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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法醫(yī)靈異錄在線閱讀 - 第92節(jié)

第92節(jié)

    “我想應(yīng)該是做了噩夢吧,不過我們星澄什么時候有男生就讀呢?”另一個女生望著凌凡有些疑“惑”。

    “我記得這個人,他是調(diào)查女鬼殺人案的警察呢,我看他是中了邪了,必須要趕快喚醒他才行!”第三個女生懂些玄冥之術(shù),記“性”也頗好。

    “那要怎么辦才能將他弄醒???看來他定是在夢中醒到甚是可怕的東西呢!”第二個女生瞧著凌凡慘白的臉容驚道。

    突然,凌凡一把握起那個懂得玄冥之術(shù)的少女的纖纖柔荑,緊閉著雙目喊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沒有殺你們七個人……”

    “易兒,你不是懂些玄冥之術(shù)嗎?!想必你一定懂得辦法的吧!”第一個女生突然提醒道。

    叫易兒的少女的臉“色”突然緋紅起來,抿著紅潤的嘴唇?jīng)]有說話,只是覺得凌凡握她的手更加的緊了,仿佛在向她求助一般。

    瞧著凌凡那痛苦的樣子,易兒發(fā)覺這個男生的體質(zhì)果然和尋常人不同,如果再這樣拖下去的話,他遲在會在夢中被那些不干凈的東西給弄死,于是易兒讓其他的女生都離開,告訴她們自己如果施法是不能被打擾的,于是其他女生知趣地離開階梯教室,然后守在前后門防止有人突然撞進(jìn)階梯教室,破壞易兒的法術(shù)。

    突然間,偌大的階梯教室就只剩下易兒和凌凡兩個人,原本自己是在專心做習(xí)題的,可是她的身體是天生的陰靈體,對異常的氣息總是比平常人更加敏感地捕捉到,所以她才注意到坐在他不遠(yuǎn)處的那個身低聲求救的男生,那低沉的求救聲傳來,似乎在專門向她求救一般。

    易兒從小父母離異跟著她的“奶”“奶”長大,而“奶”“奶”是當(dāng)?shù)爻雒撵`媒,雖然“奶”“奶”不許易兒接觸這些東西,但是身為靈媒的孫女,在“奶”“奶”為其他人施法驅(qū)靈的時候,聰慧的易兒也漸漸的懂得了一些小小的法咒,而且她還能用一些小小的法術(shù)看見一些幸福的精靈,當(dāng)然有時也會被惡靈“sao”擾,不過就算如此她也有“奶”“奶”的護(hù)身符對付。

    眼前的這個男生一看便是被惡靈的怨氣引起的幻覺,平時這些怨氣是很難對平常人起作用的,因為尋常人對這些怨氣的感知力是有抵抗的,而一些奇異體質(zhì)的人總是能敏銳地捕捉到,很明顯,此時正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的男生便是一個難得一見的有著奇異體質(zhì)的男生。

    易兒似乎怕人看見般地來回望去,雖然她明知其他女生都已經(jīng)守在了門口,可是還是的有人站在自己的背后偷看,待發(fā)現(xiàn)真沒有人在教室的時候,易兒緊緊地抿著嘴唇,然后像是下定決心一般,輕輕地吻向凌凡,將一口氣吻向凌凡的口中。

    所謂鬼入夢,便是強(qiáng)大的怨氣將人身上的陽火給遮滅,而陽火如果熄滅的時間太長,身體便會轉(zhuǎn)陰,魂魄也會因為陽火的束縛給離開身體,到那時被入夢的人便會死去,而解除鬼入夢的辦法便是重新將陽光點燃,而陽光的燃料便是陰氣,而女子的純陰之氣恰好是最強(qiáng)的燃料,也惟有這種辦法能迅速將‘鬼入夢’的人盡快喚醒,防止他的陽火熄滅。

    被群鬼抓扯的凌凡正感覺身體的氣息呆滯的時候,突然一股柔和的大力將凌凡從群鬼中抽了出來,一瞬間,凌凡感覺他的嘴唇旁一絲輕柔。

    “好柔……好香!”凌凡雖然還沒有蘇醒,可是方才的那一瞬間,他便已經(jīng)知道自己方才陷入地可怕的幻境之中,返回現(xiàn)實的那一剎那,凌凡的眼睛還沒有睜開便感覺到唇旁的一絲甜香柔軟。

