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節(jié)
“切,你不相信就算了!”王詩雅哼哼了兩聲說道,俏臉卻是紅暈殘存,酥胸微微起伏。不過一想到昨天冷冰寒將自己送到家門口后,婉言謝絕了自己的再三邀請,只是舉起手搖了搖,留給自己一個偉岸的背影,心里不由得就有幾分說不出來的味道。 王詩雅原本露露還會繼續(xù)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不休,可令她大感意外的是,露露卻是長嘆了一口氣,懶洋洋地半躺在沙發(fā)上,說道:“小雅,你真不知道他的來頭?” “我昨天不是都在電話里給你說了嗎?我真不知道……哦,我知道了……”王詩雅轉(zhuǎn)了轉(zhuǎn)美眸,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你這么關心他,難不成你真的看上他啦?”說著,王詩雅沖露露眨巴了幾下眼睛,臉上滿是促狹的笑意。 姐妹之間相互打趣,已經(jīng)形成習慣了。 “呵呵,是啊,如果他看得上我,我就算是給他當小十也成?。 甭堵兜故悄槻患t心不停地說道,說話的時候,微微揚起了上身,那胸前頓時波濤洶涌起來。 “露露,你……” 看著王詩雅那滿面通紅,氣惱羞急的摸樣,露露輕輕樓了摟王詩雅秀美的肩膀,笑著說道:“好啦好啦,我是不會和你爭的,不過你可是要抓緊啊,這種極品男人,要是被別人給搶先了,可就追悔莫及了!” “露露,你要是再說,我可就不理你了!”王詩雅嘟著性感的小嘴,沒好氣地說道,心里也是委屈不已。自己也想抓緊啊,可表白也表白過了,“**”也“**”過了,可那個“可惡”的冷冰寒就是不接招,自己又有什么辦法呢? “好,不說了,不說了!”露露也笑著說道。嘴角卻閃過一抹失望之色,不過王詩雅沒有看到。 “對了,昨天沒事吧?我聽你說連警察都來了,最后怎么樣啦?”王詩雅關切地問道。 “還能有什么事?不過你彪哥可是被嚇得夠嗆!”露露撇了撇嘴巴,將當時冷冰寒和王詩雅他們走后所發(fā)生的事情,簡單給王詩雅講述了一遍。 “什么?假的!”王詩雅是驚訝出聲,眸子中閃過一抹痛恨的色彩,狠狠的輕啐一口,將嬌軀縮在沙發(fā)上,憤憤地低聲罵道:“這個家伙真是夠壞的,可憐我們的萬人迷了!” “可不是嗎?她到現(xiàn)在還哭得稀里嘩啦的呢!”露露也輕嘆一聲,不過好在東邊不亮西邊亮,萬人迷認識的雖然不是真的“寒少”,可王詩雅卻是撞了大運,結(jié)識到了一位大有來頭的主。 雖然這個冷冰寒,究竟是不是那個“寒少”還猶未可知,但光憑能夠輕而易舉地驅(qū)使劉振海局長,那就絕非泛泛之輩。據(jù)鄒彪的分析,十之**,就應該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寒少。 “露露,真對不起,都怪我……”王詩雅一聽露露的生日酒會最終就如此寥寥收場,很有幾分自責,眼瞼一垂,滿臉愧色。在她想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就不會鬧出這么多事端來。 “傻丫頭,這有你什么相干?你不記得啦,我們可是好姐妹!”露露不滿地白了王詩雅一眼,卻如飲瓊漿,心里甜蜜蜜的,嘴角也露出一絲難以遮掩的微笑。 露露是那種典型的享樂主義者,世俗禮法,全然不放在眼里,要不也不會嫁給大他十多歲的鄒彪了。在露露看來,無論是身材、長相還是氣質(zhì)學識,王詩雅在一幫好姐妹中,都是出類拔萃的。她當然也衷心希望王詩雅能夠有一個好的歸宿。這次能夠有幸結(jié)交到“大人物”,即便沒有名分,不過只要能夠過得幸福,那又有什么呢? 