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驚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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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梁露攔住了欲離開的風(fēng)憐霜,輕嘆一聲,“又沒怪你,繼續(xù)坐著吧。”說罷,轉(zhuǎn)頭向錢北北笑笑,“我這meimei,從小便體弱多病的,心細(xì)膽小,讓師父見笑了?!?/br> 錢北北不禁嫣然一笑,如風(fēng)憐霜這般美麗柔弱的女子,世上還會有男人不喜歡么?好在她不至于成為自己的情敵,不然那局勢,怕是慘烈得很。 “憐霜,是誰來了?”一個清柔的聲音傳來,走廊處現(xiàn)出一襲水藍(lán)色的身影,風(fēng)姿綽約,如同微風(fēng)中的一朵幽蘭。 “淺雪jiejie?”眼一亮,北北嘴角揚笑,向那身影親熱地迎了上去。 “傾,北北?”待看清撲上來的人兒后,淺雪一怔,隨即也面露驚喜,蹲下扶住meimei肩頭急急追問,“你怎么會在這里?爹娘都還好嗎?” “此事說來話長,”錢北北一笑,將話題轉(zhuǎn)了開來,不然若是淺雪知曉自己是如何利用她的花轎從錢家逃出,又如何成為奎州島家喻戶曉的怪盜神偷,怕是她又要擔(dān)心了。“倒是jiejie你,和風(fēng)大公子處得好嗎?” 不料淺雪微微一笑,“若jiejie告訴你,自過門后jiejie連大公子的模樣都沒見過你相信嗎?” “什么?”北北大吃一驚,她知道淺雪向少開玩笑,可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新娘入門,竟連新郎面都見不上,何況淺雪還是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轉(zhuǎn)頭望向袁梁露,卻見得他尷尬著不停撓頭,“這個怎么說呢?” “是真的,”細(xì)柔的女聲傳來,她轉(zhuǎn)頭便見得風(fēng)憐霜低頭咬唇的模樣,“這幾個月泠雨哥哥的確是一直待在四弟的拂雷閣里。” “為什么?難道他不對淺雪jiejie不滿意么?”一向淡定的她竟也動了怒氣,這風(fēng)泠雨未免欺人太甚!明明是他把人家強娶了過來,現(xiàn)在倒好,把新娘子晾在一邊讓人守活寡——這算什么?! “其實是……”憐霜小心翼翼說著,“泠雨哥哥說他對不起嫂嫂,所以決定起碼讓嫂嫂在袁家過得安寧些?!?/br> 她真的呆住了,世間怎么會有這樣奇怪的男人? 可是轉(zhuǎn)頭望向淺雪,卻見淺雪捂嘴一笑,眼里竟笑意洋溢,“那個呆子,居然在花燭之夜連蓋頭也不揭,留封書信便出去了。說什么有愧于我,想改嫁隨時和他說一聲,然后便再也沒有回過這楚雨苑?!辈贿^,倒是每晚都有個傻瓜來這苑外頂著冷風(fēng)吹簫。 可這話,淺雪卻沒有說出來,唯有面上嫣然如花。 “不是說了不許出園子嗎?”一個冷冷的男聲傳來,北北扭頭一看,卻見得一個身著冰藍(lán)長衫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英氣俊美的臉上有著一絲怒意。 “二哥,這是?”袁梁露正想開口解釋,那男子卻旁若無人地繞過他,來到鳳嬌面前,見到她裙上的血跡,臉色一下陰沉起來。驀地俯下身子,也不管對方同不同意,便將鳳嬌一下子橫抱在懷,“傷沒好就別亂跑,難道要我每次都這樣把你抱回去嗎?” “放我下來。”鳳嬌的俏臉霎那間變得通紅,不停地用拳頭敲著白衣男子的胸膛,可男子卻似毫無感覺般,只是向錢北雨微一頷首,便抱著佳人徑直走出了門外。 錢北北看得一愣一愣的,正想開口,卻見袁梁露尷尬地一笑,“二哥就是這怪脾氣,但人還是很好的,鳳嬌姑娘不會有事的?!?/br> 錢北北展顏一笑,“二公子和北北想像中的并不相同呢。”起先,她還曾懷疑風(fēng)泠冰便是寞弈,但見到鳳嬌后,便已推翻了這點,現(xiàn)在見到這真人,不料竟還是與想象中差了許多。鳳嬌口中的風(fēng)泠冰和善溫柔,卻不料是這么個冰冷人物――看來,這丫頭身上還真有貓膩呢。 