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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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彼挂矝]有過多追問,見她還沒有穿衣服起床,不由邪佞一笑,搓著手調(diào)侃說道:“需要我侍候你穿衣束帶嗎,娘娘?” “不用不用,我馬上就穿好了,你先出去一下!”她丟開手機,手忙腳亂地滿床找衣服。 “為什么要我出去?你早被我看光光啦!”他橫著躺倒在床上,拿過手機把玩著,支著腦袋笑吟吟地望著她,“我呀,就是閉著眼睛也能描繪出你的身體每一處哦。” “唉呀,叫你出去啦!”她猛地抱起被子,往他臉上一蓋,將他眼睛遮住,然后匆匆抓了衣服便往臥室外跑了出去。 陸白裝模作樣地呼救然后嘻笑著掀開被子鉆出腦袋,正好看到她抱著一堆衣服掩在身前然后沖出臥室順便把門給關(guān)上了。 “你別跑,下次我一定讓你在我面前跳脫衣舞!”他被她狼狽逃竄的模樣逗笑,翻身坐起,朝著緊閉的木門高聲說道。今天有他褲。 想著那么害羞別扭傲嬌的狐貍搖肩甩臀做出各種撩人姿勢大跳脫衣舞的情景,陸白臉上浮現(xiàn)的笑意就更深了。 小狐貍,你知道嗎?和你在一起,我變得好快樂! 正沉思之際,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翻正手機屏幕看時,來電顯示卻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喂?”他狐疑地接起了電話。 “陸總,我現(xiàn)在必須馬上見到你!”電話那頭,是花敏萱急促而堅決的聲音。 今天,是最后的機會了,過了今天,她就真的與這部大戲的女一號角色擦肩而過了,她之前所有的憧憬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付之東流了,不,她受不了!絕對不可以! 所以,無論如何,她今天都要見到陸白,不管是用什么辦法,哪怕是跪下來苦苦哀求他,就算是讓她殺人放火,她也在所不惜! “抱歉,我現(xiàn)在很忙,不方便和你見面呢?!彼兀踔溜@得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陸總,求求你了,你再幫我一次好不好?”花敏萱差點便要哭了出來,“我真的很想演戲,我想出名,我想當(dāng)大明星!這就是我活著的價值所在!請你告訴我,我要怎么做,你才可以幫我?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哦?真的不管做什么都愿意么?”他雙眉微挑,似笑非笑地問道。 “是,不管是做什么,只要是你讓我去做的,我都會做的!”一聽他語氣中似乎有轉(zhuǎn)圜的余地,花敏萱歡喜得整個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澳悄谀睦铮课乙侥睦锶ヒ娔??” “等下我會去香榭里吃飯,你到那里來找我吧!”他嘴角輕牽,露出一個譏誚的笑容,不咸不淡地說道。 “好好好,我現(xiàn)在馬上就去!”花敏萱一迭連聲地回答說道,“陸總,咱們不見不散哦!” 等沈心棠洗漱穿衣完畢,陸白便開著車帶她去了外國語大學(xué)旁邊有名的西餐廳香榭里。聽說這家餐廳的老板便是兩個從這所大學(xué)畢業(yè)的學(xué)生,說到這兩個學(xué)生,至今上海還流傳著關(guān)于他們推著車子賣煎餅被城管驅(qū)逐的事情。因為是外國人在中國的街邊擺攤頭,當(dāng)時國人甚是好奇,照顧他們生意的人很多,聽說他們對漢語最熟悉的除了“你好”“再見”“謝謝”之外,最熟悉的就是“城管來了!”有一次被城管追趕兩個人推著煎餅車子兒狼狽逃竄的情景被網(wǎng)友用手機拍了下來,還提供給了報社,從此兩人名聲大噪…… 也許是在中國挖到第一桶金,又或者感到了光顧他們生意的中國人的盛情,后來兩人畢業(yè)后便在上海留了下來,還開了這家西餐廳,對學(xué)生實行八折優(yōu)惠,還提供給大學(xué)生兼職打工機會,很快地,這家餐廳便紅火了起來。 