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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剛——背倫了。 但,也不算,他現(xiàn)在就是頂著蕭燁的身份,活在靖王府,全府上下都知道他就是靖王,他是靖王,唐凈是靖王妃,他親一親自己的王妃有什么不對,他甚至可以對她做更加親密的事。 想到這里,剛剛平復(fù)下來的呼吸,又有了紊亂的趨勢。 “王爺,小竹院那邊又鬧起來了?!毙绿岚紊蟻淼墓芗遥瑧?zhàn)戰(zhàn)兢兢地前來匯報。 “知道了?!彼涞貞?yīng)了一聲,打發(fā)走了人,然后他自己踩著雪,朝著小竹院走去。 他知道,小竹院是唐凈曾經(jīng)住的地方,他不是傻子,事實上,他十分聰明,他不能躲在小姑娘的身后讓她保護(hù)他,他想成為她的依靠。 佛祖,觀世音菩薩,玉皇大帝,無論是哪一路神明,請原諒他的貪念和逾越,他此生擁有的實在太少了,這唯一的光,就請讓他抓住,然后好好護(hù)著,讓這抹光,永不熄滅。 小竹院如今并非是個正著的空院,事實上,這里暗處是有人把守看護(hù)的,這些人自然是唐凈的人,忍冬和慕寒,都不是什么蠢貨,知道怎么選擇對自己最有利,于是在唐凈的授意下,拿著大筆銀錢開路,如今他們手底下已經(jīng)養(yǎng)起了一只數(shù)百人的精銳。 什么?你問銀錢哪里來的? 唐凈:就蕭燁準(zhǔn)備的聘禮啊。 是的,這些被唐凈拿去收買人心,招兵買馬的銀錢,來自于蕭燁給白翩然準(zhǔn)備的聘禮,也不知該說蕭燁是無情還是說癡情,他對唐凈厭惡到了極點,恨不能立刻踩死,可是對白翩然,卻是掏心挖肺的好,這大概就是,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 蕭燁萬萬沒想到,他傾整個靖王府之力,替白翩然準(zhǔn)備的聘禮,會成為絆倒他的那根絆腳石。 若是知道了,他可能真的要吐血,不過吐著吐著,可能也就習(xí)慣了。 阿真停在小竹院門口,這里真的很偏僻,地上的雪都沒有人清理,積了厚厚一層。 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后是他的腳印。 他收回視線,轉(zhuǎn)身,抬手,推開了小竹院的門。 門內(nèi)并沒有聲音,小院子很小,他聽唐凈說過,院子里有一顆桃樹,她被打發(fā)來這里住的時候,桃樹上還結(jié)著桃子,有一段時間她餓的沒飯吃的時候,就是吃桃子度日的。 心上漫上來綿綿密密的痛意,他生出了一種怨恨,若是當(dāng)初,被放棄的不是自己,若是從一開始他就是靖王,他一定會好好的保護(hù)她,不讓她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阿真關(guān)上門,走了進(jìn)去,小竹院很小,很破,一共只有三間房,邊上的耳房完全無法住人。 門開著,院子里卻沒有人氣,阿真進(jìn)到屋子里,屋子里沒有點炭盆,冷的讓人從心底發(fā)顫。 蕭燁躺在床上,他聽到了聲音,可是他起不來,他燒的迷迷糊糊,甚至懷疑這個聲音是不是只是自己的幻覺。 是誰來看他了,是那個賤人,還是…… 蕭燁的心,有些緊張,若是當(dāng)真是幻覺,他可不可以期待一下,來看自己的是翩然? 然而,當(dāng)那個人出現(xiàn)在他視線里時,蕭燁的瞳孔猛地一縮。 “弟弟?!卑⒄鏇_他笑了一下,緩緩解下?lián)踉谘劬ι系恼瓗?,露出那雙妖異的異色瞳,他穿著華貴的暖袍,束著金冠,整個人透著一種昳麗的妖艷之氣。 “哥哥來看你了?!彼T陔x床還有三步遠(yuǎn)的地方,“看樣子,弟弟不太好啊。” “你……你怎么敢……”蕭燁雙目充血,本就燒的不清醒的他,臉上表情有了幾分猙獰,“你這個狼心狗肺,恩將仇報的白眼狼!” “弟弟為何如此生氣?!卑⒄娴谋砬楹芷届o,帶著一絲長輩看晚輩無理取鬧時的縱容和無奈,“沒有讓你住暗室,你還能看見光,一日三餐都有人來送,沒有餓著你,不是……比我當(dāng)初好多了嗎?恩將仇報的白眼狼,從何說起?” “你別裝傻!”蕭燁費(fèi)力地掀開打著補(bǔ)丁,半點也不暖和的棉被,掙扎著坐了起來,他身上帶著唐凈打出來的傷,又被白翩然大婚刺激,加之這場雪來的突然,唐凈沒有好心的給他準(zhǔn)備過冬的炭和棉被,蕭燁的身體直接就垮了,如今,他吼了一聲之后,就有些喘不氣來,“你怎么能和那個賤人一起對付我,我們才是親兄弟,你有沒有想過,你這么做,母妃會怎么想,她不會放過你的!” 阿真眼底閃過一絲陰鷙,“你們何曾放過我了?還有。” 他長腿向前,走到床邊,一把揪住蕭燁的衣領(lǐng),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殺氣,他湊近蕭燁,一字一頓道:“再敢罵她,我宰了你?!?/br> 第143章 王爺今天休妃了嗎(11) 許是那一瞬間迸發(fā)出的殺意太過駭人,這破敗的仿佛能灌進(jìn)風(fēng)的小屋里,死寂一般的安靜。 阿真松開了抓著蕭燁衣領(lǐng)的手,目光里的冷意與殺意卻沒有淡去,“我們一起出生,我只能當(dāng)個影子,我可以忍,一直呆在黑暗中,我也可以忍,但是你真的不應(yīng)該讓我有機(jī)會走出那間暗室?!?/br> 蕭燁的呼吸亂了,一直以來,這個只比他早出生一小會兒的兄長,猶如案板上的魚rou一樣,任由他宰割,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們兩個人的地位會顛倒。 “那又如何?”蕭燁沒有讓自己退縮,就算是這樣,他也不能讓自己在這個人面前落入下風(fēng),“就算你走出來了,又能怎么樣?你就是不應(yīng)該存在的,當(dāng)年母妃一時心軟留下了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一旦你被父皇發(fā)現(xiàn),母妃和我會面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