮誰的?” 馬邦德心里面有些忐忑不安,她害怕自己面前的這個家伙真的打算殺雞取卵,把自己就弄死在這里。 好在張牧之的下句話讓他放心下來了,他知道自己面前的這個家伙只是蠢并不是真的想要殺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