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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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中,她著手讓人收拾東西。 約摸過了一刻鐘左右,韓至回來了。瞧著屋里的丫鬟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臉上流露出來不解。 蘇宜家:“將軍去看過表妹了?” 韓至神色有些不對,胡亂應(yīng)了一聲:“嗯?!?/br> 蘇宜家:“將軍這么快就回來了,表妹心情可好些了?” 韓至沒再回答這個問題,他盯著床鋪,問:“娘子為何讓人收拾我的東西?” 蘇宜家:“我不習(xí)慣和人睡在一處,勞煩夫君往后去書房歇息吧?!?/br> 昨晚和今日一早的體驗著實不好,她還是如前世一般和韓至分開睡吧,免得她看到這一張臉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去打他。 韓至的臉頓時沉了下來,目光死死盯著蘇宜家,臉上的那一道難看的傷疤顯得猙獰了幾分。 那模樣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兩人不知吵過多少回,蘇宜家早就摸清了韓至的性子,他再生氣也不會打人的,頂多是氣勢強了些。 她就這般靜靜看著韓至,一言不發(fā)。 韓至:“娘子究竟是不習(xí)慣和別人睡在一處,還是不想和我睡在一處?” 他們二人剛剛成親就要分房而居,她分明是不滿意他這個人。 蘇宜家話說的十分委婉,韓至卻將話說的極為直白。 見屋內(nèi)的婢女都看了過了,蘇宜家臉色有幾分不自在,心中暗惱韓至說話粗鄙,什么話都好意思往外說,不懂委婉。 蘇宜家也沉了臉:“夫君想多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習(xí)慣了一個人睡?!?/br> 韓至上前一步,質(zhì)問:“娘子心里莫不是還想著林家大公子?” 聽到這個名字,蘇宜家秀眉皺了起來。吵架便吵架,他突然提林青淮作甚?前世她知道他不喜林青淮,但他從沒在嘴上說過。如今他倒是說出來了。 “這跟表哥有何關(guān)系?” 她只是單純討厭韓至這個人,跟任何人都沒關(guān)系。 見蘇宜家不承認(rèn),韓至愈發(fā)氣悶,一雙眼睛盯著蘇宜家不說話。 表哥……叫的還挺親熱的。 蘇林兩家雖有親戚關(guān)系,但并不是十分近的血脈。據(jù)他所知,蘇宜家的母親和林青淮的母親并非親姐妹,而是遠(yuǎn)方親戚。因此蘇宜家和林青淮之間不知隔了幾層。 這么遠(yuǎn)的親戚關(guān)系她竟然還叫他表哥。 蘇宜家哪里知道韓至心中所想,從她記事起母親就讓她喚林青淮表哥,這么多年早就習(xí)慣了這個稱呼。 若是從前蘇宜家定要再說韓至幾句,前世她跟韓至吵架太多,已經(jīng)吵累了,也不愿跟他多說話。見他不語,索性不再搭理他,坐在一旁的榻上,繼續(xù)安排婢女去整理箱籠。 韓至見蘇宜家壓根兒不理他沉著一張臉轉(zhuǎn)身大步離去。 蘇宜家抬眸瞥了一眼韓至的背影,心想,這個人當(dāng)真是莫名其妙。 這時,柳綠進來了。 蘇宜家:“他們二人都說了什么?” 柳綠:“將軍沒去找表姑娘,他去找晚秋姑娘了,托晚秋姑娘去安撫表姑娘?!?/br> 蘇宜家心底有幾分詫異,重復(fù)了一句:“沒去?” 那她剛剛問韓至?xí)r他為何說自己去過了。 柳綠點頭:“將軍的確沒去,他和您分開后就直接去尋晚秋姑娘了,跟晚秋姑娘說完便回了書房,在書房待了一會兒來了回了院中?!?/br> 蘇宜家:“當(dāng)真?” 柳綠:“千真萬確,奴婢雖然沒跟上前去,但親眼看到她去尋晚秋姑娘了,跟在將軍身后的小廝聽到將軍讓晚秋姑娘安撫表姑娘。沒過多久將軍就去了書房,再之后他就來了咱們院中?!?/br> 蘇宜家沉默不語。 她有些不懂韓至為何沒親自去看范可兒,更不懂韓至為何撒謊。 桃紅想到怒氣沖沖離開的將軍,看著丫鬟手中的鋪蓋,試探地問:“姑娘,這些東西還要搬嗎?” 蘇宜家的視線挪到了鋪蓋上,頓了頓,道:“罷了,再給他放回去吧?!?/br> 他今日沒犯錯,此時若將他的東西搬走不占理,倒顯得她無理取鬧了。 他對范可兒的好可不止這一樁事,他很快就會犯錯的。反正此事也不急,等明日回門之后再尋機會讓他滾蛋。 桃紅:“是。” 