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他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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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今兒是來挑戰(zhàn)許公子的嗎?” 與趙鈺染相撞的書生走上前來問了一句,面上有著興奮的神色。 兩人卻是愣了一下,面面相覷,都在彼此眼中看到疑問。 趙鈺染就問道:“這位公子,什么叫挑戰(zhàn)許公子?” 那位書生就細細觀察她,發(fā)現(xiàn)她眸光清亮,眼底還有著幾許茫然,顯然是真的不知道怎么事。 他也跟著愣了愣,指著上面架高的臺子說道:“你們看到這高臺了嗎?昨日是許公子得了擂主,應該說許公子連續(xù)三日得了擂主,這前邊空著的四桌,就是留著給主動挑戰(zhàn)許公子的人。如果你們不是......” 聽到這里趙鈺染總算為什么大家都看著他們,后邊擁擠,這前邊四桌卻還空空蕩蕩的。 可是那位許公子蟬聯(lián)三勝,所以大家都失去斗志了? 趙鈺染倒是來了興趣,微微一笑,那清秀的面容更添十分光彩。 “不知道這比試又是比的什么。” 她話落,后邊就有人哄笑。 谷天瑞當即站了起來,眸光極冷看向發(fā)笑的眾人。 他是錦衣衛(wèi),身上的威儀哪里有一介書生可比的,眾人當即又都噤聲,心里猜想這是哪家來的貴公子逛街逛到他們這來了。 讀書在他們眼中是神圣的事,雖然都不敢說話了,卻都對趙鈺染兩人顯出不屑來。 她自然察覺到了,淡淡掃神一圈,伸手去拉了拉谷天瑞的衣袖:“先坐下,這位公子可否坐下細說?” 那名書生見她大度有禮,沒理會眾人的惡意,倒是對他有幾分好感,遂說道:“在下才疏學淺,可不敢在這兒坐下,倒是能夠給公子解惑?!?/br> “比試先前有比對對子,后來大家覺得太過單調(diào),比策卻又不能的,最終決定由眾人出一題辯論?!?/br> 竟是辯論。 趙鈺染也覺得有意思了。 谷天瑞就說道:“少爺,我們還是坐廂房里聽吧,一會辯論起來,這兒怕是吵鬧。” 而且書生也有打架的。 上回幾個閣老吵架,當著陛下的面就打起來了,打得個個眼青鼻腫的。 她出來就是看看熱鬧,再順帶看看今年北直隸有哪些才子。 她點點頭,卻是抬手一指后邊:“我們坐到后邊就成,高處就聽不清了?!?/br> 谷天瑞沒辦法,只好依她,起身往后頭去??粗麄兊谋娙穗m然沒出聲,但眼里的譏諷再明顯不過,那個書生也回到朋友身邊,他朋友是穿著月牙色直裰的青年,低聲說:“我還在想你什么時候識得個富貴人家的公子了?!?/br> 那書生說:“估計就是來看看熱鬧的,也不必要叫人難堪。” 什么規(guī)矩都不懂,他自然是把兩人歸為這一類了。 趙鈺染坐下后,谷天瑞喊來堂倌,讓上了茶點。趙鈺染看著咸水煮的花生,伸手抓了一把,一個一個地剝著。 “少爺別傷著手了,我來吧?!?/br> “哪里就那么嬌慣,自己剝著有趣。” 有心人留意著兩人,聽到這樣的對話,更是懶得對他們關注了,在他們眼里,自然是辯論賽更有意思。 在兩人坐了不到一盞茶的時候,一個身著藏藍綢緞的公子闊步走來,身后跟了四五個人,個個都對他極客氣。 趙鈺染聽到許公子三字,抬眉掃了眼,眼底閃過驚訝。 竟是他,許蔚海。 她知道這個人,是前世狀元郎,家世也不錯,父親就是翰林出身??上Ш髞碓诔靡驗槠馓^臭被擠兌,去了都察院,在都察院也沒能得到重用,最后早早就病逝了。 許家再又出了許蔚海,才再風光起來。 但許蔚海的脾氣和他父親不同,她父皇惜才,也覺得他父親當年可惜了,對他還算重用。 徐敬和后來也一直提拔他來著。 趙鈺染記起這個人,后來她讓他直接去了都察院,倒是做了不少實事。 “少爺就那么跑出來,也不喊上我,不得讓家里擔心?” 她正想得入神,一道黑影卻是遮擋了她眼前的光,趙鈺染抬頭,就看到宋銘錚不知什么時候來到她身后。 她眼皮一跳:“七叔怎么來了。” 谷天瑞見到肅王,心里別扭了一下,站起身朝他揖一禮。 宋銘錚大刺刺坐到她左手邊,直接就端過她剛才剝的花生,往嘴里丟了幾顆,十分悠閑。 “我去見了老爺,聽聞你出門了,一打聽就知道來了這里。都是些書生,你來湊什么熱鬧?” 趙鈺染見自己剛剝好的花生被他不問自取,當即伸手又挪回來:“七叔自個兒剝吧,自已剝的香?!睕]有回答他的問題。 宋銘錚見她護食,淡淡掃了她一眼。 沒有再搶她的,手掌一伸,自己拿了幾顆慢慢剝著,卻是把圓胖的花生給放到她碟子上。 他可不是小氣的人。 趙鈺染剛著滾落在碟子上的花生抿抿唇,旋即也不客氣,拿起筷子一個一個往嘴里放。 她吃得斯文,谷天瑞想了想,也給她剝花生,一時間,她倒是吃得沒有兩人剝得快。 宋銘錚對谷天瑞做法不置可否,剝到一半停下手,又到她碟子里夾花生。他先前有勞動,趙鈺染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取了,畢竟有他剝的一份,她覺得宋銘錚是用了誘敵一計。 引著谷天瑞最后給兩人當苦力。 他一個大將,好意思把聰明用到這上頭。 趙鈺染算是服他了。 正是此際,臺前突然響起一陣叫好聲。 她看過去,發(fā)現(xiàn)許蔚海已經(jīng)坐下,端著茶杯喝茶,而書生們在接頭交耳,好像是在議論著什么。 在她走神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嗎? 她又看臺上,也沒發(fā)現(xiàn)有人坐到那四張桌子上。 她疑惑了一下,宋銘錚卻是淡淡地說:“嘩眾取寵?!?/br> “肅......七叔聽見他說什么了?” 她只能厚著臉皮問他,宋銘錚說:“沒什么好聽的,顯出他與別人不同來?!?/br> 正說著,她終于聽到臺上的許蔚海說話了:“許某不才,是諸位相讓,才讓許某得了這么一個虛名。許某覺得這擂主不若三日一換,這樣才不枉費當初設此擂臺的初心?!?/br> 他話聽著是在理,也極謙虛,可趙鈺染細細一琢磨,卻覺得許蔚海是不是有什么小心思了。 三日一換,如今是他一個人已經(jīng)霸占了三日,今兒是第四天,后邊恐怕就很少能超過他了吧。 向來是武無第二文無第一,但這樣算下來,許蔚海不就是成了文魁? 趙鈺染細細回想,前世似乎也是聽許蔚海才氣無人能比,莫不就是今日這樣來的? 在她思索的時候,宋銘錚突然看向高臺,揚聲說:“我們少爺要跟許公子辯一回,辯三題?!?/br> 眾人嘩然,齊刷刷看向他們這一桌,趙鈺染瞪大了眼。 誰說她要辯了??。?/br> 宋銘錚怎么能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