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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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君無悔心中卻留下了些痕跡,那就是最好不要和這個叫林瑯的少年作對,否則,下場肯定是慘不忍睹。以前的林澤雖然看起來對林瑯很是恭敬,但君無悔卻看得出來,這只不過是表面而已,因為他感受得到林澤對于林瑯懷有一種極其復(fù)雜的情感,而這種情感當(dāng)中,則已憎恨和嫉妒為主。 當(dāng)林瑯的研究差不多要成功的時候,就看見對面本來還在研究地圖的君無悔一臉同情,好吧,要說怎么樣從一個面癱的臉上看出同情這個表情來,還真是考驗每個人的眼力。不過,也不知道為什么,林瑯就是能夠從小家伙的眼神之中細微的變化分辨出這些特有的情緒。每當(dāng)他眼角稍稍上揚三分之一度的時候,那么這個家伙今天的心情肯定不錯,但當(dāng)他眼中全是嚴肅,那么估計是哪里惹到他了,若他的視線一直不和你對焦,好吧,你還是不要和他說話,因為他正在煩躁期或者思考期....林瑯覺得或許君無悔的爹媽對于自家兒子臉上表情的變化,都沒有他這個外人來的清楚。 “對了,你先做好準備,我估計,再過幾天,咱們就要和其他人一起出發(fā)了。”收起玉簡,林瑯直接起身,再次從乾坤之中摸出一堆下品靈石,堆在了書桌之上,隨后嘆氣的捏了捏君無悔的臉頰“你看,咱們之間的交易,我還沒得到好處,你卻是快要吃窮我了?!敝噶酥缸郎系哪且恍《鸯`石,“若不是我還有些積蓄,恐怕真的要成為窮光蛋了?!?/br> 看著那堆靈石,在聽到林瑯的話語,君無悔自己也知道這段時期,他對于靈石和丹藥的消耗有些大了,若是還在自己的師門,這些東西倒是好說,想必不用自己開口,師尊就會為自己準備妥當(dāng),而這次在外面,雖然依舊不用自己開口,林瑯就會準備好靈石,但這種白吃飯不干活的狀態(tài),依舊讓他內(nèi)心有些羞愧,幸好,他的臉上鮮少能夠露出表情,所以此時倒還是能夠裝一下淡定,只可惜君無悔不知道,他雖然面無表情,但林瑯卻能夠通過一些小細節(jié)來確認這個家伙的心情,外加那沒有頭發(fā)遮掩,而紅透了的耳根,讓正在注意著他的林瑯看了個正著。 心里對于這個結(jié)果很是滿意,林瑯暗暗決定,為了讓小家伙多多表現(xiàn)情緒,鍛煉他面部肌rou,讓小家伙盡早恢復(fù)正常的表情,他林瑯要犧牲自己一直塑造的溫柔大哥哥的形象,稍稍往另一個兇殘、邪惡的方向發(fā)展。 當(dāng)然,林瑯心內(nèi)的這些想法,君無悔是一點都不知道,若是讓他得知的話,估計會一口悶血噴出來,然后大喊著去泥妹的溫柔大哥哥,這家伙壓根就是一條陰險的毒蛇! 好吧,現(xiàn)在的君無悔還沒有條件知道這件事情,所以也無法反對。 ............ 站在道學(xué)大殿前的廣場之上,林瑯牽著君無悔的手,和所有核心弟子以及內(nèi)院排行榜前十的子弟們一起登上了院長的飛梭,坐在飛梭內(nèi)部,林瑯看向自己的左右,很好,全是不認識的。再看看坐在飛梭中的眾人全是一臉的嚴肅,但統(tǒng)一的學(xué)院服飾外面卻佩戴上了平時在學(xué)院內(nèi)不會佩戴的各種掛飾,好似大家不是去參加比試,而是去相親一般。 其實林瑯這樣想也無可厚非,每三年一次的周邊道學(xué)比試就相當(dāng)于一次大型的相親會,只不過這種相親會相親的雙方都是天之驕子罷了。而每一次比試,大秦這方總是會有幾個弟子抱得美人歸,雙方或互定婚約,或者就直接將人帶回去,總之所有的道學(xué)子弟對于這三年一次的比試是期待有加。 院長的飛梭速度十分之快,這次道學(xué)比試的地點在南方的瀚海王朝,氣候適宜,而且瀚海王朝所臨近的海域正好是探寶最有名的幾個海域之一,這次過去,除了比試,林瑯還打算帶著小家伙一起去探探險,培養(yǎng)培養(yǎng)作戰(zhàn)默契。 