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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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凡的要求讓莫秋那原本已經(jīng)大如甜杏一般的眼睛更加的夸張:“我的天啊!你不怕被甜死啊!” 凌凡聳聳肩,嘿嘿笑道:“沒事,習慣了,我是經(jīng)常動腦的人,如果不經(jīng)常補充點糖補充能量的話,我的腦袋會很累的,會生銹的。” “可是要知道此糖非彼糖,這種糖吃多了會加重胃腸負擔的啊!”莫秋還是第一次體現(xiàn)出自己的醫(yī)學扯,這讓平日里認定她是專橫小太妹的凌凡有些刮目相看。 “沒關系,秋秋,你就按凌凡的要求去泡好了?!憋@然李局是想讓莫秋盡快離開,于是揮頭笑道。 莫秋看了父親一眼,又看了凌凡,她總覺得到兩個人神神秘秘的,不過父親的話還是要聽的,于是趕緊跑向廚房,立時一聲砰砰咣咣的聲音便在廚房里響起,凌凡微皺起眉頭,心道這丫頭“毛”“毛”躁躁的,不會把鹽當糖放進咖啡里吧,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有人在撬廚房的冰箱偷吃東西呢。 “其實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很長時間了,原本以為我會忘記,可是那天當聽到你的‘七子之怨’的時候,我便想起了那件在我的生命中埋藏近二十年的夢魘。”李局說著將腦袋靠在沙發(fā)的幫上,抬頭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緩緩說道:“二十年前,我還只是一個剛從警察學校畢業(yè)的小警察,而那個時候我就是星澄中學那一塊地方的小片警,那里歸我負責,當時我特別喜歡一個扎著馬尾、身穿白“色”t恤,紫“色”判褲的女生,雖然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可是每一次見到她的笑容的時候我都感覺渾身充滿了活力,雖然我知道我和她根本不可能,因為我那時雖然年輕但也是二十六歲,她還只是一個不過二十的女學生,所以當時我也只是把自己放在一個大哥哥的角度。 每天的出勤,每天清晨的相遇,黃昏的再見,而她總是給我一個清新靚麗的微笑,當一切都成為習慣之后,如果這抹微笑突然消失會讓人感覺特別的不舒服。那是一個接近黃昏的下午,我依然如往常一樣巡視在星澄女子高中附近,因為在這里念書的都是年輕的女孩子,所以這里是重點巡邏對象??墒悄翘禳S昏都已經(jīng)過去,我卻仍然沒有等到那抹笑容,就在疑“惑”的時候,突然有人驚慌失措地跑到我的面前告訴我出事啦! 原來星澄高中的一間聲樂室內燃起熊熊大火,等我趕到那里的時候火勢已經(jīng)沖天,無情的火焰像惡魔一樣吞噬著整間聲樂室,這時旁邊的一名老師跪倒在我的身旁失聲痛哭,緊接著有人告訴我,這個老師最得意的七個女學生被因為烈火之中,由于火勢太過猛烈,很多人想沖進去救學生可是都被烈火給“逼”退回來…… 那一刻,我的心像被刀絞一般劇痛,我有一種可怕的不祥的預感,我不敢往那里去想,可是后來我的預感還是成為現(xiàn)實,后來我的同事拿著那七名女生的像片作檔案,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她就里面,她就是那七人的人一個,我還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地看著她的樣子,照片里的她跟現(xiàn)實的她一樣,漂亮而安靜,而且學習成績優(yōu)異,不出意外的話她鐵定是保送生,而另外六個女生也是一樣的優(yōu)異,也就是說,一把火不僅燒掉了七個年輕的生命,更是燒掉了學校的七個消! 第十八章 二十年前(下) 第十八章 二十年前(下) 原以為‘七子之怨’只是無聊的傳說,可是今時聽到李局親口將那個悲恐的故事講了出來,凌凡仍然感覺一凜,驚道:“這怎么可能,難道七個女生全都被活活地燒死了嗎?!” 