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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菲已經(jīng)再次走到他面前,摸上他的脖子,一臉驚恐的樣子,還用手撩開他的衛(wèi)衣領(lǐng)子,往里面看。 看完后完全說不出話,只是盯著那些印記不住的“我靠、我靠……”一貫自詡優(yōu)雅的她,不停的口吐芬芳。 這時候王仲秋再不知道那些是什么東西他就真的可以去死了,他的臉紅的像個蝦米一樣。 齊菲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一只手不住的點點點,“你這會兒知道臉紅了啊,早干嘛去了,?。俊?/br> 昨晚他累得直接睡過去了,連澡都是景漠抱著他去洗的,他完全沒有任何記憶了,怪不得早上景漠非得讓他穿上外套才讓他出門。 再也不覺得熱了,他站起來拿了外套,重新套上,還把拉鏈拉到了最上面,把脖子以上的皮膚完全遮了個嚴(yán)實。 “上次盼盼給我說我還沒在意,”齊菲抱著肩膀,怒目圓瞪,“你們一直這樣可不行啊我跟你說?!?/br> “幸虧是你這兩天沒什么工作,這要是被媒體拍到或者是粉絲拍到你還混不混了?” “你老公這是吃藥了?這么猛,就他能?就他會?” 王仲秋低著頭,摳著手指頭,弱弱的反駁,“他才沒有呢?!彼挪挥贸运幠?。 “……”齊菲無語的指著他,看他的眼神簡直看叛徒一樣,“把我的藝人睡成這樣,我說說他還不行了?” “你就由著他那樣子?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你能不能有點脾氣啊,你把對別人的脾氣拿出來一點點,哪怕是一丁點對景漠行嗎?”齊菲簡直要崩潰了,“算我求求你了行嗎?” 王仲秋:不行吧。 但是他不敢說,他要是說了他敢保證齊菲一定會撕了他,就現(xiàn)在。反正他是拿齊菲菲和閆盼盼這兩個人女人一點兒招都沒有。 閆盼盼端著咖啡進(jìn)來了。 “呼,得救了?!蓖踔偾镌谛睦锔袊@閆盼盼來得太是時候了,閆盼盼從沒像現(xiàn)在那么讓他開心,下次再給她買點好吃的,嘻嘻。 身為擁有第六感的敏銳女人,閆盼盼瞬間感受到了會議室的緊張氣氛。 一雙大眼睛在王仲秋和齊菲身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她看出門道了,是菲姐在單方面的教育她秋哥,并且她秋哥很弱勢,甚至不敢反駁。 她小心翼翼用眼神和王仲秋對接,然而王仲秋并不理她,不僅不和她對視,還把頭扭到了一邊。 呵,男人。 “盼盼你先去辦公室歇一會,我和你秋哥還有一些話要單獨說一說?!?/br> 呵,女人。 又要說什么不想讓她知道的機密,她知道了又能怎樣,雖然她是偶爾會不小心說出去,也會在和黑粉對掐的不小心泄露一些,但她發(fā)誓僅僅只是一些而已啦。 閆盼盼‘噠噠’的跑走了,氣呼呼的,然而并沒有人care。 王仲秋的心一下子又揪起來了,身子也不自覺坐直了。 “今天叫你過來是跟你談?wù)勆洗握f過的綜藝節(jié)目?!?/br> 謝天謝地,齊菲終于翻篇了,王仲秋心里放松下來,面部表情都舒緩了許多。 “菲姐你說?!?/br> “我剛說的話記住了嗎?”齊菲突然變了表情,恢復(fù)了剛才的勇猛,“你們怎么玩,玩多大我都不管,關(guān)起門來是你們兩口子的事兒,但是,你給我記住了,別把自己弄成破布娃娃一樣?!?/br> “他是狗嗎,還要在你身上留一堆記號?” 齊菲真是氣急了,說了很多不好聽的話,王仲秋也不跟她一般見識。王仲秋知道她是好意,自己的名聲本來就不好,但凡被外人瞧見這些,不一定又會怎么編排他,齊菲只是太生氣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果然,氣過了那陣兒齊菲就冷靜了許多。 “對不起,小秋?!饼R菲神色疲憊,方才的精氣神都被抽走了一般,“我情緒太激動了,說話不好聽?!?/br> 王仲秋乖巧的看著她的眼睛,“沒事的,菲姐,你喝點咖啡冷靜一下。” “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間補一下妝?!?/br> 齊菲攏了一把頭發(fā),拿起自己的包包,開門走了出去。 事實上王仲秋已經(jīng)后悔了,他也沒想到齊菲會這么大的反應(yīng),他和景漠昨晚有點過火了,沙發(fā),浴室,床上到處都是他們戰(zhàn)斗的痕跡,景漠早就警告過他不會饒他的,求饒也沒用,景漠身體力行的證明自己說話算話。 王仲秋胡亂抓了一把頭發(fā),垂著頭,十分喪氣。 齊菲沖進(jìn)洗手間,打開水龍頭,‘嘩嘩’的水聲,沖著著她的耳膜,她捧起水往臉上拍。 她雖然沒有說過什么,但是她不滿,她非常不滿。 小秋無時不刻不在被罵,吃飯被罵,說話被罵,走路被罵,恐怕就連呼吸都被罵,小秋又做錯了什么呢。就因為和景漠在一起了,就罵他去死? 別人都只看到他懟人,可誰又在乎黑粉天天私信辱罵他一戶口本,sao擾他家人,p他家人遺照,甚至寄東西威脅他呢。 別人只關(guān)注他懟記者,誰又知道記者整天寫假新聞黑他,甚至去他家里拜訪他的街坊鄰居同學(xué)到處挖他的黑料,攪得人人不得安生。 不管外界怎么妖魔化小秋,他眼里的那個小秋永遠(yuǎn)是那個還在大學(xué)時期,抱著籃球笑著跟她打招呼的那個明媚的少年。 雖說愛情如飲水,冷暖自知。人家的感情,她充其量只能算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