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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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見深立刻爬出來了。經(jīng)歷桌底的蹂躪后,他的身體有點虛,還未等站起來,頭一暈,直接摔到地上。 “還能站起來嗎?”趙津月問。 腿很疼,被夾到麻木的rutou也疼了起來,可他的精神還在興奮中,急促地呼吸著。 “我、我可以?!?/br> 他強撐胳膊,脊背剛有直起來的勢頭,就被趙津月一腳踩下去了。 “啊啊……”他痛苦地呻吟。 “很疼嗎?”趙津月若無其事地問。 程見深立刻回:“不疼不疼!請主人繼續(xù)、繼續(xù)……” 他的腹下緊貼地面,隨著她碾壓的動作,那凸起的硬物與地面擠壓摩擦,很快又在疼痛中射出來了。 “啊……好爽……” 他的雙手因為興奮而顫抖,手背的傷疤清晰可見,是她當(dāng)初用筆尖刺進去的。 趙津月踩了上去,微微一笑,“你還記得你一開始的樣子嗎?小少爺?” 那個稱呼如同當(dāng)初的筆尖般銳利,狠狠地扎進他的心窩里,這是一種恥辱,可他偏偏對這樣的羞辱踐踏不可自拔。 他就是個賤種,那曾經(jīng)不可一世的樣子裝給誰看? 他心里脆弱極了。 現(xiàn)在的他只想被她一直凌虐,那會讓他產(chǎn)生一種被占有,被偏愛的扭曲快感。 “我就是個賤畜,求求主人快踩斷我的手?!?/br> 他徹底釋放本性了。 趙津月不屑地嗤了聲,男人都是下賤胚子,誰也不例外。 她毫不留情地踢了他幾腳,把他踢翻了個面,他的身體好像被抽空力氣,四肢軟綿綿的,任人折磨。即使狼狽不堪,那張優(yōu)越的臉還是很好看,尤其汗涔涔的虛弱模樣,更動人,像個破碎又精致的玩偶。 胸口再度壓上重量。 這次是她跨坐到他的身上,從胸膛向上移去,壓得他快要喘不上氣。 “小少爺,很難受嗎?”她漫不經(jīng)心地問。 “不、不難受!”程見深臉更紅了,是難以呼吸的憋堵,也是害羞。 這是他和趙津月最親密的一次接觸,哪怕被她壓死,他也是開心的、激動的。 那是一副很下賤的樣子。 趙津月忍不住地扇了他一巴掌,他的臉頰留下印記,紅得快要滲出血了,又疼又爽,靈魂升天似的愉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嗑藥了。 趙津月發(fā)泄似地繼續(xù)扇巴掌,啪啪的響聲回蕩在房間里。 程見深仿佛又看到了當(dāng)初她凌辱父親的畫面,這是他渴求已久的。他分不清現(xiàn)在是夢還是現(xiàn)實,窒息感再度襲來,她騎到了他的臉上。 寬松的家居褲褪下大半,只穿著內(nèi)褲,她毫不留情地壓坐下去,隔著布料的兩瓣勾勒出他鼻子嘴唇的輪廓,陰蒂變得更加敏感。 一定是夢吧?程見深興奮地快要抽過去了,他竟然直接觸碰到她的身體了。 他在瀕臨窒息的快感中伸出舌頭。 那觸感,是顆舌釘。 趙津月嘲諷地笑了聲,“小少爺,你的花樣倒不少?!?/br> 程見深臊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動作停了下來。 “繼續(xù)?!壁w津月開口命令。 程見深賣力舔舐,他曾偷偷看視頻學(xué)過,實踐起來的容易許多。 這是一個機會。 他要比其他男人的服務(wù)還要好,尤其是父親。 在讓她快樂的這一方面,他不想輸給父親,父親都老了,怎么能比得過年輕的他呢?這是他的優(yōu)勢,他要好好利用。 他的口技很厲害,舔得她很舒服,一會兒就到了。 她爽了,他快死了。 就這樣死了也挺好,至少生命的最后一刻是在取悅她、滿足她。 趙津月起來了。 他雖然得到了呼吸,但神志還是不清。 趙津月拍了拍他的臉,確定他還活著后,一腳踢開了他,這時的他已經(jīng)沒用了。 她照例拿出相機拍了幾張照片,留作記錄,身心舒暢地去浴室洗澡了。 不知過了多久,程見深緩過來了,呼吸順暢,神志漸漸清醒。 他突然意識到房子里還有第叁個人的存在,難道那個綠茶rou一直在門外偷聽? 他朝門口看去,正巧看到洗完澡的趙津月。 她一眼就看出他的想法,隨口說:“他出去了?!?/br> 她也不知道趙沉去哪里的,只知道他出去買東西了,她從不關(guān)心他的去向,更不在意?,F(xiàn)在的她頭腦清明,神清氣爽,很適合學(xué)習(xí),尤其攻克難題,她立刻拿出一套試卷做了起來,一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仿佛那個凌辱他的女人不是她,而是別人。 