作者有話說: 韓至:媳婦兒想讓我滾蛋,委屈╥﹏╥ 第6章 回門 ◎韓至受辱,宜家同情?!?/br> 韓至氣得不輕,出了如意院就去了演武場,在演武場上和府中的護衛(wèi)們一一過招。等將所有人都打趴下,這才覺得心頭的郁氣消散了些。 午飯過后,韓至去了書房中。 既然那位大小姐不歡迎他,他也不想去自討沒趣。 不讓他在如意院中睡覺他就不去,以后她求他他都不會再踏足一步。 結(jié)果回到書房之后,在里面繞了一圈也沒看到自己的東西。他將守在書房門口的小廝喚了過來詢問,小廝說并未見內(nèi)宅來送東西過來。他頓時心中歡喜,朝著如意院走去。至于剛剛心中所想早已忘記。 去如意院的路上,韓至覺得風(fēng)里都帶著花香。 是他誤會娘子了。 娘子是個嘴硬心軟的人,并不是瞧不起他嫌棄他。結(jié)合這兩日的事情來看,娘子唯一惱了他的就是昨晚洞房之事。她之所以攆他走定是因為他昨晚太過孟浪了,娘子生了他的氣。 此刻蘇宜家正在床上睡覺。 韓至輕手輕腳地進了正房之中。待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鋪蓋果然還在床上放著,頓時放松下來。 他猜的沒錯,娘子就是嘴硬心軟,嘴上說著攆他走,實則是希望他留下來,都怪他早上沒明白娘子的意思,誤會了娘子。 韓至瞧著躺在床上睡覺的人,頓時著了迷。 她怎么長得這么好看。 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好看之人。 皮膚白皙透亮,因為睡覺泛起了絲絲紅暈,彎彎的眉毛,小巧而又挺立的鼻子,殷紅的唇瓣…… 韓至盯著蘇宜家的唇,想到了昨晚的事,那滋味他嘗過,當(dāng)真是美妙極了,喉結(jié)滾了滾。 他的手伸向了蘇宜家的唇,忍不住摩挲了幾下。 不知他若是偷偷親她一下,她會不會又惱了他。 蘇宜家本來只想著小睡片刻,卻不知為何睡得越發(fā)沉了。她做了一個噩夢,駭人極了,夢到最后她趴在墳前痛哭,墓碑上赫然寫著“韓至”二字。 蘇宜家心如刀絞,驀地睜開了雙眼。 這怎么可能! 她對韓至沒有任何感情,他是死是活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她不可能為了他流淚的。 韓至沒料到蘇宜家會突然醒過來,他的手還放在她的唇上,沒來得及收回來。 這個色胚! 剛對他寬容了一些,他又得寸進尺了。 果然是夢,她不可能為這樣的人傷心。 蘇宜家抬手打掉了韓至的手,從床上坐了起來,冷淡道:“將軍怎么又回來了?” 剛剛走得時候不是挺生氣的么,如今回來得倒是挺快。 韓至收回了手,臉上的表情訕訕的,好在他臉皮足夠厚,權(quán)當(dāng)做是沒聽明白,笑著說:“我聽說娘子要收拾院子,想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需要我?guī)兔??!?/br> 蘇宜家拒絕:“沒有?!?/br> 很快,桃紅和柳綠進來服侍蘇宜家起床,起床后,開始收拾院子。 韓至就跟在蘇宜家身側(cè)。 為了防止鋪蓋被搬走,韓至沒再離開。 至于蘇宜家說要將他鋪蓋搬到書房一事他問都沒問,假裝這件事從沒發(fā)生過。 蘇宜家也沒提。 昨日剛剛成親,今日如意院中的東西還沒有規(guī)整好。蘇宜家指揮著眾人將院中收拾了一番,東西放好,院子里的一些擺設(shè)也要挪一挪位置。 蘇宜家見他一直不走,委婉提醒:“這里有些雜亂,恐?jǐn)_了將軍,將軍不如去別的院中歇一歇吧?!?/br> 韓至:“不打擾不打擾?!?/br> 他哪里敢離開,就怕他前腳剛走,后腳自己的鋪蓋就去了書房。 蘇宜家不知他心中所想,又繼續(xù)吩咐下人收拾東西了。 見箱子太重,蘇宜家打算讓桃紅去外院找人來搬。 韓至立即上前,道:“不用找別人,我來搬。” 蘇宜家正欲阻止,韓至上前就將極重的箱子搬了起來。那力氣不是一般的大,看得蘇宜家驚訝不已。 韓至將幾個大箱子全部搬到指定地點之后,又回到了蘇宜家面前,一副求表揚的模樣。 看在他剛剛親力親為去為她搬箱子的份上,蘇宜家難得說了一句:“多謝將軍?!?/br> 韓至眼睛立馬就亮了,道:“娘子客氣什么,你既嫁了我,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使喚我?!?/br> 蘇宜家:“將軍歇一會兒吧,剩下的事讓她們?nèi)プ觥!?/br> 韓至:“不用,我不累?!?/br> 雖然他如此說,蘇宜家也沒再吩咐韓至,讓桃紅去收拾別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