李局點點頭,嘆了口氣:“是啊,全都死了,一個都沒有活下來……” “那后來呢,爸,難道就沒有找出起火的原因嗎?”莫秋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將兩杯咖啡一杯推給凌凡,一杯推給李局。 “現(xiàn)場被燒得一塌糊涂,什么都燒得干干凈凈,什么線索都沒留下來,所以當年的那件案子就定“性”為意外事故而進行了處理,為此星澄高中還付給家長很大一筆錢呢。”李局端起面前的咖啡,嘗了一口,剛才還是愁容的臉頓時欣喜起來,贊嘆道:“不錯,秋秋的泡咖啡技術又精進不少,哈哈,將來誰要是娶你作老婆一定有口福啦?!?/br> “爸!”莫秋聽到父親這樣說小臉霎時紅的跟蘋果一樣,然后嬌羞地啐了李局一下:“剛剛還說著案子呢,怎么就扯到女兒的身上呢?!?/br> 難道這咖啡真的好喝嗎?聽李局將這咖啡夸的跟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一般,于是端起面前的咖啡淺品了一口,突然一股奇怪的感覺在凌凡的口齒間泛起,緊接著便是凌凡撲的一聲毫不氣質地將咖啡給噴了出來,他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跳起,臉“色”頓時變得驚恐無比,指著那杯咖啡道:“這是什么?!是毒“藥”嗎?!” 李局一臉疑“惑”地盯著凌凡,然后又瞧瞧莫秋,搞不懂兩個年輕的孩子在搞什么東西。 莫秋毫不在意地斜睨了凌凡一眼,沒好氣道:“怎么我泡的不好喝嗎?!不好喝也不用反應這么大吧!” 凌凡此時臉“色”依舊甚是驚恐:“這哪里什么咖啡啊,簡直是毒“藥”,你有喝過咸咸的咖啡嗎?!” 咸咸的?!這是怎么回事,莫秋好奇地將凌凡的咖啡端起,輕抿了一口,然后瞬間呸呸呸地吐了出來,驚呼道:“好咸!好咸!好咸! 突然,莫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道:“方才幫爸爸泡完之后,白糖剛好用完了,于是我又拆開一包新的,難道那包是鹽……” ‘我靠!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凌凡重重地拍打著自己的腦袋,剛才他還嘀咕著這小太妹會不會將鹽當成糖給放進咖啡里呢,早知道自己就不該喝這杯該死的咖啡啦! 這一場小鬧劇讓客廳里沉悶的氣息調節(jié)得有些輕快起來,可是每當想起曾經(jīng)被活活燒死在聲樂室的七個女生,凌凡的心里都有些異樣的感覺,果然任何一件事情都不是空“xue”來風,可是如果李局又為何不讓自己調查呢,難道是李局想親自調查嗎?為了那個曾經(jīng)每日給他一抹微笑的女生嗎?! “這件事情已經(jīng)在我的心里積壓了二十多年,一刻,一刻我都沒有忘記過,所以那天聽你說這幾件案子給當年的‘七子之怨’有關,當時我的眼前便浮現(xiàn)出二十年的那一幕熊熊的烈火,所以我知道憑你的能力一定會將這件事情給查清,可是我……我卻想獨自將這件案件給調查清楚,因為這是埋藏在我心里二十年的羈絆。”李局臉上略帶有些歉意地看向凌凡。 心中聽羈絆,李局是這個樣子,而他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他自己一直以來所追求的難道不是哥哥的死亡真相嗎?雖然自己同樣是一愁莫展,可是他自己卻從來沒有放棄過,只有他還活著,那么他就會堅持下去,不會放棄,所以,他理解李局的心情。 一切都冰釋之后,凌凡重重地嘆了口氣,他心中的那塊巨石也算是重重地落了地,他還真怕這個讓他如同敬重方頭一樣敬重的李局會跟這件案子有那種說不清的袒護關系,幸運的是李局并沒有與它有某些理不清的關系。 “李局,既然如此你為什么不早跟我說,你的異承為差點把我的偵查方向扭到錯誤的方向?!绷璺灿行┞裨沟卣f道,道:“不過現(xiàn)在一切都搞清楚之后,反而讓我對之前的一些疑“惑”的“迷”霧給撥開了,所以我還是要謝謝李局給我提供這么好的線索?!?