    “是天瑜嗎?。俊痹?jīng)的那一剎那溫柔再一次浮現(xiàn)在凌凡的腦海中,他強(qiáng)力撇開腦袋的暈沉,想睜開眼睛看看自己朝思暮想的天瑜。

    可是當(dāng)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一股莫名的失望感在心頭泛起,只見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女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雖然沒有天瑜漂亮,可是這個少女給凌凡的感覺便是她有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一雙閃爍著晶瑩亮光的大眼睛。

    “是你救了我嗎?”凌凡想起唇旁的那一絲溫柔,臉上立時泛起一抹尷尬之“色”,他曾經(jīng)也聽老古說過那個破解鬼入夢的辦法。

    易兒的臉此時紅得簡直跟蘋果一般,低垂著腦袋不點頭也不搖頭,長長的馬尾垂在肩頭一側(cè),細(xì)柔的發(fā)絲將她羞紅的面容遮掩住。

    “易兒,到底好了沒有啊?!”門外響起守門女生的喊話,看來她們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好啦,他醒啦!”易兒的臉更加的紅了,于是朝著門外的眾女生啐喊道。

    聽說凌凡沒事了,眾女生嘩啦啦地走了進(jìn)來,她們將凌凡團(tuán)團(tuán)圍住,不停地問這問那,她們問得最多的還是凌凡方才到底夢到什么,為什么要喊救命,凌凡從來沒有被這么多女生團(tuán)團(tuán)圍住,一時間感覺周身盡是女子的聲音,他的腦袋又再一次蒙了起來,夢中被女鬼纏繞,夢醒卻被活著的女生給圍繞,真不知道他是有艷福,還是今天走背運(yùn)。

    在眾女生的圍繞聲之中,那個叫易兒的女生卻悄悄地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從后門離開了階梯教室,而凌凡也沒有錯過這一幕,他忙推開眾女生,然后朝著易兒消失的方向追去,可是易兒卻像是出沒在暗夜中的精靈一般消失在黑暗之中。

    來回追示半天都沒有見到那雙明亮的眼睛,凌凡不禁有些失望,他還想說聲謝謝呢,看來只有以后有機(jī)會再向那個女生道謝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他好像聽到眾女生叫那個女生易兒。

    就當(dāng)凌凡失望之際要往回走的時候,卻突然再次愣在當(dāng)場,只見在距他不遠(yuǎn)處的小走道上正佇立著一個身穿白衣的女生,涅看不清楚黑乎乎一片,只見她身上穿著是一件純白“色”的連衣冠裙,少女發(fā)現(xiàn)了凌凡,然后一轉(zhuǎn)身便朝著小道的另一道跑去。

    回想起剛方夢中的那一幕,凌凡雖然心中仍然有些寒悸,可是他隱然感覺這個女生似乎對他并沒有惡意,只是想要告訴他什么一般,想到此凌凡咬了咬牙便壯起膽子追了上去,可是正如夢中的景致一般無二,待他追出近百米的距離之后那個少女的身影便消失不見。

    “奇怪……難道又是莫名其妙的幻覺嗎?!”凌凡心里嘀咕著,他捏了下自己的臉,立時感覺到火辣辣的痛,看來這并不是幻覺,可是如果不是幻覺的話那個白衣人到底跑到哪里去啦。

    突然,一陣無比悠揚(yáng)輕快歡愉的鋼琴樂曲從一間黑暗的小屋中傳來,在聽到這個樂曲的一剎那凌凡感覺自己的身體者僵在當(dāng)場,因為這首曲子他不陌生,正是舒曼最著名的鋼琴曲《夢幻曲》,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那個叫黃娟的女生最擅長的便是《夢幻曲》……

    第二十四章 神秘信封(上)

    第二十四章    神秘信封(上)

    凌凡的眉頭緊緊地皺著,此時他也發(fā)覺自己來到了聲樂室的附近,悠揚(yáng)歡快的琴聲從聲樂室中飄揚(yáng)出來,這一次凌凡聽得真切,這是真真正正的樂曲,而不是自己的幻覺。

