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養(yǎng)尊處優(y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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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眉頭一皺,寶劍橫出,截住了那少年的手,冷眼道,“這是我家小姐先看上的。” “算了,阡陌。”北北扯住他的袖子,“既然人家看上了就讓給人家吧,我看那件綠色菊花的也挺好看的?!闭f著,轉(zhuǎn)頭對老人笑道,“那我就要剩下的那件吧?!?/br> 她不計較,那鵝黃衣少年卻將阡陌的寶劍一把推開,神情傲慢地說,“慢著,那件本少爺也要了,都給我包起來!”不知為什么,她就是不喜歡這個一臉可愛的小丫頭,就是要和她作對,氣死她。 “你欺人太甚!”聽得這蠻不講理的話,阡陌氣血上翻,緊攥的拳上青筋暴起,差點便要拿劍沖過去,卻被北北一扯,輕輕搖頭,示意他不要沖動。 她轉(zhuǎn)過身,仰頭看向那少年,露出玩味的笑容,“衣服可以讓給你,只是我倒奇怪,你一個大男人,要兩件女娃娃穿的衣服做什么,莫非?”刻意壓低聲音,眼里取笑意味卻更重,“有戀童癖不成?” 仿佛被打了一巴掌般,那少年臉一下子紅了。方才他只想著如何為難這小丫頭,竟忘了發(fā)覺那兩件是童裝,但生來便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他,哪里受得了這種調(diào)侃,只好逞強(qiáng)地吼道,“本少爺喜歡怎么著!本少爺拿去送人不可以嗎!” 看著那少年紅通通的俏臉,北北心里暗暗一笑,正要開口捉弄幾句,卻突然聽見一個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從那少年身后傳來,“涵蕓,別鬧了,辦正事要緊。” 錢橋? 聽見那聲音,她依然第一時間反應(yīng),可是,竟然又是客棧那救下她的男子么? 她凝視著那陌生的臉,見那*嘴角微微揚(yáng)起,似有一絲嗔怪,又似有著一絲寵溺,竟一時想起當(dāng)她失手弄壞他心愛的復(fù)活節(jié)蛋時,錢橋面上的表情。 那少年委屈地轉(zhuǎn)過身,正要開口辯解幾句,旁邊的白面書生卻嬉笑道,“大白天的和一個小丫頭搶衣服穿,涵蕓少爺還真是什么事都敢做呢。” “慕容世!今天不滅了你本少爺就不姓水!”涵蕓氣得眉都豎了起來,從懷中掏出一根長馬鞭便抽了過去,但那慕容世身形卻煞是靈活,左閃右躲,直把那少年累得氣喘呼呼,他自己臉上卻始終是張嬉笑的臉,邊躲嘴里還邊說“打不著,打不著。” 這調(diào)侃又狂妄的話,將涵蕓給激得粉臉漲紅,揮鞭愈發(fā)地急了起來,抽得路人紛紛抱頭鼠竄,避之唯恐不及,一時間,大街上給折騰得雞飛狗跳的。 阡陌微一皺眉,飛身上去,伸手抓住了涵蕓正欲再揮鞭的手,但手中的軟若無骨卻讓他微微一怔,怎么這少年的手竟比女子還要細(xì)嫩柔軟? 涵蕓一抬頭,正對上一張英氣俊俏的臉,臉一紅,卻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手被人抓在手中,不禁又羞又急,手肘一把撞開阡陌,鞭子向后一摔,那正好是北北站的方向! 眼看著那粗實的馬鞭便要在那可愛的小臉上留下一條血印,金圣錢橋飛身而起,一把抓住了那呼嘯而下的鞭尾,面上生出怒意,“涵蕓,你鬧夠了沒有!” “我?!笨粗鹗ュX橋手掌上的鞭印,涵蕓也知自己差點闖下大禍,呆在那說不出話來。 金圣錢橋眉一擰,低頭看向北北,“小meimei,你沒嚇到吧?” 錢北北理理被鞭風(fēng)吹亂的劉海,回以淺淺一笑,“我沒事,讓公子擔(dān)心了。”似乎那少年生性并不壞,也沒真的傷到自己,就這樣算了吧。 望著這女童處亂不驚的笑容,金圣冽心中好生驚訝,不過五六歲的孩子竟有如此大家風(fēng)范?而瞧她初見雛形的美貌,真不知長大之后會是怎樣個絕世奇女子? “公子若沒有別的事,我想先回客棧休息了。”