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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金牌調(diào)解員[快穿]在線閱讀 - 表嫂別這樣(五)

表嫂別這樣(五)

    洛笙見到她的神情,心中禁不住‘咯噔’一聲。

    這個公仔掛飾從上學時期就一直跟著陳可音,從高中到大學,后來工作了,她自己買了個潮牌的雙肩包,竟又把那個公仔取下來掛上了。

    洛笙以為她是很喜歡這個,剛才下樓去買早餐的時候,瞧見旁邊那個玩具城里展窗里的娃娃換了一批,恰好就有這個跟陳可音背包上一樣的,所以就買了回來。

    沒想到她并沒露出多少高興。

    “不喜歡嗎?”哪怕花白禾的表情顯而易見,她依然選擇再問一句。

    花白禾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洛笙觀察入微——實際上她不換掛飾的原因一是因為懶,二是因為那是陳叔一家送的,她想顯得自己性格乖巧且念舊,刷刷長輩好感度而已。

    她瞧見了洛笙眉目里的失落,干巴巴地回了一句:

    “嗯……挺喜歡的?!?/br>
    洛笙怎么說也是她喜歡的女生類型,讓人家沒面子并不太好。

    然而洛笙卻并沒因為這個回答高興起來,面前那人不平不淡的語氣,恰恰說明了一切。

    也許可音是真喜歡吧……

    只不過送的人是她,非但不會有半點驚喜,說不定還會覺得有些膈應。

    洛笙捏了捏眉心,盡力想顯得自己不在意這件事,將手里的早餐往桌上一放,淡淡道:“等久了吧?過來吃早飯。”

    花白禾抱著原諒色的公仔挪了過去,拆開筷子嘗了一口糯米雞的味道。

    ……還是剛才那碗皮蛋瘦rou粥更好吃。

    她手頭動作停了停,小心地掀起眼皮去看旁邊坐下的洛笙,為了不讓自己被逼著吃完這些早餐,她決定轉(zhuǎn)移對方的注意力。

    只聽花白禾有些猶豫地提道:

    “笙笙,我今晚該回陳叔陳姨那邊了……”

    言外之意實際是在問自己什么時候能離開。

    洛笙聽見她的話,眼眸里好似含著一道電光,隨著她抬眸的動作疾速朝花白禾刺來:

    她就這么迫不及待地要離開自己,是嗎?

    花白禾不知自己的話又踩到了她哪根敏-感的神經(jīng),條件反射地避開了她銳利的眼神,聽見她的聲音在下一刻響起:

    “我可以把這理解成,你一秒都不愿意和我多待的意思嗎?”

    花白禾條件反射就想說‘當然不是!我可喜歡和你在一塊兒了!’

    理想型也喜歡自己,天知道她有多想和洛笙談戀愛。

    系統(tǒng)陰測測地在她耳邊提醒一句:“我看你是不想做任務了?!?/br>
    于是花白禾到嘴的話又死死地咽了回去。

    ——完成任務之后,回到現(xiàn)實世界的她可是能得到一個億的報酬呢。

    那才是屬于她花白禾的世界。

    洛笙瞧見她憋了又憋,才把話吞回去的樣子,顯然,別說是和她多待一秒了,陳可音現(xiàn)在不對她破口大罵,就已經(jīng)是極好的教養(yǎng)了。

    洛笙的心慢慢地冷了下來。

    幾趟呼吸間,她不緊不慢地拋出了一個問題,徹底拿捏住了眼前人的把-柄:

    “你說,叔叔和阿姨要是知道,你喜歡陳文憲,他們會有什么反應?”

    花白禾驟然聽見自己擇偶品味遭此侮-辱,不敢置信地看著她,臉色在白和青之間切換,最后漲得通紅:

    “你胡說!”

    你才喜歡陳文憲!你全家都喜歡陳文憲!