或許是飛梭之中的氣氛異常沉悶,所以坐在林瑯身旁同樣一身道學(xué)白衫的青年轉(zhuǎn)過了頭,對著林瑯點了點頭“我是弘淵,看師弟面生,是新晉的林瑯師弟吧?” 林瑯見有人找自己聊天,也樂得探聽消息,“弘淵師兄,在下林瑯,前些天剛剛晉升,還沒來得及去拜訪各位師兄、師姐,望師兄不要介意才好?!?/br> “哪里,師弟看起來年紀不大,但修為卻是不錯,師兄也是在接到要參加這次周邊眾國道學(xué)比試才回來的,看林師弟是第一次來參加這種活動,所以師兄倒是能為林師弟講解講解。”弘淵倒是很熱情,當(dāng)即為林瑯詳細介紹起這次的比試情況。 “這次的比試是周邊九國道學(xué)的比試,地點就安排在其中的瀚海王朝的瀚海城內(nèi),屆時,九國的就做道學(xué)都會帶著人前去參加比試,而且也有九國的散修人士過去,一是看看道學(xué)精英的水準,二則是希望被某個道學(xué)導(dǎo)師看上,可以破格招收進學(xué)院,而且,除了修者,九國當(dāng)中的世家族長都會帶著家族之中的弟子前往,除了是讓他們見見世面之外, 也是在為那些與自家交好的家族聚聚會,交流交流情感,而最重要的則是為了讓自己家族中的弟子娶到或者嫁一個強大的家族女子,順帶著,若是道學(xué)中的某些世家子弟和別的姑娘看對了眼,也好直接讓自己的家族上門提親。所以每次這三年一度的比試大會都伴隨著龐大的人流?!焙霚Y慢悠悠的講完這些,就看見飛梭之中好些第一次來參加這種比賽的弟子全都豎著耳朵,認真的聽著自己的話語,而身旁同樣聽著這些的君無悔得知這竟然還是一次相親聚會的時候,不自覺的抬頭看起身邊的少年來,心中更是有些復(fù)雜。 進入道學(xué) 做微笑傾聽狀的林瑯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懷中小家伙的復(fù)雜心態(tài),干脆的揉了揉對方的短發(fā),捏了捏那rourou的臉頰,才親昵的說“放心,哥哥不會隨便找個女人的?!逼鋵?他本來想說的是‘爹爹不會隨便找個女人的’,但就怕這小家伙發(fā)飆,畢竟,能夠生出這么個家伙的爹媽,估計也不會是什么善茬。還是不要隨便打趣的好,否則,后果可是很難預(yù)料的。 “師兄,那些在比試大會之上看對眼的,若是去了門派之中,怎么辦?”林瑯對這個問題有自己的看法,但他還是想知道一下別人對于這種事情是怎么看的,畢竟,若不是有足夠的利益,那些族長們應(yīng)該不會拿家族之中的精英子弟開玩笑。 “其實這也算是一種聯(lián)盟了,在雙方都沒有選擇門派的時候,結(jié)合在一起,等入選門派之后,集合兩人以及身后家族的助力,這樣也可以第一時間在門派之中站穩(wěn),不用擔(dān)心有人欺負。也由于這一點,所以大家對于聯(lián)姻這種事情也是樂此不彼,而兩個家族的核心子弟結(jié)合的話,那也象征著兩個家族的聯(lián)盟,對于在這個世家多如繁星的世界,這也是家族的自保之道。”弘淵對這些很是了解,畢竟他也是大家族出生,家中叔伯也有在比試大會之上娶了別的世家的子弟,而家中的那些女子,也更是嫁入了更多的世家大族,以保證聯(lián)盟的家族有鏈接的紐帶。 或許這就是世家大族的生存之道,除了族中多多培養(yǎng)天賦子弟,用這些弟子的婚姻作為鏈接也是方法之一。林瑯聽著這些,自己反而不會太在意,想必,就憑著他現(xiàn)在的天賦資質(zhì),家族都不可能讓他去聯(lián)姻。 正在幾人對話之時,卻感覺到輕微的震蕩之感,還沒來得及查看怎么回事,身旁的弘淵已經(jīng)笑了出來“看來,咱們已經(jīng)到達目的地了?!闭f著,率先站了起來,走出艙內(nèi),林瑯也抱著小孩,跟隨在后,剛剛出了艙門,就瞧見院長已經(jīng)站在地面之上,而不遠處,還有些好似剛到,卻穿著其他道學(xué)服飾的弟子,向這邊好奇的看過來。 飛梭中的弟子們快速的落了地,跟在院長和長老身后和前來接洽的人員一起進入了這次安排給道衍學(xué)院的居住區(qū)域。