錢北北退了一步,拉開與他之間的距離,她不愿與錢橋扯上任何關(guān)系,即便是相似的人也不例外。 為什么她的樣子,對自己竟如此防備? 他看著她平靜的臉,心中詫異更甚,那小小的身體里,究竟埋藏著多少秘密? “等一下!”在錢北北轉(zhuǎn)身離去之時,他忍不住開口叫住了她。 “小姐,你在想什么”阡陌擔(dān)憂地看著魂不守舍的北北,自從告別那三人后,她便一直保持這樣的恍惚狀態(tài),“客棧就快到了?!?/br> “是么。”北北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阡陌,我只是有點累了。” “也是,受了剛才那樣的驚嚇,是該好好休息?!壁淠袄斫獾匾恍?,低頭看向她緊握手中的包裹,“不過沒想到那公子竟會將這兩件衣服送給我們賠罪呢。” “是啊,真沒想到。”她看著那包裹喃喃道著真沒想到,連喜歡送東西給人這點,也這么像。 “小姐,你看!”阡陌突然攔住她,徑直指向前方,她抬頭,竟見到一大幫官兵圍在梨香客棧前,前面一個華衣公子正對著門口的梨兒母女指手畫腳,居然是昨日那調(diào)戲不成的邢家公子,真是個色膽包天的惡棍! “你們想做什么!”她氣惱地沖上去,攔在身子發(fā)顫的母女倆身前,面上的凜然正氣讓邢公子頓生膽怯。 但看清那挺身而出的不過是個小女娃時,邢公子哈哈大笑,“小meimei,這可不是你玩游戲的地方。識相的就趕緊給本公子閃一邊去,別讓官爺?shù)牡蹲觽四隳强蓯鄣男∧?。?/br> “你說,傷誰?”刑公子話還沒說完,喉嚨突然一窒。一只冰涼的劍無聲無息地抵住了他的喉門,似乎只要一用力,那脆弱的脖子便會被穿孔而過。他不需回頭,已感覺到了身后刺骨的殺氣,那冷冷話語中蘊(yùn)藏的壓迫感讓他差點癱倒在地上。 旁邊官兵紛紛拔刀相向,緊張得連額上也沁出斗大的汗珠,眼睛緊緊盯著中心二人,只等阡陌微有舉動便要亂刀砍來,那緊張的局勢一觸即發(fā),刀光劍影,一旦出手,少不了要血濺當(dāng)場。 錢北北卻暗自擔(dān)心,她見過阡陌的劍術(shù),若真是動起手來,這些官兵怕一個也活不了,她不許他再染鮮血了。何況,若真和官府如此敵對,他們還如何能在這凝紫城待下去?就算他們能夠平安逃脫,可梨兒母女呢? “阡陌兄,大家有話好說,何必傷了和氣?!币粋€藍(lán)色的身影飄然飛入刀陣中,一把隔開了阡陌的劍,刑公子慌忙趁機(jī)奔回官兵之中,生怕那把冷劍再橫上他的脖子。 “怎么,風(fēng)兄還有更好的法子?”阡陌瞇起眼,語氣猶如質(zhì)問。 袁梁露嘆了口氣,“阡陌兄你何苦如此?!?/br> 轉(zhuǎn)頭看向那臉色發(fā)白的邢家公子,和聲問道,“不知這梨香客棧究竟犯了什么事,竟需要官爺們?nèi)绱伺d師動眾?” “這?!毙坦右粫r語塞,倒是旁邊一個外表精明的師爺插嘴道,“梨香客棧用毒米招待客人的事誰人不知,還用得到我家公子來說嗎?” “對對對,就是這樣,梨香客棧害人不淺,當(dāng)封!當(dāng)封!”那邢公子連連點頭。 “你說這梨香客棧用毒米害人,可有什么證據(jù)?”袁梁露揚(yáng)起英眉,臉上煞是看好戲的神情。 “這……”這次換那公子說不出話來,這這這地這了半天。 而袁梁露向后一揚(yáng)衣袖,“梨香客棧的客人這么多,你怎么就不抓一個出來問問,可有哪個吃了這兒的飯菜不舒服的?” 聽得這話,圍觀的眾人們不由得紛紛點頭,原先聽說這有毒米不敢光顧,可真來了卻發(fā)現(xiàn)飯菜出奇地可口,而至于為何會突然改變決定前來此用餐住宿的原因嘛,倒是說不上來,總覺得從昨晚起就有一種感覺,來這必定會有好事發(fā)生就對了。甚至有好幾個已在別處定房的人也居然毅然退房搬來此處,只為這客??傆心撤N東西在吸引著他們,讓他們倍感溫暖,而那溫暖,竟與在膜拜神姬時感受到的安心如此相似。 看來,這并不是一間被詛咒的小店,而分明是受到神姬庇護(hù)的小店呢! “何必這么麻煩,”那師爺又插話了,“我家公子是堂堂商會少爺,說的話還有假?你一個平民憑什么在這說三道四??茨愕臉幼右彩莵韰⒓有g(shù)聚的吧,信不信咱老爺一句話,讓你連報名的資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