/br> 李局似乎并不在介意凌凡的調查,開懷地笑道:“算了,如果有機會還是讓年青人領這份功吧,不過雖然星澄中學發(fā)生的案件的兇手借用的是當年的‘七子之怨’的傳聞,那么我想兇手不會就些罷休,一定還會有受害者出現(xiàn),而且很可能那些愛害者便是聲樂社里的社員,所以我想請你特別保護那些社員的安全,你能做到嗎?” 凌凡皺了皺眉頭,頗有些為難道:“方局,這恐怕有些為難吧,聲樂社的社員雖然不多,可是還是有四名,我也只是一個人而已,如果我有孫大圣的本領的話鐵定能完成任務?!?/br> 李局似乎早已預料到凌凡會這樣說,笑道:“這個我管不著,現(xiàn)在局子里人手不夠,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況且老方把你夸得跟孫悟空一樣,如果不拿出些好本事也就太說不過去了吧,你一定會有辦法的?!?/br> 該死的方頭!凌凡心底里暗暗罵了一句,不過說起來他還是很歡喜的,能夠得到方頭的夸贊這也正好證明自己的能力不是嗎?只是以目前來看他好像陷入了一個僵局之中,原以為五年前的案子已經(jīng)夠費一番心思,沒想到又扯出一段二十年前的事故,這讓凌凡感覺這件案子似乎比他的年齡都大上一圈,這實在讓他感覺到甚是棘手,可是他卻只能硬撐著頭皮向李局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第二天,天氣很好,如果不是可怕的案件的話,此時坐在咖啡廳里的人兒或許能一邊淺啜著咖啡,一邊欣賞著從身旁的缽窗來往走過的各“色”人兒。 方超將手中的咖啡杯放下,然后再一次拿出手機,她的前面掛著一面鐘可是她依然執(zhí)著地看自己的手機,中午十二點半已經(jīng)過了,可是要等的那個人還沒有來,難道是她忘了嗎?不可能,她不是那樣的人,想到這里,方超將手機放進口袋中,眼睛直直地盯著咖啡廳的門口。 突然她的眼睛閃過一絲亮“色”,然后朝著興奮地揮擺起手,道:“薜老師這里!” 只見一個身穿淺綠“色”雪紡一字斜衫,藍“色”判褲的年輕女子走進大廳張著焦急地來回尋視著,待看到朝她揮手的方超時,一抹歉意的笑容出現(xiàn)在她精致的臉上:“對不起,對不起,老師剛好在路上碰到個朋友,所以就多聊了會?!?/br> “沒事的,老師,快坐,你能來我已經(jīng)很高興了,先喝點橙汁潤潤嗓子吧?!狈匠瑢⒆约好媲暗哪潜戎频睫翟娐拿媲啊?/br> 薜詩曼感謝地笑了下,然后連吸管也不用,直接端起橙汁便喝了下去,不多時,一整杯橙汁便被她消滅干凈。 方超看到薜詩曼毫不做作的樣子,心里滿是喜歡,忙道:“老師,慢點?!笨墒沁€沒等她把話說完,薜詩曼已經(jīng)將一整杯橙汁裝進她的肚子里,方超笑道:“老師,像你這樣喝一點都不淑女呢,以后鐵定會嫁不出去的。” 薜詩曼斜睨了方超一眼,啐道:“小“毛”孩,你知道什么叫淑女嗎?像你老師我這樣的大美女怎么會嫁不出去呢,要娶我的人都快排到南沙陽市火車站呢,你信不信?” 方超被薜詩曼給逗笑了,方才的陰郁也一掃而光。 “對了,超超,你叫老師來有什么事情嗎?”薜詩曼又端起面前的咖啡邊喝邊問道。 本來已經(jīng)轉快的心情被薜詩曼這句話又給悶了出來,方超嘆了口氣道:“老師,想必你也知道了昨天聲樂室的事情了吧?” 剛才還是笑語“吟”“吟”的薜詩曼一聽到聲樂室,精致的臉蛋瞬間凝重起來,現(xiàn)在聲樂室和階梯教室?guī)缀醭闪丝植赖拇栽~,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悲痛地說道:“嗯,盈盈是個好女孩,真不知道為什么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現(xiàn)在她的身上,真是可惜了呢,對了,當時好像你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盈盈的人吧?!?/br> 方超點點頭,而后又突然搖搖頭,道:“不光是我,而且還有沈菲,她當時剛好從后門進來,抬頭便看見盈盈吊在風扇之上……”說到這里,方超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好像有什么恐怖的東西纏繞著她一般。 