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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的男友遍布全世界在線閱讀 - 六個前男友

六個前男友

    花澤類松開拉住花澤透的手,眼里是明晃晃的嫌棄。

    花澤透不甘落后,往旁走了幾步和花澤類之間的距離不算遠(yuǎn),卻像隔著鴻溝。

    穿著西裝的男人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子彈從他太陽xue穿過,整個宴會廳亂成了一鍋粥。

    跡部從宴會廳那一頭趕來,看到安然無恙的花澤透松了口氣。

    “死的是誰?”花澤透問

    跡部搖頭,“不知道?!?/br>
    對了西木野家的宴會名單,這個男人沒有出現(xiàn)在宴會名單上,很顯然是自己混進(jìn)來。

    警方很快就到了,來的警官是鈴木園子他們的老熟人。

    目暮警官。

    看到在場熟悉的三個人,目暮警官不禁撫額,無奈道:“又是你們?!?/br>
    目暮警官封鎖了現(xiàn)場,調(diào)出了黑燈前和黑燈后這段時間的監(jiān)控,整個宴會廳只能通過正門和安全通道離開。

    守著正門的服務(wù)員說宴會期間只有兩位小姐在出事之前離開,而安全通道的監(jiān)控攝像也顯示沒有人出去。

    這樣說,殺死這個陌生男子的兇手還在現(xiàn)場。

    警方盤查了宴會廳,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把被丟棄的□□,□□上的指紋被全部擦除了。

    簡單的問了在場的人的口供,并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這讓目暮警官十分頭疼。

    在場的人非富即貴,他不可能一直封鎖現(xiàn)場不讓人離開,要是他這么做的話,明天警局就該下發(fā)他的離職通知。

    西木野家又在施壓,在他們舉辦的宴會上出了槍殺案,這對西木野家的影響并不好。

    目暮警官揪出在尸.體旁邊晃悠的柯南,教訓(xùn)他道:“小孩子,不要隨便亂跑。”

    柯南被強(qiáng)制帶離了尸.體邊,小蘭也嚴(yán)加看管,縱使柯南想破案,可條件也不允許。

    他眼神不停的往那里看,開始回想宴會的異常之處。

    花澤透彎腰掐了下他的臉,打趣道:“你這看到命案的激動模樣和工藤是如出一轍?!?/br>
    柯南推了下眼鏡,擋住自己有些心虛的眼睛,“新一哥哥是我的偶像嘛!”

    花澤透不屑一顧,“千萬別跟你的偶像不學(xué)好,智商超群,情商卻是負(fù)數(shù)?!?/br>
    柯南奶聲奶氣道:“我覺得新一哥哥的情商很高啊?!?/br>
    花澤透搖頭一臉?biāo)麤]救了的表情,“腦殘粉的濾鏡?!?/br>
    被花澤透這樣詆毀還罵腦殘粉,柯南心里吐槽道:“你才腦殘呢!”

    又一次發(fā)生了命案,鈴木園子開始考慮花澤透之前說的去神社祈禱。

    “小蘭,咱們下次還是去神社祈福吧,再這樣下去,我都不敢出門了?!?/br>
    花澤透掰著手指頭細(xì)數(shù)他們的戰(zhàn)績,“這一個月,你們已經(jīng)遭遇了商城炸.彈案,自焚案,博物館殺人事件,體育館藏.尸案件……還有今天的槍殺案?!?/br>
    他們參與這些案件的時候花澤透并不在場,只是每次發(fā)生案件后鈴木園子都習(xí)慣的向花澤透吐槽。

    她現(xiàn)在還認(rèn)為自己也覺醒了“沉睡因子”,因為好幾次案件是她在沉睡中被破解的。

    外人不了解鈴木園子,花澤透卻了解她,大大咧咧心粗的很,就她這樣能破解案件只能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運(yùn)氣好。

    鈴木園子抱怨道:“我也不想啊,以前跟工藤一起出去的時候就會遇到案件,沒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不和工藤出去的時候也會遇到案件?!?/br>
    她靈光一閃而過,眼神鎖定柯南道:“我知道了!每次出去遇到案件的時候,這個小鬼都在場!”