一路上,雖然經(jīng)常見到其他道學(xué)的人馬,但氣氛并不會很喧鬧,這一片區(qū)域看起來就很安靜,很是適合這些修者居住。 到達分配給自己的院子時,林瑯才將懷中的家伙放了下來,雖然院長因為這個看了自己好幾次,但不得不說,有時候臉皮厚一點,好處絕對是大大的,你看,即使他帶了個編外人員過來,當(dāng)著眾人的面,院長也不能和對方說什么。不過,估計等安頓下來之后,院長就會來找他談話了吧。 果然,林瑯剛剛看了一下自己以后幾個月居住的環(huán)境,就有人過來了“師弟,原來你住在這里啊,有空我可要多過來拜訪了,哦,對了,院長有事找你?!贝┲簧淼缹W(xué)核心弟子標志性白衫的弘淵看起來很是有一股翩翩佳公子的模樣,林瑯也沒讓他多等,“無悔,你先休息一下,待會兒我就會回來了。”說著摸了摸君無悔的頭,在其內(nèi)里怨念,表面依舊看不出表情的樣子下,笑著和弘淵說道“我家無悔小時候受過傷,所以面部肌rou這一塊有些僵硬。對了,弘淵師兄,咱們走吧,你可知道院長找?guī)煹苁怯惺裁词虑椋俊敝豢上?,轉(zhuǎn)身的林瑯卻沒有看到被他表述為面容肌rou僵硬的小朋友,此時正以兇惡的眼神狠狠的戳著他的背部,‘泥妹的面容僵硬、小時候受過傷’真期望將用眼刀將這個厚顏無恥,隨便扯謊的家伙戳上幾個大窟窿。 弘淵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位師弟會帶著個孩子過來參加這次比試,但他顯然能夠猜得出來,院長為什么來找這位師弟,畢竟,這么多參賽的弟子都沒有帶人過來,而且,雖然沒有明文規(guī)定參賽弟子不能帶人過來,但私下的潛在規(guī)定相信大家都明白,所以對于這位看起來是個明白人的師弟,弘淵到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了。 當(dāng)然,內(nèi)心雖然這樣想著,但表面上弘淵也不會泄露出來,只是稍稍透露了點“大概是與師弟帶來的孩子有關(guān)吧。”何止有關(guān),簡直就是一定啊。 等弘淵將林瑯帶到主院的時候,才笑著對面前的小師弟開口“院長就在里面,師兄只能送你到這里了,師弟快進去吧。”說完,只留給林瑯一個越行越遠的背影。 看著往回走的師兄,林瑯再回頭,直接進了院子,就瞧見站在池子邊,不停的拋灑著吃食,逗弄著池水中那不斷游來游去的魚群的老人。站在距離老者不遠處的地方,林瑯恭敬的等在那里,并沒有出聲打擾前面老人的興致。 不一會兒,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回過了神,看見了恭敬的站在一旁的少年“是林瑯吧,過來坐吧,正好老夫想要找你了解些事情?!?/br> 林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給老者行了一禮之后,才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之上,“學(xué)生惶恐?!?/br> “呵呵,年輕人嘛,不需要表現(xiàn)的這么謹小慎微,想當(dāng)年老夫年輕的時候可是輕狂的厲害,這也算是年輕特有的資本??!”老者看到這個小弟子年紀還小,禮儀方面卻分毫不差,雖然心內(nèi)高興,但也還是覺得缺少了年輕特有的張揚,太過少年老成了。 聽得這話,林瑯心內(nèi)嘆息,年輕的張揚恣意自己恐怕是在上一輩子就消耗殆盡了,現(xiàn)在剩下的除了冷靜謹慎,就只還有一顆有些滄桑的心了。再讓他像前世那般肆意行事,恐怕是做不到了,畢竟算上實際年齡,他比面前的院長還來的大些。 所以林瑯也只得恭敬的聽著,順帶著等院長回憶完自己的年輕往事,才開口“院長說的是,只是弟子從小就是這個樣子,恐怕是改不了了?!闭f道這里,還配上了一個有些無奈的微笑“只是不知院長讓弟子過來,有什么事情?” 說道這里,老者也回過神來,“是這樣的,老夫就是想問問這次大賽,你怎么帶了個小孩兒過來,雖說沒有明文規(guī)定來的時候不能帶人,但基本大家都將這一條當(dāng)做潛在規(guī)則,所以老夫想要問問,你帶著那個孩子一同前往這里可是有什么特殊原因?” 