    但這反應在洛笙看來,正是虛張聲勢地坐實了她一直以來的猜測。

    她心頭燃起嫉-妒地火焰,面上卻強裝冷淡地一頷首,覷見花白禾面前沒再動過的早餐,開口道:

    “看來你不是很餓?!?/br>
    “我倒是餓著,正好到我用餐的時間了。”

    說罷她起身朝花白禾走去,將她連人帶公仔地抱起來,打算走回房間里。

    在懷中人試圖掙扎的時候,洛笙不咸不淡地扔下一句:

    “想明天都下不了床,你就再用點力,等會別哭著求我停?!?/br>
    花白禾聽見了自己腦袋里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慶祝聲——

    有點想知道明天都下不了床是個什么樣的程度。

    于是她相當符合自己不屈不撓的小白花人設,十分堅定地又跟洛笙剛了幾回力氣,如愿以償?shù)亍?/br>
    慘遭修理。

    ……

    白嫩修長的五指狠狠地抓撓紅色的被面,卻終究只能在上面留下擰巴的痕跡,嗚咽啜泣的聲音在房間里回響。

    被浪翻滾中,一個身影卻冷淡地坐在床旁靜靜地看著,聲如其人,理智、冷靜,甚至帶了點無情的意味。

    “七點半了,差不多到了陳叔和陳姨邀請我去家里吃飯的時間?!?/br>
    她看了看床頭放著的鬧鐘時間,漫不經(jīng)心地提了一句。

    聽見這句話,在床鋪里掙扎的那人猛地抬頭看來,此時的她哪里還有之前和洛笙抗爭時的倔強,眼里神情里全是求饒的意味。

    洛笙聽見她因為耐不住體內(nèi)欲望折磨的示弱聲:

    “笙、笙笙……不要這樣……拜托你,別——”

    花白禾是真的有點受不了了,自己都不記得到底翻著花樣求了對方多少句,然而洛笙大約是真被她氣狠了,從頭到尾置若罔聞。

    因為左手手腕被禁錮在床頭,花白禾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勉強夠到坐在另一側(cè)床沿的人,像是抓住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那般,緊緊地揪住了洛笙的裙擺。

    像是不想讓她走,害怕她將自己羞于見人的那點心事捅破于人前。

    花白禾抬起頭,神情里滿是隱忍的意味,卻又因為受到的刺激已經(jīng)超越了自己所能承受的限度,雙眼有些失神。

    唇瓣已經(jīng)被自己在忍耐時咬的充血通紅,眼眶中不斷流淌著漣漣淚水,花白禾這會兒的模樣看上去可憐極了。

    洛笙抬手覆上她抓住自己裙擺的手背,撫摸了好幾下之后,在對方眼中漸漸亮起希望之光的時候——

    她一根根地掰開了對方緊捏的手指。

    于是那人眼底的光覆滅了。

    逐漸化作絕望。

    花白禾不自覺地對著她搖頭,喃喃道:“不要、不要……!”

    洛笙站在床邊,遙遙對她投去一瞥,對比洛笙衣衫平整的模樣,床鋪里那人幾乎要被自己的羞恥心所淹沒。

    洛笙不緊不慢地說道:“長輩邀請,我不好遲到,現(xiàn)在得走了?!?/br>
    “在我回來之前,你就在這里乖乖地等我吧。”

    不多時,花白禾看見房間里那扇門在自己眼前合上,帶走了她所有的希望,從洛笙離開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對她來說,都會將她的折磨延長到近乎無窮。

    ……

    半小時后。

    陳家餐桌上是一片和樂融融的景象。

    陳叔叔,陳湛是上了年紀的人,嘴側(cè)留著年輕時嚴厲的痕跡,老了便成為深深的法令紋。

    他年輕時脾氣不大好,到老反倒成了彌勒佛,見人先帶三分笑,他看著對面陳文憲體貼地幫洛笙盛湯的樣子,仿佛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與妻子。

    對這雙年輕人滿意的同時,也是他率先提起今夜那個缺席的人:

    “按理說這周可音該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公司又加班?!?/br>
    聽見他的話,妻子劉芳剛打算接口,便見到洛笙放下筷子,輕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對幾人抱歉地笑道:

    “瞧我這記性,叔叔阿姨,下午的時候我還和可音待一塊兒呢,但是中途她接了個領導的電話,說臨時讓她回公司取個文件,就跟我散了。”

    “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她?”