餐廳生意很旺,大廳外面擺了兩排沙發(fā)長墊,去得晚了常常需要排隊等候的。不過外國人就餐和國人不一樣,國人一頓飯可以吃上一個小時,甚至吃完還要坐著聊會兒天。外國人就餐時間最長不超過半小時,而且每個人都很自覺,為了不讓人家久等,都會自發(fā)地早點吃完,把位子讓給后面的人。 所以雖然這里不提供訂位,都需要等待,可是等待中的每個人的神態(tài)都是從容的,因為他們知道,很快就會有位子騰出來。 沈心棠和陸白到的時候,前面拿了號碼等待的人已經(jīng)將外面的長椅坐滿,陸白便直接出錢將最靠近喊位的一個等待號碼給買了下來,那個號碼的持有者是一對小情侶,反正不趕時間,還白賺了幾百塊錢,真是何樂而不為? 反倒是沈心棠心疼那些錢,趁著眾人不備,悄悄伸手在他的腰間使勁掐了一記,陸白吃痛,不由“唉喲”一聲叫了起來,還裝腔作勢地喊了一聲:“非禮呀!” 餐廳里雖然人滿為患,但是并不喧鬧,來這里吃飯的人都比較有素質(zhì)的,接受西方文化比較多的,公眾場合并不高聲喧嘩,要么安靜吃飯,要么壓低聲音講話,陸白這一聲喊,倒把所有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直把沈心棠鬧了個大紅臉。 幸好領(lǐng)位侍者叫了他們的號碼,陸白便將她肩膀一勾,親密地?fù)еI(lǐng)位員進去了,很多不明真相的看客便也明白了他們是鬧著玩兒,便也沒人過多關(guān)注他們了。 在空位上坐下來,侍者分別遞給兩人一份菜單,然后手中拿著一個點餐器等著為他們點餐。 陸白翻也不翻一下菜單,直接給兩人各點了一份a套餐,他那份牛排要七分熟,而沈心棠的要全熟的。 侍者下去了,陸白閑適地靠坐在椅子里,端起桌上的高腳玻璃杯,輕啜了一口剛剛侍者倒好的白開水。 “你剛剛干嘛花那么多錢買個位子?。俊钡仁陶咭蛔?,沈心棠便忍不住低聲數(shù)落起他來,“等一下就好了,又要不了多久,干嘛亂花錢???” “我從不干浪費時間的事!”他放下杯子,朝她輕搖了搖手指,“能用金錢買到時間,這是賺到了,不用心疼!” 沈心棠一時被他堵得啞口無言,錢是他賺的,他想怎么浪費都是她的事,她現(xiàn)在還不是他老婆,她還沒這個資格去掌管他的財政支出。 雖然沒有資格去管,到底還是有些心疼。她神情轉(zhuǎn)瞬便變得有些不愉起來,也不便和他爭執(zhí),便也端起杯子猛灌了幾口白開水。 過了沒有多會兒,侍者剛呈上了開胃菜,主餐還沒上來,花敏萱已經(jīng)匆匆趕來。 她臉上的紅腫消了一些,在高明的化妝技術(shù)下,不仔細(xì)看倒看不出來有多狼狽,她依然是明媚嬌俏的美少女一枚,如果不是神情間顯得有些急迫與慌亂外,她真的很熠熠生輝的明星范兒。 花敏萱的陡然出現(xiàn)倒是引起了一陣小小的sao動。 東方電視臺的這檔選秀節(jié)目收視率沖上了31%,節(jié)目前后的廣告檔已經(jīng)塞得無法再塞了,花敏萱也聚集了一些人氣,多多少少有點名氣了,現(xiàn)在不管出現(xiàn)在哪里,多數(shù)時候都會被認(rèn)出來。也正是因為此,她更加堅定信念一定要拿下這個角色,她太享受這種隨處被人認(rèn)識被人艷羨追逐的感覺了。 “陸總!”花敏萱進到餐廳里找了一圈,總算找到了陸白。她眼里只記著尋找板寸頭古銅膚色的臉,一時竟然沒發(fā)現(xiàn)坐在陸白對面的沈心棠。 “陸總,你幫幫我!”一見到陸白之下,她差點忘形,幾乎是沖到陸白面前,伸手緊抓住了他的胳膊,難掩臉上的急切之情?!瓣懣偅阏f吧,要我做什么事?” “咳咳,”他清了清嗓,不動聲色地將她的手拂開,臉上一派溫和,對她輕笑說道,“來,給你引薦一個人!” 他伸手朝對面的沈心棠一指,“你知道她是誰嗎?” 順著他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花敏萱這才發(fā)現(xiàn)了端坐在他對面的沈心棠。 