聽到這里,林瑯也印證了自己心目中的猜想,幸好現(xiàn)在他低著頭,所以轉(zhuǎn)換表情什么很是方便,只見聽完老者問話的少年,突地抬起了頭,臉上掛著些微的羞澀“弟子也知道來這里還帶著個孩子不是很好,但是弟子也實在是不放心將無悔放在道學(xué)內(nèi),畢竟他現(xiàn)在才六歲,而且,無悔今后的人生都會與弟子糾纏在一起,弟子在他父母面前也是起過誓言,要好好的對待無悔的?!?/br> 須發(fā)皆白的院長在聽到什么‘一生糾纏在一起’‘對爹娘起誓’‘好好對待’這些詞語的時候就有些猜測,大概是那個叫無悔的孩子爹娘救過自己這個小弟子,但最后卻是因為傷勢過重,而不得已托孤了。好吧,這邊廂,院長腦補的很歡樂,但接下來,他的這位弟子帶給他的就完全是顛覆性的認知了,幸好,這年頭沒有三高,老院長也不必害怕一個激動,就腦溢血或者中風(fēng)什么的。 “啊,這個老夫也理解,畢竟是他父母救了你的命,你這樣對小孩也是為了報恩,不過他還太小,老夫聽說你歷練的時候也帶著他,上次你和林澤他們外出探秘,最后只剩林澤和夏雪二人跟隨方思崖他們回來,那么,你是不是中途就因為這個小孩的緣故所以早早的回來了?”摸了摸自己的胡須,老者將上次探秘時,林瑯在林澤前面回來這件事的猜測說了出來。 聽到方思崖的名字,林瑯的心底閃過一絲思緒,但隨后就被強壓了下來,集中精神注意著自己和老者的談話。所以聽到老人的問題,林瑯有些無奈的摸了摸臉“當(dāng)時去那個密藏的入口時,幾位師弟就被那里的陷阱給...,無悔正好看到這一幕,有點嚇著了,而且,弟子自問在那種情況之下可能護不住他,所以就先行上來了,之后又因為是第一次帶著無悔出來,也不好草草結(jié)束,就和無悔從另一邊去找了些風(fēng)景看看,畢竟您也看到了,自從無悔的爹娘過世之后,他就一直板著臉,面無表情的樣子,我一直擔(dān)心他是不是接受不了親人過世的打擊。”不知道這段話,被君無悔那對現(xiàn)在還活得好好的彪悍爹娘聽到了,作何感想! “這個我明白,小孩子在經(jīng)歷過這么大的打擊之后,確實需要散散心?!毕胫陲w梭之上看見的那個面無表情,不會笑的小娃娃,老院長再次自我腦補了一番,那么小就親眼看見雙親死在面前,在探秘的時候又見到原本相處了些時間段的熟人們的死亡,怪不得不會笑了,真是作孽喲!由此,老人不由得就對那個孩子產(chǎn)生了同情,也順帶著了解了一下這次學(xué)院內(nèi)弟子死亡的事情,“所以你帶他過來,就是為了給小娃娃消除心理陰影?” “嗯,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無悔也不知道從哪里聽到這次大賽之前還有個變相的相親會,所以他不放心,硬要跟著我來?!闭f完這句話,林瑯面上的表情更是無奈,但眼中卻是滿滿的寵溺。 老院長聽到自己小弟子的這個解釋,有些奇怪“小娃娃對這個有什么不放心的,還要跟著你一起來。”好吧,老院長的思維一時間還沒有轉(zhuǎn)過彎來,所以對于一個六歲的娃娃的不放心也很是想不通。 “他怕我被其他女人們給拐跑了,畢竟我和他是有婚約的,而且我們倆之間確實相差了幾歲,他擔(dān)心也是應(yīng)該的。”說到這里,林瑯的表情卻很是高興,好像真的是一個被喜歡著的人惦記的純情少年一般。 “哈?” 剛剛聽到這段話,院長大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好吧,人得年紀大了,耳朵和思維也有些延緩,這不算什么,但咱們的院長可是金丹初期的修為,這種擔(dān)憂壓根兒不會出現(xiàn)在他身上,所以等他意識到自己面前的小弟子說的是什么意思,在看到這個小弟子一臉羞紅,表情喜悅而苦惱的時候,只能發(fā)出這么一個疑問的字詞來表示自己的耳朵和眼睛是不是真的出現(xiàn)了問題,要不然,他怎么聽到了一些不可思議的話語。 進入道學(xué) “婚約?”