    她回想了一下之前的幾次案件,她和小蘭單獨(dú)出去的時候就平安無事,但是只要帶上柯南,他們每次就必遇案件!

    花澤透沒將園子的話放在心上,打趣柯南道:“這就是兩位名偵探名字結(jié)合的代價,哈哈?!?/br>
    這一出后,槍殺案帶來的緊張氛圍稍微緩解了些。

    距離槍殺案發(fā)生已經(jīng)過了兩個小時,警方依舊毫無進(jìn)展,甚至給在場的人都做了硝煙檢測,可依舊一無所獲。

    目暮警官愁的嘴都起了燎泡,他看了眼時間,再撐半個小時就是極限了,可他們卻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除了那一把已經(jīng)被確定的兇器——手.槍。

    高木涉低聲道:“之前的那宗懸了很久的疑案今天被偵探社的江戶川解決了,我問了局里的同事,他們現(xiàn)在還沒走,要不要……?”

    目暮警官立馬明白了他們的意思,推了下他,催促道:“不早說,還不快把人請過來!”

    時間過得越久,人群就越焦躁。

    “到底什么時候能走?”

    “人又不是我們殺的?憑什么不讓我們走?”

    “我們每年給國家交這么多稅就養(yǎng)出你們這群吃干飯的人?”

    柯南待不住了,借口道:“小蘭jiejie,我想去上廁所。”

    小蘭攔住他,“柯南,不要想亂跑,十分鐘前你剛剛?cè)チ诵l(wèi)生間?!?/br>
    他煩躁道:“怎么還沒有找到兇手?!?/br>
    “快了?!?/br>
    柯南抬頭驚疑的看著花澤透,“你怎么知道?”

    他太過驚訝甚至連敬語都忘了說。

    花澤透神秘道:“等著吧?!?/br>
    人馬上就到了。

    一旁的跡部嘲諷她道:“花澤你已經(jīng)喪心病狂到連小孩子都作弄了嗎?!?/br>
    花澤透攤手一臉無辜,“什么叫捉弄,我剛剛問了警方,他們請來了馬上可以解決這個案件的人?!?/br>
    她拿出手拿包里的手機(jī),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是九點(diǎn)二十,跡部大爺敢不敢打個賭?”

    有什么他跡部景吾不敢的東西嗎?

    “賭什么?”

    “就賭十點(diǎn)鐘之前,能不能找到兇手?!?/br>
    跡部:“花澤,你很有信心啊?!?/br>
    不是對她自己有信心,而是對那個即將到來的人有信心。

    她張揚(yáng)一笑,十分自信,“當(dāng)然,敢不敢賭?”

    “賭什么?”跡部問道。

    “賭你叫我爸爸?!被赏秆劬σ晦D(zhuǎn),定下了父子局,“我輸了我就叫你爸爸!”

    跡部臉黑了,遲遲沒有應(yīng)下。

    花澤透煽風(fēng)點(diǎn)火道:“不是吧,不是吧,跡部大爺不會之前打賭輸了被剃了寸頭之后就再也不敢打賭了吧?”

    跡部果然上鉤了,“好,我等著你叫爸爸?!?/br>
    花澤透一副看兒子的慈愛模樣,踮起腳拍了拍跡部的肩,搖頭惋惜道:“恐怕不能如你愿了?!?/br>
    宴會廳的大門被打開了,走進(jìn)來的男人被等待的警方立馬圍住了。

    男人穿著深棕色的風(fēng)衣,頭上帶著同款的深棕色帽子,劉海很長遮住了他一直彎著的眼睛。

    他睜開眼睛,露出清澈的祖母綠眼珠,笑嘻嘻的朝花澤透招手,還夸張的把手在嘴邊圍成一圈,無聲的張嘴。

    花澤透笑彎了眼,聽不到聲音看嘴型就知道他在喊“小騙子”。

    和江戶川亂步一起來處理案件的國木田看到他異常的行為心里咯噔一下,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在心里蔓延。

    “亂步先生,你認(rèn)識花澤嗎?”

