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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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清然的語氣氣急敗壞的,“哼,她以為她是大家閨秀呢,還說什么閨譽,都跟我來這里了,還講究閨譽?不讓沾身子,手都不讓碰,不過是想親一下,就被她撓了一爪子!娘的,真是只小野貓!” 金大姐笑道:“五少爺不就喜歡這口么?!?/br> 馮清然罵咧咧地道:“還別說,老子還真就好她這口,從來沒嘗過如此新鮮又夠辣的,弄得我都不想賣她了?!?/br> 金大姐掩口笑著,“五少爺,咱們可說好了的,您要把她給我的,若是我一□,保管是出色的人兒,以后,您來不是也受用。哈哈。” 馮清然嘆了口氣,又罵道:“真是只小野貓兒,讓人又愛又恨的,偏我又舍不得強她,惹狠了我,真想……” 他手一揮,咬牙切齒地做了個狠命的動作,卻又笑起來,“算了,要是那樣就賣不上價了。金大姐,你可要好好抬抬她的價?!?/br> 金大姐笑道:“五少爺,咱們合作那么多次了,你還不相信我抬價的本事嗎?”說著就和他商量一些細節(jié)。 秀瑤早就氣得渾身哆嗦了,恨不得沖進去把馮清然剁了。 齊風感覺她的憤怒,忍不住提醒她,免得她弄出動靜,里面的人聽見就麻煩了,他們還沒找到秀容呢。 秀瑤會意,強迫自己看戲一樣地去看。 這時候金大姐管馮清然要銀子,“五少爺,辦事總要銀子的。” 馮清然一擺手,“金大姐,咱們都認識多久了,你還跟我來這一套,我什么時候欠你銀子了?賣了她,錢不就來了嗎?你賣多少,我給你一半,如何?” 金大姐不悅道:“五少爺,現(xiàn)在她可是朵帶刺的玫瑰呢,要是弄不好,還可能尋短見,若是強行給她改了,只怕少不得會損傷身體,這些可都賣不上價呢。她這樣的情況,估摸著也就是一兩百兩,都頂天了?!?/br> 馮清然就笑道:“不瞞你說,她還有個meimei呢,我若是回去跟她透漏一點她jiejie的事情,呵呵,那個小丫頭,可更加夠味呢?!?/br> 秀瑤還罷了,心里連連冷哼,聽到這話的齊風,卻一下子身體繃緊,渾身散發(fā)著冰寒的氣息,讓秀瑤都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兩人討價還價,結(jié)果馮清然就給了金大姐二十兩銀子。 金大姐笑了笑,那唇角的笑就變得很冷的感覺,“五少爺那就好好休息,我照舊去伺候那小野貓兒?!?/br> 馮清然擺了擺手,在金大姐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道:“我有些忍不住了,不如喂她一把合歡散,管她什么貞潔烈女的,保管對爺服服帖帖的?!?/br> 金大姐卻笑道:“五少爺,這不是墜了您的英名么?您什么時候靠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shù)檬诌^的?!?/br> 馮清然覺得也是,心里卻道,若是秦秀瑤那小丫頭的話,他倒是可以一試,看她還那么一副帶刺的眼神兒看他!跟防賊一樣! 馮清然待金大姐走后,呸了一聲,在屋里走了幾個來回,吹了燈睡去。 齊風就輕輕地放下秀瑤,拉著她跟了金大姐去了后院。 正屋可能是主人家,后面有一排后罩房,金大姐就去了那里。 齊風握著秀瑤的手,感覺她小手冰涼一片,忍不住用力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必緊張。 秀瑤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在身邊,她覺得安全又寬心,就好像事情都會迎刃而解一樣。 他們?nèi)チ撕笳址?,這一次直接就在前面的窗戶底下。 那屋子里沒點燈,卻有低低的說話聲傳來。 “三姑娘,門鎖了,他們不會過來的?!苯鸫蠼愕穆曇?。 “嗯,你拿到銀子了?”正是秀容的聲音。 ☆、258 惡有惡報; “嘖嘖,四姑娘真是大方人,我給她了簪子,她立刻給了我二百,還留我吃螃蟹呢,我惦記著三姑娘呢,說以后有的是說話的機會呢?!?