何況,要是自己的姐妹里面,真有人傍上了這樣的大人物,那自己還不威風死了嗎? “對了,小雅。你還能聯(lián)系上那位帥哥嗎?你彪哥想請他吃飯!”露露不失時機地說道。 “請他吃飯?”王詩雅有些驚疑地重復道,又看了露露一眼,說道:“彪哥干嘛這么客氣?他們又不熟!” 露露澀澀一笑,說道:“你又不是不了解你彪哥那個人,最喜歡結(jié)交朋友了。何況光憑他和你的關系,我不也得幫你把把關不是?” 王詩雅羞澀地點了點頭,滿心歡喜。 她當然是希望自己所傾心的人能夠得到好姐妹的認可,不過卻是說道:“我先聯(lián)系聯(lián)系他,不過他挺忙的,也不知道有沒有時間……” 見王詩雅應承下來,露露不由得是長長舒了一口氣。 第五百八十七章 登門道歉(1) 露露就打開電視,踢掉高跟鞋,纖細的美腿盤起坐在沙發(fā)上。 這是她和鄒彪商量了一宿才想出來的辦法,想要通過王詩雅來結(jié)識冷冰寒。就算退一萬步來說,不被別人看上眼,但至少也要結(jié)個善緣,不能讓對方記恨于心啊!鄒彪本身作為首都交際廣闊,消息靈通之輩,對于這些頂級衙內(nèi)們睚眥必報的性格是再了解不過。有些東西,要是不做在前面,臨到頭來后悔都來不及了。 王詩雅也是一個急性子,當然,也或許是有些亟不可待地想給冷冰寒打電話,聽到他的聲音了,當下就從臥室里拿出手機來。而號碼,可是她昨天晚上軟磨硬泡才從冷冰寒那里拿到的,第一時間就存在了手機上。當然,同時,這一串數(shù)字,也猶如生命中最重要的密碼一般,深深銘刻在了她的腦海里,永生也不會忘記。 “呦?新手機?什么時候買的?” 看到王詩雅手里的那個乖巧可愛的粉紅色手機,露露似乎很感興趣地湊了過來,不過目的是為了看手機還是想借機記下這個電話號碼,那就不得而知了。 “昨天剛買的!”王詩雅微微一笑,纖柔秀氣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雖然這個手機花的還是自己的錢,但在她看來,卻是冷冰寒送給自己的禮物,雖然算不得很珍貴,不過卻尤為讓她倍感興奮不已,更是愛不釋手,當即就將電話卡換了上去。而她原來那個也剛買了沒兩個月的手機,就只能很委屈地扔在角落里,再也沒有重見天日的機會了。 號碼還沒有撥上幾個,可就在此時,門鈴又突兀地響了起來。 露露暗道了一聲糟糕,果然,王詩雅反射性地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眼睛也朝門的方向望去,滿臉都是疑惑的表情。 平日里自己這里鮮有人來,今天這是怎么啦?難得是公司的同事追到家里來為自己慶祝? “我?guī)湍闳タ纯吹降资钦l來了,說不定可是你的那個大帥哥哦!”露露調(diào)笑著,臉上期待混雜著淡淡的戲謔,還不待王詩雅反對,就急迫地站起身來,搶在王詩雅前面走到了門后,貓著身子,嬉鬧著透過貓眼向外看去,可一望之下,嬌軀卻猛地顫了一下。 抿著嘴,臉色微微有些羞澀的王詩雅一直留意著露露的神情動作,見狀神色一滯,惴惴不安地問道:“露露,是誰???” 露露面色已經(jīng)大變,卻仍然露出一個勉強的笑臉,強自鎮(zhèn)定著說道:“是岑軒正……” “?。克趺匆瞾砝??”王詩雅聞言面露駭色。 自己的房子是去年才買的,岑軒正怎么會找來?他這次來又意欲何為?難得是為了報復昨天的事情? “別怕,光天化日的,他不敢亂來!”露露安慰王詩雅別怕,可自己卻是怕得厲害,一張臉已經(jīng)嚇得白中帶青。 “我們報警。”王詩雅掏出手機。 “報警有什么用?你又不是不知道,哪個警察敢管岑軒正?何況他又沒有做什么,我們怎么報警?”露露說道。 