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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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智一聽就傻眼了,到了這個時候,他哪里還會不知道,貌似對方來頭真得很大,大到連陳局都不敢去管,想要溜號了,一時間是心亂如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還那么囂張,那說明人家壓根沒把自已放在眼里呀,難不成這次真的捅了馬蜂窩? 此時,一長串警車鳴著刺耳的警笛聲,開了過來,車剛停穩(wěn),一大群全副武裝的警察便從車上沖下來,如臨大敵般將這里圍了起來。 這些是市局治安大隊的警察們,市局的副局長兼治安大隊的大隊長黃睿榮也親自出馬了,面色凝重,緊跟在大群警察后面,腆著肚子一路小跑過來。 天蓉商務(wù)會所發(fā)生了槍擊事件,這可不是一件小事,真要有什么閃失的話,他的烏紗帽說不準(zhǔn)得摘掉。因此這一路上黃睿榮是心急如焚,所幸當(dāng)他到達(dá)天蓉商務(wù)會所,并沒有看到什么惡劣不可收拾的場面時,一顆高懸著的心總算掉肚里了。 市局副局長,不大不小在成都也算是一個有實權(quán)的官,周圍認(rèn)識他的人也不少,好些說不定還曾經(jīng)在一起喝過酒,拍著胸口稱兄道弟。但此刻見他沉著臉,也沒人敢主動上去打招呼。倒是彭易見市局的人來了,也顧不得在去搭理王建智,趕緊迎了上去。對他們這些派出所的小所長而言,市局副局長這樣高高在上的領(lǐng)導(dǎo),可不是平日里有機(jī)會能在面前套套近乎的。 黃睿榮見現(xiàn)場如此井然有序,看起來一切都很是正常,老臉也覺微赫,自已有點小題大做了,見到迎上來的彭易,雖然不認(rèn)識,也知道應(yīng)該是當(dāng)?shù)嘏沙鏊木?,朝他點點頭,“辛苦同志們了……” 彭易腿軟得一直哆嗦,這時聽到彭易的話,一顆懸著的心也就安了不少,趕忙上前解釋,“黃局,這個事是這樣的……。”然后簡單將情況和自己的處理意見向黃局長匯報了一下,當(dāng)然,其中也自然會順帶提及自己帶著手下如何及時迅速前來控制場面之類的彰顯功績的話。當(dāng)然,這些話只能是很隱晦的,點到為止,真要說明了,反而是落了下乘。 “什么?”黃睿榮沒在意彭易那些自吹自擂的說辭,卻是聽到了中警局,瞳孔猛地一縮。 中央警衛(wèi)局的人這次前來成都,他是有所耳聞的,只是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里和王副省長的公子起了沖突,還開了槍,這事件的性質(zhì)和事態(tài)那就非常嚴(yán)重了。 作為市局的副局長,黃睿榮對于王德家副省長并不是很感冒,王家德雖然是高高在上的副省長,但又不是自己的直管領(lǐng)導(dǎo),現(xiàn)在還被最大程度的邊緣化,幾乎沒有多少的話語權(quán)。他現(xiàn)在最為擔(dān)心的是:天蓉商務(wù)會所有沒有和對方發(fā)生沖突?這件事情會不會對王瑩瑩或是王培元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 作為成都警察系統(tǒng)中的一員干將,黃睿榮自然不折不扣地被劃分為王系,他也一直以靠上了這座堅實的大山而沾沾自喜,更會在任何時候自覺維護(hù)王系的利益和面子,畢竟自己和王系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這并不代表他會不考慮實情就和對方硬頂蠻干。 黃睿榮正在考慮這件事情要不要向上級匯報,聽取上頭的指示,卻聽電話響了起來,接了電話,凝重的臉色卻是一松,放下電話后,大聲對手下說道:“好了,沒事了,收隊?!?/br> 所有的警察都搞不清楚怎么回事,這急匆匆地趕來,剛下車,怎么又急匆匆地收隊了呢?不過這些疑惑只能存在心頭。 警察們來得快,也去得快,前前后后不到五分鐘,又全部撤走了。只有彭易有些明白,大概黃局也接到了相應(yīng)的通知,這才收兵而歸。心中更是對自己剛才的決定感到英明無比。 