程見深有些失落,原以為能氣一氣那個綠茶rou。 他虛弱地癱在地上喘息,渾身酸疼,被汗水打濕的發(fā)貼著額頭,那雙眼睛仍是迷離恍惚。他的骨相五官很好,即使臉頰被打得又紅又腫,也還是能看出他的俊朗。 “主人……” 欲望褪去,那聲稱呼多了幾分羞怯,沒那么自然。 “嗯?”趙津月專注做題,沒看他一眼。 “還、還滿意嗎……”他的臉燙得厲害。 草稿紙上的筆尖一停。 “嗯?!?/br> 還是輕淡的回答,沒有一點感情。 程見深既開心,又落寞。 他不敢打擾趙津月,可又很想親近她,不想錯過這個和她共處一室的機會。 他試探地問:“他什么時候回來呀?” “不知道?!?/br> “那我……走嗎?” “隨你?!?/br> 寥寥兩字,差點讓程見深激動得昏過去。 是在留他嗎? 他沒有站起來,而是翻了個身,爬向趙津月,乖乖地趴到她腳邊。哪怕什么都不做,就這樣陪著她,他也很滿足了。 趙津月瞥了眼,“你真的很像條狗?!?/br> 程見深抬頭望她,滿眼期待:“那我算是哪種類型的狗?” 小土狗?或者是哈士奇? “雖然叫你狗,但你比不上狗,下賤的公畜?!?/br> 淡漠的聲音如同一盆冰水潑了過來。 程見深訕訕地低下頭,他早已經(jīng)習(xí)慣被她羞辱了。 在她面前,他就是個下賤的公畜。 他想趁著這次機會多了解了解她,不禁開口問:“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有這種……這種癖好的?” “忘了?!壁w津月隨口回答。 她的記憶那么好,肯定不會忘。會不會是跟自己的父親有關(guān)? 想到這里,程見深心里一沉,小心翼翼地問:“你跟我爸……是怎么認識的呀?” “沒必要知道?!?/br> 她做得到一心二用,可以一邊算題,一邊回答他的問題,不過她不想回答,不想向他透露自己太多的信息。 程見深察覺到她的謹慎與提防,沒再繼續(xù)問下去,他還沒有得到她的信任。 在他的記憶里,她似乎從未信任過誰,蘇詩杭算是她信任的人嗎? 他不清楚。 他對她的了解還是太少了,很難走進她的內(nèi)心。他的心底藏著一份希望——希望跟她除了主仆關(guān)系外,還有另一層親密關(guān)系。 她的屋子很干凈,也很簡單。 書桌書架占房間的一大半,剩下的就是一張單人床,一個小衣柜,衣柜的門敞著,半邊都是書冊,衣服除了黑白灰就沒有別的顏色了,這在他的意料中。他從未見她注重打扮,她的屋子也沒有看到化妝品飾物之類的東西。 一開始他還覺得她平平無奇,除了個子高點,外形沒什么亮點,現(xiàn)在他的想法完全變了。她身上的亮點太多了,清醒的頭腦、睿智的思想,冷靜沉著的處事風(fēng)格以及無人可及的學(xué)習(xí)成績,優(yōu)點多得像天上的星星,數(shù)也數(shù)不盡。他越來越著迷。 這算是暗戀吧……可他也清楚,暗戀她都不夠資格。他除了家境好點,哪點能配得上她?況且,好的家境也還是梁景川給予的。 他要怎么贏過父親? 那曾經(jīng)是他最崇拜的人,現(xiàn)在是他最厭惡的人。 和她有關(guān)系的男人除了父親,就是那個綠茶rou,還會有別人嗎? 這個答案在程見深的心里是肯定的,危機感越來越重,與此同時,他對她的第一條狗產(chǎn)生了好奇。 會是父親嗎?還是從小陪伴她的綠茶rou? 他猶豫一會兒,終是支支吾吾地問了出來:“第一個被你玩的男人是……是我爸嗎?” “不是。”趙津月回答了他。 得到了回應(yīng),他忍不住地繼續(xù)問:“是你家里的這位嗎?” “也不是。” “那是誰呀?”他脫口而出。 趙津月皺了皺眉,“你的話太多了?!?/br> 程見深立刻解釋:“我、我就是好奇,作為你的第一條狗,感覺還挺榮幸的?!?/br> 趙津月懶得搭理,拋下叁個字:“回去吧?!?/br> 程見深心里咯噔一下,被嫌棄冷落的感覺很難受,比羞辱他還要痛苦。 “對不起主人……” 趙津月沒再說話,認真做題,沉浸其中,她的表情看起來很正常,沒有露出不開心的樣子。 可能只是單純嫌他煩了,不是這個問題令她不悅。 程見深不舍離去。 門輕輕關(guān)上了,屋子里只剩下趙津月一個人。 筆尖再次停住了,一些記憶在她的腦海里閃過,不算重要,但也深刻。 她輕笑了下,繼續(xù)做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