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她本為玩物、卿卿請見諒、擁豹、美男不聽話,霸占!、神豪之燦爛人生、芒刺(1V1,病態(tài)掠奪,偽骨科)、重生之再愛一次(軍婚)、重生之珠聯(lián)璧合、重生末世之帶著空間去修仙、我的青春我的刀塔
有人起了頭,自然就有人跟著,所以不一會兒,那位老張的桌面之上就擺滿了好酒好菜,看得老張是高興不已“既然兄弟們都這么有情誼,那我老張也就沒什么好矯情的了,我現(xiàn)在就給你們說說當年的九男爭一女的盛況?!闭f著,老張老張端起旁邊人給自己倒得好酒,一口悶干,然后抄著嗓子,就講起了當年的盛況。 話說三年前的九國大會是在玄水國的玄水城舉行的,所有人都知道,玄水國河流眾多、處處是水,氣候也溫潤潮濕,更重要的是這個國家他出美女啊,西域修界大部分的美女都是這個國家出來的,而上一屆引起這種爭端女子就正是一名絕色傾城的女子。 話說這每次比賽之前都有一個月的時間給各國弟子熟悉其余弟子的情況,也給那些想要找到另一半的少男少女們足夠的時間來讓他們去調查自己相中的對象,而上一屆的比賽前一個月,九國的男男女女們也是做足了調查工作,玄水國的道學內門前十中有位絕色女子名喚清櫻,這位女子實力倒不是太強,只排在前十的最末尾,但擋不住人家有個有實力的青梅竹馬啊,那人就是玄水國道玄學院核心弟子中排行第一的陳青霄。 這位核心弟子對于自己的心上人可謂是寵愛之極,只要一得到好的丹藥、法器全都會讓清櫻先挑,也自己有想盡辦法讓三靈根的清櫻提升修為,坐穩(wěn)了內門前十的弟子。而這兩人也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但可惜的是,每一對恩愛鴛鴦身后都有一個會棒打鴛鴦的不公家族,陳家因為清櫻孤兒出生,資質不好,從而拒絕答應讓陳青霄娶這位皺一皺眉頭就惹人憐愛的孤女,所以雖然大家都知道清櫻是陳青霄的女人,但因為名分未定,那屆大賽也就出現(xiàn)了些問題。 因為清櫻身上帶著那種惹人憐愛的脫塵氣質,所以在大會前真的很受各國男子的歡迎,又由于一些不知名的原因,導致了其余八國的核心弟子當中總有那么一個對于這位美女一見鐘情,再見傾心,三見就想要不管不顧,直接將美人娶回家去,藏起來,所以,在相親大會之上,這位美人收到了其余八人的熱烈追求,而這種追求也延續(xù)到了比試大會之上,這些男子對于自己的心上人可謂是費心竭力,保駕護航,竟然一路讓這位實力不怎么樣的美人進入了決賽,而在決賽之中,那些男子又怎么舍得傷害自己的心上人,紛紛棄權,于是很神奇的,這位美人得到了大賽第一,也讓其余九人展開了更加激烈的爭奪,那場前十的戰(zhàn)斗到如今在老張的記憶之中還很是鮮明,并不是因為比武的過程十分精彩,而是其余九個男人的棄權動作實在太快,看得一幫入場觀看的觀眾們紛紛張大了雙眼,覺得不可思議。 而賽后,老張為了挖掘到更深刻的八卦,特意在此停留了一個月,也有幸見著了九男一女同游的場景,最后老張通過種種方法才得知,原來,這就為天賦極佳的道學子弟們竟然決定一起擁有這位美人,原因就是美人覺得離開任意一人,她都會痛苦萬分,這些男人見不得美人蹙眉的場景,只能答應和平相處。 茶樓中的眾人聽完這個故事,顯得十分寂靜,直到一聲“我靠!”響起,人們才紛紛撿起了自己的下巴“老張,你瞎說的吧,怎么有男人會愿意與別人分享女人,更何況還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八個啊!” “是啊,是啊,老張,這女的得長得多漂亮,才能有這樣的魅力啊,你不是瞎編故事吧,咱們這些小人物都接受不了,更何況那些天之驕子,怎么可能,你就不要破壞別人的清譽了!” “.....”