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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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姐是王詩雅那一組的組長,三十多歲,當(dāng)年也曾經(jīng)是空乘,后來年齡大了,就轉(zhuǎn)做地面后勤工作,帶領(lǐng)王詩雅她們一組幾人,在機場負責(zé)乘客的行李托運和換登機牌此類的工作。 “看來干得還挺開心的嘛!”陳部長笑了笑,說道:“本來我還想邀請你回來繼續(xù)干空乘呢!” “???真的?”王詩雅愣了一下,一下子激動地站了起來,很是喜出望外地問道。 “怎么,不愿意?”陳部長笑著說道。 “不,不,我愿意,愿意!”王詩雅俏臉漲得通紅,慌得是連連擺手,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 還能夠繼續(xù)回去做空乘,翱翔藍天,這是她一直以來的夢想。不過從空乘被調(diào)往做地勤服務(wù)工作已經(jīng)一年多了,她幾乎都有些失望了。因為從來都只有空乘轉(zhuǎn)地面的,哪里有地面轉(zhuǎn)空乘的?空乘人員工資福利高,尤其是飛國際航線的,只要有飛行任務(wù),每個月的收入,至少是地勤人員的數(shù)倍,工作也輕松,大家是趨之若鶩,競爭也異常激烈。正常來說,一般轉(zhuǎn)為地勤之后,再想要繼續(xù)回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看著王詩雅手足無措的摸樣,陳部長會心一笑,又說道:“小王啊,我知道前段時間委屈你了。不過這也是公司領(lǐng)導(dǎo)對你的一種培養(yǎng)和考驗,你要能夠理解和支持公司的決定?!?/br> “嗯,我知道,謝謝陳部長的栽培,我一定不會辜負陳部長,還有公司領(lǐng)導(dǎo)對我的信任!”王詩雅俏臉紅撲撲的,迭聲說道。 “我們知道,你的工作表現(xiàn)一直都非常不錯,更是多次獲得公司優(yōu)秀員工的稱號。因此,我考慮,這次回來想讓你擔(dān)任金鳳組的組長,你回去好好準備一下?!?/br> “我?當(dāng)組長?”王詩雅聞言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 這金鳳組,可是國航系統(tǒng)的先進班組,擔(dān)任這個組長,不僅收入待遇比普通的空姐高出了一大截,更是一個小小的管理者,對于改制后仍保留很大官味的國航系統(tǒng)來說,這無疑是個很重要的職務(wù),對于王詩雅今后的發(fā)展,是大有裨益。 “是啊,就是擔(dān)任金鳳組的組長。小王啊,你也不要有什么負擔(dān)和壓力。這是我向公司領(lǐng)導(dǎo)推薦,經(jīng)公司領(lǐng)導(dǎo)商議后決定的。今后金鳳組可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夠帶領(lǐng)手下的空乘們,再接再厲,再創(chuàng)輝煌!”陳部長不時地拋出,這是自己的功勞。 “那……王佳呢?她……”王詩雅有些遲疑地問道。 王佳是現(xiàn)任的金鳳組的組長,王詩雅雖然和她沒有太多的交往,不過對于她也是多少有所耳聞。聽說王佳的未婚夫家里很有背景,因此她才會在眾多的空乘之中脫穎而出,擔(dān)任金鳳組的組長??涩F(xiàn)在如果自己去做這個組長了,她又該去哪里呢? “呵呵,這你就不用多cao心了。我們會把王佳調(diào)到另一個組去繼續(xù)擔(dān)任組長。