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二:漫畫博主大學(xué)教授(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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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嬌頭痛欲裂地從床上爬起,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爭先恐后地闖入她的大腦。 揉著太陽xue,好一會兒才舒服一些,斷片的記憶漸漸回籠,她和遲言…… 啊啊??!好羞澀! 黎嬌抱著軟乎乎的熊本重新縮回了被子里,拿起安靜躺在床頭柜上的小手機,心里幸福得冒泡泡。 嘿嘿,他不僅把手機還給她了,還給她附贈了一個男朋友。 躺在床上傻樂了一會兒,黎嬌解開鎖屏準備給自己降降溫,和往常一樣,照例先點開微博。 卻被顯示的評論和點贊數(shù)給嚇到了。 誒?怎么會這么多?! 往常,如果她發(fā)一條微博的話,評論大概會有一千多條,但是今天,竟然已經(jīng)有五千多條了。 黎嬌急急點開昨天發(fā)的微博,翻下面的熱門評論。 李曉曉是個大美女:“只有我發(fā)現(xiàn)里面那條男人的胳膊了么?[doge]” 白話情人:“大家好,我就是胳膊的主人[doge]” 大眼睛學(xué)長:“是時候公開我和醬醬的戀情了[doge]” 恩好?。骸拔业挂纯礋嵩u第一是哪個智障[doge]” 東東家的小貓咪:“[可憐][可憐]所以醬醬真的有男朋友了么?[悲傷][悲傷]” 哈哈哈:“無形秀恩愛,最為致命[笑cry]” 你是猴子請來的逗比么:“來人哪,把朕的黃金狗糧端上來[doge]” 永遠向上的向日葵:“祝福女神,希望醬醬和男朋友永遠甜蜜哦[可愛][可愛][心][心][太陽][太陽]” …… 她仿佛發(fā)了什么不得了的微博。 這一刻,仿佛連時間都靜止了,萬籟俱寂間,黎嬌只能聽見自己心中流淚的聲音。 一時沒了主意,她心慌氣短,拿著這塊燙手山芋準備給曲曉曉打個電話。 還沒等她撥出去,曲曉曉的電話已經(jīng)進來了。 沒控制住情緒的曲曉曉瘋狂地咆哮,“黎嬌!你!” 震耳欲聾的聲音嚇得黎嬌一激靈。 差點直奔主題,曲曉曉趕忙堵住了自己的嘴巴,為了避免嚇到黎嬌,她決定循序漸進,沉吟片刻,她斟酌著詞語,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樣,“你……你昨天那張照片是怎么回事?。俊?/br> 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意外,黎嬌一股腦地全倒了出來,“那張,那里面是遲言……” 聲音減弱,黎嬌小聲地嘟囔,“昨天我們倆去看電影,結(jié)果,呃,發(fā)生了點意想不到的小狀況?!?/br> 她可不想把自己手機被大神沒收的丟臉事情說出來,因此對某些真相選擇了一筆帶過,“然后我一不小心就把他也給拍進來了,我真不是故意的,現(xiàn)在可怎么辦啊……” 當老師當久了,曲曉曉瞬間捕捉到了重點,冷靜地提問,“看電影?你們出去約會了?” 想到某個可能,她的心像是瞬間被人提了起來,嗓子眼干干的,她艱澀地問,“你們……在一起了?” 這么快就提到了這個問題,黎嬌的臉陡然變紅。 她囁嚅著回答,“其實,剛開始是沒有的,但是……但是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反正……嗯?!?/br> 懸得高高的一顆心終于落回了原地,曲曉曉一拍大腿,松了口氣。 揚眉吐氣地把腿伸到辦公桌上,她在那邊“哈哈哈”地狂笑了幾聲。 哈哈哈,黎嬌同志果然沒有辜負國家和人民的殷切期望! 真是個好同志啊! 哈哈個頭啊……走火入魔還是癲狂發(fā)作啊,黎嬌被她笑得心里直發(fā)毛,硬著頭皮呼喚她的理智,“曲曉曉……你,你沒事吧?” “哎呀我能有什么事啊,這么大的喜事你早說嘛,真是,還費我這么大勁,嚇死我了,還以為被別的女人給搶了先機?!?