    他漂亮的祖母綠眼睛再一次藏了起來,他微微歪頭看向臉色并不算好的國木田,“認(rèn)識呀,我愛騙人的前女友?!?/br>
    國木田抿緊了唇,面色扭曲,可真特么扯。

    他脫下眼鏡,揉了揉鼻梁,花澤透到底還有多少前男友!

    他注意到亂步口中的“愛騙人”,的確愛騙人,“騙術(shù)”還非常高超。

    亂步恍然大悟,“你也是小騙子的前男友啊。”

    他笑嘻嘻的不停和花澤透隔空互動,一邊互動還一邊往國木田的心上捅刀子。

    “我猜猜看……”

    “師生戀?。 彼种妇砹司眍^發(fā),“那個小騙子怎么騙你的來著……清純堅韌的女學(xué)生嗎?”

    “哇哦,國木田原來你喜歡這一款的呀?!?/br>
    他說話沒有遮攔,像小孩子一樣沒有顧慮,想說就說,完全不顧忌國木田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國木田手中的“理想”被他捏皺,他吸了口氣平緩心情,“亂步先生呢,也被騙了嗎?”

    亂步跟看傻子一樣地看他,指著自己道:“哈哈,怎么可能,偉大的名偵探大人怎么會被一個騙術(shù)拙劣的‘小騙子’給騙到,用的還是名偵探大人不屑的愛情‘騙局’?!?/br>
    被名偵探大人不屑的愛情‘騙局’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老實人國木田感覺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

    那天見過花澤透后心不在焉的回了偵探社,被人精太宰治套話,迷迷糊糊的將和前女友見面的事給說了出去。

    那時的他完全沒有注意到正在吃零食的亂步若有所思的表情。

    原本還有愧疚,愧疚當(dāng)年為了偵探社跟花澤透說了分手,還過分的一分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現(xiàn)在看來,傻的人是他,該被心疼的人也是他。

    時間距離十點(diǎn)還有十分鐘,亂步的聲音傳來,不是特別大的聲音,卻讓在場屏息以待等待結(jié)果的人聽見了。

    “兇手就是你喲~”

    花澤透熄滅手機(jī),揚(yáng)眉得意道:“跡部大爺,該叫爸爸了?!?/br>
    跡部景吾臉色青了白,白了青,像打翻了顏料盤一樣。

    如果時間能倒回,他一定不和花澤透這個坑貨賭,他的賭運(yùn)一向不好,這次更是被花澤透狠狠地坑了一把。

    他張嘴“爸爸”兩個字叫不出來。

    花澤透催促道:“這么慢?難道還要等我買了橘子給你后你才肯開口?”

    “花澤透,不要得寸進(jìn)尺?!?/br>
    花澤透笑的像個狐貍,頭頂似乎還有毛絨絨的兩個耳朵在動,“嘻嘻,愿賭服輸,跡部大爺不會反悔吧?”

    狠坑跡部大爺?shù)母杏X太爽了。

    “……”跡部又試了試,還是叫不出口。

    花澤透言語擠兌了一會,也并沒有打算讓跡部真的喊她爸爸,他敢喊,花澤透當(dāng)然敢應(yīng)。

    她拉著不情不愿的跡部在亂步面前站定,“這個就是讓你輸給我的人?!?/br>
    “江戶川亂步,一位名偵探,我的……”

    “……前男友?!?/br>
    跡部冷笑一聲,難怪這么自信十點(diǎn)以前能夠找到兇手,江戶川亂步的名號霓虹哪個人沒聽過!

    “霓虹的救世主”跟江戶川亂步比起來都不夠江戶川塞牙縫的。

    跟花澤透握著的手加大力氣,花澤透毫不相讓高跟鞋狠狠地踩了下跡部的皮鞋。

    國木田跟了上來,花澤透收回腳驚訝道:“可真巧,國木田君也在。”

    國木田君面無表情道:“不巧,我和亂步先生都是偵探社的一員?!?/br>
    兩個前男友是同事,還同時遇到了,這種情況下花澤透也沒有慌張,反而十分從容的向跡部介紹國木田。

    “這位是國木田,我的……”

    跡部學(xué)會了搶答,“又是你的前男友?”

