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眼力勁可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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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看看這小院子,跟小果園似的,太好了” “是呀!太好了,有棗,有石榴,還有葡萄,我不走了我,要是把牛圈挪出去就更好了” 相機拍個不停,不就是個農(nóng)家小院嗎?有什么好稀奇的。 “媽,快進來看,人家家里的這一墻獎狀,老吸引眼球了” 神呀!周盈回家要罵人了,她向來不喜歡人,不經(jīng)過她的同意進她的房間。 周凡跟著他們,一起進了房間,自己家平日里看著挺大的,今天人一多才發(fā)現(xiàn),自己家真小,小的可憐,屋子里連站的地方都沒有了。 “數(shù)學競賽一等獎,物理競賽一等獎,還有英語口語大賽二等獎,厲害呀!” “我meimei的,丫頭今天有課,上高二”周凡介紹一下。 “人才??!二十一世紀的文化人,比咱們那會強多了” 卞學軍隨意翻著書桌上的課外閱讀,笑著面對周凡說“都是英文的,她能看懂嗎?” “有碟片,然后下載進她的mp4里面,天天聽,跟著讀,學的也挺費勁的” 英漢互譯大詞典,厚的跟新華詞典差不多,天天翻,書皮都掉了,學霸還很用功,成績不好對不起她自己。 “凡凡吶!快點看看月亮,哭的厲害著呢” 這不是剪頭發(fā)去了嗎?怎么哭上了?還哭的很厲害,有多厲害? 的確很厲害,眼淚鼻涕還掛在臉上,嘴巴撅的老高了。 周凡彎腰抱起地上的小淚人,給他擦了擦眼淚問“怎么了?” “我……我……” 頭型不錯,很新潮,跟郭德綱的一樣,可比郭德綱年輕多了。 “想好了再說,怎么還變成結(jié)巴了?” “我……我?guī)洑獾摹^發(fā)”說完之后,摟著周凡的脖子又抽噎起來。 “姥姥,他怎么回事?”周凡問從茅廁出來的姥姥。 “嫌剪的不好看唄!小屁孩一個,還死臭美” 乖乖的,都說剪頭丑三天,兒子是嫌自己的新發(fā)型不好看,才哭的稀里嘩啦的! 那太陽也一樣剪了頭發(fā),他怎么就沒有哭?高興的跟小鳥似的,圍著車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 閨女沒剪頭發(fā),扎著倆小辮子,害怕生人的她,纏著趙玉梅躲在灶房里,不敢出來玩。 “這是老二嗎?名字誰取得?夠特別的”卞學軍摸著周凡懷里的孩子問。 “我叔,他說孩子出生那天,天上有太陽,月亮,還有星星,所以仨孩子的名字就這樣來的,” “讓我抱抱” 周凡明顯感覺到,脖子上的胳膊又緊了一點,孩子不愿意讓生人抱,不能勉強他,讓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孩子身上有頭發(fā)渣子,別弄到你身上了,以后有的是機會抱” 卞學軍笑著面對周凡,輕輕拍著月亮的后背,故意撓著他的腋下,想跟孩子多親近親近。 月亮趕緊放下胳膊,夾緊腋下,瞪著眼睛看著卞學軍說“老師說了,不可以這樣做,這樣做是不對的,也不能跟陌生人說話,他們會抱走小孩子的” 二千塊錢沒有打水漂,還是有點成績的,至少知道不要跟陌生人說話了。 “叔,不是陌生人,我是你mama的朋友,以后我們會經(jīng)常碰面,沒準還能在一起生活,住在一個家里” 周凡瞬間感覺有點尷尬,這八字還沒一撇,怎么跟孩子說這些?孩子他又懂什么呢? “孩子真可愛,這個好像有點內(nèi)向,外面的那個好像很活潑,女孩害羞。三個孩子,三個性格,真的太另類了” 來的幾個人,周凡都搞不清誰是誰?微笑說道“老二慢熱型的,老大是人來瘋型的,老三看著害羞,其實是最兇的,還很好會告狀,最愛撒嬌的還是她,跟我不親,早上我去上班去,她還不起來,晚上我回來,她又不要我,姥姥姥爺最好,搞得我像外人一樣” 門口太陽突然蹦起來,大聲嚷嚷著喊“姥爺回來,小姨也回來了” 不是有課嗎?怎么回來了呢? 周凡放下懷里的月亮,牽著他小手走到大門口,看著橋頭不遠處,爺倆一前一后各自騎著車回來了。 “有兒子就是不一樣,我一直都羨慕那些有兒子的家庭,這下好了,不久的將來,我也是有兒子的人了?!?/br> 這話說的太早了,見了兩面,以后得事以后再說,現(xiàn)在沒有結(jié)論,說什么都是空話。 “你兒子長得不像你,像爸爸” 周凡隨著聲音你扭頭看著左手邊上的女孩,說話聲音低沉沙啞,走路還有些好晃動,雖然幅度不大,仔細一看還是看的出來的。 “柳柳,我侄女”卞學軍介紹給周凡認識。 是很像,不光長得有些像,晚上睡覺的時候,倆小家伙,就跟洪羽一個樣,襲胸的本事就是他的翻版,都不用做親子鑒定去。 