    洛笙說完就打算起身去拿手機的樣子。

    還是旁邊的陳文憲想將她給按下,微笑著對她擺了擺手,而后去拉她的衣袖:“估計她是回家太晚,干脆在外頭解決完晚飯找朋友玩去了,不用管她?!?/br>
    畢竟以前陳可音也不是沒有這樣的情況。

    臨時被公司同事約出去浪,倒忘了要回陳家的事情,等到了周一才打電話跟劉芳兩人道歉,俏皮地哄著二老。

    陳家人本也就對洛笙這樣品行端正的兒媳婦滿是信任。

    聽見她的話,劉芳不知被提醒著想到了什么,跟著才接了一句:“就是啊,小洛你只管坐著吃飯就好,不管她了,晚上總會打電話來的?!?/br>
    洛笙在心底暗暗將這時間記住,打算晚上讓陳可音給這邊家里來個電話。

    與此同時,她輕易避開陳文憲的拉扯動作,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對自己表妹最不上心的他——

    可音,這就是你喜歡的人。

    若是哪天你消失在了這世上,他怕也是最晚察覺到的吧。

    陳文憲以為是自己過分失禮,畢竟他和洛笙的整段感情當中,對方都不冷不淡的,大約天生是這么個性子,所以他也沒管,從容地收回了手。

    只是臨時被洛笙那么覷一眼,讓他感覺自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難道自己真如表妹所說,像個愣頭青一樣,總在不經(jīng)意間又惹到對象了?

    他一邊吃飯,一邊深沉地反思著自己到底哪里又做的不對。

    ……

    洛笙自從經(jīng)過了昨晚,心底目標已經(jīng)明確,沒興趣再和他維持這段表面情人關系,就在飯后在主動幫忙收拾碗筷的時候,有意和陳母獨處在廚房內(nèi)。

    劉芳初時還想把她往外趕,聽見她有事情要說,才將人勉強留下,任她在自己身邊幫忙。

    “阿姨,其實您和叔叔對我真的很好,我從十五六之后再沒感覺到的溫暖,在跟文憲交往的這段時間內(nèi),您一家都給足了我?!?/br>
    這開頭就讓劉芳品出了不對勁,她停下了麻利洗碗的動作,去看洛笙:

    “小洛,你這話是怎么回事?文憲欺負你了?”

    洛笙微笑著搖了搖頭,低聲說道:“他哪兒敢???我倒覺得是我做的不好,有時候……有時間甚至連可音都比我更了解他?!?/br>
    被她這么一提,劉芳本就梗在心中的事情被提了起來——

    陳可音一直都單身,誰要給她說對象都被她給推了,前段時間一個被她出面拒絕的鄰居,瞧見她和陳文憲一同回家,也對劉芳說過這么一句:

    “你家這兩兄妹感情是真好哎,我瞧著親兄妹都勝不過他倆去。”

    話倒是沒什么問題,只那神情和語氣讓劉芳總覺得不對勁。

    劉芳畢竟也是個女人,立即敏銳捕捉到了其間的意思。

    她張了張嘴,心亂如麻的同時,只想著將這事壓下來,穩(wěn)住都快進門的兒媳婦:“小洛啊……”

    洛笙卻搖了搖頭:“阿姨,您和叔叔的意思我都很清楚,但文憲還年輕,我工作卻又這么忙,我們現(xiàn)在若不是靠可音撐著,幾乎沒有共同話題,可音畢竟不能替我過日子,您說是不是?”

    劉芳后面甚至都忘了自己是怎么往下接話的。

    當她回過神來,她放來洗碗的熱水都涼了,而洛笙早已離開。

    于是她中氣十足地朝外一吼:

    “陳文憲!你給老娘滾進來!”

    ……

    另一頭。

    回到家的洛笙幾乎是剛結(jié)束花白禾身上的折磨,那人就在她懷中疲憊不堪地睡了過去。

    她撫摸著懷里人的臉頰,又珍惜地親了親,直起腰之后,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開口道:

    “你別恨我,好不好?”

    洛笙并不知道,花白禾正在夢里被妙蛙種子追殺。

    那個神奇寶貝一邊追她,叫著“種子、種子”的同時,還伸出兩根草鞭子抽她,兇惡的模樣像是在罵她‘小三’。

    花白禾開始被內(nèi)疚所折磨,后來實在跑不動了,反手就想去抓對方的藤鞭,試圖狡辯一下: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讓表哥戴綠帽的啊!

    然而反映到現(xiàn)實里——

    原本睡著的人,忽然抬臂一伸手,揮舞的途中,不慎在洛笙的臉上降落。

    “啪!”

    響亮的巴掌聲把花白禾自己都給嚇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