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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大人的傷好了?”白傾傾問著,一邊伸手想去端藥碗過來。 “并未好全。”安玉祁卻先她一步,按住了她的手。 “等等,你吃東西沒有?” 白傾傾燒的反應(yīng)有些慢,看他兩眼,才明白過來慢慢搖了下頭。 “都什么時辰了,要先吃點東西?!卑灿衿钸€是忍不住說她,“我內(nèi)傷重,也比你這染了風寒病懨懨的瞧著要好?!?/br> 不知為何,看見她病倒,有氣無力,比平時還要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心里就不受控地冒出了火氣。也不知氣的是自己沒多留意,氣信襄侯府讓她流落在外壞了底子,還是氣她不會顧好自己。 “沒胃口,不吃。”白傾傾小臉都皺了起來,咬著唇角不大高興。她自然知道應(yīng)該先吃點東西才好,但她吃不下,就只想喝了藥再睡一覺。 安玉祁強勢果斷地將藥碗拿遠了。 “安玉祁?!卑變A傾仰著腦袋瞇起了眼,她燒得迷糊,脾氣也上來了。 安玉祁不容置喙道:“要先吃些東西?!?/br> 不過見她抿著唇,眼霧蒙蒙臉頰微鼓地看過來時,又覺得心軟和新奇。她總那樣冷靜,原來也會生氣。 他伸出手,手心貼在她guntang的額頭上揉了揉。 “聽話。” 若不是說出了口,安玉祁也沒想過自己有一日,竟還能這樣溫和地哄一個女人。 收回來的掌心,也只覺得燙意揮之不去,一路順著燙到了骨血里。 有點氣的白傾傾,迷糊間,就被這道有些熟悉的溫和語氣安撫住了,低著頭哦了一聲。 安大人進去后,春芙就一直扒在門外守著,想著若聽到小姐喊人的聲音,一定馬上沖進去。 不過好一會都沒聽到什么,門又開了。 安玉祁吩咐道:“快些送點清粥淡菜過來?!?/br> 春芙聽到,忙應(yīng)了聲是,門又在眼前砰得關(guān)了上去。 粥點今早起廚房就一直熱著,因為白傾傾不肯吃,才一直沒送來。春芙這會就讓人去取來,然后輕敲了門。 安玉祁接過,回來擺在白傾傾的面前,說道:“先吃一點?!?/br> 白傾傾食欲不強,盯著清粥時,神思一飄就發(fā)了一會呆。 安玉祁見她半天不動,在床邊坐下,挑眉問道:“難不成還要我喂你?” 他以為她是鬧性子還不愿吃,本是習慣性地說她兩句。不過話一出口,卻覺得也不是不可。 “不勞煩安大人?!卑變A傾回神,端起碗一點點喝了起來。 等她乖乖吃完了,安玉祁才將藥碗還給他。 白傾傾吃過也喝了藥。果然病了更要吃東西的,有了些力氣后,腦袋也比之前清明多了。 她靠在軟枕上,看著安玉祁將碗勺都挪去了一邊,又重新回到她床前,俯身探究地盯著她的眼睛。 二人距離不過咫尺,白傾傾覺得自己臉頰都燙燙的,一摸想起來自己發(fā)燒了,本來就很燙啊。 “看我做什么?” 她病后,聲音聽來特別軟。先前她小聲說話時,就不自覺帶了絲委屈感,這下更是如此了。 安玉祁直起身:“看你有沒有燒傻了?!?/br> 白傾傾眨眨眼,回想自己剛才還一肚子脾氣,鬧著不吃飯,不免也覺得有點好笑。 她看著安玉祁,想起什么,忽然問他:“安大人,你生病的時候,難道都是朔望照顧的你?” “又不是你,哪那么容易生病?!卑灿衿钫f道。 白傾傾搖搖頭:“又不是鐵打的,從小到大這么些年,總是有可能生病的?!?/br> 安玉祁似想起些什么,斂眸道:“我不需要?!?/br> 若是生病受傷,他更習慣一個人處理,并不喜他人近身。他想起曾被他那師父抓去的日子,帶一身傷回來,能自己處理的,他也都是自己包扎上藥。 白傾傾感覺湯藥有些起效了,思緒也活泛了些,她見安玉祁神色冷淡下來,輕聲問道:“那以前在安府呢?” 安玉祁瞳眸微縮,看向她:“你還知道挺多。” 安府的事情,經(jīng)歷過滿門被誅,以及平冤翻案兩大樁轟動的事,不是什么秘辛,也是很容易得知的事。她應(yīng)該也是聽說了。 聽她提起,牽動了安玉祁過往的回憶。他想起自己小時候,還是愛玩的性子,受點傷生個病也是常事。 不過每回有點什么,娘親都會一直陪在他身邊,不眠不休地照顧他。 很溫暖的回憶,只是沾了血色之后,回想起來只余痛楚。 白傾傾點了下頭,故意試探著說道:“嗯聽說了。還聽說,你因此跟楊大人也有嫌隙?!?/br> 聽她提到楊長卿,安玉祁頓時就黑了臉色。 楊長卿的身世,也是他后來才查到的。這與安府的往事不同,知曉的人不多。 但這也一樣不是秘事,他和楊長卿一直針鋒相對,有心便知,猜也能猜得一二。 安玉祁冷哼了一聲:“白傾傾,你關(guān)心的事倒是不少?!?/br> 他情緒不善,或是沉下臉色時,便帶著一種迫人的氣場。白傾傾又病了,更為敏感,只感覺房間中像是置了塊冰一樣,變得冷颼颼的。 她往被窩里縮了縮,說道:“我也是聽宋蕪說起的?!?/br> 楊長卿喜歡的女子,安玉祁聽到也一樣不悅:“你又和她關(guān)系親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