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備受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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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銘錚其實(shí)不能理解糖有什么好吃的,齁嗓子得很,偏她一沾糖神色都會柔和不少,清亮的眼眸中光華都盛幾分。 那樣的神情,讓他也會跟著高興。 罷了,她愛吃就吃吧。 宋銘錚就暫時先在宮里住了下來,不時跟進(jìn)陜西的戰(zhàn)況。 豫王下葬的事情不過當(dāng)天就解決了,麗嬪亦沒有停靈,一同葬下。 王皇后如今的王貴妃聽到這件事情臉上卻沒有一絲喜色。 在自己被奪了鳳印那天,麗嬪還曾到跟前語氣里有所譏諷,如今說是豫王慘敗,死了。 人死了,才是最便宜她的,不然折磨麗嬪的手段她多得是! 然而麗嬪雖死了,王家卻也落入不好的光景,讓她每日都提心吊膽,甚至探聽不到外邊的消息。 王貴妃焦急得嘴里都撩了泡,偏偏無能為力。 每天只能期盼著宣文帝發(fā)發(fā)善心,顧念夫妻情份,早日將她解了禁足。 時間就那么不緊不慢過了近一個月,王貴妃從最早的每日期盼到現(xiàn)在的沉默,看著依舊奢華的宮殿,整顆心卻是無比冰涼。 而趙鈺染那頭,今日正好收到了長公主姑母的回信,信里行間都是一如既往地關(guān)切,讓她看得心頭暖洋洋。 這日朝里也沒有太多的事務(wù)。陜西的戰(zhàn)事還不算徹底打響,如今韃子總是在打游擊,王廣清的士兵吃了幾回小虧,但都把敵人給趕退了幾十里。 她看過戰(zhàn)報后,去找就在乾清宮值守的谷天瑞,跟約好明兒去京城轉(zhuǎn)轉(zhuǎn)。 舉子們都已經(jīng)陸續(xù)進(jìn)京,正是熱鬧的時候。 約定好后,她就去給宣文帝說一聲出宮的事情。 “銘錚這才回府,你就又要到處亂跑了,明兒讓他也跟著一起陪你去。” 宮里風(fēng)平浪靜一個月,宋銘錚一個外姓也不好天天住在東宮,趙鈺染沒趕他走,他自己倒是先避嫌請旨離了宮。 他在東宮的那些日子再老實(shí)不過,倒是她有幾回夢到在浙江落水他給渡氣的畫面,讓她醒來都不太敢直視他雙眼。 今兒不過是他離宮的第三日。 趙鈺染可不想出去逛一圈都遇上他,忙道:“父皇放心,人越少才越安全呢。我穿上便服,有天瑞在,哪里還要勞煩肅皇叔,這么些天他擠在兒臣的長榻上,已經(jīng)夠?yàn)殡y他的。您就讓人安生歇兩日吧。” 宣文帝聞言也覺得言之有禮,倒是沒有再強(qiáng)求,喊來谷天瑞,吩咐他好護(hù)好太子這才算放心。 次日一早,趙鈺染看完關(guān)于戰(zhàn)事的早報便按著約定暗中來到宮門。 她坐了輛不起眼的馬車,隨身還帶了幾個親兵。谷天瑞今兒只穿了件湖綠色的錦袍,頭束金冠,帥氣爽朗。 她就兩眼一彎,笑道:“安武侯世子爺這一身打扮,走出去可得讓多少姑娘家回頭?!?/br> 谷天瑞聽到安武侯世子幾字也笑了。 谷家承著侯爵,一開始他剛到太子身邊時,他就是總陌生地喊自己安武侯世子,不知是什么時候才喊的天瑞。 但今天那么一喊,他卻是覺得親近。 “臣失禮了?!?/br> 他上車來,跟趙鈺染擠著坐一塊。 趙鈺染說:“我們先去哪兒?” “清竹軒,臣已經(jīng)聽聞舉子們已經(jīng)在那里聚集了?!?/br> “那就走!” 趙鈺染心情極好一敲車壁,馬車便敘敘往清竹軒所在的街道去。 京城的街道比杭州府的熱鬧多了,趙鈺染一路聽著叫賣聲,突然長長出一口氣:“還是在外頭熱鬧,宮里太安靜了,有時候一抬頭,還覺得恍惚,不由得就想起杭州的事情來?!?/br> “前兒徐少詹事不是給殿下來信了,修堤壩的事情一切順利吧?!?/br> “徐敬和說能在雨季前完工,總算是了切一樁大事,父皇那天聽聞后,整日都是面帶笑容。” 宣文帝前些年一直在征戰(zhàn),如今最想要的就是這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yè),能有這樣一樁功德,帝王當(dāng)然是高興。 谷天瑞也暗中替太子高興,偷偷去瞥了他一眼。 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眉角眼梢都染著笑意,那樣的神態(tài)清貴又溫和,比上好的玉器都精美。 他不由得出神,在他看過來的時候才忙把眼晴給移開了。 兩人來到清竹軒,果然一大早就大堂里就坐了不少人。 都是帶著襆巾,趙鈺染發(fā)現(xiàn)自己和谷天瑞束著冠站在這里,竟然有點(diǎn)格格不入,更何況谷天瑞還牛高馬大的,壯實(shí)得很,一看上去就不像是書生。 谷天瑞難得也覺得拘束,低頭摸了摸鼻子:“四爺,我們找個包廂吧?!?/br> 包廂......趙鈺染抬頭看了眼,二層的走廊往下看,確實(shí)也能看到大堂,但免不得就聽不太清了。 她想了想說:“沒事,就在大堂吧,那里是要比試的臺子嗎?我們坐那邊上去?!?/br> 谷天瑞自然都依她,緊緊護(hù)在她身邊。 這時又來不少舉子,都一勁兒往里走,不少人是先占了位的。 這一走,免不得擠到了趙鈺染,她退讓一步,結(jié)果就撞到谷天瑞胸膛上。 她靠得過近,谷天瑞聞到她身上的熏香味,淡淡的龍涎香,撩得他呼吸也亂了,心跳也亂了。手不自覺地扶住他的胳膊,輕聲說:“四爺小心些,沒被撞著吧?!?/br> 耳后傳來酥麻的感覺,讓趙鈺染忙得避了下,這一下,就又和一個人撞著肩。 那個人哎喲一聲,抬頭就見到一個十分清秀的少年公子,正朝自己露出不好意思的笑來。 那書生愣了愣,一時驚艷,也忘記做出反應(yīng)了。 谷天瑞見他直勾勾盯住太子,臉色一沉,拉著她忙走到臺邊無人的桌子上。 說來也奇怪,四周的桌子都快坐滿了,偏偏這里有那么四張沒有人,趙鈺染就坐了其中一張。 她坐下來,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所有人的視線都聚攏在自己身上了。 她嘴角一抽。 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就被所有人盯上了似的。 她有哪里不對嗎? 她想著,還低頭理了理衣襟,也沒找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之處。 谷天瑞皺起眉頭,倒是剛才撞到肩的書生走了過來,眼里都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