/br> 黎嬌猶豫著開口試探,“你……你沒發(fā)病吧?” “我發(fā)什么病??!”曲曉曉憤怒地翻了一個白眼,“我高興還來不及呢,這么好的資源我可不想肥水留給外人田?!?/br> 她邪魅地一笑,“要是別人的話,我可能早就氣炸了,但要換做是你的話嘛……我當然開心啦!” “原來真的是你,命運可真神奇,”曲曉曉接著感嘆,“我家嬌嬌果然有一套!誒?不過……“ 一想到八卦,她來了興趣,眼中猛然冒起好奇的精光,“哎哎?你快跟我說說,你們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 “今天早上關(guān)于遲教授被瘋子女朋友咬破了嘴巴的流言已經(jīng)傳遍了學(xué)校的大江南北,女瘋子黎嬌同學(xué),對此你有什么看法?” “……” “誒?你怎么一直不說話呀,正主同志,難道不出來亮個相,解一下大家的好奇心么?” “不……不用了吧,”黎嬌終于畏縮的出了聲,“人家又沒邀請我,我平白無故地去了,像查崗似的,不太好吧?!?/br> 曲曉曉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有什么不好的?!你不來我們學(xué)校宣誓主權(quán)么?我剛可看到一大波妹子涌入了遲教授的辦公室,您老人家一點想法都沒有?!” 被她說得心慌慌,黎嬌只好應(yīng)了下來,“……那好吧,我去還不行嘛。” 曲曉曉露出得逞的微笑,“乖,就當是來我這吃個飯嘛,你肯定又沒吃飯呢對吧?” 那邊又是沉默,哈哈,果然被她猜中了。 曲曉曉邪惡地笑了一會,聽見外面的腳步聲,她急忙把腿放平,捂著手機小聲道,“不和你說了啊,辦公室有人回來了,拜拜喲,拉仇恨的小嬌嬌?!?/br> 掛斷電話,黎嬌收拾收拾,打車到了B大。 綠樹蔥蔥,景色優(yōu)美,一片欣欣向榮的氣象。 再見到熟悉而又陌生的校園,那些美好的記憶還歷歷在目,但其實卻早已物是人非。 看著周圍青春洋溢的學(xué)生們,黎嬌第一次覺得自己是真的老了。 也長大了。 她卸下包袱,輕松的笑笑,按著曲曉曉提供的信息,成功地摸到了遲言的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沒關(guān),黎嬌探頭,沒看見遲言,只看到了一群圍在中間的女學(xué)生。 來之前,她就知道遲言受歡迎,可道聽途說和親眼所見完全是兩碼事。 她也知道遲言對學(xué)生除了師生關(guān)系沒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可這么多年輕鮮嫩的女孩圍著他,她的心里還是忍不住酸酸的。 腦子一短路,神經(jīng)一抽搐,黎嬌穿過人群,繞到遲言身后,上身前探,吧唧親了一口他的側(cè)臉。 哇呀呀呀呀呔!來者何人! 女生們被嚇了一跳,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是誰?她她她在干嘛? 仗著她們不認識她居然敢公然挑釁?!其他學(xué)院的學(xué)生難道就可以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調(diào)戲他們院的院寶了么?! 簡直壓根沒把她們放在眼里!是可忍孰不可忍! 哪個院的?速速報上名來,看她們不撓她個桃花滿天紅! 更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幕發(fā)生了,遭受侵害的美麗男老師只是稍微愣了一下,隨即滿臉驚喜地問道,“你怎么來了?” 語氣溫柔得能滴出水來,話里的喜悅和開心滴滴答答地往外滲著,還帶著一絲不可言說的……嬌嗔?! 咬破大神的行兇者!原來就是她! 她們仔細地觀察這個大膽的女子到底有什么過人之處:白色T恤的一截掖進高腰的牛仔短褲,青春靚麗,清純逼人,應(yīng)該是個還沒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 除了長的好看點以外,和她們也沒什么區(qū)別啊。 不公平!明明大家都是學(xué)生,憑什么這個人就可以和大神師生戀?!她們不服! 不服也沒有用,遲言非??蜌獾匕堰@些沒有問題還硬找問題的女同學(xué)們“請”了出去。 