只是猶豫了許久,終是徐徐問了出口,“三公子,袁家可有個叫寞弈的人?” 袁梁露面上有些不解,撓頭道,“寞弈?沒聽說過,袁家的人從來不會冠以他姓?!?/br> 而淺雪也有些疑惑,“北北,難不成你指寞先生?他不是該好好地在錢家教書嗎?” “這?!北北币膊恢撊绾谓忉?,低頭沉思后,喃喃自語?!澳窃铱捎袀€哪位遠(yuǎn)親生著一頭銀發(fā)?!?/br> “哐當(dāng)”清脆一聲,是瓷器落地粉碎的聲音,她話未說完,竟被這巨響驚斷。 “在哪里?!彼募珙^一下子被人緊緊捉住,然后面前是風(fēng)憐霜又驚又喜的臉,細(xì)柔的聲音顫抖著,水靈的眼里,竟簌簌掉下眼淚。“告訴我,他在哪里?丹云崢?biāo)貋砹嗣??!?/br> 話音未落,聲音嘶啞,竟抱著她小小的身體抽泣了起來。 那溫?zé)岬臏I,落在她的肩上,竟如此guntang,而袁梁露俯身,將風(fēng)憐霜輕扯回自己懷中,拍著meimei的香肩安慰,憂傷的眼望向有些呆住的她,“那位寞先生,可是還有著一雙紫色的眼眸,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金鳶尾花香?!?/br> 花香?她覺得腦中一片混沌,在皇甫家的時候,她因為緊張,并未留意到這點,可按袁梁露的說法,夢里的那個男子,真的是他么。 “那寞先生的確是我袁家的人,但這其中涉及袁家私事,即便是師父你我也不便明說?!痹郝兜吐暤溃壑绪鋈?,仿佛回憶起某些哀傷的往事,“師父你找他有什么事么?” “他搶走了別人的東西?!辈豢蜌獾穆曇魪拈T口傳來,眾人轉(zhuǎn)頭看去,卻見得一個身形頎長的玄衣男子走來,眉宇間的英氣中夾著幾分怒意。 “阡陌?”北北一驚,但見得他消瘦不少的身形,不禁好生愧疚,“你受苦了。” 阡陌卻緩步走至她身邊,微笑輕撫她額前的碎發(fā),“阡陌好得很,讓小姐擔(dān)心了。” 轉(zhuǎn)頭看向袁梁露,眼里有著一絲不屑,“眼饞別人寶物的事,你們袁家還真是擅長呢??彀研漳男雄櫪蠈嵔淮?,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 “你胡說!”風(fēng)憐霜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原本細(xì)柔的聲音因憤怒而尖銳起來,“丹云崢怎么會去搶別人的東西,他可是袁……”卻忽地猛然收了口,有些驚訝地望向袁梁露,見他輕輕搖頭,心中一痛,遂一咬貝齒,忍住氣坐了下來。 “這位仁兄怕是有些誤會,丹云崢,也便是你們說的寞先生,以學(xué)生對他多年的了解,就算是再價值連城的寶物放在他眼前,他也是不會動一動心的。”袁梁露的語氣橋是坦誠。 阡陌卻冷哼一聲,“別的寶物或許他不會動心,可換作是月華鑒就不一定了?!?/br> 袁梁露臉色大變,原本平靜的聲音突然一下子沙啞了起來,“你說什么,他搶的是月華鑒?” “不錯,正是四神器之一的月華鑒?!壁淠俺靶χ裁呆骠婢?,聽到月華鑒的名字還不是一樣兩眼放光? “難道他真要?”袁梁露眉心擰成一團(tuán),沉思一會,突地抬起頭來,目光堅毅,“若師父你們所說為真,那學(xué)生已可猜測到他現(xiàn)在在哪了?!?/br> 此言一出,所有人不禁一驚,風(fēng)憐霜更是激動地抓住他的袖子,“泠露哥哥,你真的知道他在哪嗎?” “若我猜得沒錯,”袁梁露苦笑一聲,“他此刻應(yīng)該在薰州島的紫虛山?!?/br> “紫虛山,紫虛術(shù)齋?那不是紫虛術(shù)聚舉辦的地方么?”淺雪驚訝出聲,“難道寞先生也要去比試力量?” “師父,你可知上古四神器是哪四樣么?”袁梁露低頭望向錢北北。 “知道”錢北北點頭,在奎州的時候,她稍稍溫習(xí)了一下這世界的習(xí)俗傳說,“上古四神器源于神姬創(chuàng)世一說,分別是指風(fēng)柔緞、花霓裳、雪凝杖以及月華鑒,對應(yīng)力量分別為‘攻擊’、‘變化’、‘重力’、‘治愈’,傳說分隔光影兩界的『橋』便是借助這四樣神器的力量建立的?!?/br> “不錯,可有一點你卻不知,四樣神器的背后藏著王族一個驚天秘密?!痹郝镀嗳灰恍?,“而這次武林大會的頭彩,正是四神器之一的花霓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