此時沈心棠的驚訝程度也不亞于花敏萱,她沒料到花敏萱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更沒料到陸白竟然會心血來潮地說要將她引薦給自己。 她突然想起今天花文軒給陸白打過的電話。 而花敏萱也是同樣的想法,她也想起哥哥之前跟她說過的話。他說陸白和沈心棠是將要結(jié)婚的關(guān)系。 那時候,她只當(dāng)是哥哥為了阻止她瘋狂的想要當(dāng)明星的沖動才這么說的,又或者,她根本就不相信,以沈心棠那樣毫不起眼的家伙竟然能得到陸白青睞,又甚至她在心里想著,要是那樣的話,她要不要耍一點手段索性將陸白搶過來算了。 此時此刻,當(dāng)她見到從容愜意地端坐在椅子里的沈心棠時,她心里莫名地便生出一股妒火來。 這個女人憑什么,她辛辛苦苦地,這么努力這么用心地想要進入她的夢想殿堂,而陸白就是通往這個殿堂的最佳捷徑,這條捷徑為什么偏偏被那個令人討厭的女人給占據(jù)著!要是陸白是她的人該有多好?! 沈心棠看到她冒著不甘與惱火的雙眼緊盯著自己,她不由得也謹(jǐn)慎地正襟危坐起來,雖然不明白她那股妒恨之意從何而來,但她心中坦蕩,自認(rèn)無愧于心,便也不甘示弱地回望著她。 “這位沈心棠小姐,想必你應(yīng)該不陌生吧?”陸白無視她眼中的妒恨之光,若無其事地接著介紹說道,“來,打個招呼吧,她就是《真煩傳》的編劇狐貍的貝!” “什么?”花敏萱大吃一驚,轉(zhuǎn)眼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她……她是這部戲的編???!” “是??!”陸白點頭,“在不改變原著的大致主題的情況下,她有權(quán)利給各個角色增加或者刪減一些戲份,她也是天騁公司將來著力打造的優(yōu)秀編劇之一?!?/br> 他說的話中透露出幾個信息,一,就算撇開他和沈心棠的關(guān)系,單是這個編劇,便已捏著演員的喉舌。她青睞你,給你多加幾場戲,讓你多幾句臺詞,那情況便大不一樣,要想在劇中出彩,一定要從編劇那里爭取更多的出場機會。二,她是公司大力扶持的優(yōu)秀編劇,若是花敏萱將來簽約天騁旗下,少不了要演沈心棠的戲,而最重要的角色由誰來出演,沈心棠有極大的決定權(quán)利。三,假如沈心棠心里不爽,有可能專門寫一個惡毒的角色,指名要她來演。 總之一句話,絕對絕對不能得罪沈心棠! 偏偏她們之前結(jié)了那么大的梁子! “怎么?不認(rèn)識么?”陸白雙手十指交握,雙肘支在桌面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略帶戲謔地問道,“啊,花小姐難道只是正好也來這里吃飯的么?” 正好牛排也端上來了,還有起司蛋糕、水果沙拉、羅宋湯,滿桌飄香,引人垂涎。 陸白鋪好了餐巾開始開動刀叉,一邊笑意盈盈地對對面的人兒說道:“親愛的,這位就是本次角逐女一號的熱門人選,本來她的人氣很高的,不過聽說她準(zhǔn)備退賽了,真是可惜!除了她以外,你覺得這一組里還有誰比較適合女一號的角色的?” 沈心棠也開始動刀叉,一邊切著牛排一邊側(cè)著腦袋若有所思地說道:“那個2號安小微?我看她也很漂亮,有一種嫻靜的氣質(zhì),跟女主角倒挺接近的。11號程微微也不錯,我所料不差的話,最后可能就花落她們兩人其中之一?!?/br> “既然親愛的你看好安小微的話,我便找人造點聲勢,把她頂上去好了?!标懓讓櫮绲匦π?,完全當(dāng)旁邊臉色越來越難看的花敏萱是空氣,“這個安小微才二十一歲,和劇中人物年齡也比較接近,飾演她倒也適合。來,我們先碰個杯怎么樣?” 他端起倒了三分之一杯紅酒的高腳玻璃杯,盈盈朝她示意道。 “?!币宦?,沈心棠也舉起杯來,兩盞晶晶亮的玻璃杯清脆地碰在了一起。 “你不是餓了嗎?快點嘗嘗看,這里牛排味道還不錯的?!狈畔卤?,他又極盡寵溺溫柔地對她說道。 “嗯,確實還不錯!”她沖他甜美一笑,眉眼之間都是滿滿的幸福。“其實這里我以前也來過的,不過沒吃過a套餐就是了。這家餐廳的老板的傳奇故事你聽說過吧?” “聽說過啊,那個david還長得挺帥的呢,聽說他還準(zhǔn)備參加《非情勿擾》找個中國老婆,扎根在中國呢,我估計他的燈起碼要亮20盞以上。” “那你呢?