坐在轉(zhuǎn)椅上,遲言一個用力,把撅著小嘴的女朋友抱在腿上。 男人手掌上烙鐵般的熱度提醒著她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黎嬌有點莫名的羞恥。 這是她的母校,是她讀過四年書的地方,更是她揮灑過青春的地方。 她也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地出入過和這個房間的結(jié)構(gòu)極為相似的辦公室,無論是問老師問題也好,還是給老師送邀請函也好,無論是德高望重的老教授也好,還是陽光俊朗的年輕講師也好,她總是心懷崇敬地踏入這里,再放輕腳步緩慢地走出去。 而今天,她以一種……不一樣的姿勢在這里……坐著。 她的心里有些……竊喜?說不上,別扭?也不至于,反正,她就是感覺挺神奇的。 傻乎乎讀書的時候,她哪能想到未來有一天,她會被一個數(shù)學(xué)院的副教授像現(xiàn)在這樣摟在懷里? 嘿嘿,生活真奇妙。 不過……現(xiàn)在不是思考這個的時候,她扭過身,桃花眼滴溜溜地在遲言白嫩的俊臉上打轉(zhuǎn)。 這家伙,越看越有小白臉的潛質(zhì)。 屋子里就剩他們倆了,遲教授正經(jīng)的大腦開始變得渾濁上色,滿腦子回放著的都是她昨天脫下衣服之后…… 咳咳咳,遲言羞答答地低下頭,視線落在她雪白筆直的美腿上。 在他黑色褲子的襯托下顯得更加白皙誘人了,遲言的手指裝作不經(jīng)意間從她腿上劃過。 手感太好,絲滑細膩,像牛奶一樣,遲言沒忍住,又偷偷摸了一把。 確立了關(guān)系就是好,他心里不禁暗爽,暗搓搓地來回摸了好幾把,實現(xiàn)了自打見過她白腿那天以來的心愿。 感覺自己的頭頂被一道熾熱的目光鎖定了,遲言以為他行猥瑣之事被發(fā)現(xiàn)了,尷尬地抬起頭來,討好地朝她笑笑,“怎,怎么了,我臉上有臟東西?” 沒有臟東西,有心虛。 黎嬌瞇起美眸,勾過他的脖子,陰陽怪氣地感慨,“哎呦,遲教授這么受歡迎啊~” 遲言摸摸鼻子,干干地笑了一聲,開始裝傻,“???有,有么?還好吧……一般……” 黎嬌懶得和他爭辯,淡淡地從他佯裝鎮(zhèn)定的臉上收回視線,好奇地環(huán)顧四周,打量他的辦公室。 僥幸逃過了一劫,遲言準備進行一項及其偉大的學(xué)術(shù)研究。 為什么女朋友的腿會這么好摸呢? 同樣是人體的組織結(jié)構(gòu),他的怎么就一點也不滑? 見黎嬌沒發(fā)現(xiàn),恩,他再摸一下,好好的感受才能做出科學(xué)的判斷。 遲言在這邊摸得不亦樂乎,根本停不下來。 他的這種高強頻率黎嬌要是再感覺不到,那她就是傻了,一回首,見大神一臉癡漢,黎嬌受到了驚嚇。 遲言不由分說地堵住了她正欲張開的唇瓣,手還沒忘了在她腿上游移。 心中感嘆,他還是太年輕了,直接親什么的,確實比辯解什么的管用多了嘛。 早知道的話,他剛才就應(yīng)該用這招。 還解釋呢,可真傻。 從遲言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黎嬌臉上的熱度還沒有消退。 一張小臉被他親得紅撲撲的,格外誘人,好像一個已經(jīng)成熟的水蜜桃,讓人直想上去咬上一口,看看是不是如想象中的那樣豐沛多汁。 遲言的視線一直沒有從他的小水蜜桃上移開過,喑.啞著嗓子,他低聲問,“我?guī)闳ナ程贸院貌缓?,想去哪個食堂?” 雖然學(xué)生們還沒下課,但萬一遇上以前教過她的某位老師…… 想想那個恐怖的畫面,黎嬌嚇得連連擺手,“不了不了不了,你就隨便帶我去一家學(xué)校外面的店就行了……” 沒辦法,她就是這么慫。 遲言哪能看不出她那點小心思,黑眸幽幽地在那張俏麗的臉蛋上掃了兩圈,他笑著應(yīng)允,“好啊,那一會兒多吃一點?!?/br> 他帶她來了一家離學(xué)校不遠的韓國料理店。 她上學(xué)的時候沒見過這家店,看起來還挺安全的,應(yīng)該不會遇到什么人吧,黎嬌稍稍放下了心。 然而,還是她太天真了,這家店是半個月前新開張的,宣傳做的好又開店大酬賓,很多學(xué)生和老師都來這嘗個鮮。 因此,每隔七八分鐘,就有遲言的同事或是34節(jié)沒課的學(xué)生走到他們的桌旁—— “哇!