薜詩曼見方超的臉“色”不是太好,于是輕輕地握住方超放在桌子上有些顫抖的手:“超超,沒事的,凡事有警察呢,相信他們一定能將事情查得水落石出,不要害怕,不是還有老師嗎,你要是再害怕的話就跟老師打電話,老師才不怕那些鬼鬼怪怪的呢?!鞭翟娐室鈱⒆约旱恼Z氣說的很輕松,可是這根本就無法將方超緊張的情緒松馳下來。 “薜老師,我說慌了……”方超低垂著腦袋突然說道。 第十九章 門后黑影(上) 第十九章 門后黑影(上) “什么……超超,你說什么?”由于方超的聲音朝下,而且又是突然,薜詩曼一時沒有聽清她到底在說什么。 方超緩緩地抬起頭,緊緊地抓著薜詩曼的手,眼睛中流“露”出懼“色”:“薜老師,我說慌了,我對警察說慌了,當時我看到一個黑影,一個可怕的黑影,它在門后一閃而逝!” 薜詩曼此時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于是壓抑住內心的激動,沉聲道:“超超,你當時到底看到了什么,如果你不方便告訴警官的話,告訴老師,老師一定會相信你的?!?/br> 方超嗯的一聲點點頭,道:“昨天我不小心將自己的東西落在了聲樂室里,于是我便想聲樂室里將東西拿回來,可是當我走近聲樂室的時候我聽到里面?zhèn)鞒鲆魂嚻婀值穆曇?,于是我好奇地走到窗戶前朝著聲樂室里望去,只見一個黑影從聲樂室的后門一閃而過,后門也隨即被拉上,然后我感覺到有雙眼睛在直瞪著我,于是我抬頭一看便發(fā)現(xiàn)盈盈被吊掛在風扇之上,瞪著一雙死魚一般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我,而就在我被駭在當場的時候,沈菲從后門走了進來,當她看到盈盈的尸體頓時嚇的尖叫起來……” 薜詩曼道:“你的意思是你曾經(jīng)目擊到兇手?” 方超不敢肯定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當時確實是看到有個黑影從后門一閃而過,我想那個黑影多半是殺害盈盈的兇手?!?/br> 薜詩曼此時方才松開方超的手,托著圓滑的下巴,道:“如果是這樣的話,聲樂室的后門只有一條走道通向外面,如果兇手殺死盈盈的話,那么它要從后門離開鐵定要從那條走道離開,而你剛才說過,沒過多久沈菲便從后門進來,顯然她是不可能不會碰到那個人影的!” “可是……可是沈菲卻說她根本就沒向警官說她看過什么人!”方超有些激動地說道。 “聽你的描述,如果兇手是異類的話,怎么會懂得關門,所以一定是有人行兇,而沈菲肯定也在走道中碰到過這個人,或許她是想袒護這個人吧。”薜詩曼作出自己的判斷,不過隨后她又陷入深思之中:“可是,她到底是想袒護誰呢?而有什么人又值得她袒護呢?” 兩人一時被這個問題給僵住,腦袋中飛過一個又一個的人影,每一個人都要可能可是每一個人都好像并不像殺人兇手。 “可是你為什么不把這件事告訴警察呢?”薜詩曼想了半天,腦袋中還是一片漿糊,索“性”就不想了。 方超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或許我想沈菲她真的什么也沒看到,那個黑影或許真的那種東西……” 一提到那種東西,兩人的身體都不自覺感覺一陣發(fā)寒,薜詩曼抖動了嘴角,強“露”出一個笑容,道:“方超,這種事還是不要“亂”說的好,我想沈菲或許是真的遇到過什么人,而這個人又對她特別的重要,所以她不愿說出來而已?!?/br> “但是,她這樣袒護殺人兇手的做法對嗎?!難道我們就任由這樣的人存在學校里嗎?!這太可怕啦!”方超雙手緊緊的掐在一起,臉“色”變得慘白起來,看得出昨晚的可怕夢境讓她到現(xiàn)在都還無法釋懷。 “超超,不要想這么多了,這件事就交給老師吧,相信老師,你不是最相信老師的嗎?”薜詩曼感覺這種情況下她必須發(fā)揮為人師表的作用,于是硬著頭皮將此事鄧下來,可是她連怎么處理都還搞不清楚,或許走一步算一步了。 