你啊,就多想想以后該如何開展好工作吧!” …… 王詩雅走出陳部長辦公室以后,都還覺得暈暈忽忽的,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當(dāng)初也是在這間辦公室,陳部長黑著臉告知自己,馬上放下手中的工作,不用再飛了。她當(dāng)時淚花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如果不是強忍著,估計當(dāng)時就哭出來了??蓻]想到,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這僅僅一年多時間,戲劇性的一幕又上演了。還是在這間辦公室,自己不僅重新回到了空乘,而且居然還要擔(dān)任金鳳組的組長,這讓她真有幾分恍如夢中,不敢置信的忐忑。 更令她納悶的是,陳部長熱情地將她送出來的時候,居然笑著說,讓自己有時間見到夏主任的時候,替他向領(lǐng)導(dǎo)問好。王詩雅絞盡腦汁也想不起來,自己什么時候認識一位夏主任。而又是哪個地方的夏主任,居然能讓陳部長如此滿臉賠笑? 且不說王詩雅滿腹驚疑,陳部長將王詩雅送走之后,揉了揉有些笑得有些酸痛的臉部肌rou,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更是慶幸自己英明睿智,終于在第一時間,彌補了自己曾經(jīng)犯下的過失?,F(xiàn)在王詩雅是滿意而歸,自己也是了卻了一樁心事,正可謂是皆大歡喜。 陳部長能夠做到現(xiàn)在這個位置,多少還是有些關(guān)系,尤其是在民航總局里,一位副局長和他關(guān)系匪淺。而他也多虧這位副局長力挺,才能在國航坐穩(wěn)乘務(wù)部部長一職。 可昨晚接到了這位副局長的一個電話,卻讓他如遭雷擊,差點傻眼了。這位副局長告訴他,中央某機構(gòu)的夏主任給他打了電話,詢問他關(guān)于國航一位叫王詩雅的空乘,怎么近一年來沒有再飛,而是轉(zhuǎn)作地勤呢? 這位副局長接到夏主任的電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一個堂堂民航總局的副局長,哪里又會知道一個小小的空乘。不過腹誹歸腹誹,牢sao卻是不敢在王主任面前發(fā)的,當(dāng)下就表示立馬過問此事。 別說這位夏主任級別比自己還要更高,拋開這些不說,中央這個機構(gòu)也是一個實權(quán)機構(gòu),權(quán)柄之大,絕非民航總局可以比擬的。何況,雖然這個機構(gòu)管不到民航總局頭上來,可架不住實權(quán)夠大,極少有機構(gòu)部門敢不買賬,自家管不到,總能找到管得到的人出頭。這位副局長還想要扶正,更進一步,自當(dāng)是不敢開罪這位夏主任。 于是,他剛和夏主任通過電話之后,一刻也沒有耽誤,就馬上撥通了陳部長的電話。 陳部長聽這位副局長問起王詩雅,也是大感驚訝。 國航的空乘不少,少說也有數(shù)百人,陳部長自然是不可能一一都記得。但王詩雅卻是在他心頭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這倒不光是王詩雅相貌出眾、氣質(zhì)高雅,即便是在美女如云的在國航空姐里,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更是因為去年王詩雅卷入了一次有關(guān)國家安全方面的事件,并被國安局調(diào)查過,甚至連陳部長也因此而被國安人員問過話。 雖然事后王詩雅并沒有調(diào)查出什么問題,不過虛驚一場的陳部長還是對這個靚麗的空姐再無好感,加上王詩雅一直對自己明理暗里的“提示”視若無睹,全然沒有半點表示,于是他干脆趁機將她轉(zhuǎn)做地勤,想要以此給她一個教訓(xùn),讓她學(xué)聰明一點,只要識趣,那再轉(zhuǎn)回空乘,也不過只是他一句話的問題。 