老師!這是你女朋友么?好漂亮啊!” “喲,什么時候交的女朋友啊,真般配?!?/br> 最可怕的是居然還有人說,“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到時候一定記得通知我啊?!?/br> 好氣哦,可還是要保持微笑。:) 內(nèi)心掀了一萬次桌的黎嬌:怎么,你們是約好了一起要來這里吃飯么? 看著女朋友隱忍的表情,遲言邪惡的目的得到了滿足,他笑瞇瞇地,沒有絲毫不耐地應(yīng)對著前來參觀的眾人。 一頓飯,吃得黎嬌心力交瘁、生無可戀。 突然回想起大神答應(yīng)她的時候臉上那個風(fēng)輕云淡的笑容,黎嬌頓覺毛骨悚然。 嗚嗚嗚,論套路,她根本不是大神的對手! 城里套路深,她要回農(nóng)村。 沒有回農(nóng)村,她灰溜溜地回了家,連和曲曉曉見上一面的愿望都沒能實現(xiàn)。 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出租車上,黎嬌仿佛還能感覺到那些比刀子還要鋒利的眼神,正在一寸寸地剝開她鮮嫩的皮rou,慢慢地刺入她的身體。 她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小腹處隨之傳來一陣強烈的墜痛感。 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實在太熟悉,她捂緊肚子,意識到了一個殘酷的現(xiàn)實—— 她來大姨媽了。 這個月的姨媽,比上個月來的更早一些。 一定是吃飯時被圍觀給嚇出來的,光榮流血的黎嬌把一切過錯賴在了遲言的頭上,她十分憤怒地給他發(fā)了條微信。 坐在辦公室的遲言狠狠打了一個噴嚏,他揉揉鼻子,心中暗喜,他猜,應(yīng)該是黎嬌想他了吧? 果然,沒過一會兒,他的手機就收到了女朋友發(fā)來的一張圖片,是一個男明星,腦門上粘著一道黃色的符紙,上面寫著: 姨媽的疼傳給男票符。 遲言皺眉,給她回消息,“特別疼么?” 黎嬌冷漠地回了一個“嗯”字。 沒有表情包,也沒有顏文字,連微信自帶的表情都沒有。 看來問題很嚴重啊,已經(jīng)疼到快要不愛他了,那應(yīng)該真的是痛得不行了,遲言指尖飛速戳著屏幕,“下午沒課,我和院里請個假,你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請好假,鎖上門,遲言心急如焚地下樓,路上搜索了一下“姨媽疼應(yīng)該怎么辦”之后,他又給女朋友發(fā)了一條微信,“多喝熱水。” 這次黎嬌連“嗯”都沒有回。 她不是故意不回的,下車之后她把手機放在了包里,沒看見消息。 黎嬌像個年邁的老大娘一樣,姿勢怪異、一瘸一拐地了走進小區(qū),門口的保安不自覺多看了這位顫顫巍巍的美女兩眼。 鉆進衛(wèi)生間處理好歷史遺留問題,黎嬌長吁一口氣,擔(dān)心了一路會把人家出租車給弄臟,還好只是第一天,沒有弄出什么糗事來。 9月份了,B市的溫度依舊很高,可她還是覺得冷,手和腳上的冰涼好像正一點一點地傳遞并聚集在肚子上,疼得她直想遍地打滾。 想睡一會兒,卻越疼越清醒,黎嬌抱著暖寶寶蜷縮在厚實的被子里,心里想的卻是: 封建迷信啊,果真要不得,符紙一點都不管用。 門外響起一陣規(guī)律的敲門聲,黎嬌拖著一副殘軀給遲言開門。 遲言愛憐地親親小可憐的額頭,熟練地把人打橫抱起放到床上。 每天熬夜、飲食又不規(guī)律,她來姨媽的時間從來沒有準時過,就算來了也一直都不太正常,總是要疼上一天。 但是這次實在是疼得出眾,撕心裂肺鉆心蝕骨。肚子里仿佛裝著個棍子,一會兒捅捅這里,一會兒捅捅那里,弄得她腰酸背痛不說,還在她腿上掛上千斤墜,沉重得叫她抬不起來。 她沒想練就什么十八般武藝,老天爺真的不用這么考驗她。 黎嬌抓著遲言的手,虛弱的像一個將要臨產(chǎn)的新婚妻子,眼淚汪汪地朝搞大自己肚子的丈夫訴苦,“好疼啊,我不想生了……” 當然,黎嬌并不是這么說的。 她說的是,“好疼啊,以后我再也不吃綿綿冰了……” 看她疼的小臉煞白,遲言心疼又自責(zé),昨天他就不該讓她吃……啤酒,可樂,燒烤,綿綿冰…… 把路上買的紅糖姜水用熱水泡開,遲言端著杯子坐在她跟前,細聲地哄,“乖,都喝掉?!?