    跡部原本只是隨口想擠兌一下花澤透,沒想到花澤透緩緩點(diǎn)頭,肯定了他的話。

    他咬牙,聲音從牙縫中擠出來,“花澤透,可真有你的?!?/br>
    “干嘛這么大驚小怪?!?/br>
    以后還有得你驚訝的,想到她好幾位前男友都是網(wǎng)球社的一員。就現(xiàn)在都吃驚的不行,之后遇到了她其他的前男友別被當(dāng)場嚇?biāo)懒恕?/br>
    亂步卻不在意他們背地之間的交鋒,拉著花澤透就往擋住甜品的長桌走。

    “小騙子,你嘗嘗這個~味道可是一級棒?!?/br>
    國木田心沉下去了,江戶川亂步很少與人分享他的東西,連零食都有專門的保險柜鎖著,社里的人除了鏡花和社長外,就沒有得到過任何亂步的分享。

    “名偵探,女孩子吃這么多蛋糕可是會胖的!你是不是想讓我變成一個大胖子?”

    亂步將蛋糕塞到口里,含糊不清道:“小騙子就是小騙子,不是大胖子?!?/br>
    花澤透無奈搖頭,招手讓服務(wù)員把江戶川亂步喜歡吃的幾個食物全部給他打包起來了。

    遇到他,她就變身老媽子,明明他比她大上了好幾歲。

    花澤透和江戶川亂步的“情侶生涯”始于他一句,“你想當(dāng)我的女朋友?”

    她這才意識到,這個行為舉止幼稚的男人早就看透了她的全部意圖。

    名偵探不愧是名偵探,只需一眼就能看穿她用層層謊言包裹的最柔嫩的內(nèi)心。

    兩個人談戀愛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兩個人分手,還是因為爭論哪種口味的薯片最好吃,亂步對于她喜歡吃青檸味的薯片超級不認(rèn)同,吵著兩個人口味不和,然后就這樣分手了。

    想想就有夠無語的。

    “我好久沒去偵探社里,沒想到國木田也是你們社里的一員?!?/br>
    亂步睜開眼神秘莫測道:“不只這些哦?!?/br>
    他說話經(jīng)常顛三倒四,讓人聽不明白,花澤透也習(xí)慣了。

    “福澤大叔收到了我上次郵寄過去的寵物貓嗎?”

    “寄錯地方了,偵探社換地方,不是之前的晚香堂了?!?/br>
    對于偵探社換地址這事花澤透并不知道,認(rèn)識亂步他們的時候她年紀(jì)還小,才點(diǎn)點(diǎn)大,后來又和亂步因為薯片口味問題“分手”,她再也沒去過偵探社這個讓她滑鐵盧的傷心地了。

    “啊,那我精挑細(xì)選的小貓咪怎么辦啊?!?/br>
    “郵遞公司的人沒找到地址直接打電話來讓社長去拿的,現(xiàn)在小白和小咪都是偵探社的吉祥物?!?/br>
    花澤透嫌棄道:“這么簡單明了的名字,肯定是福澤大叔取得!”

    亂步嚴(yán)肅道:“小騙子,不準(zhǔn)覬覦社長!”

    花澤透反駁道:“我哪里覬覦社長了!”

    兩個人跟小朋友一樣的吵了起來。

    “你別想騙本偵探大人,你就是覬覦社長,還是我戳穿了你的謊言?!?/br>
    “原來是你!難怪我向福澤大叔告白的時候只得到福澤大叔慈愛的摸頭殺!”

    “不拆穿難道讓社長被你騙嗎!小騙子你的手段太拙劣了!”

    聽到八卦的國木田十分崩潰,崩潰過后又有些慶幸。

    如果不是有亂步在,福澤社長也上套了的話,該有多么災(zāi)難。

    想想就夠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