    越走過聲樂室一步,那輕快的琴聲便更加的清晰一分。

    透過聲樂室明亮的缽窗,凌凡向里面望去,這一望,同樣讓他驚駭萬分,只見一個身穿純白“色”雪紡連衣裙的少女正坐在鋼琴前飛舞著手指,而悠揚(yáng)的鋼琴曲便是從那纖細(xì)的手指上傳出來的,紅“色”的絲帶系在少女的發(fā)束上,這一切都讓凌凡想起了那個早已死去的人——黃娟。

    雖然此時聲樂室的光線暗淡,但是借著明亮的月光,凌凡看得真切,這個演奏《夢幻曲》的少女根本就不是什么鬼魂,她是有形之體,凌凡想著便要去推開聲樂室的房門,可是卻發(fā)覺聲樂室的門是上鎖的,疑“惑”之“色”在凌凡的心頭泛起,當(dāng)他再次出現(xiàn)在聲樂室的窗戶前時卻發(fā)現(xiàn)聲樂室的那個少女已經(jīng)消失,就好像她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凌凡的手激動地拍在缽窗上,沒錯,剛才他的確是看到有個少女在彈鋼琴,可是為什么那個少女卻突然從聲樂室里消失,正待此時凌凡看到了聲樂室的后門,看到此凌凡想到那個白衣少女可能是從后門離開,可是白衣少女是誰,為什么她要將他勾引到這個地方,看她的樣子似要告訴他什么事情一般,可是為什么又要不現(xiàn),像鬼魅一般消失。

    黑暗能夠使人感覺到害怕,但有時也會為人帶來靈感,這一點對凌凡來說確實再適合不過,從缽窗中見到那扇后門的時候,凌凡想起那個流傳的七子之怨的可怕詛咒,或許二十年前的那個火災(zāi)確實發(fā)生過,可能也正因此,校方才會在這人聲樂室的后面開出一扇后門,可能是的悲劇再一次發(fā)生吧,不過這一切都是凌凡的猜測,不過是或不是,他只要想校方核對一下便可明了。

    白衣鬼影的消失令凌凡的追蹤再度落空,他沿著那條小路往回走,腦海中卻依然想著這件案子的前因后果,走著走著的時候,他發(fā)覺眼前的小道越來越亮,一抬頭,發(fā)覺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星澄醫(yī)院的樓前。

    此時他想起了帚蘭,想到自己有很長時間都沒有仔細(xì)找過她,那時因為的過度的詢問會讓帚蘭的精神過于敏感,于是就安排兩名女警臨時她,并且保護(hù)她的人身安全,畢竟她也是重要的線索人,或許她也有過一些未曾向警方透“露”過的信息也說不定。

    晚上來醫(yī)院總讓凌凡覺得背后涼颼颼的,好似有什么東西在他的背吹氣一般,雖然凌凡知道這是自己的錯覺,不過他還是不敢朝著自己的肩膀上“摸”去,不“摸”還好,一“摸”誰敢保證他不會“摸”到一個血淋淋的東西,想到這里,凌凡不禁縮了縮脖子,然后急溜溜地拐上二樓,朝著帚蘭的病房走去。

    星澄醫(yī)院里面的病人很少,因為這是校內(nèi)醫(yī)院,來這里的都是女生,不過也都是一些發(fā)燒感冒之類的小病,不過是繁重的學(xué)習(xí)之后到這里清靜一下而已。二樓走道也很冷清,也許是因為平時沒什么人氣吧,只有一個女警坐在長椅上跟磕睡作斗爭,不過看情況她明顯有敗北的可能“性”。

    沒有驚擾女警,凌凡悄悄地將病房推開一線,探頭望去,卻發(fā)覺帚蘭并沒有在病房里,線人不見了,這還了得¤凡一下子沖進(jìn)病房里,正磕睡的女警也一時驚醒起來,忙將手“摸”向腰間沖進(jìn)病房。

    本來這間病房是可以容納三個人住的,但考慮到帚蘭的特殊原因,所以醫(yī)院里特別安排她一個人占據(jù)著整間屋子,可是此時她的床被摞到一旁,人卻不見了¤凡將手伸進(jìn)被子里,被子還有熱乎氣,看來出去的時間并不長。

    “她呢?!”凌凡朝著沖進(jìn)來的女警問道。

    女警張惺忪的眼睛,道:“我……我也不知道,剛才還好好躺在里面的,我還替她端了杯水呢,怎么一折便不見了?”