老院長再次確認了一遍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個詞,只可惜他的小弟子有些羞怯的拽了拽衣衫,才抬起頭“是的,院長,無悔的父母已經(jīng)為我和他訂了婚約,只待無悔長大之后,就正式完婚,而且這個婚約也是在天道的見證之下才立下的?!焙冒?,小家伙那個誓言其實和婚約也沒什么兩樣吧,畢竟什么護自己一世安康什么的,實在是讓人容易誤解,所以現(xiàn)在的自己也不算是撒謊吧。自我安慰了一番,林瑯又很快的進入了編故事的情景之中。 “天道見證?”好吧,作為修者,經(jīng)過天道見證的誓言,他也沒法干涉,老人郁悶了一下,隨后才想起了剛剛自己想要問的問題“那個小家伙是個女娃子啊,怎么不穿回女娃娃的衣服的?”好吧,在老人固定的印象之中,男女結(jié)成雙修已經(jīng)是個模式了,所以記起小娃娃那身男童的裝扮,才開口。 其實林瑯很想看看自己院子里面那個小家伙的女裝打扮,但只可惜,這也只是想想而已,他還是有點良心的,沒直接給君無悔給改了性別“不是,無悔是男孩子,所以他才有些害怕我去找女孩子?!?/br> “男、男孩子?”好吧,今天又一次被刷新了舊觀念老院長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祝福你們,以后要相親相愛??!’但一想到這兩個年齡都不大,其中一個還是個娃娃,這種話,老院長就說不出來,或者是‘是這樣啊,那你以后要好好對待人家娃娃??!’好吧,這種他也說不出口,幸好因為年紀大了,經(jīng)歷的多了,所以老者也只是最初的震驚了一下,之后也只能這樣默認了自己這個小弟子竟然還有個童養(yǎng)媳,而這個童養(yǎng)媳還是個男孩的事實,“既然是這樣,老夫也不會有不近人情的要求,只是最近瀚海的人多,你帶他外出的時候小心些,還有要是其余學(xué)院的人來邀請你們?nèi)ナ裁吹胤剑憧刹荒茏屇闵磉叺男⊥尥迋诵?。”隱晦的提醒了幾句,老院長覺得他現(xiàn)在急需和幾位副院長聊一聊,看看是不是自己閉關(guān)時間太長,觀念已經(jīng)和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脫節(jié)了。 所以等林瑯回到自己的小院的時候,他們的老院長已經(jīng)飛奔進副院長的懷抱求安慰去了。 君無悔正在屋子中演練著筑基期的法術(shù),看見林瑯回來了直接消散了手中的白色冰霜,“你們院長找你有什么事情?” 剛剛坐下,端著茶盞的林瑯現(xiàn)在看見被自己安了個‘童養(yǎng)媳’名頭的小家伙,突然有些心虛。但一想到自己這個主意也是為了對方好,而且可以解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實在是一石幾鳥,所以回過神來,看著現(xiàn)在還一無所知的小家伙,林瑯決定還是先不要告訴他的為好,畢竟想必院長也不是大嘴巴,會將這件事傳的到處都是吧。 這樣想著的林瑯心情也輕松了起來,“沒什么,只是和院長解釋了一下帶著你來的原因?!比嗔巳嘈『⒚兹椎念^發(fā),林瑯才再次開口“聽說這瀚海城就靠著海域,城中酒樓又多海鮮,咱們待會兒出去逛逛如何?”雖說是征求小家伙的意見,但一旦林瑯決定了的事情,是很少能夠改變的,君無悔也知道林瑯的性格,想了想,干脆的點了點頭,畢竟從小到大除了師門,他好像真的沒去過什么地方,這次過來,按林瑯的話來說就是來度假旅游的,既然是這樣,當(dāng)然是讓自己高興最重要。 收拾了一番,林瑯就抱著因為腿短,不用上輕身功法實在是跑不快的小家伙逛街去了。 另一邊,剛剛和幾位副院長交流了一下時下少年和青年以及社會環(huán)境變化的老院長終于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面繼續(xù)逗著魚群,很好,并不是自己閉關(guān)太久以至于忘記了奢華大環(huán)境,而是現(xiàn)在的少年想法多變,已不是他們這些老頭子追的上的了,摸著自己最滿意的長須感慨的老院長絕不會想象的得到,就因為自己吐槽時候的一番話語,在自家學(xué)院的參賽弟子之中掀起了怎樣的狂風(fēng)巨浪。 