當(dāng)警察們沖上來的時候,王建智心中不由又升騰起一絲希望。畢竟對方不僅是和自己發(fā)生了沖突,還和天蓉商務(wù)會所發(fā)生了沖突,打傷了好幾個保安人員。要是自己能和王瑩瑩聯(lián)起手來,同仇敵愾,也不一定就怕這個首都來的大人物。 王家的能量有多大,他是最清楚不過的,甚至家里的老頭子整天都會在他耳邊嘮叨,讓他惹誰都不要去招惹王家,要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別看都姓王,但王德家這個沒有根的副省長和王培元這個大有背景的強(qiáng)權(quán)省長的差距,又豈是十萬八千里? 一想到這里,王建智就好像撈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般,急忙給王瑩瑩撥通了電話。 不過沒想他的話還沒說完,卻聽王瑩瑩略微有些客氣地說道:“謝謝你了,這事我知道了?!闭f完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這頭的王建智不由得愣了,這王瑩瑩的反應(yīng)實在是出乎他的所料,麻痹的,完全不像她平日里的性格???難道我今天真撞槍口上,惹上的人連王瑩瑩也怵幾分不成? 他心思里正盤算著這事,卻聽得電話又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不禁嚇了一跳,是家里老頭子打來的電話,手都有些抖了,不過他卻不敢不接。接通了電話,只聽到老頭子在電話里只說了四個字:“馬上回來!”就掛斷了電話,語氣似乎異常的平靜,卻又好似一種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平靜。 王德家之所以這么快知道這個事情,全因陳局在給王建智通完電話后,生怕這個公子哥壓不住性子再惹出什么無法收拾的事端來,因此又給王德家打了這個電話。 王德家知道這件事情后,眉頭就緊緊蹙了起來。 像他這樣能夠到達(dá)省部級高位的人,都不會是泛泛之輩,同時,身后也要有強(qiáng)有力的背景支持。 王德家的年齡并不大,五十出頭就做到副省一級,曾經(jīng)的他也是一顆政壇耀眼的明星,一度還是省長最強(qiáng)有力的競爭對手,幾乎已成定局,就等最后的文件下發(fā)了。只可惜在最后的關(guān)頭,他身后最大的靠山賈老病逝了。 雖然賈老在國內(nèi)政壇的影響力并不會隨著他的病逝就立刻消失,但沒有了這個主心骨,派系力量猶如一團(tuán)散沙,在高層的話語權(quán)也大打折扣,因此,王德家競爭省長的事情,卻再也沒有了下文,而是王系的王培元異軍突起,從成都市市長一職直接被提升為省長,把他穩(wěn)穩(wěn)地踩在了腳下。 幾年過去了,賈老遺留下來的影響力也漸漸消散殆盡,王德家雖然還是一個副省長,但已經(jīng)從一個實權(quán)的副省長幾經(jīng)調(diào)整,到現(xiàn)在被最大的邊緣化,幾乎沒有了任何的發(fā)言權(quán),以前建立的班子,不是被刻意打壓,就是改旗易幟,投奔了其他人。 從門庭若市到門可羅雀,對于這些官場中的人情冷暖世態(tài)炎涼,王德家從剛開始的憤怒,到郁悶,再到最后也習(xí)以為常了。雖然有些不甘,可想來想去,也只能怪罪于自己時運不佳,倘若賈老能夠晚幾天病逝,或許事情就將是另一番景象了。 當(dāng)然,世界上沒有什么如果,因此,到了這個時候,王德家也不敢再奢望什么了。 對于一個即將走到仕途終點的人來說,什么最重要?對于王德家來說,當(dāng)然是保持他的清譽(yù),保持他的晚節(jié)。他只想平平淡淡過完這幾年,然后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退休,連去人大或者政協(xié)養(yǎng)老都不敢奢望。因此,他絕不允許子女讓他的官聲受到玷污。 王德家有一兒一女,王建智是唯一的香火傳承,曾經(jīng)王德家對這個兒子寄予了厚望,不過這個兒子卻很難讓他省心,連自己苦心為他鋪平的陽關(guān)大道也不愿意走,整天就喜歡在外面瞎混。王德家雖然對此很是失望,但對他卻沒有絲毫的縱容。而王建智的許多事情,也都是瞞著自家的老頭子的,要不然肯定會被老頭子給他打死。 