薜詩曼點了一些吃的東西,或許是由于早上根本就沒有吃東西的原因,方超此時胃口大好,很快便將桌上的東西如風卷殘云般消滅,而薜詩曼則沒有什么胃口了,因為她的腦袋中現(xiàn)在多裝了一件事,一件讓她煩心的事。 轉眼間下午的天便有些陰沉起來,似乎有些要下雨的感覺。 由于教師辦公室的設計有些問題,所以此時明亮的熒光燈已經(jīng)打開,瞬間便將辦公室內的陰暗給一掃而空。 唉……薜詩曼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后趴在辦公桌上,一點青春朝氣都沒有,渾身上下寫滿了愁“惑”兩個字。 “喲,我們的薜大美女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像快要被曬干的魚兒一樣??!”坐在薜詩曼對面的另一個穿著白“色”雪紡連衣裙的年輕女教師打趣道。 這一句薜詩曼萎靡不振的樣子頓時像是被充了電一般,立時跳了起來,然后左右盼顧,待見整個辦公室都沒有人時,她才神秘兮兮地對對面的人兒說道:“莉莉,我告訴你一件事啊,你可千萬不能和別人說,知道嗎?!” 原來這個穿白“色”雪紡裙的女教師便是音樂教師吳莉莉,她跟薜詩曼當年是同班同學,后來兩人各自考入大學之后又再次相約回到母校任教,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兩人的關系很是融洽,沒事的時候總是在一起打打鬧鬧,說說心里話什么的,在別的老師眼里,這兩人簡直跟姐妹花一樣。 “到底是什么事?。俊眳抢蚶蜻€從來沒有見過薜詩曼如此神神秘秘,一向心直口快的她什么時候也學會裝神弄鬼了啊,突然間,一道靈光在她的腦海中閃現(xiàn),她指著薜詩曼不懷好意地笑道:“我明白了,鐵定是你這小妮子喜歡上什么人了,對也不對,快說,對方是誰?!不說看我怎么“逼”你招供!”說著吳莉莉便沖到薜詩曼的身旁,雙手胡七“亂”八地撓在她的身上,如果是在平時她肯定不敢怎么鬧,現(xiàn)在整間辦公室就她們兩個人,所以就不理會了。 薜詩曼被吳莉莉給撓得有些受不了,一邊笑的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一邊反撓著吳莉莉,道:“你說什么呢,呵呵……呵呵再說我可要撓你了……呵呵……看你還撓不撓!”被吳莉莉一番搔撓之后薜詩曼也將那件煩她的事給甩在腦后,兩個美麗的女孩就在辦公室里相嬉鬧了一番,最后兩人的美麗頭發(fā)都有些凌“亂”才停下下來,兩人坐在干凈的地板上,靠著一起,呼呼地吐著蘭芳,時不時的相互再撓一兩下。 “不鬧了,莉莉,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是關于聲樂室的事情,你可一定要保密啊?!鞭翟娐藭r方才想起自己要跟吳莉莉說的事情。 “好好好,我保密行了吧,如果我吳莉莉將臭妮子告訴我的事情說出去的話,一定會成為世界上最胖的女孩,而且永遠都不能結婚,這樣總行了吧?!”吳莉莉裝作很的決心地舉起手發(fā)起誓來。 還沒等她發(fā)完,薜詩曼便將她的手拍了下來,嗔怪地瞪了她一眼怨道:“死莉莉,誰讓你發(fā)這么惡毒的誓啦,好了,我告訴你總行了吧?!?/br> 吳莉莉豎起自己的小耳朵仔細地聽著薜詩曼告訴她的事情,果然不出薜詩曼的預料,吳莉莉的第一反應是:“這怎么可能?!絕對不可能吧!” 薜詩曼同樣一副無法相信卻不得不信的表情:“我也無法相信,可事實確實如此,我相信方超是不可能撒謊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沈菲一定遇見過那個兇手!” “哪還等什么,我們趕快報警吧!”吳莉莉立時就要從口袋中“摸”出手機撥打11o,可是卻被薜詩曼一把給奪了過來道:“莉莉,不能報警,這件事情不能讓警察知道,我們要自已查知道嗎?!” “自己查?就憑你和我嗎?”吳莉莉指指薜詩曼又指指自己,道:“你認為憑我們兩個小女子能斗得過那個可怕的兇手嗎?!” 薜詩曼搖搖頭,但又說道:“但是……不管怎么樣都不能將此事告訴警察,除非我們有確實的證據(jù),否則你認為警察會相信我們的片面之詞嗎?!” “要不這樣吧,我們把沈菲約出來親自問她怎么樣?”