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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仲秋捕捉到危險(xiǎn)的信號(hào),趁景漠不注意,趕緊掙開他的桎梏,王仲秋笑著拉好散開的衣襟,而后他抓起床頭柜上的煙灰缸就往門外跑。 “沒收了?!彼兣苓呅ξ幕仡^對(duì)景漠說。 “跟我浪?”景漠咬著牙撿起掉在床邊的劇本,拍了兩下,放在旁邊的床頭柜上?!翱次掖龝?huì)兒怎么收拾你。” “有本事你來呀?” “你小心點(diǎn),我等會(huì)兒給你個(gè)厲害的?!本澳粗?,勾起嘴角,“你哭都沒用?!?/br> “我好害怕喲?!?/br> 景漠突然掀起被子,一個(gè)鯉魚打挺,人已經(jīng)站在床下,他的長(zhǎng)腿邁了幾步就追上門外沒有防備的王仲秋。 王仲秋嚇了一大跳,手里的煙灰缸往地上掉去,景漠心頭一緊,怕砸到王仲秋腳上,他連忙伸手去拉王仲秋,王仲秋不防備,被他一拽,險(xiǎn)些跌倒,景漠連忙護(hù)住他的腰,王仲秋退了一步,才站穩(wěn)。 還好沒砸到他,景漠面色不善,很生氣的樣子,周身散發(fā)陰冷的氣息,心有余悸的說:“砸到你了怎么辦?” “怎么了,你心疼呀?!笔聦?shí)上王仲秋也嚇了一跳,倒不是被煙灰缸嚇得,他是被景漠突然追出來給嚇得。 這個(gè)沒心沒肺的小朋友居然還在笑,景漠被他嚇的魂都快沒了,剛才有一個(gè)瞬間他居然恨不得那個(gè)yingying的煙灰缸砸在他的腳上,都不要砸著他的寶貝。 景漠咬牙切齒的說:“你說我心不心疼。” “誰(shuí)知道你心不心疼?”王仲秋咕咕噥噥。 第7章 “還想往哪跑?”景漠拉住還想跑的王仲秋,真是頭疼,這個(gè)小東西一點(diǎn)都不讓人省心。 王仲秋嘴硬道:“你管我?” 這話成功讓景漠皺起眉頭,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很可怕,王仲秋簡(jiǎn)直不敢再看他,再看怕是要被他的眼神冰死。 “不要我管?”景漠盯著他,“你還想要誰(shuí)管嗯?” 王仲秋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哼哼唧唧的,想掙開又不敢,眼睛憋的發(fā)紅,簡(jiǎn)直要哭出來了,景漠的手正在抓著他。 “還敢不敢頂嘴了?嗯?”景漠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他都能感覺到他溫?zé)岬淖齑秸ぶ亩梗T惑一般,“乖,回答我。” “不敢了,”王仲秋聲音都變了,帶著哭腔,支離破碎,“我不敢了……再不敢了,景、景漠,你快放開我?!?/br> 景漠還不放過他,輕輕淺淺的在他耳邊吹氣,“寶貝兒,叫我。” “景、景漠,你放手。”王仲秋喘著粗氣,聲音性感。 “不對(duì)哦?!?/br> “嗚嗚,老公我錯(cuò)了,我再也不敢了……”王仲秋嗚咽著哭出聲。 “可憐的,”景漠吻掉他的眼淚,聲音帶著沙啞,“寶貝兒,怎么這么可憐啊?!?/br> 王仲秋癱倒在他懷里,景漠抽了幾張紙巾擦擦手,“承擔(dān)不了后果還敢瞎撩我,嗯?” “你還要干嘛?”王仲秋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像一只小狗兒。 景漠一把抱起他,王仲秋雙腳離地,不安全感迎面撲來,他雙手緊緊抱住景漠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景漠低下頭,親了親他的眼睛,“還能干嘛,給你吹干頭發(fā)?!?/br> “哦?!?/br> “總是濕著頭發(fā)睡覺,你想感冒是不是?” “我才沒有呢?!?/br> “還敢犟嘴?” “……” 不敢,不敢行了吧。 王仲秋頭枕在景漠的腿上,景漠一只手拿著吹風(fēng)機(jī),一只手摸著他的頭發(fā),翻來覆去的幫他吹。 “親愛的?!?/br> “嗯?” 王仲秋閉著眼睛,長(zhǎng)長(zhǎng)的眼睫毛撲閃撲閃的,紅潤(rùn)的嘴唇似開似合,猶猶豫豫,想說什么的樣子。 “我是不是很垃圾。” “什么?”景漠不解,問他:“為什么這樣說?” “沒事,就是突然覺得自己很失敗,那么多人都討厭我。” “你很好,做你自己就行?!本澳廊唤o他吹著頭發(fā),“我很喜歡?!?/br> “我也喜歡你。” 景漠彎起嘴角,捏了捏他的耳垂。 “是不是誰(shuí)說你什么了?” “沒,”王仲秋眉眼彎彎,看著景漠,滿眼愛意,“就是想聽你說喜歡我?!?/br> 景漠寵溺的看著他,說:“除了你還能喜歡誰(shuí)啊?!?/br> 王仲秋摟緊他,怎么能這樣愛他呢。 *** 第二天,齊菲通知王仲秋去公司。 王仲秋去得倒是挺早,只是不太有精神,時(shí)不時(shí)打呵欠,眼圈青紫。 “嘖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昨晚偷人去了呢?!饼R菲噓他。 王仲秋也不跟她杠,只是笑笑。 齊菲看不下去了,招呼閆盼盼,“盼盼,去給你秋哥泡杯濃咖啡,讓他精神精神?!?/br> 走的時(shí)候,景漠非得讓他多穿個(gè)外套,這回兒在小會(huì)議室里,空間比較小,竟然覺得有點(diǎn)熱。 王仲秋脫掉外套,隨意的搭在旁邊的椅子上,似掉不掉的樣子。 齊菲忍不住站起來,“就累成這樣?”吐槽是吐槽,還是拿起他的外套掛在衣架上。 “天那,你脖子上怎么回事?”齊菲掛完衣服,回頭了才發(fā)現(xiàn)王仲秋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一些痕跡很明顯。 王仲秋摸著自己的脖子,沒睡好,還有些發(fā)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