因此,當(dāng)王德家聽陳局說完這事后,心頭瞬間轉(zhuǎn)過了若干心思,不過聲音卻是平靜而舒緩,單從他的聲音中,你絕對聽不出任何情感的波動:“正宇啊,建智的事情給你添麻煩了?!?/br> “老領(lǐng)導(dǎo),這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不過這次事情還真是不小,而建智又受了委屈,我怕他不肯善罷甘休,那可就麻煩了?!标惥诸H有些憂慮地說道。 陳局當(dāng)初之所以能夠上位,王德家也算是說了話的,因此,他這句老領(lǐng)導(dǎo)叫地也不突兀。當(dāng)然,這點恩情,讓他通風(fēng)報信還是可以的,但真要讓他堅定不移地站在王德家這邊,一起面對大風(fēng)大浪,那毫無疑問是絕不可能的事情,王家德也知道。 王德家心頭一顫,他只有這么一個兒子,要說不疼愛那是不可能的。不過還是淡淡笑了一聲:“我這個兒子平日里被他mama慣壞了,干什么事都沒有分寸。年輕人吃點苦頭是件好事。” 這句話陳局不好接了,不論說是還是不是,都不太好,只能應(yīng)和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后,王德家靜靜地坐在書房內(nèi),閉上雙目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中。隨著年齡的增長和地位的提升,王德家考慮事情需要花費比過去更加長久的時間。這并不是因為他的智力減退,而是因為,人在高處,一言一行,都必須要更加謹(jǐn)小慎微,力求完美。 久在體制內(nèi)打拼,他知道,這件事情雖小,或許卻會引發(fā)一場高層之間的博弈,甚至將四川的官場重新洗牌。王德家已經(jīng)沒有了銳利的進(jìn)取之心,但他絕不允許自己被對手用這種低劣的手法給扳倒,還要連累自己的家人。因此,他終于抓起了電話,給兒子打了這個電話。 而王建智接完電話之后,大張著嘴,發(fā)不出聲音,臉色先是慘白,繼而又通紅一片,汗水瞬間淌了一臉,氣得把手機(jī)惡狠狠的摔在地上,一萬多塊的手機(jī)成了碎片。 摔完了電話,王建智有些心疼,又有些郁悶,罵罵咧咧地正要離開,卻見眼前一暗,一個身影擋在了自己面前。抬起頭來一看,差點沒嚇得一個跟頭摔倒在地上。 擋在他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持槍的那個矮個子男子。 “你……你要干……干什么?”王建智臉色一片蒼白,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矮個子男子咧嘴一笑,白晃晃的牙齒在燈光下顯得異常冷森:“不干什么,就是想要提醒你一下,這輛車子你知道該怎么辦吧?我們?nèi)〗忝髟缈墒堑戎囉?!?/br> 王建智忙不迭點頭。 “那就好!”矮個子男子平靜的從牙縫里擠出這三個字,轉(zhuǎn)身而去。 看著對方漸漸遠(yuǎn)去的背影,王建智心漸漸安定,長出了一口氣,身子一軟,慢慢癱坐在地上。忽然覺得褲襠涼嗖嗖、濕漉漉的,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尿了褲子。 成都華西醫(yī)院,魯慶兵面無表情的躺在病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就如同死了一般,任憑病床前的母親涕淚橫流、百般呼喚,也懶得理睬一下。他的心中凄涼一片:右手右腳粉碎性骨折,醫(yī)生已經(jīng)說了,即便以后痊愈后,手腳也沒有以前利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可能恢復(fù)。 “可能恢復(fù)?哈哈。我成了廢人了,媽的,全完了?!比f念俱灰的魯慶兵只覺得母親的哀聲哭泣讓他百般煩躁,禁不住在心底惡狠狠的咒罵著,“媽的,你們鬼哭狼嚎個屁,你們知道我***連尋死的心都有嗎?cao,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而對面的沙發(fā)上省建委主任魯國華恍如行尸走rou一般,呆呆的本能的一口一口的抽煙。 “國華啊,慶兵受傷的事我也很難過,不過你最好還是委屈一點吧,以大局為重!”