    就在凌凡和女警說話的空檔,帚蘭從外面走了回來,只見她身上穿著皺巴巴的病患服,手中拿著一卷手紙走了進(jìn)來,當(dāng)她看到凌凡的時候不禁一愣,然后下意思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衫,或許是見到有男生的原因吧。

    凌凡可沒有想那么多,他盯著帚蘭厲聲問道:“你去哪里啦?!”

    或許是被凌凡的厲問給嚇了一跳,帚蘭用手指指了指走道的盡頭,道:“那個……我去了趟廁所……不可以嗎?”

    “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現(xiàn)在的身份特殊,而且那個殺人兇手至今都還沒有著落,如果一不留神的話你就會成為她的下一個目標(biāo),不要忘記,你也是聲樂社的人?!绷璺沧叩介T口,將帚蘭拉了進(jìn)來,然后將門牢牢地關(guān)上。

    帚蘭嘟著嘴爬上了病床,然后拉上被子,靠在床幫上盯著凌凡,好似在看什么奇怪的東西一般。

    “我臉上有臟東西嗎?”凌凡見帚蘭一直盯著自己看,于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可是什么也沒有“摸”到。

    帚蘭搖搖頭:“不是,我在想你是不是一個聰明人?”

    奇怪的問題,奇怪的女生。

    凌凡拉過床旁的一張椅子坐下,笑道:“那你看我到底是一個聰明人呢,還是一個比較笨的人?”

    帚蘭笑道:“當(dāng)然是笨的人呢,這還用說嗎?”

    撲哧一聲,在旁邊觀看的女警立時笑出聲來,凌凡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女警忙揮手示意自己出去,不打擾他們,然后一邊笑著一邊走到門外。

    “我笨嗎?”凌凡像是問帚蘭,又像是在問自己。

    “哪還用說嗎?你不好好上學(xué)讀書卻跑到這個鬼地方來調(diào)查什么惡鬼殺人案,這難道還不笨嗎?”帚蘭提出自己的見解。

    如果依照她的這種說洗的話,他的確是夠笨的,可是如果是這種笨的話,他倒寧愿這樣一直笨下去,只是他現(xiàn)在沒工夫跟她扯淡下去¤凡盯著帚蘭,神情有些嚴(yán)肅地說道:“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或許你已經(jīng)聽人說了,又有一個人被吊死了,而這一次是被吊死在聲樂室里,你可能認(rèn)識那個女生,她的名字叫霍盈盈?!?/br>
    雖然帚蘭早就聽說又有人出事,可是當(dāng)聽到出事的這個人的名字的時候,她還是一陣驚愕,良久才反應(yīng)過來,然后不覺得兩道淚水便沿著臉頰流了下來,滴落在白“色”的床被之上。

    “盈盈……這次竟然是盈盈……”帚蘭的神情有些恍惚,嘴唇不住地自語著。

    凌凡道:“據(jù)現(xiàn)在的證據(jù)所見,霍盈盈是被用一根紅“色”的線索吊在風(fēng)扇之上,而且現(xiàn)場的目擊著有方超和沈菲兩人,兩人均稱自己當(dāng)時沒有看到過任何人從聲樂室經(jīng)過,你對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帚蘭臉上的淚痕在熒光燈下顯得更加的醒目,凌凡的突然提問讓她有些措手不及,神情依然有些恍惚,根本就沒有聽到凌凡的話,好似在想什么事情一般。

    “喂?你還好嗎?”凌凡見帚蘭的情形有些不對勁,于是揮手在她的臉旁晃動著。

    帚蘭經(jīng)他這么一晃也頓時醒了過來,抹了抹眼角的淚水,抱歉道:“不好意思,剛才走了下神?!?/br>
    “嗯?!绷璺捕⒅闾m,道:“你知道不知道平素里霍盈盈和誰有什么過節(jié)嗎?或者說她最喜歡跟誰待在一起?”