不過他卻沒有想到,這個王詩雅卻倔強固執(zhí),似乎全然沒有把這看在眼里,始終都沒有來找自己服輸,時間一長,陳部長都幾乎快要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沒想到,這一丁點兒小事情,居然會驚動副局長親自打電話來過問,頓時就傻眼了。 當(dāng)聽他結(jié)結(jié)巴巴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之后,這位副局長在電話里就是劈頭蓋臉地好一頓訓(xùn)斥,臨了才給他說道:“解鈴還須系鈴人,你自己干的蠢事,自己去解決,要快,不然我也救不了你?!?/br> 第五百八十五章 滾出去! 副局長的語氣,可是前所未有的嚴厲,尤其是語氣中隱隱帶著一絲失望之意,讓陳部長心里咯噔一下,背后一下冒出一片冷汗,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半天說不出話來,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死灰色。 他知道,要是沒有這位副局長的力挺和支持,自己這個部長之位,很難坐得穩(wěn)。雖然自己這個部長,和那些真正的部級高官差得可是十萬八千里,不過難得的也手握實權(quán),不知道有多少人仰自己的鼻息,看自己的臉色,平日里吹捧奉承之人,更是不在少數(shù)。要是讓他失去這一切,還不如殺了他來得痛快。 一想到這里,陳部長就不由得連道晦氣,郁悶地罵了一句:“麻痹的,這個王詩雅,有這么大的背景,卻一直不說,這不擺明是坑人嗎?” 不過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工夫去琢磨,王詩雅是怎么就搭上了這個大有來頭的夏主任,而是要趕緊想辦法,去解決這個問題。聽副局長那意思,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但要是處理不好,引得上頭不滿,那可就是天大的事情。只要別人呶呶嘴,有的是收拾他的法子。別說是將他現(xiàn)在這個微不足道的部長職務(wù)一擼到底,就算將他調(diào)離眼下的實權(quán)位置閑置起來,失去了權(quán)柄,不知道有多少人會趁機插上一腿,死命地往井里砸石頭。 陳部長知道自己屁股底下不干凈。這些年來,憑借職務(wù)之便,他可沒少撈好處,就是一些年輕漂亮的空姐,他也沒少占便宜?,F(xiàn)在在位置上,還有強有力的靠山,一般人不敢去翻他的底,可一旦到了那一步,還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落井下石,再踏上一只腳,讓自己永世不得翻身呢! 到了此刻,陳部長是既后悔又慶幸,后悔的是當(dāng)初自己怎么就被驢子踢壞了腦殼,干嘛那么多事?慶幸的是好在自己只是讓王詩雅轉(zhuǎn)做地勤,而沒有再做什么過分的事情,要不事態(tài)恐怕更不可收拾了。 可怎樣才能亡羊補牢?為此陳部長是焦慮地一夜未合眼,煙抽了不少,煙蒂扔了一地,也沒有想好該如何去挽回。不過既然副局長說了,解鈴還須系鈴人,那么根源還在于王詩雅。只要能讓她滿意了,那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嗎? 一想通了這個,陳部長頓時覺得是渾身一輕,豁然開朗,當(dāng)下也立馬行動了起來,這也才有了剛才令王詩雅喜出望外,而又滿腹驚疑的那一幕。 而王詩雅的反應(yīng)更是令得他大感意外。原本他為此精心準備了一大堆的說辭,殊不知卻根本沒用上,王詩雅就已經(jīng)欣然接受,這讓他是長長舒了一口氣,走到窗戶邊,看著屋外,只覺得今天天特別藍,世界特別美好,心情也特別舒暢。 