總總話語在大堂上響起,紛紛認為這種事情不可能,只有老張笑瞇瞇的吃著菜,看著一群人大聲的質疑自己的話語,等大家都吵得差不多了,才開口“好了,我知道你們不相信,其實一開始我也不相信,但這都是我親眼所見,我可以以自己的心魔發(fā)誓!” 眾人見老張這般認真,都用上心魔發(fā)誓了,才相信了老張的話語,只是覺得心中的認知又被人打破了一回。 而包廂內,乍聽到這個故事的林瑯差點一口水噴出來,怎么這個故事處處透露出一種熟悉感,和自己印象中的一些東西這么相像,他現(xiàn)在倒是有些想要見見那個能夠讓九個男人和平相處的女人來了,這得是多高的手腕,才能制得住這九個天之驕子,而那九個男人又的有多么深沉的愛,才能夠和其余八人分享自己的女人??! 至于君無悔,還在被這個脫離了認知的故事震得說不出話來,連原先呆板的臉蛋都呈現(xiàn)出了一種定格的姿態(tài),原來世界已經進步到這種程度了么,他竟然覺得自己的思想已經落后了。 就在此時,隔壁包廂之中在聽完下面的議論之后,也開始了談論“下面的人不說,我還想不起來,三年前那玄水國的清櫻可是讓咱們幾國丟了大臉,聽說,那個女人去了丹鼎閣還不老實,四處勾搭男人,很快就扒上了丹鼎閣的核心弟子慕容博,借助他的力量在外門站穩(wěn),聽說過的還挺滋潤。” “能不滋潤嗎,那個慕容博有好的丹藥總是塞給他,他勾搭的其余的男人們,竟然還拜托慕容博好好照顧她,我看,照顧到床上去還差不多吧,真是荒唐!”這個聲音的主人一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就火氣很大,“也不知道我的表哥是不是眼睛和腦子都有問題,這么一個周旋于男人堆中的女人,就算是長得再絕色,再好看,那也是白送給我我都不要?!?/br> “好了,你表哥只不過是一時間被那女人迷住了,你就不用每次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都這樣火冒三丈行不行。”旁人的勸話聲好似也起了作用,那抱怨的男聲逐漸消失。 剛剛沉思過來的君無悔再次從隔壁包廂聽到關于那個名為清櫻的女人的傳奇故事,原本整理好的思緒再一次經受了一次沖擊,好在最勁爆的消息已經過去了,所以這次的凌亂也只是少少的時間,而林瑯則是已經開始佩服起這位女中豪杰來,恐怕即使是神話之中的蘇妲己都沒有這位清櫻女士的魅力大吧,竟然能夠迷倒這么多男人,再一想自己前世連幾個女人都鎮(zhèn)不住,不禁汗顏,看來他果真不適合這種混亂的男女關系,以后若是遇到了動心的人,還是專心的一心一意吧。不過,想到這里,林瑯又有些黯然,經歷過一次那么慘烈的背叛之后,他大概很成一段時間內,都不會在對女子產生悸動的感覺了吧。 一旁的君無悔敏感的捉住林瑯身上的這一絲黯然,直接將面前的烤魷魚全部推到少年的面前,“吃!”然后插起一塊烤魷魚就往林瑯嘴邊塞去。 林瑯看著面前的娃娃那認真的要自己吃東西的表情,不禁笑了起來,前世以逝,而今生卻才剛剛開始,自己又何必總是執(zhí)著于前世那點破事,而忽略了身邊的美景,看著小家伙眼中的那一點擔憂,他突然好像想開了一般,張開嘴,直接咬了一口無悔遞過來的魷魚,然后抱起一旁的小孩,頂著一張油油的嘴唇,就這樣親在了小孩的臉蛋之上,“喂,你這個不講衛(wèi)生的混蛋!” 君無悔后悔了,他肯定是眼睛出現(xiàn)了失誤,面前這個jian詐陰險的少年身上怎么可能出現(xiàn)黯然的情緒,一定是他眼珠子瞎了,才會看得到這種情緒,左右臉頰各得到一枚油油的親親的小朋友很是怨念,使勁的拿著袖子擦著臉頰,只將整個臉蛋全都擦紅了還不肯罷休。 坐在一旁,林瑯氣定神閑的看著離得他遠遠的小家伙還在對自己臉上印了兩個油印子感到萬分的惱火,手上動作更是不停,好整以暇的將一塊拷貝殼撥開,挑出里面的rou塞進嘴中,任由自己的嘴唇被滿滿的油光所包裹,這位才再次開口“再擦的話,我會將你整個臉都印上我的親親喲~” 聽到他的話,小孩還在擦臉的動作直接僵硬住,很好,一擊即中重點,林瑯滿意的看見小孩果然不再繼續(xù)剛剛的動作,只不過是嘴唇依舊緊緊抿著,隨后看著林瑯那瀟灑的動作,君無悔從唇中吐出了一句話“無恥!