    “呃……”帚蘭愣了下,才緩緩道:“過節(jié)談不上,只是她有些不合群而已,總是疑神疑鬼,如果說最喜歡和誰待在一起的話,那自然是喜歡和曉玉待在一起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她對曉玉總是特別的關(guān)心,以致于曉玉都不好意思經(jīng)常和她走在一起?!?/br>
    凌凡道:“這個我知道一些情況,可是以目前我們所掌握的資料來看,有一個躲在黑暗處的兇手在以聲樂社的人為目標(biāo)進(jìn)行殺害,而犧牲者可能還會增加,所以為了保證聲樂社社員的安全,你有義務(wù)要將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包括生活中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知道嗎?”

    帚蘭點點頭道:“我會的,我也痛恨那個殺害曉玉的家伙,但是我好怕,好怕那根本就不是人所為,而是鬼魂作的案。”

    凌凡笑道:“就算是鬼作案,我們就用捉鬼的辦法來破案,總之現(xiàn)在的事情就是將事情的真相調(diào)查清楚,你是否還記得陶曉玉生前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你好好想想看,我不相信有人會無緣無故地去殺另一個人,陶曉玉的死非常有可能是她知道了些什么,而這些卻對那個兇手有極大的尾?!?/br>
    第二十五章 神秘信封(中)

    第二十五章  神秘信封(中)

    凌凡追尋白衣人追丟了蹤影,于是沿著來路退了回去,抬頭便看到星澄醫(yī)院的燈光映在他的臉上,于是他便決定去看望下帚蘭,順便看看到底能不能從她那里再挖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帚蘭想了想,突然抬起頭盯著凌凡驚喊道:“難道是因為那個東西?!”

    “什么東西?!”凌凡的眼睛也閃爍出亮光。

    “是一封信!”帚蘭神情有些凝重地說道。

    “一封信?”凌凡問道。

    “嗯?!敝闾m回憶起來:“我和曉玉都是聲樂社的人,而曉玉對鋼琴尤為擅長,而且她也特別愛護(hù)鋼琴,她人很善良總是跟我說什么鋼琴是有生命的,只有健健康康才會發(fā)出純美的聲音,因為聲樂室的鋼琴調(diào)音和維護(hù)都是曉玉負(fù)責(zé)的。

    有一次我和曉玉搬一些雜物丟到一間儲藏室里,曉玉被旁邊的一架破舊的鋼琴吸引住,這架鋼琴原本是聲樂室的,可是突然有一天調(diào)不出音來,怎么修也修不好,于是便被扔到儲藏室里。特別喜愛鋼琴的曉玉臉上帶著心疼地?fù)帷懊敝撉?,她一直對著鋼琴說話,說什么它一定很疼什么的話,她和鋼琴對話我也不是第一次聽到,于是便任由她和鋼琴說話了,而我便整理里面的東西,后來我看到曉玉一個琴鍵一個琴鍵地按著,可能是里面的彈片壞了,這個鋼琴發(fā)出的聲音很不好聽,后來我見曉玉將鋼琴盒打開,竟然從里面“摸”出一個發(fā)黃的信封,曉玉高興地說,怪不昨鋼琴對我說它的嗓子不對勁,原來是這東西卡在琴盒里啦,曉玉想了沒想將那個黃“色”的信封放在她的書夾里,然后將鋼琴擦拭了一遍之后我們才離開儲藏室。

    后來由于我們要一起去聲樂教室上課,我也就沒有再注意那個信封的事情,不過我想如果要說不對勁的話肯定就是那個黃“色”的信封,因為自從曉玉拿到那個信封之后就一直跟我打聽五年前學(xué)校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我也不知道,于是多方打聽才知道原來五年前學(xué)校里死過兩個女生,曉玉出事的那天晚上,我正好將五年前的事情告訴她呢,可是……可是卻沒想到害了曉玉……”說到這里,帚蘭有些哽咽起來,纖手也緊緊攥著,似乎她覺得是因為自己才將曉玉給害死的。

    黃“色”的信封……凌凡嘴里一直念叨著這五個字,他抬頭問道:“那你現(xiàn)在知道那個信封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嗎?”