/br> “金大姐,我沒想到在這里還能遇到你這么個好人,那個馮清然,狼心狗肺的東西!”她的聲音里含著nongnong的怨恨,“沒想到他竟然那般惡毒絕情,若不是金大姐實言相告,只怕我這一輩子就毀了?!?/br> 金大姐卻道:“三姑娘,分明是你自己發(fā)現(xiàn)的,也算不得我?guī)湍恪H舨皇悄愠鲅栽囂?,又讓我去找你meimei拿錢,我若是拿不到錢,也斷然不會幫你的。我是為了財,三姑娘要說自己有個好妹子?!?/br> 秀容的聲音就飄渺起來,卻也帶著與有榮焉的口氣,卻也有一股凌然森冷的氣勢,“那是自然的,不是我自夸,金大姐幫了我,就是做了我妹子的朋友,那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只消說一聲,沒有我們不出力的??扇羰窃蹅儧]有合作這一遭,你們也只能得到我的尸體罷了,事后讓我妹子知道,只怕天涯海角,你們也要完蛋的。” 金大姐卻不以為然,笑道:“三姑娘,你那妹子雖然大方聰明,可也不見得這么厲害,我們專干這行,可也不是吃素的呢。” 秀容就笑,毫不掩飾地道:“金大姐,我妹子后面還有個小齊爺呢,他的名頭,你可聽過吧。” 金大姐頓時一凜,聲音都帶上了幾分恭敬,“那是,如雷貫耳。他殺過倭寇、土匪,聽說漕幫有人鬧事,他一出馬就擺平了,一出手就砍了幾十個人,自己也一身血……那,那,可簡直是活閻羅了?!?/br> 她的聲音竟然也帶上了一絲顫抖。 窗外的秀瑤竟然覺得一絲冷意侵體,漕幫的事情,她可不知道呢。 齊風似乎感覺到她的懼意一樣,下意識地就握緊了她的手,生怕她因為害怕而疏遠他一樣。 秀瑤感覺到他溫暖的體溫,驅(qū)散了那寒意,就沒有拒絕,任由他握住妻限九十九天。 這時候屋里又響起了秀容的聲音,“金大姐,我們的協(xié)議還作數(shù)吧?!?/br> 金大姐說自然是的,讓她只管吩咐。 秀容的聲音冷冷的,如刀子一樣刮著秀瑤的耳朵,“哼,馮清然那個混蛋,他想賣了我,我倒是想賣了他呢。金大姐,你說你的生意不在山東地界,倒是也好的。他馮家除了在肥縣,也不算什么東西。你若是把他弄去賣掉,賣多少銀子,我一分不要。我另外還謝你三百兩,如何!” 聽著她咬牙切齒的聲音,秀瑤就知道她是恨極了馮清然。 而且,女人狠起來,那也是真狠。 金大姐笑道:“反正我們也打算換地方,要往西去了,像五少爺那樣的美男子,可是稀缺的寶貝呢。說不得要賣上個幾百兩了。哈哈,那我金大姐,這一次可發(fā)了財了。” 秀容淡淡地道:“金大姐也不必顧惜他,想用自己就用,一把□就夠了,這男人不比女人,到時候只怕他跪著求你呢?!?/br> 金大姐就咯咯地笑,甚至帶上了三分羞澀。 秀容就提醒她,“金大姐,你可不要被他迷惑了啊,要是對他心軟了,到時候只怕他會吃得你渣都不剩。” 金大姐笑道:“三姑娘放心,我金老大銀子重要,男人,呵呵,咱見得也多了,比五少爺更俊美的更迷人的,都見過的?!?/br> 說完,她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然后兩人就不說話了,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又過了片刻,秀容道:“金大姐,那明兒一早,你就假意送我上香,然后送我去濟南府。你若是不放心,我寫個借據(jù)給你,這也是把柄,我若是敢不認賬,我們秦家的名聲全被我毀了,我弟弟也不能再考舉人,我是萬不敢的?!?/br> 金大姐笑道:“三姑娘多慮,我自然是信的。明兒一早,我送你出去,就說是去上香,然后跟五少爺說將你送走。而我回頭呢,就給他下一把迷藥,將他帶得遠遠的,反正他和我們見面,也是偷偷摸摸,自己貼身小廝都沒跟來而是留在東昌府做生意替他遮掩耳目呢?!?/br> 秀容就哼了一聲。 聽了半晌,直到他們睡著了,秀瑤才回過神來。 更深露重,她不由得打了個寒噤,齊風立刻將她的衣裳緊了緊,低聲道:“我們離開這里,去外面守著。” 秀瑤嗯了一聲,又由他帶著,越墻而出。 齊風另外還帶了幾個人來,讓他們盯著小院,他則帶秀瑤找了一家小客棧休息。 秀瑤夜里著了涼,回來就打噴嚏流鼻涕,眼淚嘩嘩的,后來竟然又開始發(fā)熱,齊風自責得了不得,差點顧不上秀容那里。 