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媽去上海瞧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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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東雨把卓國強(qiáng)放到醫(yī)院門口,然后開車又到了養(yǎng)殖場的路口,周凡先下了車,并囑咐道“媽,不管誰來,都不能開門,您也不需要過分緊張,我再問問世軒” “我不擔(dān)心自個,反倒擔(dān)心你”趙玉梅淚光閃爍,捂著起伏不定的心臟,到現(xiàn)在還沒緩過神來。 “我沒事,發(fā)泄完了,心里倒是輕松了,開車慢點” 看著仨孩子臉上依舊掛著驚恐,今天自己可能把他們給嚇壞了,好不容易緩解的生疏感,今天全部打翻了。 自己到底是一個精神病人,做事不管不顧,掀了一桌子碗碟,飯店肯定不會輕易就放過此事,賠錢是一定要的。 電話開機(jī),好幾條信息,都是一個號碼發(fā)過來的,周凡一條條看了,然后打了過去。 “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之間給我打電話?”世軒沉聲問道。 “我媽體內(nèi)有一個肌瘤,挺大的,醫(yī)生說要做手術(shù),把她嚇得夠嗆,我想問問你,有沒有不需要做手術(shù)的方案,又能把肌瘤消除掉” 給他打電話,挺不好意思的,幾年不打電話,打電話就是為了向他救助,怕他誤會成,用他的時候想起他,沒事的時候把他拋腦后。 “我要看到片子,才能知道大小,要不你帶阿姨來趟上海,我在這邊認(rèn)識不少專家” 去嗎?一個肌瘤去趟上海嗎?還是去市里三甲醫(yī)院去重新檢查一下?沒準(zhǔn)不需要做手術(shù)。 “媽想你了,她最近血糖控制的不好,還不好好吃藥,整天胡思亂想,你就帶阿姨來一趟,幫我勸勸她,她最聽你的話,把你當(dāng)親生女兒一般看待” 周麗云,媽,已經(jīng)回不去了!怎么辦?場里也沒什么人,自己再一走,就剩王東雨一個人了,他忙的過來嗎? “我們從認(rèn)識,我沒求過你什么,你就當(dāng)來上海就醫(yī),順便看看咱媽” 一陣沉默過后,周凡沒有及時回復(fù)他說“我再回家跟我爸媽商量一下,決定好了,給你打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響動,就聽見世軒的笑聲,興沖沖的說“媽讓公司給三胞胎做了每人一套禮服,等六月十六她生日,安排了公司宴會,你的還沒有做好,奈香設(shè)計的” “凡凡吶!你慢點走”卓國強(qiáng)騎著電瓶車,按了喇叭。 “世軒,我先掛,決定好,就給你打電話”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兩人幾乎同時掛電話,也可能是冥冥之中有一種東西牽絆著彼此,周凡聽到他的聲音,覺得自己煩躁不安的心,平靜了許多。 “爸給你買了牛rou拉面,趁熱乎著,吃了再去” 一個大海碗,用方便袋包裹著,湯有點撒了出來,可香味還是不錯的。 “您怎么還買拉面?我氣都?xì)怙柫?,哪還能吃下去?” 卓國強(qiáng)硬塞給周凡說“氣也不能不吃飯,人是鐵,飯是鋼,你就是飯菜不好好吃,才血小板低,快點的,爸看你吃完,我還得給人家送碗去” 筷子也拿了,醋還用方便袋裝了一些,還有一頭沒剝皮的大蒜。 坐車廂里,周凡是一口蒜一口面,大口大口吃了起來,還別說,拉面還挺好吃的,比掛面有韌性,還有就是有好幾塊大牛rou片。 “爸,我給世軒打電話了,他說讓我?guī)屓ヌ松虾?,他找專家給我媽看看,他以前也是婦科醫(yī)生,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有必要爭取您的意見” 卓國強(qiáng)不抽煙,蹲路邊上摸著自己的胡渣子,想了好一陣,等周凡吃完后,他說“去,帶你媽去大城市瞧病去” 擦干凈嘴巴,周凡也沒加思索的蹦下車,頭一瞬間眩暈起來,連續(xù)退了好幾步,才停下,胃里一陣翻騰,把剛剛吃進(jìn)去的拉面,一股腦的全部吐了出來,難受的要死。 “去,我現(xiàn)在就回家,收拾收拾東西,你今天就去,你,我更加不放心”卓國強(qiáng)把車頭調(diào)過來,騎上去,馬不停蹄的往家趕。 去吧!不去自己也不放心,爸媽也不放心,去一趟,來回又要折騰好幾天,就是工作有點不好做了。 養(yǎng)殖場近在咫尺,快走三兩步就到了,一進(jìn)大門,就看見一頭獒正扒鐵籠子,還是吉薩的。 還好是頭母獒,不然放出吉薩,后果不堪設(shè)想,它比普通獒整整大了一圈,咬合力絕對是沒什么獒能跟它媲美的。 獒主人是位四十來歲的禿頂男人,微胖型,他說他姓吳,是養(yǎng)天鵝的,獒是一年前通過朋友在蘇州那邊買的,花了將近十萬塊錢。 有時候真搞不懂這些愛養(yǎng)獒的人,價錢很貴,吃的很多,一只成年獒比一頭成年豬豬吃的還要多,甚至更高級一些,可還是有人不惜高價買來養(yǎng),獒傷人的事件也頻繁發(fā)生,有點還會造成一些更嚴(yán)重的現(xiàn)象。 