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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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jīng)]有!?”那張愛理不理的臉,老是在提醒那唯一的女兒萱寧一直很鄙視她。 “諾。” “你再畫畫吧,本宮等會去安慰安慰玲妃?!表槺阍僮屪约洪_心開心。 “諾?!?/br> 母妃,我并不想一輩子都呆在深宮里,你何時才能明白呢? “公主,拓跋公子又讓人送信進來了?!睂m婢把信放在桌上。 “你先下去吧?!?/br> “諾?!?/br> 等宮婢走了,她才敢拆開信。和之前如出一轍的信,同樣沒有心動,但是卻有了一抹的希望。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是嗎? 張烙站在門口,來回的張望著,可惜很久都沒看到他期待的影子。 “師傅,您干嘛呢,徒弟我第一天站陛下的寢宮,讓您不舒服了?”小晨子嘟著嘴說。 “滾邊快活去,別來煩我。我現(xiàn)在焦頭爛額了快。” “師傅,大不了我回龍璃宮呆著去,雖然是外圍一圈站著的,但也好過被你嫌棄!”小晨子脾氣也上來了,聲音比平時大了一點。 “嚷什么嚷,讓里面那位聽見了,師傅我都保不住你?!?/br> 小晨子聽到這句話,立馬像被柔順的貓一樣,慢慢的合上嘴巴。 “你們在干什么?!北碧冒猎竭€沒到寢宮就收聽到他們在喧嘩。 “叩見陛下!” “叩見陛下!”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暗暗的責(zé)怪對方。 被抓包了…… 被抓包了…… “起。十五皇子在里面嗎?” “諾。” 張烙讓不明所以的小晨子先離開,然后走到北堂傲越面前,屈身道:“陛下,十五皇子有點不對勁?!?/br> 北堂傲越看了他一眼?!霸趺椿厥??”北堂未泱前些日子才醒來,只是醒來后人有點怪怪的,幾乎沒有開口說過話,也沒出來過。 “陛下還是自己去看看吧,奴才不知如何說起。”張烙很無奈的說,隨后推開門,北堂傲越就看到坐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北堂未泱。 跟早上他走時沒什么不同。桌子上的藥顯然北堂未泱還沒喝,他端過去?!拔淬?,朕回來了。你藥還沒喝,先喝幾口吧?!北碧梦淬笳陂]目養(yǎng)神,以為沒聽到他說的話,他耐著性子再說一次,“未泱,喝藥吧。” 北堂傲越以為準是和前些日子一樣沒回應(yīng)了,正想就這么直接灌他喝下,沒想一聲“父皇”。 在北堂未泱開口的瞬間,他睜開眼睛。 “你——!”他皺起眉頭,奇怪的看著北堂未泱的雙眼,那雙如同墨玉般的眼眸,呈灰白色,安在那張平凡的臉上,越顯詭異。 “父皇?!?/br> “怎么會這樣?”昨日都不會,難道……? “今天一早醒來就這樣了。”北堂未泱拿過他手上的碗,一口氣喝完碗里的藥。 “你是什么時候清醒的?” “父皇,兒臣記得喝醉了,是您抱兒臣回來的嗎?”他感覺頭還有些暈?zāi)?,只是好像他還忘記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喝醉?” “恩?!卑押韧甑乃幫敕旁诖策吂褡由?,他莞爾一笑。 “你再休息一會,父皇陪著你?!?/br> “不用的,父皇去忙吧。兒臣等會就繼續(xù)睡睡?!?/br> “那好,朕先走了。” “諾。” 北堂傲越坐在御座那,若有所思的看著麒麟玉佩。北堂未泱之前有半月都在渾渾噩噩中,今日卻無端的醒過來,而且全然不記得酒醉后的事情,那就說明他那日施的攝魂術(shù)起到了作用,但是為何那雙眼瞳…… 陸白卿,朕還是小看了你。你居然敢隱瞞朕這么多事! ☆、70章 拓跋烈回到府里的時候,里面正一團糟。仆人們都慌亂得上躥下跳,他的夫人也一臉的焦急。 “將軍,你回來啦?!眿D人頭上的飾品很是搖晃,激動的握住拓跋烈的手,急切的說:“將軍,濬兒不見了,可怎么辦?” “什么?”拓跋烈有些蒙了,不懂他夫人說的話意思是什么。拓跋濬有哪天安分呆在府里的?讓拓跋濬呆在府里那是不可能的,除非傻了。 “將軍,濬兒不見了!”一向溫婉的婦人不理解拓跋烈怎么一點都不擔(dān)心,責(zé)怪的看著他。 “夫人,你別著急?!蓖匕狭野矒岬淖叩剿赃?輕拍她的后背,然后溫聲細語的說:“濬兒只是出去玩玩,你就別擔(dān)心了,頂多明天就回來了,他身上沒什么銀兩?!?/br> 婦人激動的喊起來:“我說濬兒他失蹤了,不是去玩了!” “夫人……”拓跋烈現(xiàn)在才覺得事情不妙,“怎么回事?!”他的口氣也開始大了起來。 “濬兒一早就不見了,聽琳琳說濬兒昨天收到了一封信,濬兒一看完信就立刻說他要走,沒想到真的走了?!?/br> “信?”什么信?“琳琳呢?