竟然威脅小孩子。” “謝謝夸獎,要不要送個香吻給你?”指了指自己那油光滿唇的地方,林瑯朝小家伙綻開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還有,你雖然外表是小孩,但請不要將自己的內里也當成小孩子喲~” “哼,你還能在無恥一點嗎?”插起一塊烤章魚,直接塞進口中,君無悔看著優(yōu)雅進食的少年,憤憤的開口,只可惜,由于小孩面部肌rou實在是不停指揮,所以這句充滿了一位孩童憤怒的話語,聽在當事人耳中,就是一句直板板的,沒有任何表情的陳述句,殺傷力實在是低的爆表。 “當然?!北M管君無悔不期待林瑯的答案,但他還是盡職的回答了小孩的問題。 在茶樓聽了一下午八卦的兩人吃飽喝足之后,干脆的付錢,回了住的院子,畢竟夜晚的瀚海不怎么適合無悔這個偽小豆丁,為了不打擊這位的信心,所以林瑯避開了少男少女們出行的最佳時間段,趕在這之前,回去了。當然,君無悔并不知道,自己的這位同伴有多么貼心,當然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怎么想要領情,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回來的時候遇見的那幾個核心弟子身上。 太奇怪了,幾人的院子雖然距離的不遠,但也不算太近,怎么那幾人好像走錯路一般盡在林瑯院子的周圍晃蕩,一看見林瑯牽著自己走回來的時候,那目光也很是奇怪,像是不可思議,又像是了然,總之說不出的怪異,難道是有什么事情自己忽略了嗎?想到這里,君無悔也不急著先研究法術,而是直接將今天一天的事情再次從頭到尾想了一遍。 進入道學 或許,君無悔怎么也不會想到,只因為林瑯的一個瞎編的故事,就攪得住地之內風起云涌。 第二天一早,林瑯和無悔用過早膳之后,就在院子之中商討起今天要去逛的地方,好不容易公費旅游,兩人當然是要仔細的觀賞觀賞這瀚海與其他地方不同的風情。 剛剛出了居住的區(qū)域,林瑯就感受到了一陣撲面而來的溫暖氣流,感受著這不同于大秦的氣候差異,林瑯突然來了興致,直接拎起走在自己前方小家伙的衣領,施展開輕身術,向城外的海灘飛掠而去。 正在前方走的好好的君無悔突地感到自己的脖頸處好似被什么緊勒著一般,隨后整個身體就這樣輕飄飄的被上方的力道拉到半空之中,快速的向城外而去。竟勒住的領口使得他想要張個口、講句抱怨的話都說不出來,只得郁悶的任由身旁的少年向拎著包袱一般拎著他掠往城外的海灘處??罩?,溫暖的風徐徐而來,熏得在風中穿梭的二人都有些懶洋洋的,到得城外的海灘處,林瑯依舊沒有停下,直接到得淺灘處,才將手上的娃娃給直接丟了下去,這邊小家伙才適應了被松開的領口,下一刻,整個人就這樣浸在了溫暖的海水之中,這種觸感,讓乍一入水的無悔直接怔愣了下,也就是這么一下,這個不太高的小娃娃就這樣給沉底了。 幸好這邊是淺灘,離海岸只有十幾米遠的樣子,所以水很淺,在上空還能透過藍色的海水,看見底下的細沙。同樣站在水里的林瑯并沒有去理會沉入水中的小家伙,而是直接看著廣闊無垠的大海出了神,此時正是早上,太陽剛剛躍出海平面不久,柔和的光線映射在水天交接處,染得那處的海水也變成了艷麗的色彩??粗媲昂棋暮Q?、伸出手來感受著陽光和風的柔和溫度,林瑯的整個身心都開始放松了起來,無意識的放開了神識,感受著這自然之中一切美好物事,漸漸出神... 等君無悔鉆出水面的時候,就看見在朝陽的渲染下放松的合著雙目的少年那周身的氤氳光彩,直吸引的人移不開眼,這種情況,很是明顯,林瑯因為什么的觸動,進入了頓悟的狀態(tài)之中。幸好,現(xiàn)在時辰尚早,沒有什么人在海灘活動,再加上他二人所在的地方很是偏僻,所以也不用擔心有人打擾。 