    帚蘭勉國停止哽咽道:“好像在宿舍里吧,我記得曉玉是將它夾在一本音樂課本之中?!?/br>
    “你現(xiàn)在能不能走路?!”凌凡立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問道。

    “可……可以。”帚蘭有些不解地看著凌凡。

    “那就跟我一起去宿舍里找那個信封,我想那個信封可能和整件案子都有著某種關(guān)系,或許找到信封整間案子都有可能找到眉目?!绷璺灿行┢炔患按貙⒅闾m從床上拉了下來,拉著朝著女生宿舍跑去。

    黑夜中出現(xiàn)一副難得一見的場景,一個男生拉著一個穿著病患服的女生在黑夜中狂奔,道上路過的女生都有些不解地望著他們倆人。

    宿管老大娘見一個大男生拉著一個女生便要往宿舍樓里沖,這還了得,她抓起一根棍子便要朝著凌凡敲打過來,凌凡忙將藍(lán)黑“色”的警官證拿到宿管老大娘的臉旁晃動了下,原以為這個能夠?qū)⒗洗竽锝o震住,可是他的后背還是被揍了一記棒子。

    帚蘭忙上前攔住老大娘對凌凡進(jìn)一步的毆打,告訴凌凡老大娘不識字眼神也不是太好,然后又勸著老大娘告訴她,凌凡是個警察不是壞人,他們是要進(jìn)宿舍找一樣?xùn)|西,很快便出來。知道凌凡是警察之后老大娘才將臉上的怒氣收攏,可是她還是半信半疑地盯著凌凡,在她的監(jiān)視下,凌凡和帚蘭跑向她的宿舍里。

    星澄女子高中的宿舍是四個人一屋的,帚蘭是和陶曉玉、霍盈盈是一個宿舍的,當(dāng)凌凡隨著帚蘭走進(jìn)宿舍的時候不禁一愣,因為他發(fā)現(xiàn)一個女生此時正盤腿坐在床鋪之上寫著什么東西,待聞聲之后,女生抬頭朝著凌凡望來,不過是短短的瞬目相接,凌凡便識得這位坐在床鋪之上的女生便是在階梯教室將自己從鬼入夢中救回的名叫易兒的女生。

    易兒見著凌凡微微一愣,小臉隨即一紅,有些尷尬地問道:“怎么是你???”

    帚蘭瞧著易兒的樣子,又回頭望著凌凡,伸出手指指著兩人驚問道:“你們互相認(rèn)識嗎?”

    凌凡忙推了帚蘭一下,道:“喂,你快去把那個信封拿出來,現(xiàn)在可不是扯淡的時候?!?/br>
    帚蘭一拍腦袋,然后鉆進(jìn)前面的一堆書堆之中翻找著,不時向往拋出一本又一本的書。

    凌凡慢慢移動到女生的床鋪旁,躬身輕聲問道:“那個剛才謝謝你啊?!?/br>
    易兒朝著凌凡一啐,有些嬌嗔道:“我又沒做……做什么,誰要你的謝謝啊!”

    凌凡一愣,于是心領(lǐng)神會地笑了起來,兩人笑了一陣之后,易兒指著帚蘭道:“她在做什么???”

    凌凡雙手抱在胸前,道:“找一個信封,一個黃“色”的信封?!闭f到這里,他抬頭望了望這個宿舍,眼睛落在前方的一張書桌之上,書桌上擺著一個鑲嵌精致的像框,在燈光下閃閃發(fā)光。

    他走了過去,拿起像框,上面是四人的合照,上面的人每個人的表情都是一臉幸福的笑容,可是此時卻是陰陽相隔,照片中已經(jīng)有兩人死去,而另外兩人卻只有帚蘭和易兒,望著那微笑的如花一般笑臉,凌凡發(fā)誓再也不會讓照片里的人受到傷害,無論如何都不要再增加死者。

    “呼……”一聲重重的嘆息聲從書堆中傳來,只見帚蘭的小臉上已經(jīng)滿是汗水,還沾有些灰塵,眼睛中盡是疑“惑”與失望。

    “怎么,沒找到嗎?”凌凡皺了皺眉,將手中的像片放下。

    帚蘭攤了攤手,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記得那天是上音樂課啊,我敢發(fā)誓,我絕對是看到曉玉是將信封放進(jìn)了竟然課本之中,可是再起卻發(fā)現(xiàn)曉玉的課本之中卻什么也沒有?!闭f著,帚蘭將一個封面包封得溫馨精致的音樂課本遞給凌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