/br> 黎嬌湊過去抿了一口,呸,真難喝,桃花眼漾著水光,她和他討價還價,“那要是我喝光了,你會幫我揉肚子么?” “嗯?!?/br> “那好吧……”就著他的手,黎嬌咕嘟咕嘟地喝進肚子,刺激的味道由食道升起,遲言眼疾手快地往她張著的小嘴里塞了一顆糖。 完成任務(wù)了,她抱住他的大手,她帶著它穿過被子,準確地落在她只著睡裙的小腹上,比暖寶寶還溫暖的熱度穿透布料,直達肌膚。 黎嬌舒服地輕哼。 要是直接貼上皮膚,豈不是會更好受些? 興致勃勃地從下面撩開自己的裙擺,黎嬌要把它塞進衣服里,卻如蚍蜉撼樹般死活也拽不動他的手。 “別鬧……”遲言壓抑的聲音自她頭頂傳來。 真掃興,黎嬌氣呼呼地鼓起腮幫子,她才沒鬧呢,他在外面揉,像隔靴搔癢一樣磨得人難受。 黎嬌扭動著身子,拱起纖腰往他手里送。 遲言耳根染上一層薄紅,卻依舊不為所動。 就像一塊近在眼前的肥rou,卻怎么也吃不到嘴里,黎嬌急的快哭出來了,“你放進來,放進來嘛,哼哼,我疼……” 她一說疼,遲言受不住了,最終還是閉上眼睛,聽天由命般地探入了那層阻礙。 好舒服啊……心愿達成的黎嬌“嘿嘿嘿”地傻樂,又盯上了他仿佛正向外散發(fā)著陣陣熱氣的身體。 他好像一個大蒸爐啊,要是抱著的話,不知道該有多暖和。 不安地動了動眼睫,遲言抬起眼簾,對上了那雙冒著綠光的桃花眼。 如同rou食動物捕獵在之前目光里露出的藏不住的貪婪,直覺不妙,遲言壓下自己起身想逃的沖動,加大了手勁,妄圖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該來的還是來了,果不其然,黎嬌睜著小鹿般澄澈的眸,開始得寸進尺,“遲言,你,你上來唄,你坐著多不舒服,來,快上來嘛……” “不用了,”他打斷她,果斷地拒絕,“我坐著給你揉就行了?!?/br> “哦……”眸子里的光彩剎那間失去了顏色,她失落地側(cè)過頭,垂下眸子不再看他。 好像他是一個說出保孩子不保大人的罪無可赦的壞丈夫。 禁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譴責(zé),他無奈地嘆了口氣,作勢要上.床。 黎嬌趕緊往邊上動了動,給他騰出地方,遲言側(cè)身躺進她被窩里。 剛才還黯然失色的小臉瞬間被幸福填滿,一把抱過他勁瘦的腰,她乖巧地窩在他“熱氣騰騰”的胸膛。 “男票真好。”她滿足地喟嘆。 “哼?!?/br> 唇瓣輕啟,黎嬌忍不住隨著他的動作或高或低地輕吟,“好舒服啊,嗯,啊,嗯……” 遲言兇巴巴地瞪她,“不許出聲?!?/br> “哦……”黎嬌失望地嘟嘴,咬住下唇止住自己脫口而出的聲音。 呻.吟變成了嬌.喘,遲言紅了俊臉,為了避免事情朝某些不可描述的方向發(fā)展,他強行提起一個話題,一臉正色地與她溝通,“以后別再晚睡了,白天不能畫么,非要熬夜?” “白天我沒有靈感啊,畫不出來的,”黎嬌蹙起秀眉,雙手捂住耳朵,撥浪鼓似的搖頭,“我不聽我不聽,你別以為當了我男朋友就能隨便管我了,你信不信我明天……” 找別的男人去。 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心里想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但處在特殊時期她心情煩躁,一個順口就把這些話禿嚕出來了。 遲言的臉色登時沉了下去。 黎嬌委屈地咬唇,再看向他時,眼圈周圍泛起了一層細細的紅。 算了,看她這幅慘兮兮的模樣,遲言也不忍心同她計較了。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老老實實待在肚皮上的大掌突然微動,改變了方向,兩個指尖猛地探入了她的內(nèi).褲邊緣,極具威脅性地在她嬌嫩的皮膚上畫著圈圈。 “嗯!”黎嬌緊張地縮了縮身子,小手連忙追上去阻止它的前進,大腿本能地并攏。 那兩根手指沒有繼續(xù)冒犯的意思,又慢悠悠地收了回去。 一直揉了兩個小時,確認她睡熟了,遲言才悄悄下了床。 沒有養(yǎng)女朋友的經(jīng)驗,遲言只能按照養(yǎng)寵物的方式笨拙地養(yǎng)著黎嬌。 想要當一個合格的主人,要做到的無非有三點:弄吃的,哄睡覺,再加上多花時間陪著小寵物。 