但君無悔還是盡職的爬上了岸,守著正在頓悟的少年,不希望這種極少出現(xiàn)的頓悟被人所打擾。海水之中逐漸的升騰起的霧氣全部纏繞上了站在水中的少年身上,就連陽光灑下的光彩都只能散射在霧氣的外圍,少年的身影在霧氣之中若隱若現(xiàn),隨著微風拂擺白色的衣袍、黑色的發(fā)絲,在這安靜的晨間,給人以一種夢幻般的錯覺。 溫暖的、放松的、極其貼近自然的、好似一伸手就能夠觸碰到萬物的呼吸脈絡、這讓人著迷的使人沉浸的感覺,在這一時刻團團圍上了林瑯的感官,體內的功法自發(fā)自動的開始了迅速運行,原先對于功法還有些疑惑的地方在這種情形之下似乎也迎刃而解,筋脈之中的靈力更是活活潑潑、動感自然... 外界,隨著時間的流逝,海灘邊的人開始多了起來,原本安靜的能夠聽到風吹鳥叫的環(huán)境也換上了人流聲,君無悔看著依舊沒有醒來意思的林瑯,沉思了一下,干脆的慢慢移動到他身旁兩米處,隨后掏出自己的小龜殼,運起靈力,直接激活手中的法寶,雖然,在天劫之下小小的龜殼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但前些天,小家伙將萬羅傘融進了這件法寶之中,暫時恢復了些共用,所以此時作為一個防御法寶來遮掩兩人的身形,還是綽綽有余的。 運起靈力包裹著身體外表,君無悔就這樣在林瑯周身兩米的范圍內漂浮著,因為感悟而引來的充沛靈氣在融入少年的身體之后,也有一些進入了那滿是裂痕的龜殼之中,滋潤著那傷痕累累的小小法寶。 城內道學的居住區(qū)域之內,弘淵等核心弟子聚集到了一起,“師兄,還差小師弟一人,咱們要去找一找嗎?”一位看起來只有十六七的少年看了看人群,問道一旁的弘淵。 弘淵聽了,一怔,突地想起昨天自己去找長老的時候,副院長正和長老探討其的事情來,臉色就有些不自然起來“浩然,你去問問,林師弟有沒有和他家媳、呃,孩子出去玩了?”好吧,作為慣性,弘淵差點就沒將媳婦兒幾個字給吐出來,還好,反應及時,才避免了被下面的師弟、師妹們詢問的場面。 等問過這邊的小廝之后,所有人才知道,這位最小的師弟已經帶著他家的娃娃先出去晃悠去了。 幾位核心弟子聚在一塊兒,對于這位剛剛晉升核心弟子行列的小師弟很是好奇,“弘淵師兄,林師弟怎么會帶個孩子過來啊,他到底和那個孩子是什么關系,院長他們怎么允許的???”剛剛被弘淵喚作浩然的少年再次開口,顯然他的問題也問出了在座的心聲,紛紛以疑問的眼光看著面前的大師兄。 被這么多雙眼睛盯著,弘淵表示壓力很大,但自家的小師弟和他那小娃娃之間的關系又實在是令人意想不到,再說他也不是什么喜歡多嘴的人,所以干脆的模糊了一下自己的話語“好了,你們作為師兄、師姐,就不要八卦師弟的私事了,我只能告訴你們,林師弟和他家娃娃是非常親密的關系。以后遇見林師弟家的娃娃,記得對人家好一點。” “師兄,你就別擔心了,你沒看見幾位師妹看見林師弟抱在手上的小孩時,那眼睛都冒著綠光,就恨不能將那rou嘟嘟的小娃娃搶過來,揉搓上幾把嗎?”另一個穿著白衫的男子見著自家這個大師兄又開始啰嗦了,立馬見機打斷,表示自己定會好好對待那個小娃娃。 “對了,師兄,你說那個娃娃和林師弟是親密的關系,難道他是林師弟家的弟弟?”朱浩然充分的發(fā)揮著自己的好奇心,開始了猜測。 “浩然,我聽說林師弟家只有他一個,所以兄弟這一條就可以略過了,我本人更傾向于這個娃娃是師弟的孩子這個猜測!”剛剛說話的男子名叫張子橋,也是個八卦熱衷者。 “什么?孩子?”其余人一聽這個猜測,通通圍住了張子橋,“子橋師兄,這個猜測有什么依據嗎?” “是啊,是啊,張師兄,你怎么確認的?。俊焙冒?,前面的問話還是怎么猜測的,到這里,直接變確定了。 弘淵在一旁一臉無奈的聽著話題越偏越遠,終于忍不住咳了咳“好了,好了,你們小師弟才十三,哪里就會有那么大個兒子,這么多人,也不用腦子想想!” “也是,小師弟過了年才十三,而那個小娃娃看起來差不多六歲,難道林師弟六七歲的時候就能夠造出一個兒子來?”