吳莉莉突然說道。 薜詩曼不贊同道:“不行,如果她連警察都不愿告訴的話,那么她肯定就是在袒護那個人,你認為她會將那個人告訴你我嗎?!” “那怎么辦!”吳莉莉此時也是愁苦著臉,她雙手抱胸,兩道秀眉幾乎鎖在一起:“詩曼,想必你也知道學校里的傳聞了吧,據(jù)說是曾經(jīng)跳樓“自殺”的黃娟的鬼魂不散,被曾經(jīng)燒死在聲樂室的七個女生的怨念附魂,讓她找尋七具女生的尸體來替她們還魂升天……” 薜詩曼的臉“色”蒼白:“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很有可能,黃娟是跳樓“自殺”,可是戚雅呢,她不是無緣無故被人吊在教室的風扇上了嗎,而且我們不是還曾看見過黃娟的鬼魂在聲樂室里彈琴的嗎?!她殺死了自己,殺死了戚雅,五年后怨念再次醒來,這次殺死了陶曉玉和霍盈盈,如果真是七子之怨的話,那么還會有三個人會死去!” “還有三個人嗎?!”吳莉莉被薜詩曼的推斷給嚇得有些戰(zhàn)栗:“下一個會是誰?!是你是我,還是那些聲樂室的社員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吳莉莉口袋中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瞧著“液”晶顯示屏上的那一串陌生的數(shù)字吳莉莉一臉疑“惑”地按下了接通鍵:“喂,你好,我是吳莉莉,你是?” “你好,我叫凌凡……”手機的話筒里傳出凌凡那獨特清朗而清晰的聲音。 第二十章 門后黑影(下) 第二十章 門后黑影(下) 就在薜詩曼與好友吳莉莉談論下一個有可能被兇手選擇中的對像的時候,一個奇怪的電話卻突然找上了吳莉莉,陌生的電話號碼,但吳莉莉還是接通了電話,薜詩曼也豎起耳朵靜聽,這時熟悉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之中,‘你好,我叫凌凡,我想找你出來了解下情況,是關于聲樂社的事情,消吳老師不要推脫?!?/br> 吳莉莉對凌凡的突然出現(xiàn)有些抵制,可是當她瞧向薜詩曼時,薜詩曼卻點頭示意她聽電話里的那個人的話,“好……好的,我現(xiàn)在還在學校,等下午放學再說吧,你說我們在哪里見面?” ‘就在你們學校里的咖啡廳吧,就是那個星澄咖啡廳,嗯,我在那里左首第一個座位等你,請你務必前來?!?/br> 嗶的一聲,手機被掛斷,吳莉莉也疑“惑”不解地瞧著薜詩曼,有些不情愿地說道:“臭妮子,為什么要我去見那個人???” 薜詩曼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和他見過兩次面而已,不過他跟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仿佛沒有什么事情是他所解不開的,而且跟他在一起有種安全的感覺……” 吳莉莉將小臉湊到薜詩曼的面前,不懷好意地盯著薜詩曼有些酡紅的小臉,道:“哦……是嗎?小妮子,那你臉紅什么?。磕闶遣皇窍矚g上那個叫凌凡的家伙了!” 薜詩曼嬌罵一聲,然后啐了吳莉莉一口:“你個死莉莉,說什么呢,他才不過是二十上下的小“毛”頭呢,我才不喜歡那種姐弟戀呢,倒是你,我怕你第一眼見到他就會陷進去呢?!?/br> 吳莉莉笑道:“小妮子,你的情人我才不稀罕呢,我可是喜歡沉穩(wěn)有氣質的熟男……”說到這里,吳莉莉突然停止了笑聲,然后立時語調一轉:“不過有時也不定呢,小正太我也不排斥呢,如果長得俊的話,嘿嘿?!?/br> “就知道你這個丫頭不正經(jīng)呢,當年就是,現(xiàn)在還是老樣子……”說著,薜詩曼又再一次與吳莉莉嘻嘻哈哈扭打在一起,直到辦公室的走廊中響起其他教師的腳步聲時,她們才停止了嬉戲,然后靜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批閱著各自學生的作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