吉薩可不是人,直接干了,沒什么前戲,周凡一個人在場外面看著它跟一頭母獒,干的那叫一個歡,都有點佩服它了,甚至有點不好意思盯著看。 王東雨開車回來,把趙玉梅給的胃藥交給周凡說道“你媽不放心你,讓我看著你吃下去” 顆粒胃藥,還有兩粒膠囊,王東雨拿了自己的保溫杯,用蓋子當(dāng)容器,給周凡沖了藥,看著周凡吃了下去又說“來的路上看見你爸,他說你要出趟遠(yuǎn)門,帶你媽去看病,你媽啥病??!嚴(yán)重嗎?” 周凡點頭說“謝了,怎么說了呢?目前鎮(zhèn)上醫(yī)院讓開刀,把瘤子切了,你還得把齙牙找來,他無非就是嫌錢少,你多給他點,實在不行把我的分一點給他,把你妹也叫來,她最近身體不舒服,讓她看著場子,你也能輕松點” 獒完事了,悠哉悠哉的回到周凡身邊,牙舌頭通通露出來,周凡苦笑一聲說“你看你那熊樣,也有獒看上你,我也是無話可說了” 進(jìn)場里,姓吳的禿頭過來給王東雨散煙,王東雨接過煙,遞給周凡一根說“抽一根死不了” 接過煙,周凡看了一眼是大中華,想了一下還是把煙遞了回去,找另外一位來找吉薩配種的人。 配完種,已經(jīng)接近三點了,王東雨收獲不小,配個種要人家八百塊錢,夠黑的,照這樣估算,每天來三個找獒配種的,王東雨收獲兩千塊錢,一個月下來,還不得發(fā)了。 獒還吃狗糧,王東雨特意從奶場訂了牛奶,說要給他的‘搖錢樹’補(bǔ)一補(bǔ),別累腎虧了,搞得周凡不知道說他什么好。 山上又忙活上了,剛剛燒開水,電話就響了,就看見那個討人厭的號碼,讓人頓時火大,隨他打多少,就是不接電話。 收拾好山上的東西,把苞米木屋鎖上,剛要下山,電話又響了,是條短信〔我在場門口等你,我們好好談?wù)劇?/br> 不想見他,不想跟他說話,反正也忙的差不多,雞就讓王東雨去喂,他兒子也放假了,多少能幫點忙。 后山有路,也不會碰到洪羽,小心踩著歪脖子樹,走了沒幾步,手機(jī)又響了,這次不是他打的,是家里打的“凡凡吶,你下班直接去高速公路的服務(wù)區(qū),你嬸子說有一班車直接開到上海,我跟你媽擱這等著你,車一會就到,你快點的” “好,最多三分鐘,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周凡快速過了歪脖子樹,到了鐵絲網(wǎng)外面,飛快跑到高速公路邊上,沿著流水設(shè)施就上去了。 服務(wù)區(qū)不太遠(yuǎn),快跑也就三分鐘,到了服務(wù)區(qū)加油站旁邊,就看到爸媽拎著包焦急等著,一輛大巴正在休整加油,車上的人在高速飯店吃飯買東西。 “快點的,錯過這班車,要等后天才有直達(dá)的,要不是你嬸子擱這掃地,咱們還不知道這里有通往上海的車,暈車藥在包里,能不吃就不吃,是藥三分毒,傷胃” 卓國強(qiáng)提著舊尼龍袋,生怕別人知道是出遠(yuǎn)門,夫妻倆裝作去地里干活,穿的就是平常干活穿的舊衣服,連電瓶車?yán)镞€放著鋤頭跟鐵锨。 等司機(jī)吃了飯,周凡跟他買了兩張票,娘倆一塊跟著隊伍上了車,太匆忙了,也沒來得及跟周盈說一聲,還有家里的仨孩子,他們突然之間不見姥姥跟mama,會不會不適應(yīng)? 上車以后,周凡趕緊打了一個補(bǔ)充電話,讓老爸把家里所有的錢取出來,還給洪羽,連家里洪羽媽買的玩具,通通打包送過去,跟他們徹底劃清界限。 趙玉梅嘆氣,不知道該怎么說,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掀桌子了呢? “媽,您別嘆氣了,我才該嘆氣,以為他跟以前不一樣了,沒想到還是跟以前一樣,甚至還不如以前,我真心覺得我不適合婚姻,要是我跟他能離了,您跟爸再也不要跟我提起什么家庭,什么相親對象,我就一個人,跟我叔一樣,多好??!” 離了,有可能嗎?他會離嗎?還有這次去應(yīng)該把身份證拿到手,不過身份證在洪羽那里,想拿不太容易,其實也可以去公安局掛失,也不需要讓他知道。 “你說,你的婚姻咋就那么不順呢?等回來再去半仙家問問,能不能破?還是家里風(fēng)水不好,還是你奶奶爺爺?shù)膲烆^方向不對,我還就不信了” 姥姥迷信也就算了,怎么到了這會老媽也迷信起來了呢? “哎呦,我的媽啊!天底下有多少舉案齊眉相濡以沫的夫妻?看著表面挺好的,關(guān)上門,人家打破頭誰知道?這外面的花花世界您不懂,等您到了上海,我讓您開開眼,什么是亂世?什么是rou眼看世界,就像霧里看花,稀里糊涂過日子” 在農(nóng)村待了幾十年,那也沒少聽屯子里誰跟誰鉆苞米地,誰家的光棍漢子跟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婦睡了,還整出過孩子,那都是道聽途說,沒見過真的。 聽說外面的世界亂,可沒辦法想象亂到一個什么程度,更沒見過外面的花花世界。 一條短信發(fā)過來,周凡打開手機(jī)看了,是洪羽發(fā)的〔你不出來,我不走,等你出來為止〕 外面天就快黑了,隨他等去,他不是能耐嗎?詛咒人的話他一個堂堂男子漢也能說出來,也不怕天打五雷轟。 本書首發(fā)來自妙筆閣(),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