就在此時,卻聽門外傳來一陣高跟鞋敲打地面的清脆的“咚咚”聲。腳步很是急促,一聲追著一聲,由遠及近,聲音也越來越大,越來越響亮,就仿佛是直接敲在人的心上。 陳部長眉頭一蹙,剛一扭頭,便見到香風(fēng)涌動,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連門都沒敲就闖了進來。這位女孩兒大約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長得很是漂亮,穿著天藍色小立領(lǐng)空姐制服套裙,扎著一條俏麗的藍紅相間的彩色小絲巾,黑色的長筒絲襪和黑色翻毛絨面尖頭細高跟鞋,服飾簡潔貼身,職業(yè)氣質(zhì)凸顯。 不過她似乎剛哭過,眼眶紅紅的,滿臉都是傷心和忿忿不平的神情。不過當(dāng)她看到眉頭緊蹙,一臉嚴肅的陳部長,俏臉一紅,期期艾艾地說道:“陳部長……” 見了女孩楚楚可憐的摸樣,陳部長在心頭嘆了口氣,對她雙手絞在小腹間的失措動作,裝著是視而不見,沉著臉問道道:“王佳,你找我有什么事?” 王佳的失措,也只是一瞬之間的事,馬上又想起了今天自己來找陳部長的緣由,神色馬上恢復(fù)成為了忿然之色,顯得義憤填膺地說道:“陳部長,我聽說你要讓其他人來當(dāng)這個金鳳組的組長?” “麻痹的,誰這么嘴快?”陳部長心里暗罵了一句,卻也有些無可奈何。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往往是還沒有定論的事情,就已然鬧得是沸沸揚揚、滿城風(fēng)雨。何況這次讓王詩雅干這個金鳳組的組長,已經(jīng)是鐵板釘釘?shù)氖虑?。只是沒有想到,她那么快就來“興師問罪”了。 陳部長輕咳了一聲,嚴肅地說道:“王佳,你哪里道聽途說的消息?這些事情公司自有安排,你做好自己該做的就行了,明白嗎?” 在陳部長看來,自己這樣說已經(jīng)暗示很到位了,要是王佳夠聰明的話,就應(yīng)該明白他的意思,不管最終的安排如何,總不能讓她吃虧的。 可出乎陳部長預(yù)外的是,聽他這么一說,王佳并沒有吵鬧,也沒有氣急敗壞,聲音很是平靜地說道:“我只想知道,我究竟犯了什么錯,要讓陳部長解除我金鳳組組長的職務(wù)?” 言辭雖然很客氣,但語氣之中那種高高在上的傲然之意,卻是難以盡掩。 陳部長怔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王佳啊,這個事情比較復(fù)雜,不是公司專門針對你,而是有多方面的綜合考慮……” “什么綜合考慮?還不是你們的借口?”王佳終于控制不住滿心的委屈和怒火,氣哼哼地冷笑一聲,嚷嚷起來。 或許是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不少人紛紛圍了上來,在辦公室門口探頭探腦的。 陳部長臉有些掛不住了,眼睛一瞪,板著臉道:“怎么?公司的人事決定,還需要事先讓你審批嗎?” 王佳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結(jié)結(jié)巴巴道:“陳……陳部長,你是在和我說話?” 陳部長滿臉寒霜:“這里只有我們兩人,不和你說難得還是和別人說嗎?我可告訴你王佳,你在金鳳組的工作我很是不滿意,整個金鳳組給你帶成什么樣子啦?你的那些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我這次就是要撤掉你組長的職務(wù),以后要是再不悔改,你就給我去做地勤去!” 陳部長的聲音很大,一臉公事公辦的樣子,連辦公室外都聽得清清楚楚。 所有人全都傻眼了,今天陳部長吃錯藥了吧?還是腦子被驢踢了?