女孩又回小院了,卞學軍目送孩子進了房間,扭頭就對周凡說“抱歉,孩子還沒有完全恢復(fù),家里人都騙她說,她爸媽出國打工去了,可憐的孩子” “你不用道歉,說實話又不會怎么樣,我比較喜歡聽真話,更喜歡直來直去的性格,沒事的,她也會好的,只是時間問題,再大的痛,在時間面前都是渺小的” 周凡微微一笑,心想著自己當年發(fā)生的事,也許這就是別人口中的命,冥冥之中,早有定數(shù)。 看著周盈騎著小電動車,已經(jīng)到了小菜園子邊上,并停了下來。 “盈盈,你不是有課嗎?怎么提前回來了?” 周凡說著,走著去接她背上的重書包,壓的她背幾乎都駝了。 “姐,我頭疼死了,喉嚨也疼,一陣冷一陣熱” 病了,周凡接過她的書包,伸手摸著她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她的不燙,而自己的確很燙。 “打了針,我的屁股好疼,醫(yī)生說低燒,昨天晚上,你剛走,姥姥就拿著紙錢,到橋頭十字路口,燒紙錢給陰魂野鬼,還拉上我,把我嚇的一夜沒敢睡” 封建迷信也能扯出來,居然還拉上盈盈,明知道她要上學,還浪費她寶貴的休息時間,老人家想起一出是一出,沒辦法。 “我去睡覺了,吃飯也別叫我” 恐怕不行,今天家里來了十來個人,估計吵吵鬧鬧的,睡也睡不著。 “學軍來了,進屋呀!怎么站外面了?”卓國強也把電動車停到一旁,肩膀上還扛著一個尼龍口袋,里面裝的鼓鼓囊囊的,看樣子很重。 “叔,你這是干嘛去了?這一大袋東西是什么?”說著話,卞學軍把卓國強肩膀上的口袋接了過去。 “菜,你爸媽要來,我多買了點,南邊鎮(zhèn)上的菜,比我們這里便宜多了,自從鎮(zhèn)政府搬走后,我們這里是啥都貴” 周凡看在眼里,覺得他很體貼入微,雖然是舉手之勞,不過也是幫了老人家一個大忙。 倆兒子在后面跟著,手里拿著大紅蘋果啃了起來。 “不準吃,進去洗干凈再吃,爸,把口袋放灶房嗎?” 周凡把書包挎自己肩膀上,伸手撣了撣卓國強肩膀上的灰,伸手要拎口袋。 卞學軍一把搶了先,拎著口袋,轉(zhuǎn)身就走,去了灶房。 倆兒子跟著周凡,小跑進灶房,舀水洗自己的蘋果。 “這一大口袋,里面裝的啥?”趙玉梅抱著最小的老三問進來的卞學軍。 “菜” “啊……” 這歇斯底里的叫聲,一聽就知道是誰發(fā)出來的,又怎么了? 周凡皺眉看著自個老媽,轉(zhuǎn)身又去了周盈的房間。 “啊……” 又尖叫,這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叫喚什么?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瞎叫喚什么?” “姐,誰動了我的書?還有我的抽屜?” 這些人還真的有夠無聊的,看就看,干嘛還動手,誰沒有些隱私問題,私自翻閱別人的抽屜是不對的。 周凡看看一群人又去了東方間,那是父母的房間,緊挨著的就是自己的房間,只有一道門阻擋著,門還沒有鎖。 “別生氣,他們吃完飯就走了,你關(guān)門睡覺” 周盈瞪了一眼周凡之后,撅著嘴巴,氣憤的收拾這書桌跟抽屜。 “這是誰的護照?居然畫了一個烏龜在上面” 護照?家里除了自己有護照,其他人都沒有,難道是自己的? 周凡把周盈的房門給關(guān)上了,隨聲音進了東房間,看著那個叫柳柳的孩子手上的一個小本子。 不光有護照,什么證件都在,包括身份證,還有自己戶口本,全部完好無損的在一個方便袋里。 “給我看看” 證件沒有回到自己手上,而是在他們中間傳開了。 “這是個什么證件?上面都是外文看不懂”卞學軍的jiejie問。 “持槍證” “真的假的?你還有這樣的證件?你在國外做什么工作?” “送貨而已” “送貨需要用到槍嗎?你用過真槍實彈嗎?” 貌似年輕人比較喜歡這個問題,年紀大了的也豎著耳朵聽著周凡的回答。 “用過,第一次用很震撼,當時想的是,如果我生在抗戰(zhàn)年代,我恐怕要搶著上戰(zhàn)場,不過我更喜歡用刀” “是這兩把嗎?” 這玩意也幫忙找到了。自己在家把家里所有地方都翻一遍,也沒有看到,他們的眼力勁可真好。 周凡接過自己心愛的匕首,尤為高興,笑成了一朵花。 “要是早點認識你們就好了,這樣我叔就不必代我出國了” “你在國外一個月多少錢?” “三萬多點” “乖乖的,我也要去,在哪個國家?” 年輕女孩,一臉的羨慕,充滿陽光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臉。 “非洲” “啊……” 一聲長音,拉了好長好長,臉也變成了苦瓜臉,剛才的燦爛笑容,瞬間變成了陰天。 本書首發(fā)來自妙筆閣(),第一時間看正版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