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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20723:58:56~2021020823:56: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5752862、淡抹、煙熏妝1個(gè);非常感謝大家對(duì)我的支持,我會(huì)繼續(xù)努力的! 第37章 那書 “九淵?”溫偃看起來十分訝異,“你不是去……” “到這時(shí)溫公子還要繼續(xù)裝下去嗎?”陸瑾原本便神色清冷,如今面上更像是凝了一層寒霜,他一步一步走到溫偃面前,“呵……溫公子慣是好手段,這不,你只需動(dòng)動(dòng)嘴,我這不就自己送上門了么?” 他一貫冷靜持重,別說是謝殘玉于笙,就是溫偃也極少見過他這副“冷嘲熱諷”的模樣。 “我裝什么了?”溫偃莫名,“我昨日幾次三番請(qǐng)你,你一直不愿……今日又出現(xiàn)在這兒,我倒是比你更好奇!” 若是現(xiàn)在只他一人,溫偃或許還會(huì)軟言順著陸瑾,但是謝殘玉于笙二人在此,他就是對(duì)陸瑾有再多的容忍,也受不了他這樣問罪似的。 溫偃好面子,而且總歸有些劣根性,他虛榮也世俗,與陸瑾單獨(dú)在一起時(shí),任他鬧鬧脾氣那是情調(diào),可若還有別人在,哪怕這個(gè)“別人”是謝殘玉他也覺得不舒服。 他的想法既蠢又可笑,可偏偏就是這么個(gè)感覺。 跌面子總是要在乎場合的,更別說于笙在謝殘玉面前的乖巧更叫他羨慕又嫉妒,他看著陸瑾,心想:本公子對(duì)你也不錯(cuò),為何你不能就對(duì)我有一點(diǎn)點(diǎn)親近呢? “溫公子!”陸瑾本就裹挾著怒氣,一見溫偃“狡辯”更是怒火中燒,他從懷中掏出一物狠狠砸在溫偃面前。 只是沒想到力氣大了,直接砸到杯盞上,頓時(shí)瓷片濺了一地,還有一個(gè)端端朝著于笙的眼睛飛過去。 “公子……”縱然于笙反應(yīng)極快,也慢了一步,但是他卻沒有感受到一點(diǎn)疼痛。取下?lián)踉谘矍暗母觳?,他才看見是怎么回事?/br> ——謝殘玉伸手擋去。 滴答…… 血珠砸在桌面上,于笙微微一怔,而后便慌亂地找干凈的布要給他包扎傷口。 謝殘玉卻按住他的手,將人上下打量了一圈,才看向溫偃,“帶他滾出去!” 這個(gè)“他”無疑便是陸瑾。 溫偃也是心尖一跳,謝殘玉自回來以后從未對(duì)他發(fā)過脾氣,他們二人年少相識(shí),又經(jīng)歷那樁樁件件舊事,別說其他,就是情誼也非尋常。 “還不走?!”謝殘玉眸色冷厲,這陸瑾他從來都是看不上的,盡管他年少成名,如今也是堂堂一名舉子,但是在他看來,分明就是沽名釣譽(yù)之輩,還妄自尊大,不過身背功名,便在溫偃面前自以為是得很! 溫偃哪里敢磨蹭,帶著陸瑾便出去了。 不管那邊二人如何掰扯,這邊于笙盯著謝殘玉手背上的傷都要急得眉頭擰成一疙瘩了。 “無事,一點(diǎn)小傷?!敝x殘玉面色如常,除卻方才對(duì)溫偃的疾言厲色之外,一對(duì)上于笙便像是澆熄了火。 “哪里是沒事,這都要傷著筋脈了!”于笙手忙腳亂地包扎,謝殘玉也乖乖伸著手,他看著忙碌的小東西,目光盯著他頭頂那一縷發(fā)絲,嘴角銜著笑,“也是叫人無奈得緊,從前不也好好的過來了,怎的偏偏遇上你,我便覺得這傷口要格外疼一些?” 他是戲言,可于笙偏偏當(dāng)真了,他包扎傷口的手指一頓,著急地就看向謝殘玉,“公子,我們?nèi)メt(yī)館,讓大夫好好診一診……” 這次謝殘玉是真的忍不住了,他伸出未受傷的那一只手,輕輕蒙住于笙的眼…… “公子?” “乖,不要說話?!敝x殘玉大掌將于笙的小臉遮了一半,留下鼻尖和那一瓣粉粉的嘴唇。 “公子……”于笙看不見謝殘玉,心中不安,他總覺得這會(huì)兒的謝殘玉有些奇怪。 但是謝殘玉不給他多思考的機(jī)會(huì),俯身傾覆過去,嘴唇輕輕擦過他的鼻尖,留下幾不可聞的一個(gè)輕吻。 即便已經(jīng)輕到不能再輕,鼻尖的感覺還是太過明顯,于笙伸手想要拿開謝殘玉的手,反被攥住,謝殘玉溫?zé)岬耐孪⒔诙?,于笙只聽見他濁重的聲音,“……以前可有喜歡的人?” 于笙不假思索點(diǎn)頭,“有?!?/br> 謝殘玉心頭微震。 但是不待他做出下一步反應(yīng),于笙小聲道,“我娘,還有秋兒……”他像是在害羞于自己已經(jīng)長大,但卻對(duì)娘親與meimei分外惦念,這樣的他似乎在謝殘玉面前不大能抬得起頭。 若說于笙前一句讓謝殘玉如墜冰窟,那么下一句就將他從地獄拉到天堂,咂摸著方才心尖的那點(diǎn)瞬逝的不快,謝殘玉繼續(xù)問,“我所言之喜歡,不是親人之間的惦念愛護(hù)……” “那是什么?”于笙不懂謝殘玉的隱語,他既好奇又總覺得自己不該問出這句話。 只是想要收回也無用了,謝殘玉捉住他的手,輕輕捏了捏,“讓我想想……要如何解釋……” 頭一次心動(dòng),卻是遇到一個(gè)呆呆傻傻又天真得不行的小野兔,謝殘玉心中略復(fù)雜,但卻沒有絲毫嫌棄或毫無耐心。 他松開遮著于笙的手,目光隨意一瞥,就看到畫舫角落有一排不大的書架。 “公子要看書么?”于笙呆呆愣愣。 謝殘玉剛要搖頭,卻突然想到什么,他眸中閃過一絲晦暗,對(duì)著于笙點(diǎn)頭,“……如果我記得不錯(cuò),書架上第二排……唔,第八本是本無名的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