雖然陳部長是出了名的“黑臉包公”,不過在面對極少數(shù)人來說,他始終都是笑容滿面,航空公司里,就有不少這樣的“特權(quán)人員”。而毫無疑問,王佳就是其中之一。 當(dāng)然,大家都知道,這并不是對王佳,而是沖著王佳背景去的。可今天怎么就像是瘋狗一樣,全然不是那么回事啦? 王佳的眉毛頓時揚了起來,臉上也閃過一抹警惕之色。 陳部長今天的反應(yīng),委實是令她大感震驚。 今天一大早,她剛到公司,就見到許多人對她指指點點,似乎在背后議論著什么,看她的表情也有些異樣,可每當(dāng)自己靠近,她們卻竟然像是見到了什么洪荒猛獸一般,個個避之唯恐不及,不是一哄而散,就是都顧左右而言他。直到一位和自己交好的姐妹偷偷告訴她,說上面已經(jīng)決定了,要換別人來頂替她當(dāng)這個金鳳組的組長。 剛開始王佳還嗤之以鼻,不怎么相信,畢竟有了未婚夫家里的權(quán)勢撐著,她就不相信陳部長能有那么大的膽子??蓜e人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而且連誰會來接替她都說得很是詳盡,就不由得她有幾分懷疑了。 王佳自認為是天之驕女,一直以來都是別人羨慕自己的份,哪里容許別人爬到自己頭上來?憤然和傷心之下,當(dāng)即就沖到陳部長辦公室來問過明白,卻不料陳部長今天態(tài)度和平日里是大相徑庭。 難道他吃了豹子膽不成?還是那個王詩雅掰開雙腿爬上了他的床? 王佳越想就越是那么回事,要不就憑她一個小小的地勤人員,就能干得了金鳳組的組長? 她冷笑一聲,說道:“陳建慶,你不要忘了,你這個部長是怎么來的?不要以為一朝得勢,就能過河拆橋,見利忘義。我告訴你,我大伯能夠提拔你,就能把你打回原形!” 王佳的大伯,曾經(jīng)是國航的一名高管,當(dāng)初也是他把陳建慶一步一步提拔起來的。不過還在王佳進入國航之前,就已經(jīng)退休了。而陳建慶之后更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結(jié)識了那位副局長。當(dāng)初那位副局長還不是副局長,只不過后來官運亨通,一步一步升到了民航總局副局長。而陳建慶的地位,也日益穩(wěn)固。 當(dāng)著眾人的面聽她這么一說,陳建慶是大為惱火,狠狠地一拍桌子,茶杯震起老高,怒道:“王佳,你給我搞清楚,這里是我的辦公室。你給我滾出去!今后你不用來上班了!” 王佳是氣極反笑:“好,好,陳建慶,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真是了不起,到時候可千萬別后悔!”說罷當(dāng)著陳建慶的面,掏出手機來就撥打了一個電話。 陳建慶見了這個架勢,倒也有幾分忐忑,畢竟這件事情還沒有來得及和對方溝通,真要招惹來對方的不滿,倒也是件麻煩事。 “老公,是我啊……”王佳立馬換了一個極為撒嬌甜膩的口吻,說道:“我現(xiàn)在正在陳建慶的辦公室,他們不讓我做金鳳組的組長了,要換人……嗯,人家不干嘛……” 不過話沒有說完,隨即就滿臉愕然之色,呆在那里作聲不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又咬了一陣牙齒,這才捂著臉沖出了陳建慶的辦公室。 第五百八十六章 好姐妹 臥室里,柔和的光線將四周映照地通透明亮,四周潔白的壁墻也折射出了細微的橘黃。 軟綿綿地床上,王詩雅玉體橫陳,其間峰巒起伏,最是曼妙誘人,綿軟的粉紅色睡袍里裹著那具完美無瑕的胴體,玉臂和胸前微微裸露出的那一下片凝脂肌膚,經(jīng)過長時間的浸泡和揉搓,這時候那冰雪般的顏色上也顯露出了淡淡的粉紅,就如同那初生的嬰兒般嬌嫩柔滑,似乎一掐就能夠出來水一般。 洗了一個熱水澡,泡上一杯熱茶,王詩雅和以往一樣神情慵懶地側(cè)臥在床上,一手支撐著秀美的面頰,另一只手則拿著一本時尚雜志在那里無聊地翻閱著。 