出了道學(xué)子弟集中居住的區(qū)域,原本安靜的環(huán)境立馬變得喧鬧,就連周圍的空氣之中都泛起了熱浪,被抱著的君無悔抬頭瞧著前方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在回轉(zhuǎn)看向抱著自己的少年,“你確定咱們現(xiàn)在要去擠人堆?” 林瑯看著前方摩肩擦踵的人流,在看看自己和君無悔兩人的小身板,干脆的在旁邊找了個看起來不錯的茶樓,上去要了個包廂,品茗嘗美味去了。 茶樓的包廂是由一排排繁盛的竹子構(gòu)建而成,所以說看著挺養(yǎng)眼,其實隔音效果等于零,坐在這樣的茶樓內(nèi),吃著瀚海有名的小吃,間或來上一壺好茶,在這熱鬧的城內(nèi),絕對算得上是一大享受了。而且,還有茶樓內(nèi)無數(shù)的八卦客廳,林瑯和君無悔對這種放松的方式也很認同。 “哎,聽說現(xiàn)在九國的道學(xué)已經(jīng)全部到了,都被安排在東區(qū)的寧街各個大院中進行修整,你們說今年有哪些道學(xué)的子弟可以成為讓人羨慕的眷侶?” 君無悔正在嘗著瀚海特有的拷海鮮,這時聽到下方傳來的談話聲,也有些好奇。 說實話,這什么相親大會確實讓人覺得驚奇,若是可以的話,他也想進去看一看,想到這里,君無悔抬頭看著輕抿著茶水的少年,再一次的出神了,雖然想要看熱鬧,但他卻不可抑制的想到若是身邊的少年被別的女子看上,他該怎么辦,再找一個能夠幫助自己的修者嗎? 那自己的誓言豈不是白發(fā)了嗎?想到這里,君無悔就有些郁悶,看著手中靠的酥脆的章魚腿,他也突然沒了胃口。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除了各國道學(xué)之內(nèi)的核心弟子不怎么參與這些聯(lián)姻,那些內(nèi)院子弟可是很喜歡這種活動的,說不得就個你娶到一個好的雙修對象呢!”說這話的人口氣很是羨慕,也對,這個世界,想要提升修為,確實有很多方法,但大多數(shù)都是有副作用的,而正確的雙修之法,卻不會受到這方面的影響,所以很多修者找自己的另一半,都是要考慮對方的靈根屬性的,就怕找了個屬性相反的,雙修不成,最后連命都給丟掉。 “聽說前一屆有個白鹿國的道學(xué)子弟拒絕了天水國的精英弟子,選擇了大楚的姑娘,這件事當(dāng)時鬧得可是沸沸揚揚,那個天水國的女子差點沒殺上大楚的那名姑娘那里,最后好像還是各自的院長調(diào)節(jié)才沒演變成三人廝殺,也不知道今年會發(fā)生什么有趣的事情?!边@種話語也只能私下里開開玩笑的說出來,卻是絕對不能在公開場合發(fā)表的,畢竟,世家大族的臉面不可能不要。 “這有什么,只不過是兩男一女的戲碼,我可是直到一個更彪悍的,一女九男,絕對震驚的爆炸性八卦?!边@人聽了剛剛那人說的一男二女的戲碼,很是不屑,干脆的將自己知道的東西說了出來。 “老張,你別信口開河,我怎么不知道有這件事?” “是啊,老張,怎么可能一女九男,你要說是一男九女,我還有那么點相信?!?/br> “切,你們要是請我喝酒,我就講給你們聽,其實,這事情本來不是什么機密,只要去參加上次大賽的人都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只是因為涉及到了九個當(dāng)事國家,所以才會被大會的九國聯(lián)手壓了下去。”說道這里,老張有些洋洋得意,畢竟,誰讓他是事件的第一目擊者之一呢,至今他想起那個場面還是有些不可思議,九國的天之驕子們竟然會一同看上同一個女人,這可真是一大奇跡。 茶樓的其余人聽了,紛紛起哄“老張,我們請你喝茶吃酒,嘗海鮮,你將你知道的講一講,三年前,因為那次大會的路途太遠,所以我都沒去,小二,來給老張上壺好茶,算在我賬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