這時,門鈴又響了,王詩雅的眼皮不自禁的隨著這聲音而跳個不停,宛如驚弓之鳥一般的慌張,惶然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露露思忖了片刻,說道:“要不然你給你那位帥哥打電話,請他來……” 在他看來,只要冷冰寒來了,一切事情就都全部迎刃而解。 話音未落,就聽到門外傳來了岑軒正的聲音,說道:“小雅,你在家嗎?我是來向你道歉的!” “道歉?”王詩雅和露露聞言是面面相覷,面色起了某種變化,疑惑混雜著不敢置信交織成一片復雜的神情,兩人的呼吸不知不覺間竟然變得有些滯澀。 “小雅,他說他來道歉的,你相信嗎?”過了半晌,露露低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王詩雅咬了咬櫻唇,仿佛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說道:“我就不相信他真敢干什么?!?/br> 露露心里有些擔心,忙急急的道:“小雅,還是小心為妙。你也知道,岑軒正這個人最不是東西了。” “小雅,你在家啊,我真是誠心誠意來向你道歉認錯來了……”岑軒正似乎是聽到屋內(nèi)有聲音,喜出望外地叫喊道。 “你來干什么?我不想再見到你!”眼見瞞不過去,王詩雅干脆走到門后,隔著門大聲斥責道。 “是王小姐嗎?我是岑軒正的父親岑熙峰,今天是特地來陪他來向你道歉的,你要是方便的話,麻煩請開開門好嗎?”此時,一個柔和的聲音說道。 “岑熙峰?”這下子,王詩雅和露露全給震住了。岑熙峰是誰?那可是廣電局的常務總局長,高高在上的人物,怎么可能來這里,還給自己道歉?王詩雅是徹底迷糊了。 不過露露臉上卻隱隱露出一絲感悟之色。 “啊,你稍等一下,我馬上換身衣服!”王詩雅急急忙忙地說道,一時間,都有些手忙腳亂,語無倫次了。 這個時候,早已驚動了小區(qū)的物業(yè)管理人員,跑過來想要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卻被幾名隨行人員毫不客氣地擋在了外面,掏出證件晃了一晃。這些人員就知道惹不起,點頭哈腰地去了。 稍過了幾分鐘,王詩雅在露露的陪同下,打開了緊密的房門,只見岑軒正就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學生,垂首站立在門外,臉上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不復當日的意氣襟襟,神情間很是有些狼狽。 在他旁邊的是一個長相忠厚的中年人,五十來歲年紀,身材不高,可是目光平和,身上充滿了一股懾人的氣度,望著王詩雅身旁陡然間出現(xiàn)的露露,目中泛過一絲訝異的色彩。 “王小姐是吧?”中年人很是客氣地說道:“我聽說犬子得罪了王小姐,此次特地帶他來向王小姐賠禮道歉!不知道方不方便進去談?” “啊,請進請進!”王詩雅何曾見過如此高官?平日里見過公司高管,都大氣不敢出,何況是這個對所有電視臺、影視傳媒公司等娛樂行業(yè),傳說中的部級大人物,緊張地手足無措,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急忙將兩人迎了進去。 “你們先坐一下,我去給你們倒水!”王詩雅說了一句,急忙就去廚房了。 “勞煩王小姐了!”岑熙峰客氣地說了一句之后,才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岑軒正也跟著想要坐下來,卻被岑熙峰瞪了一眼,禁不住渾身打了個寒顫,心不甘情不愿地在一旁站著,腦袋也耷拉著,垂頭喪氣的。 或許在他這一生之中,都從沒有過如此丟臉的時候。要不是從來也沒有對自己厲聲說過話的老爸二話不說,就是一個耳刮子,讓他隱隱知道這次闖下了大禍,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來此登門道歉的。 “不知道這位是?”剛剛落座,岑熙峰便打量了露露一番,開口問道。 “我是小雅的好朋友露露……”平日里張揚不羈的露露在岑熙峰面前,就像是一個乖寶寶一般,老老實實地說道。 “哦,你就是露露啊,我知道,你老公那個天宇娛樂很不錯,尤其是策劃的那個大型選秀電視活動,我今天剛讓人批下去了!”岑熙峰笑呵呵地說道。 “真的?”露露是喜出望外。 雖然鄒彪公司的事情,她并不太過問,不過這件事情也多少有所耳聞。鄒彪為了能夠?qū)⑦@個活動批下來,那可是費了不少勁兒,走了許多門道,錢也花了不少,可偏偏就在廣電總局這里卡殼了。這讓鄒彪是大為惱火,連頭發(fā)都快要急白了,卻苦無門道。這也是他之所以會在露露的生日酒會上邀請岑軒正前來的主要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通過此搭上岑公子的關系。沒想到,困擾許久的事情,卻在今天得到了岑熙峰的親自首肯,這當然讓她是欣喜若狂。 “謝謝岑局,謝謝岑局!”露露是迭聲道謝。雖然知道岑熙峰這樣做,一定有其目的和原因,不過再看岑家父子時,卻再也沒有剛開始那種反感和抵觸的心理。 “呵呵,舉手之勞嘛。再說了,支持正規(guī)的娛樂影視公司發(fā)展,繁榮國內(nèi)影視文化,也是我們廣電總局義不容辭的職責和義務啊!”岑熙峰不愧是當領導的,官話套話是信手拈來,就像是在作指示一般,毫無做作之意,全然不似是來帶兒子前來賠禮道歉的。 “岑局,你請喝茶!”時間不長,王詩雅便端著一杯冒著nongnong白霧的香茶走了過來,杯壁上有晶瑩剔透的露珠,滿滿凝聚,濃郁的香味充斥在整個客廳里,讓人聞了之后,頓時感覺心神大振。 只有一杯茶,很顯然,是給岑熙峰的,而岑軒正,王詩雅是深惡痛絕的,要不是岑熙峰親自來,他根本就進不了這個家門。但即便如此,要讓王詩雅為他也泡上一杯好茶,那也是沒門! 第五百八十八章 登門道歉(2) “謝謝王小姐!”岑熙峰端起茶杯,非常紳士優(yōu)雅地輕輕沾了一口茶水,神情極是隨意,看不出有什么情緒波動,又將茶杯放回了茶幾上,這才笑著對垂手站立,依舊是局促不安樣子的王詩雅笑道:“坐啊,王小姐,你才是這里的主人?。 ?/br> 他說話的聲音緩慢而穩(wěn)定,臉上總是帶著種安詳?shù)奈⑿?,看起來溫和而友善?/br> “哦,我……我坐……”王詩雅很緊張地說道,又和露露對視了一眼,擠在左側(cè)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大氣都不敢出,露露多少還見過一些世面,王詩雅更是腦門上都滲出細微的汗珠。 房間里出現(xiàn)了短暫的沉默,稍頃,王詩雅終于鼓起勇氣說道:“沒……沒想到……岑局你……會來,招呼不周,多多包涵……” 她雖強行保持鎮(zhèn)定,但是語調(diào)中卻仍然是不可避免的帶上了一抹顫音。這也難免,又有幾個人能在岑熙峰這種似乎傳說中才存在的人物面前,還能保持心靜如水、神情自若? “是我不請自來才對!”岑熙峰笑著擺擺手,順便觀察了王詩雅的神色,又重重嘆了一口氣,說道:“王小姐,都怪我平日里忙于工作,軒正他媽又過于溺愛,這才疏于管教,讓軒正養(yǎng)成了紈绔不羈的性格,得罪了王小姐,十分不好意思。今天我特地帶他來這里向你賠禮道歉。你要打要罵都可以,只希望王小姐能夠原諒他的過失!” “岑局言重了,岑少不來sao擾我,我就萬幸了?!彪m然面對岑熙峰,王詩雅多少有點局促,可一說起岑軒正來,王詩雅便不由得眼圈一紅,美眸中露出了淡淡地悲哀與忿恨。 雖然她不知道,這究竟是什么原因,能夠發(fā)生如此巨大的變化,高高在上的岑熙峰居然會帶上兒子登門道歉,但看岑熙峰這摸樣,卻不似作假。