遵循著這種原則,遲言發(fā)現(xiàn)了黎嬌和多多的很多共同點。 比如,都喜歡吃他做的東西,再比如,只有被他擼擼毛才能睡著。 他像個古時候新嫁的小媳婦,任勞任怨鞍前馬后地伺候自己的夫君,變著花樣給她做好吃的補身體。 有了遲言,黎嬌覺得,連姨媽期好像都不是那么特別難熬了。 以往她臉色慘白手腳冰涼的這幾天,被他照顧得雙頰紅潤身體發(fā)暖。 又是下午,黎嬌躺在自己松軟舒適的小床上,睡得小臉粉撲撲的。 紅棗和牛rou的香味順著門縫一點一點滲進屋內(nèi),吸吸鼻子,黎嬌被肚子里的饞蟲喚醒。 她光著腳丫子往廚房跑。 遲言正好剛打開鍋蓋,水汽如霧一般彌漫在他周圍,襯得他清俊的背影愈發(fā)像位遺世獨立的翩翩仙子。 就是腰間綁著的那塊圍裙有些違和。 黎嬌三步并做兩步,輕盈地撲上他的后背。 遲言被她撞得向前晃了一下,下意識地低頭看像腳下,卻看到擠在他腳間的那兩個白白凈凈的小腳丫。 “又不穿鞋,還想肚子疼是不是?”他捏捏她睡飽的小紅臉,輕松地來了一個公主抱。 摟緊他的脖子,黎嬌叫囂般地晃動著小腿。 把氣焰囂張的女朋友放在床邊,遲言無視她的挑釁,蹲下身給她穿拖鞋。 “又要穿這雙啊,太熱了……”黎嬌面帶嫌棄地皺了皺鼻子。 說實話,遲言買的這種死厚死厚的棉拖鞋,她大冬天都沒穿過誒。 不老實地挪開被他攥在手里的腳,她和霸道的男朋友打商量,“我能不能穿我以前的拖鞋呀,我真的,我姨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 遲言頭也不抬地拒絕,“不行?!?/br> “哦……” 誰叫她吃人家嘴短呢,現(xiàn)在只有乖乖聽話的份。 把兩只艷俗的粉兔子成功地套在她腳上,遲言站起身,“去洗洗手,準備吃飯了,”又不放心地提醒,“記得用熱水啊?!?/br> 黎嬌翻著白眼去洗手了。 紅棗被燉的香甜軟糯,再加上稚嫩爽口的牛rou,黎嬌被勾的胃口大開。 晚上還要趕稿呢,現(xiàn)在要多吃一點儲存能量。 姨媽期身上懶洋洋的,也提不起精神,她就整日臥在床上睡覺,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豬寶寶生活。 如今親戚快走了,她也覺得精神多了,已經(jīng)可以像個沒事人一樣活蹦亂跳了。 所以前幾天拖欠的稿子今天也該趕了。 黎嬌想的挺美,沒想到半路殺出了個遲咬言,打亂了她的計劃。 “今天晚上我看著你睡,你睡著了我再走,別想著熬夜干別的?!?/br> 他在她肚子里裝蛔蟲了?怎么會知道她完美無缺的安排? 黎嬌詫異地抬頭,支支吾吾地推辭,“不,不用了吧……你都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你快回家早點睡吧,”她諂媚地撒嬌,“我已經(jīng)沒事了,你真的不用再照顧我了啦。” 遲言淡淡地瞥了她神色慌張的小臉一眼,低頭吃飯。 為了向他表示她的懂事,黎嬌九點多就鉆進了被子。 遲言坐在床邊,習(xí)慣性地哄她睡覺。 他的手好像有催人入夢的神奇魔力,黎嬌上下眼皮開始打架。 不行不行,要是再被他摸上一會,她就真的要睡著了。 “我馬上就要睡著了,”黎嬌強撐著精神趕他走,“你快走吧,你老碰我我睡不著?!?/br> 被女朋友不待見了,遲言沒辦法,“……好吧,那你快點閉上眼睛,我走了?!?/br> 她合上眼皮,嘴上“嗯嗯嗯”地應(yīng)付他。 看她確實快睡著了,遲言放輕腳步走了出去。 可是出了臥室,他還是放心不下,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地發(fā)了半個小時的呆。 時間差不多了,遲言控制著力道,輕輕按下把手,盡量不讓它發(fā)出聲音。 屋子里黑漆漆的,看來小姑娘真的睡了,遲言欣慰地笑笑。 莫名地就想親親她,他走到她床邊,卻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露在外面的頭,好像全被裹在了在被子里。 而透過被子的縫隙,隱約有微弱的亮光。 好??!原來她根本就沒睡覺! 像個抓到躲在被窩里偷玩手機的孩子家長,遲言怒不可遏,隔著被子一巴掌拍在她軟騰騰的屁.股上。 黎嬌紅著小臉,不可思議地掀開被子,美眸圓瞪,“你,你居然打我!” 