你覺得你要是去上這個節(jié)目,能亮幾盞?”沈心棠笑靨如花,也直接把花敏萱晾在一邊,壓低聲音和陸白說笑起來。 “像我這樣的姿色,”陸白煞有介事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狂妄自戀地說道,“最起碼也要亮23盞吧?還有一盞沒亮的,肯定是眼神兒不好的?!?/br> 即使領(lǐng)教過這人無賴自戀的功夫的,沈心棠還是忍俊不禁笑了起來。她瞪了他一眼,有戀人間固有的打情罵俏的調(diào)調(diào):“看把你得瑟的!要依我說的話,這23盞燈都亮著,只怕是擔(dān)心光線太暗看不清你的臉吧?” “這是什么話?”陸白不以為然地挑了挑眉,“我有那么黑嗎?黑的,只是我這雙明眸善睞的珠子吧?” “噗哧”一聲,沈心棠差點將剛喝到嘴里的紅酒給噴出來,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正準(zhǔn)備奚落他一番,旁邊忍了又忍的花敏萱總算是按捺不住了,只見她轉(zhuǎn)過身來,朝著沈心棠的方向走了過去,然后,二話不說便咚地一聲朝沈心棠跪了下來。 “大嫂,我錯了!我對不起你!”她低垂著頭,雙手輕抓著自己雙膝處的超薄絲襪,語氣里是說不出的痛苦悔恨。“請你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好嗎?雖然當(dāng)時的事只是一場意外,但我也有逃脫不了的責(zé)任。” 再抬起頭來,她眼里也遍布了盈盈的淚水,愁鎖眉頭,梨花帶雨,說不出的楚楚可憐。 (難得在首頁露回臉,各位姐妹們不嫌棄的話給力支持一下哦,厚顏向眾親廣求訂閱啦!阿梅在此拜謝啦!) ☆、第274章 將計就計 ☆ “我當(dāng)時太年輕了,什么都不懂,在今天以前,我一直昏昏噩噩地活著,我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么??墒牵椰F(xiàn)在明白了,我也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過去,我過去犯了很多不可饒恕的錯誤。我知道,我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都給你帶來了無盡的傷害,在這里,我真誠地向你道歉!雖然道歉已經(jīng)不能挽回什么,但我想盡我最大的努力來補償你。你可以打我、罵我、折磨我,只要你高興,只要你能出氣,不管你想怎么對我,我都毫無怨言。 可是,請你,不,求你,能不能大發(fā)慈悲,幫幫我得到這個角色?我活了二十五年,我終于知道想要得到的是什么,我不想眼睜睜地放手!大嫂,我知道我該死,就算死一千次一萬次也不足惜,可是,哪怕是立刻便要死去,只要讓我獲得這個機會,只要這一次,我真的……死而無憾!” 洶涌澎湃的眼淚自她眼中汩汩流出,在她白玉般的臉上流成兩條小河。 看到她跪下來的時候,陸白臉上不動聲色,仍是言笑晏晏地看著沈心棠。不料花敏萱一開口就喊她大嫂,這讓陸白心里極度不爽。想來昨晚花文軒應(yīng)該把他們之間的恩怨都告訴她了,而花敏萱也領(lǐng)悟到了陸白主動靠近她一定是別有所圖。而他所圖的,就是為了討心上人歡心,然后要尋她晦氣。 他把她叫到這人氣爆棚的餐館來,不就是想看她在大庭廣眾之下出丑難堪么,然后給沈心棠一雪前恥揚眉吐氣的機會嗎? 假如他壓根就沒想過要捧她站上高臺,讓她一炮而紅,那他這樣給她營造夢想又毀她夢想,簡直比阻攔她奔向明星舞臺的哥哥還要可惡。她不怕在沈心棠面前下跪求饒,也不怕在大庭廣眾下丟人現(xiàn)眼,只要有一線希望,她都不會放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只要她能讓沈心棠感到開心了,陸白表示滿意了,愿意給她機會重新回到選秀當(dāng)中,這點小事算什么?面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只要最終的贏家是她,她所付出的都是值得的。 