王詩雅當真十分琢磨不透,這個戲法如何變的。不過提起岑軒正,想起過往的一幕幕,還是不由怨由心生,抑制不住的恨意。 “王小姐,您盡管放心,他那個臭小子要是敢再來sao擾你,看我不打斷他的腿!”被一個丫頭駁了面子,岑熙峰面上自然是有些掛不住。不過眼下情形,他卻也著實是發(fā)作不得,盡量調(diào)整自己的面部神情,讓自己在和顏悅色的同時看起來更具威懾力一些。 說罷,岑熙峰又轉(zhuǎn)過頭來對岑軒正厲色訓斥道:“你這個臭小子,還不給我滾過來向王小姐道歉?” “爸,我……”聽到岑熙峰的聲音,岑軒正滿臉都是不愿意的神色,正想要說些什么,卻只見岑熙峰眸子中寒光一閃,面上戾氣遍布,心驚膽戰(zhàn),知道這是老爸動怒地前兆,不得不挪了過來,顫聲道:對不起!”聲音卻如同蚊吶一般。 “大聲點!”岑熙峰恨不得給兒子狠狠一巴掌。這個時候了,還擺什么架子?也不看看這都到了什么時候? “對不起!”岑軒正好不容易忍住躥到喉嚨的一口惡氣,大聲說道,此時窘得滿臉通紅,似乎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心里更是滿腹的委屈和怨恨。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自持高傲的岑軒正寧可去死,也不愿意向王詩雅低頭認錯。但事態(tài)的發(fā)展,早已出乎了他的預期,甚至連老爸都心急火燎一般,一副大禍臨頭的樣子,他又怎么會選擇屈服? 看著自己面前耷拉著腦袋的岑軒正,王詩雅心里一股恨意漸漸上來。不知道是恨自己,還是恨這個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如今卻好像癩皮狗一般的男人?王詩雅都想不明白,自己當初怎么就會看上這樣一個“濺”男人? 看著這個灰頭土臉的男人,再聯(lián)想到風度翩翩、氣宇軒昂,不論什么時候都保持著沉著冷靜,淡然自若的冷冰寒,王詩雅只覺得,這兩個人實在是相差十萬八千里。 本來想給他幾個耳光的,但看著垂頭喪氣的岑軒正,王詩雅突然就覺得一切都無所謂了,將頭扭到一邊,看也不看他一眼,淡淡道:“你走吧,我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只希望以后不要再看到你!” 聲音平靜一片,如一潭死水蕩漾不起絲毫的波瀾。 “王小姐盡管放心。”岑熙峰眸子中的歉疚之意越發(fā)濃重,和聲說道,可轉(zhuǎn)過頭來又對岑軒正斥道:“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 岑軒正一言也不發(fā),耷拉著腦袋,從王詩雅身旁走過去的時候,帶著極為復雜的神情望了王詩雅一眼,可王詩雅卻連眼皮都不曾抬起半分。 直到岑軒正走出去以后,岑熙峰又對王詩雅笑著說道:“王小姐,其實我今天之所以來,除了帶軒正向王小姐賠禮道歉之外,還有一事相求,希望王小姐務必不要推辭??!” 聽似和煦的聲調(diào)中,卻有著一絲若有若無地強迫壓力。想來這岑熙峰也是久居人上,自然而然的也就有了那種頤指氣使的臭毛病。 不過王詩雅卻絲毫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在她看來,岑熙峰這種平日里只能仰視的大人物能夠坐在這里,就已經(jīng)是恍然如夢了,哪里還敢計較些什么?反倒是有些受寵若驚地說道:“岑局有話請講,能做得到的我一定不推辭,做不到,也只能說聲抱歉了?!?/br> 聲調(diào)柔中帶剛,不失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