一想到電話里王德家副省長那頗有些無奈而又語重心長的話語,魯國華只感覺整個心沉入了深淵。 (小寒倒霉透了,今天家里的下水管道又堵了,加班加到十點鐘,回來還折騰了腰酸背痛的,所幸沒有影響更新,大家多多見諒!) 第四百四十七章 怨念 “抽抽抽,你就知道抽,兒子都快被人給打死了你也不管,這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虧你還那么大一個官,連自己的老婆兒子都保護(hù)不了,窩囊廢……”一直在低聲抽泣地謝翠琳突然就像是發(fā)瘋似地,披頭散發(fā)地沖了上來,拉扯著魯國華的衣服,大聲叫罵道。 魯國華痛苦地閉著眼睛,費力地?fù)u搖頭,猛地一陣怒吼:“你懂個屁你懂?連人家王省長都不敢說什么,你怎么去爭?這個兒子全都是你慣出來的,總有一天,我要被你們母子給害死。” “放你媽的狗臭屁,你沒本事還來怪我們母子?老娘我和你離婚!”謝翠琳像個潑婦似地在地上坐著又哭又鬧的,搞得整間病房是煩躁不已。那些醫(yī)生和護(hù)士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生怕觸了眉頭,被遷怒了。在他們眼里,省建委主任,已經(jīng)是大得不得了的人物了,連院長都在一旁小心翼翼的伺候著,他們誰還敢去自找沒趣? 一貫溫文爾雅、氣質(zhì)大方的魯國華突然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沖到謝翠琳面前,一把揪著她的頭發(fā),啪啪啪地連著扇了五六個耳光,一下子就把謝翠琳給打懵了。 看著臉色蒼白,殺氣騰騰地丈夫,謝翠琳這下安靜了,也不哭了,也不鬧了,只是用手捂著臉,露出一臉地驚懼之色。從結(jié)婚到現(xiàn)在,謝翠琳一直都很得丈夫的疼愛,或許這也正是老夫少妻之間的通病,謝翠琳比起魯國華來,要小了差不多快十歲,還為魯國華生了一個兒子,在家里向來是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這還是第一次被老公打,第一次看見這個平日里對自己呵護(hù)備至的男人在她面前,露出這樣咬牙切齒,似乎恨不得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狠如厲鬼地表情,心里不禁就是一顫,沒由來生起一種莫名的驚駭。 像丟垃圾袋似的把謝翠琳往地上一送,魯國華面目猙獰,惡狠狠的瞪著她說道:“老子辛辛苦苦一輩子,好不容易才干上這個建委主任,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我,垂涎我這個位子,無時無刻不想把我搞死。你是不是想讓我后半生在牢里待著等你天天給我送牢飯?” 謝翠琳聽魯國華把問題說得如此嚴(yán)重,心里也一下子慌了神了。她也知道,自從丈夫當(dāng)上了這個建委主任之后,家里的油水那是源源不斷的,周圍的人見到自己誰不露出一副諂媚討好的笑臉?要是丈夫真的垮了,這個家也就垮了。真要到了那一步,她真不知道自己還有兒子還能怎么活下去。 一想到這個可怕的場景,謝翠琳渾身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似乎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撒潑打諢的時候,抬著頭看著丈夫陰狠地表情,色厲內(nèi)荏地嚷嚷道:“這到底是怎么啦?難道兒子被打成這樣,他們還有理啦?”雖然她并不想在丈夫面前示弱,但不自然間,語氣中還是多了幾分怯意和惶然之色。 魯國華露出慘笑,搖搖頭無奈的一聲嘆息。他知道,不在體制中混的人,有許多的玄妙之處是無法和他們說清楚的。許多事情,不都是擺在桌面上明刀明槍的來,也不一定都會按照你設(shè)想的規(guī)矩來。一些看著不起眼的事情,或許就會為日后的敗亡種下種子。 魯國華和王德家不一樣。王德家已經(jīng)全然沒有了進(jìn)取之心,所謂無欲則剛,許多事情都能夠豁達(dá)面對。而魯國華還不到五十歲,心里自然還有繼續(xù)再往上面爬的念想。但一想到就因為自己家里的這個蠢婆娘和不爭氣的兒子,或許就要讓自己一生的心血化為泡影,他就氣不打一處來,猛地又是一腳踹在剛剛做起的謝翠琳的肩膀上,大聲怒吼:“你以為我一個正廳很牛啊,人家想要搞死我,也不過就是分分秒的事?!?