秀瑤擤著鼻涕,拿手巾不斷地擦著眼睛,叮囑他不要忘了第二日一大早就去。 齊風她好不容易睡著,才吩咐了親信的人保護她,他則親自去小院那里。 他趕去的時候,恰好秀容和金大姐乘車出門,齊風就讓四個人跟著去,若是秀容是回濟南還好,若是不回濟南,不惜一切代價,直接將她帶回去。 金大姐走了一個時辰之后回來小院,手里還提著酒rou,徑直去了東廂。 這里的主人家都是她的人,早就避開去了惹愛成性。 齊風就到金大姐帶了酒rou去了馮清然的屋子,兩人自然是得意地一番合計,說什么事情非常順利成功,要慶祝一下。 馮清然不疑有他,就和金大姐喝酒,嘴里還道:“我也是被這情圣之名連累,竟然真的就放了她如此清白的離開,真是……不甘心!” 金大姐媚眼如絲,“五少爺,清白的離開,她才能賣個好價錢,若是不清白了,只怕二十兩都夠嗆的。你想啊,也不是什么特別的人兒,就是模樣好點,可那脾氣夠嗆,不會琴棋書畫,年紀也大了,□也費勁,沒什么用。估計十兩都夠嗆呢?!?/br> 馮清然就嗯了一聲,喝了酒,就覺得渾身燥熱,想起秀容那雪白的臉頰,貓兒一樣的眼睛,那柔軟的身段,忍不住渾身的血液都往下流去。 他一下子扯開了胸口的衣襟,露出了結(jié)實秀美的胸膛,只覺得身體里有一把火在燒,讓他立刻就想去將她追回來。 一抬眼,他就到她竟然出現(xiàn)在門口,對著他似怨似嗔地拋媚眼,他再也忍不住,喊了一聲,“你這個小野貓兒!”然后立刻就朝她撲去,將她一下子壓在身下,三兩下就剝光了兩人的衣服,一瞬也不想等,猛得就挺了進去。 身下的人兒發(fā)出了一聲歡愉的低吟,浪蕩而妖媚,更讓他熱情似火,什么都不顧地就大動起來,嘴里還胡亂喊著心肝寶貝,我喜歡的就是你之類的混話。 躲在后窗的齊風著馮清然將那個金大姐摁在身下就低下了頭,聽著那些污言穢語,他的臉色就越來越冷,那馮清然竟然開始說胡話,連秀瑤的名字都叫了出來。 此時的齊風,不再是秀瑤認識的那個似冷峻卻溫和沉穩(wěn)的青年,而是冷酷嗜殺的,像一頭蟄伏的猛獸,又像是久歷血腥的利劍,需要鮮血的滋潤一樣。 屋里的兩人一番狠命地纏綿,完事之后,馮清然藥性未退,還纏著金大姐要。 金大姐閱人無數(shù),又因為自己是個女強人,帶了一些兄弟,被下面的人尊重著,敬畏著,不能滿足自己奇特的需求。她就喜歡被人強著,所以就半推不就的,然后馮清然急了又是一頓強。 這時候,金大姐突然尖叫一聲,“你,你是誰!” 她推不開身上的大動的馮清然,只得拉了被子蓋住兩人。 而地下的齊風也是尷尬至極,以為他們完事,所以要進來處置馮清然呢,哪里知道…… 他面色冷寒如冰,簡直要將人凍死,金大姐的人都被她打發(fā)出去,也沒人在,她只好大聲叫來人。 也顧不得了。 有兩個屬下沖過來,卻被齊風一腳一個踢飛出去,踹倒在西廂的墻根下一時間動彈不得。 金大姐就知道自己碰上硬茬了。 齊風雖然尷尬,可他慣走江湖,在漕幫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什么人都見過,自然也不在乎。 他冷冷地道:“在你肯幫秦家三姑娘的份上,今天不殺你,不過他,可沒那么容易?!?/br> 這時候馮清然依然是頭發(fā)了情的豬,除了得見女人,什么都不見。 金大姐也恨自己下的藥量太大了。 齊風一盆冷水潑過去,馮清然一下子醒過來,到齊風的時候還有點不敢置信,恍若夢中,“你,你,你怎么……” 齊風冷冷地道:“馮清然,善惡有道,這是你應(yīng)得的?!?/br> 他手一揮,快得金大姐都沒清,馮清然就覺得□一冷,隨即一陣鉆心的疼涌上來,隨著脊椎擴散至全身,讓他猛得抽搐起來,大喊一聲昏死過去。 金大姐都驚呆了。 這時候就沖過來兩個大漢,一把將馮清然拖起來,又扯過一床棉被裹上,背著他就飛奔而去。 金大姐死命地拉著胸前的被子,雖然她年近不惑,但是向來自詡保養(yǎng)得好,美艷動人,可這一刻,著眼前如閻羅一樣的齊風,只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齊風也不她,扔下一袋金子,轉(zhuǎn)身就走。 金大姐脫口問道:“好漢大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