被他抓到現(xiàn)行還敢這么理直氣壯,遲言點開床頭燈,目光冷冷地鎖在她臉上,“背著我偷偷畫畫呢?干嘛躲在被子里?怎么不光明正大地畫?” “我,我沒有!”黎嬌胡攪蠻纏,無理辯三分,“我本來睡著了,后來又醒了,我才沒背著你畫畫呢,我就是,嗯……想培養(yǎng)一下睡意而已!” 這頑劣的潑猴! 像這種程度的小賴皮,就算他說的再多也沒有用,她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做了壞事的,遲言果斷住了嘴。 黎嬌卻不依不饒,忿忿不平地為自己辯護,“你就會拿做老師的那套來對付我,把我當成你學(xué)生么,明明都走了還返回來!還打我屁股!” 他什么時候打過學(xué)生屁股了?! 遲言咬牙切齒,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那要不我給你揉揉?” “才不要呢,”她扭開頭,偷偷把數(shù)位板往枕頭下邊塞,只口不提自己心虛躲被窩的事,“你少想占我便宜?!?/br> 這可就由不得她了,遲言踢掉拖鞋,長腿稍稍用力蹬上了她的床,半伏在她身后,長臂一伸,奪走了她的手機。 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裝備再一次落入魔爪,黎嬌瞬間心如刀絞,剛想回過頭與他理論一番,腰間就被一只火熱大掌給禁錮在了原地。 他低低地朝她耳朵眼里吹了口氣,“不許玩那東西了,來玩我?!?/br> 溫柔似水的聲音,纏綿溫?zé)岬暮粑鑻善鹆艘簧黼u皮疙瘩,酥了半邊身子,支撐著身體的手肘一下子軟了下來,她趴在床上,臉埋在枕頭里,笑得不能自已。 悶悶的笑聲透過枕頭傳來,遲言摸摸下巴,迷茫地松開扶在她兩側(cè)的手,倒在了她背上。 有那么好笑么? 悶著喘不過氣來,黎嬌側(cè)過頭來接著笑,卻正好把自己的小半張臉露給了遲言。 細細密密的吻如同紛紛飄下的羽毛,輕柔地落在黎嬌敷過面膜后細嫩柔滑的臉蛋上。 好癢啊。 黎嬌一個翻身把他壓下身下,跨坐在他腰上。 她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吐出的話里是壓不住的笑意,“小言言,你怎么這么饑.渴呀……” 遲言無言以對,動了動喉結(jié)。 性感又魅惑。 黎嬌忍不住俯身,對著他脖子又啃又咬。 遲言握緊她的腰,像一朵正在經(jīng)受著暴風(fēng)雨無情摧打與鞭笞的嬌花。 他哼哼哈哈地閉上眼睛,扭捏地忍受著來自小惡魔的侵犯。 突然想到什么,遲言猛地睜開眼,“別!別親脖子,”他粗喘口氣,“上課的時候會被學(xué)生看到的……” 聞言,吸得正爽的黎嬌委屈地抬起頭,嘟嘟囔囔地氣他掃興,“真討厭……” 說好了讓她隨便玩的,哼,騙子。 遲言尷尬地張張嘴,卻無法辯駁。 他也不想啊……他才最可憐。 “那你說親哪兒???”她無意識地扯開他領(lǐng)子,視線落在他唇上,眼睛一亮,“親嘴巴吧!” 如果光是親嘴的話,他還可以勉強忍下心里的蠢蠢欲動。 但是…… 她像條美女蛇一樣,穿著單薄的吊帶睡裙在他身上扭來扭去,把他的衣服都蹭亂了。 裙擺也在悄然間被撩到了大腿.根部。 遲言的手不自覺地從腰部向下滑,直到貼在了那兩條白腿上。 他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沒有反應(yīng)。 更何況是對著自己“明媒正娶”的女朋友。 黎嬌很快察覺到了他的變化,她向下壓了壓,那團鼓起更明顯了。 她像個擁有著純潔臉蛋的夜間精靈,做的事情卻下.流無比。 她轉(zhuǎn)過身去夠被子,翹.臀向后移動的過程中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惹來遲言一聲低哼。 雙臂拽過被子,黎嬌一個用力,蒙頭蓋在了身上。 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被子下空氣稀薄,兩人呼吸交融,從她口中幽幽吐出的綿綿香氣幾乎轉(zhuǎn)眼間就被他吸進了口中。 四片唇瓣巧合地撞在了一起,舌尖繞住彼此打轉(zhuǎn),親得滋滋有味。 黎嬌胳膊抵著他胸前,將胸前的綿軟不經(jīng)意間擠得更加飽滿。 