讓她過來細細的說!” “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去叫琳琳過來!”婦人大失方寸。 被指明琳琳的婢女聳著肩到婦人的面前,“夫人?!?/br> “你給我好好說說是怎么一回事!”拓跋烈板起臉來,讓婢女更加的害怕。 “回將軍……,昨夜有一個小孩手上拿著一封信,說是有人要他交給公子的,奴婢見那孩子很是伶俐乖巧,所以就一時心軟就拿去給公子過目,之后公子看完信后神情驟變,接著還叫奴婢帶他出去,奴婢不敢,公子就罵走奴婢了?!边@錯不能怪她吧? “信封上面有沒有署名?” “回將軍,上面沒有寫任何字。”婢女心里暗暗的想,就算有字,她也不懂。 “你退下吧。” “諾?!辨九呑哌吪男馗?,慶幸的跑走。 “將軍,你可猜得到是誰的信?”婦人細語說道。 “夫人,或許我們將軍府會迎來滅頂之災(zāi)……”現(xiàn)在能讓他那不知長進的孩子如此的,也許只有那已經(jīng)被指與邊國聯(lián)姻的萱寧公主吧?! “將軍,何出此言?”婦人不懂為什么他會這么說。 “夫人,別多問了,出動所有的仆人找遍全城也要找到濬兒!否則……”只希望還沒有鑄成大錯。拓跋烈很后悔那天帶拓跋濬去秋賞。萱寧公主真是有本事啊。 “諾?!眿D人安排好人手分別讓人東西南北的城門分開尋找,叫他們只要找到拓跋濬,不管怎么樣都要帶他回將軍府。 宮里也亂成了一鍋粥,都快到和親的日子了,長公主萱寧居然不見了! “陛下,萱寧只是一時玩得過頭了,陛下再等等吧……”萱寧的母妃是和玲妃交好的羐妃,好不容易盼到了萱寧即將成為邊國皇后,但是就在這么一個關(guān)鍵時刻,一切都隨時可能化為泡影。 “一時?朕可知道萱寧一大早便不見了,如今都要日落了,還敢說玩過頭???”北堂傲越不耐的冷冷說道,臉上的冰冷好似能凍僵人。 北堂傲越這次很不愉快,對于讓他不愉快的人,他下手從來都不留情。 “陛下,再給臣妾一天,就一天,臣妾定會找出萱寧給您,可好?” “朕自會派人找她,羐妃就好好呆在你的宮里,沒有朕的允許,不準踏出宮門一步?!?/br> “陛下!”羐妃想再努力一次,讓北堂傲越給她一次機會。 “不必多言。張烙?!?/br> “諾?!?/br> 張烙不理會羐妃的眼神示意,直接跟上傲帝,他怎么說也是個總管太監(jiān),只聽命于帝皇。 羐妃恨恨的瞪了眼張烙的背影。這閹人太眼高于頂了,她怎么說也是帝妃,而且她的長公主不久后還會是邊國的皇后,這閹人不巴結(jié)她就算了,還……!欺人太甚! 張烙小聲的在北堂傲越后面說:“陛下,長公主估計是不會回來了,可要奴才找人把消息傳出去?” “拓跋濬和萱寧已經(jīng)出了京城,就由他們?nèi)?,過幾天朕會發(fā)布通緝令,在此之前決不能讓人找到他們。吩咐下去,封城。” “諾。” 拓跋烈現(xiàn)在應(yīng)該發(fā)現(xiàn)了拓跋濬不見的原因了,萬不能讓拓跋烈找到他們。他籌劃多年,至今終于有了一點成效。 虎符,他勢在必得! 張烙走到北堂傲越的身邊,小聲的說:“陛下,十五皇子今早和小晨子說要出來,可能開門?”北堂傲越早前命令他們不得放十五皇子出寢宮,寢宮內(nèi)也不得放置銅鏡一類的物品,這都兩個多月了,就是他們這些奴才也受不得。 “十五皇子那朕會和他說,暫時還是不能讓他出來?!?/br> “諾?!?/br> 最近北堂傲越都把奏章放到了寢宮批閱,龍璃宮幾乎很少去,除非面見朝臣。 小晨子打開一點點門,邊上站著的幾名宮女好像很習(xí)慣他的舉動,所以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目視前方,耳聽六路?!暗钕隆??” “小晨子,放我出去可好?回來我自會和父皇說明情況的?!彼芟氤鋈タ纯带欖雍驮圃拢斎贿€有蕖妃。他幾乎都幾個月沒出去了,父皇說是他的身體不能見風(fēng)。北堂未泱很想問他父皇他的身體真的差到如此的地步? “殿下,您就再等等吧,一會陛下就回來了。奴才也做不得主?!毙〕孔雍転殡y的說。不是他不想,而是小命要緊。師傅交代過了,凡事做之前先考慮好他這條命有沒有和九尾狐一樣多。 北堂未泱背過身,不再說話,小晨子內(nèi)疚的關(guān)上門,然后看了兩眼左右邊的宮婢。他想私放十五皇子也不行,最多十五皇子一跨出房門就被這‘宮婢’給請回去了。這宮婢可一點都不柔弱?。∠氘敃r他還想搭訕,師傅只和他說了句:“不想你的屁股痛,就不要惹她們。她們會武功?!?/br> 好吧,這句話對他很有用。至少他很愛惜他的屁股。 北堂未泱坐回茶桌那,不時往門口看去。 “叩見陛下。”一群人行禮的聲音,讓他想忽略都難。他走到前面等著,等待門開啟。 北堂傲越一進來就看見他已經(jīng)行好禮,“叩見父皇?!?/br> “起來吧,你身體不好。”北堂傲越手還沒碰到他,他就率先自己起身了。 “父皇,兒臣的身體自己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