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他有定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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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將近? 趙鈺染被成喜這沒頭沒腦話鬧得一愣:“什么好事?” 成喜抿嘴笑,眼晴都瞇成了一條線:“是谷指揮使如今正要給千戶說親呢,連陛下那頭都知道了,還可惜沒有適齡的公主?!?/br> 好好的,怎么谷天瑞就說親了? 上回他還說不想那么早成親的。 “女大當(dāng)嫁,男大當(dāng)婚,這是意料中的事情?!?/br> 宋銘錚在邊上淡淡說了句。 這話是沒錯的。趙鈺染還是有些晃神:“就是太突然了,先前……” “殿下,你不是還有事情要到陛下跟前的,政務(wù)要緊?!?/br> 她本想說先前他也沒想要成親,卻被他一口打斷。 趙鈺染就把話咽了下去,再度往前走。 說起來,這世還是有許多事情不一樣了。 但谷天瑞能成家,她是替他高興的。 這么想著,嘴角往上翹了翹,宋銘錚一側(cè)頭就見到她這表情,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眸色略深。 兩人給宣文帝稟報了陜西的情況,帝王氣得砸了茶杯。 “好個王廣清!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難道真想要圈地為王不成?!” 讓他失了軍心,那他勢必也要安撫陜西的十萬大軍,到時可不就是由著王廣清提條件,不然連帶著會叫其它守著邊陲的將領(lǐng)們寒心。然后個個都向王廣清這樣算計,這天下焉能有太平?! 趙鈺染此時拿手肘捅了捅宋銘錚,示意他快將剛才她的主意說來。 她畢竟是晚輩,慫恿父皇拿小娘來算計,有點兒太出格了。 此事當(dāng)然是宋銘錚來提一提最合適。 宋銘錚在她小動作中會意,沉默地低頭看她,卻只看到她頭上的雙龍金冠,在陽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光彩來。而她低垂著眉眼,一派無辜的樣子,好像這些主意都不是她想的。 這只小狐貍。 讓他說……也成。 但是。 他見帝王正怒意中抿緊唇沉思,借機(jī)與她低頭說:“欠我一個人情?!?/br> 他趁火打劫! 趙鈺染聞言抬頭瞪他一眼。 然而這落在宋銘錚眼里,毫無威脅,反倒覺得瀲滟生輝,是她另種風(fēng)情。 他巍然不動地睨著她,她瞪了兩眼,知道不應(yīng)下,他是不會提的,只能咬著牙說:“好!” “你們兩在說什么呢?” 宣文帝一抬頭,就見到太子跟宋銘錚在那里眉來眼氣,太子還氣鼓鼓的樣子。 趙鈺染忙又低了頭,拱手說道:“兒臣?xì)膺@王廣清,卻又束手無策,心中慚愧?!?/br> 宋銘錚也接上,輕描淡寫地回話:“太子年幼,著急了,問臣有何想法?!?/br> 她……年幼。 趙鈺染嘴角一抽,按著前世,她現(xiàn)在是十八歲了! 不過他什么也不知道,罷了,不跟他論這些,還是解決王廣清的事情要緊。 宋銘錚說:“臣愚見,不若逆其道而行。他越隱瞞想挑起事端,我們直接就拆了他的計,讓他反應(yīng)不過來前施恩下去?!?/br> 宣文帝方才也有這么考慮,倒是不謀而合,神色也好看了一些:“就是這恩,總有名堂?!?/br> “如今戶部光是軍餉就吃緊,大量金銀賞下去,更是rou包子打狗。這賞還得再想別的名目?!?/br> 宋銘錚此時一拱手,朗聲說:“殿下,臣斗膽說一句,王家女封妃,便是隆恩。” 趙鈺染就見到自家父皇雙眼有亮光閃過,片刻拍著椅子扶手說道:“你小子,你居然還有這樣的花花腸子!” “臣有罪?!?/br> 他深揖,惹得宣文帝笑出聲:“雖是有些小人,可也是王廣清不仁,那朕也只能不義了?!?/br> 解決一事,宣文帝高興地還拉著兩人下棋。 趙鈺染與帝王對弈到一半就被嫌棄了。 “太子這棋風(fēng)太溫吞,來來,銘錚來,朕喜歡你那么凌厲勁兒。太子你也在邊上好好看著,有時政務(wù)上,雖說因旁枝末節(jié)太多,須得步步謹(jǐn)慎,可有時候氣勢亦不能輸,你凌厲一分,對方便會因此猜疑是否被你抓了痛處?!?/br> 帝王難得跟她說這些,趙鈺染對宋銘錚再不以為意,也虛心聽教,乖乖地在兩人跟前看棋。 宋銘錚居然因此還拽上了,將她當(dāng)內(nèi)侍使喚,一會要個水,一會又讓她幫忙端過糕點。 氣得她又快要咬牙了。 期間帝王有意透漏幾句:“鴻臚寺寺卿的女兒年紀(jì)配穆王正好,興王……性子太過霸道,柔能克剛,朕記得王家旁支有位姑娘,先前還進(jìn)宮來見過貴妃,那姑娘溫婉柔順,應(yīng)該會事事順著興王?!?/br> 趙鈺染聽到險些要笑出聲。 穆王這頭的親事,其實還算好,到底是九卿之一的嫡女,也不算不般配。 至于興王,他心心念念都是王家姑娘,帝王就給他王家人。興王收到旨意的時候,不知道會不會氣暈過去。 還有王貴妃也是。 趙鈺染繃著臉,輕聲說:“兄長們的親事,父皇看中的,便就是極好的?!?/br> 宣文帝就似笑非笑看她一眼:“嗯,朕等著看你什么時候來給朕說,看上哪家姑娘了?!?/br> 她一噎。 先前還跟父皇打賭呢,這就給她下套。 “不,兒臣暫且無心立妃?!?/br> 帝王仍笑,不過是看向宋銘錚:“你小時候那門親事,也早些解決,左右你如今常在京城,將你母親接來,叫太醫(yī)幫著調(diào)養(yǎng)也極好。西北到氣候不好,風(fēng)沙大?!?/br> 宋銘錚沒想到話頭一下就到自己這兒了,愣了愣,旋即一道淡淡的目光就掃過他。 不用想,那必然是趙鈺染的。 他莫名頭皮一麻,后悔拿這事來說服帝王。 他下了一子,笑了笑:“陛下放心,那門親事本就不是什么好親事。只是如今他們家見我還算有些出息了,所以另起了心思,臣也不是任人魚rou的性子?!?/br> 趙鈺染垂著眸,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他看了幾眼,又不能在帝王跟前表現(xiàn)出什么,只能耐著性子,陪著帝王下完棋。 出了乾清宮,趙鈺染根本沒理他,直直甩了他人就走了。 宋銘錚想追的,可轉(zhuǎn)念一想還是沒上前。 她吃味才好呢。 也算正中她意。 很快,趙鈺染就收到肅王出宮了的消息,冷冷一笑。 宋銘錚這人,她還真不知道他有個未婚妻。她不理人倒不是鬧別扭,其實她冷靜得很,她又不是那么幼稚的人,就是想讓自己趁這個機(jī)會再冷靜一些。 他那張嘴太會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