這是她閑暇里最大的享受。靜謐、溫馨、淡泊,讓她最是放松,不論遇到了怎樣的事,總能夠靜下心來。 只是今天王詩雅才翻看了一會兒,那書頁上的每一個字,每一幅精美的插圖,都好似變成了冷冰寒的影子,令她有些心不在焉,懶懶地提不起神來。不知不覺間,王詩雅又回想起冷冰寒那溫暖的懷抱,那棱角分明、陽剛十足的臉龐,還有那一雙刺人心扉的眼睛,嬌軀頓時一片燥熱,那嫵媚的雙頰浮現(xiàn)出了令人心神迷醉的嫣紅之色。 “叮咚,叮咚——” 就在此時,那清脆而急促的鈴聲便從外面飄了進來? 這會是誰?。客踉娧陪读算?,實在想不明白,這個時候有誰會來上門來? 陳部長辦公室發(fā)生的這一幕,很快就仿佛是插著翅膀的鳥兒一樣,不徑而走,傳遍了整個公司,就算是其他部門和外地分公司的,也打電話回來問及此事。 所有人都知道,這次王佳真的栽了。 王佳在公司向來仗著后臺硬,為人嬌蠻跋扈,眼高于頂,得罪過不少人。因此,在得知此事后,幸災(zāi)樂禍、大快人心的不在少數(shù)。不過更令所有人暗自咋舌的,這個王詩雅平日里不出聲不出氣的,看不出來,這么有辦法?好在平時自己沒有怎么得罪她。 一時間,各種流言蜚語四起。當(dāng)然,就算有人舌頭長,也只敢私下來嘀咕幾句,真正難聽的話,卻是不敢饒舌的。連王佳都吃了癟,陳部長是明火執(zhí)仗地站在了王詩雅這邊,誰活膩味了,敢大模大樣地議論此事? 這件事情王詩雅也聽說了。關(guān)于自己如何如何的話也很多,不過她卻沒有太過在意。畢竟這件事情自己沒有做錯什么,清者自清,無須理會別人的想法。 王詩雅原本是打算好好整理一下手頭的事情,做好交接,然后第二天精神抖擻地走上新的工作崗位。不過事情沒做多少,倒是不少同事好友前來恭喜祝賀,更是還有不少根本就不太認識的同事來套近乎。王詩雅剛開始還勉力應(yīng)付著,可到了后來,實在是不堪sao擾,干脆翹班溜回了家,享受一下難得的愜意時光??烧l又會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在家呢? 難道會是他? 一想到他,王詩雅心里一陣“怦怦”直跳,頓時面如火燒,眼波盈盈流轉(zhuǎn)間,那如水的春情好似要從那汪汪的眸子中流淌出來。 王詩雅連忙從床上翻了起來,又對著鏡子一番折騰之后,這才趿拉著拖鞋走出了臥室。急急忙忙來到了門后,稍稍緊了緊睡袍,平抑了一下起伏澎湃的心潮,這才滿心期待地透過門上的貓眼朝外瞅去。卻見門外站在一位艷麗嬌俏的少*婦,鵝蛋臉,丹鳳眼,描得淡淡的眉,露出一抹動人的嫵媚,裝扮得極為時尚新潮。 露露? 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之后,王詩雅頓感意外,剛升騰起一絲失望,旋即便又笑逐顏開。碰到了開心的事情,正想要找人來分享呢,露露來得可正是時候! 王詩雅急忙把那反鎖的房門拉開,有幾分詫異,又有幾分驚喜地說道:“露露,你怎么來啦?” “怎么,我就不能來嗎?”露露橫了王詩雅一眼,粉光若膩的俏臉突然露出一絲促狹的笑意,說道:“是不是家里藏了男人,所以不想我來打擾??!” 王詩雅輕啐了一口,面頰霞暈橫飛,紅艷欲滴,一把將露露拉了進來,順手關(guān)上門,這才嗔道:“你少在那里胡說八道,說吧,今天怎么想起來我這里?” 露露探頭探腦地四周張望了一下之后,這才壓低聲音,一臉八卦地問道:“那個帥哥真的沒在你這里?” “你說什么呢!”王詩雅急忙辯解,那紅彤彤的面頰都似能溢出血來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和……他……沒……什么的……” “真的?”露露眨了眨鳳眸道,臉上滿是似笑非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