但是,假如她按照他的要求做了那些事,他卻想翻臉不認(rèn)人的話,她也不是那么隨便讓人欺負(fù)的! 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當(dāng)初,她為了構(gòu)陷沈心棠離間對方與花文軒之間的關(guān)系,可以以身犯險,從30米高的醫(yī)院樓頂上跳下,其決心和勇氣由此可見一斑。 在眾目睽睽之下向人低聲下氣哀告求饒固然失了顏面,但以她對沈心棠的了解,她如果這么委曲求全低聲下氣地向?qū)Ψ秸J(rèn)錯求饒,沈心棠必然會心軟原諒她的。她甚至有點后悔當(dāng)初反對沈心棠和哥哥在一起了,要是沈心棠成了她的嫂子,估計在家還得看她的臉色,如今她也不會受這么大委屈,而且搞不好她很輕松地就把陸白給抓在手里了。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當(dāng)初的因?qū)е陆袢盏墓幌氲阶约旱拿餍菈艨赡芫鸵獢嗨驮谘矍斑@個女人手里,又一想到這個女人要什么沒什么怎么會那么輕易地霸占了她夢寐以求的男人,想到她竟然要匍匐在這女人腳下,痛哭流涕地求她原諒求她高抬貴手,花敏萱就一陣陣地委屈傷心痛苦不甘心。 今天的情緒竟然是不用醞釀,心里想著要悲戚一點要可憐一點,那眼淚便順手拈來一下子便涌了出來。 “大嫂,我知道你是一個好人,以前是我不對,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為這件事,我哥差點和我斷絕兄妹關(guān)系?!被糨嫫怀陕?,柔弱的雙肩顫抖著,那楚楚無依的模樣頓時博得了全場人士的同情心,眾人都好奇地張望過來,紛紛揣測著這三人的關(guān)系。 “大嫂,對不起!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后都乖乖地聽你的話,再也不惹你生氣,也不會反對你跟我哥在一起了?!?/br> 她跪在沈心棠旁邊,雙手抱著沈心棠的腿不停地晃動著,仰起一張淚痕密布的小臉,哭聲凄慘語氣悲切,頓時激起了不少不明事理的旁觀者的惻隱之心來。 “不管她做錯了什么事,只要她知道錯了,就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嘛?!弊谂赃呑簧系囊晃荒惺看笃饝z惜之意,不由地替她幫腔說道,“都說家丑不可外揚,再怎么說也是你們自己的meimei,在這樣的場合里這樣子,不太好吧?有什么事可以回家去慢慢說嘛?!?/br> 陸白張了張嘴,不知道是打算要開口說什么,但花敏萱卻搶在了他前面,急切地朝他大喊了一聲:“哥,你就勸勸嫂子吧!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哥,只要你幫我,只幫我這一次,我什么都答應(yīng)你!我會感激你一輩子,來生結(jié)草銜環(huán),報答你的恩德!” 另外一桌的男客人也看不下去了,跟著幫腔說道:“都說長兄如父長嫂如母,這么乖巧可愛的meimei,她這樣哭著求你們,你們都無動于衷嗎?” “她不是我meimei!”陸白瞪了她一眼,又朝四下里掃了一番,惱怒不已地澄清說道。 “是啊,你和她斷絕關(guān)系了嘛?!庇钟腥藨?yīng)聲說道,“年輕人,老婆雖然很重要,但是骨rou親情也不能不管吧?你meimei現(xiàn)在好歹算半個名人了,她為了求得你們的原諒,不惜放下自己的顏面和尊嚴(yán),可見她是真的有所頓悟了。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就原諒她這一次吧!”當(dāng)時自么白。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附和之聲。 陸白一臉懊惱,忿忿地扔掉了手中的刀叉,對跪在地上的花敏萱說道:“你自己說吧!你告訴大家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