朱浩然算了算,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群人的猜測有多離譜。 而一旁只聽不說的兩位師姐妹,正津津有味的聽著這些八卦,此時見沒有人猜對小師弟和他家娃娃之間的關系,相互看了一眼,決定等今晚回來的時候,去副院長那里探探消息,不,還有一個更方便的捷徑,兩人看著正在教訓師弟們的大師兄,相互眨了眨眼睛,才去為幾位師弟解圍。 “好了,快不要說了,在這樣爭下去,咱們可是要遲到了,難道你們想最后一個進入春暖閣,被那些家伙罰酒嗎?”開口的是內穿粉色中衣、外罩白色紗袍的二師姐,“快走吧,聽說今年可是有不少美人隨隊而來喲~”說完,還對幾位師弟們做了個‘是男人都懂得’眼神,隨后拉著身旁的五師妹大步當先,走了出去。 其余四人一看,也趕緊追了上去,畢竟這種機會三年一次,而且每個核心弟子說不得只能參加一次,畢竟核心弟子用不了多久就會在宗派選拔的時候被選拔走,所以這么一個珍貴的機會,誰想要錯過,即使找不到心上之人,但欣賞欣賞美人那也是不錯的。 此時的瀚海城內,所有客棧、酒樓都是爆滿,就連普通人家都有人前去借宿,大街之上更是人來人往,十分熱鬧,因為修者眾多,所以每條街道兩旁販賣東西的小商小販也格外的密集,更有一塊專門的區(qū)域,直接劃給修者們自行交易?,F(xiàn)在的瀚海,就好似沉浸于過節(jié)氣氛之中一般,熱鬧非凡,所有的商販、酒樓、客棧的掌柜們都是喜笑顏開,這比試大會還沒開始,大家就賺的盆滿缽滿的,等到比試大會開始的時候,那豈不是更加的熱鬧。 道衍的一群穿著白衫的弟子走在一起,還是很能夠吸引別人的眼球的,此時,就有大膽的姑娘在街道兩旁的小樓上,倚著窗戶,向這群翩翩公子們扔著手絹、鮮花、水果等物。 就這樣道衍這群弟子在這種硬物、軟物一齊朝下丟的情況下艱難的向春暖閣行進。 “咚~”的一下,很不幸,此時長得很喜慶的張子橋師兄,就這樣被不遠處二樓襲來的帶著硬殼小椰子給撞擊了腦袋,被撞得地方立馬抗議的起了一個大包,張師兄用手捂著頭部,轉頭向上看去,想知道到底是誰丟了這么大的一個暗器過來,結果就看見一張黑的發(fā)亮的臉上那一排在陽光下整齊的閃著光亮的白牙。默默的回過頭,張子橋覺得自己還是躲到大師兄的身后去吧,否則再來幾個這樣的暗器,自己的小命就要不保了。 至于陽光長相的朱浩然師弟,更是得到了上面那些女子們的歡迎,花朵、手絹接了一懷,頭上還頂著兩顆紅紅甜蛇果,真是大豐收。 在前方開道的弘淵注意著不傷害到周圍人,但不時拋過來的鮮花、香包什么的,實在是阻擾視線,再加上半路之上乘機揩油的女人們,實在是令咱們的大師兄疲于應付,而被幾個男人護在最中間的兩位師姐妹,著沒有這方面的煩惱,打著傘看著自己的師兄弟那副好似被人蹂躪過的慘象,不停的咯咯直笑,看來傳說之中,瀚海的姑娘們作風大膽這種事情是真的了,今天一見,果然記憶深刻啊。 只可惜這種場合也是大會的規(guī)矩之一,所以這些天之驕子們并不能出手阻止,只能夠這樣享受著姑娘們的愛慕之情了。 等好不容易擠出街道,逃一般的進入春暖閣之后,衣衫不整稍顯狼狽的眾人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自己一隊受到了這樣熱烈的歡迎,看著同樣在春暖閣門內整理衣衫,擼順頭發(fā)的其他國家的道學弟子,這些人突然有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悲催感,果然,這道學子弟也不好做?。?/br> 進入道學 等幾行人馬全部都一起進入出暖閣后方那奇景迭出的院子后,才平復了一下最先那糟糕的感覺。 在一處依著小溪而建的亭閣處,幾人看見東道主瀚海的隊伍,干脆的直接進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