遲言無師自通,待在腿上一直沒敢動的手沿著她纖細的腰部曲線,慢慢的向上爬,最后,停在了他最渴望的地方。 黎嬌身體一緊,反射性地想躲,卻被遲言死死扣住腰肢,動彈不得。 熱血被喚醒的成年男子,手掌不再僅僅滿足于隔著層布料,他從她寬松的領(lǐng)口靈巧地鉆了進去,抓住那只白白軟軟的胖包子。 真真切切的握在手里,這滋味無法言說。 遲言情難自控,某個東西十分強勢地戳著身上的女朋友。 平日里被動的生理需求和女朋友主動挑起的火,這兩者程度完全不同。 一時間,遲言真有些控制不住,無法發(fā)泄的滋味在體內(nèi)痛苦地燃燒著。 他規(guī)規(guī)矩矩地老實了一會,想硬生生地憋下去。 可體內(nèi)的燥火仍舊平息不下來,處于爆炸的邊緣,他終于挺不住了,咬著黎嬌耳朵,低低地乞求,“嬌嬌……幫幫我……” 哀哀的聲音像個害怕被拋棄的小動物,黎嬌不忍心拒絕,同意了。 遲言抓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往下帶…… 用紙巾一點一點擦干凈噴灑在她手上的東西,遲言處在來到天堂不想離開,又羞得想立刻逃開的兩個極端中來回猶豫。 可黎嬌沒給他糾結(jié)的機會,他這么長時間,她手腕都酸了。 困得要死,她翻臉不認人,用力地把他推了出去。 “砰”的一聲,遲言挺直的鼻梁差點撞上房門。 站在門外,他百思不得其解。 為什么對他用完就丟?難道是他時間太長惹她生氣了? 他好無辜哦。 遲言想,是時候把結(jié)婚提上議程了。 結(jié)了婚,她總不能再這樣隨隨便便地把趕他出房間了吧。 小番外: 自從黎嬌幫過他一次之后,遲言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好像在羞羞答答地說,“奴家從此以后便是你的人了?!?/br> 既美貌又賢惠,黎嬌很滿意地把他收下了。 周末兩人待在家里,哪也沒去,從某種程度上講,他們倆都挺宅的。 但是遲言以往是專心地汲取知識,如今卻墮落了。 書有什么可看的?還是女朋友更香更軟更好玩一點。 黎嬌枕在他腿上,小手掀開他的Polo衫,一邊摸他輪廓隱約的腹肌,一邊刷微博。 距離她的上條微博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自打上次被大家逼問之后,她又心虛又無措,一直不敢回應(yīng),可是今天就該更新的一話了,她總不可能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 她只是想安安靜靜地談個戀愛,沒有公告天下的習(xí)慣??! 不承認的話吧,會有人一直追著問;承認了呢,她又從沒做過秀恩愛的事情,啊啊啊,好難??! 黎嬌煩躁地把頭埋在遲言的小腹前,又磨又蹭,細聲偷偷罵他,“遲言最討厭了!” 聲音雖然小,可他還是聽見了。 她的嘴恰好對著他……吹熱氣,他怎么可能感覺不到。 遲言艱難地從那個敏感部位移開視線,揉了揉她的頭。 抽走她的手機,他給地板上靠在一起的大傻和多多拍了張合影。 圖片上傳至微博,他打出幾個字,又覺得不太像女生的語氣,再刪掉,反反復(fù)復(fù)地編輯了好幾遍,最后終于確定了一行字。 把女朋友從他腿上托起,改為靠在他肩膀上,他拿給她看。 屏幕上寫的是,“是的[太陽]我和隔壁那個養(yǎng)薩摩耶的在一起啦[心][心][心]” 黎嬌怏怏地點點頭。 甫一發(fā)送,便引發(fā)了評論區(qū)的一片哀嚎。 我是共產(chǎn)主義唯一接班人:“這個男人好有心機哦,故意用多多來勾.引你[doge]” 還好我夠特別:“你住哪,我也要搬到你的隔壁[哆啦A夢花心]” 二師兄:“啊啊啊啊?。」皇?!果然是男朋友!叫我小神探[哈哈]” 也有被那張唯美的照片感動的: 巨污少女:“兩個人,一貓一狗[喵喵][doge]好甜蜜哦,看得我好想哭是怎么回事?[淚]” 賢惠的人兒:“哦呦呦,高冷醬公布戀情的時候好小女生啊[喵喵]” 頂著鍋蓋頭的西瓜太郎:“好幸福的小女人啊,祝福醬醬[鮮花][鮮花]” …… “幸福小女人”遲言拿著手機向黎嬌邀寵。 看,他們得到了這么多人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