/br> 說罷又指著病床上的魯慶兵,大聲罵道:“你知不知道打傷這個畜生的是什么人?那可是有著先斬后奏權(quán)力的中央警衛(wèi)局的人,就算是人家開槍打死這個小畜生,也是他自找的,還要連累到我。說不定你老公我明天就被他害下課了?!?/br> 罵完之后,魯國華氣地又踹了兩腳,心里也是心悸不已。打傷自己兒子的是中央警衛(wèi)局的人,這事雖然秘密,但在一定的層次,卻也不是什么新聞了。中央警衛(wèi)局,那可是專司保護(hù)中央大佬的警衛(wèi)力量啊,那是怎樣的一種存在?想想都讓人頭暈?zāi)垦!?/br> 魯國華知道,別看自己這個省建委主任,在四川省內(nèi),大小算個人物,也是若干人諂媚迎合的廳級高官,但真要和那些神壇上的大佬們相比,或許連一個屁都算不上。真要想動手收拾你,根本不用說,一個眼色,下面的人就知道該怎么做了。別說自己屁股底下不干凈,就算真的干干凈凈,也架不住往你褲襠里塞一坨黃泥,想喊冤都沒處去。 謝翠琳被踹的連聲都不敢吭聲,嚇得臉色都青了。 “看好這個小畜生,我去想想辦法。”說完這句,魯國華有些氣急敗壞地甩手轉(zhuǎn)身出了門,看都沒看一眼地上的謝翠琳和病床上宛若死人的兒子。 魯國華離開好一會兒之后,呆若木雞的謝翠琳似乎才像是大夢初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一般地往后一坐,愣愣地說:“這孩子,怎么把天捅了個窟窿啊……”說罷,又是一陣嚎啕大哭。 =============================分隔線============================= 在跑步機(jī)上咬牙切齒的折騰了一個小時后,陳秋怡滿身是汗的下來了。 這里是天蓉商務(wù)會所里最頂級的健身俱樂部,年前才剛剛竣工,是一座橢圓形的銀色建筑物,和天蓉大廈那海藍(lán)色的玻璃帷幕大廈連成一體,極為美幻壯觀。 健身俱樂部康體健身的設(shè)施項目極為齊全,除了對場地要求極為嚴(yán)格的高爾夫之外,網(wǎng)球、射擊、壘球、游泳還有室內(nèi)各種健身項目應(yīng)有盡有。其中還有最為頂級的vip服務(wù),每個人都有一個獨立帶衛(wèi)生間和休息室,比五星級酒店還要奢華高檔的健身房,各種健身器械一應(yīng)具備,還可以配備專業(yè)的健身教練一對一提供健身指導(dǎo)服務(wù)。當(dāng)然,這種奢華頂級的vip服務(wù),僅限于會所的鉆石級會員。 會所內(nèi)的貴賓服務(wù)是分成三個等級的,鉆石會員、黃金會員和白銀會員,每一種會員要繳納的費用也是完全不同的。黃金和白銀會員,只要有錢都可以辦理,幾十萬砸下去,就是會所的貴賓了。 或許在普通人眼里,光是這幾十萬的年費,就已經(jīng)夠讓人瞠目結(jié)舌了,要知道,這個年頭,成都普通一家三口一年的生活費也不過幾千塊,這幾十萬,已經(jīng)是許多人不敢想象的天文數(shù)字,足夠在成都市中心買幾套不太大的房子了。不過對于那些權(quán)貴富豪來說,卻是微不足道。只花這點錢就能享受和別人完全不同的生活,說不定還能夠結(jié)識一些大人物,幫助自己平步青云,那是千值萬值了。 但會所的鉆石會員,卻是極為稀罕和難得的,每個名額光是一年的費用,就要兩百多萬。而且光有錢還不行,還得有超凡的影響力和身份。每一個會員資格,都要經(jīng)過會所極為嚴(yán)格和苛求的審查,不合格的人,即便再有錢也享受不到這種待遇。因此,滿打滿算,到目前為止,會所真正的鉆石會員也不超過二十個,每一個在會所里,都會受到若干無比羨慕的目光的包圍,因為基本上這些個鉆石會員,無一不是在各領(lǐng)域聲名顯赫,讓人敬仰之人。 常來這里的人都知道,這里的最奢華的健身房,不是標(biāo)號為v01的那間,而是位于橢圓形銀色建筑的最上方宛若一顆璀璨的明珠,時刻向世人彰顯著其超然地位的那間標(biāo)號為v88號的健身房。幾乎每個人從下面走過時,都會情不自禁抬起頭來仰望。 不過幾乎都沒人見過的擁有者是何方神圣,于是乎,猜測其身份,也成了許多人茶余飯后的一個無聊的話題。有人說是某政界名流,也有人說是某商界大亨,當(dāng)然,這些名字說出來都是響當(dāng)當(dāng)擲地有聲的大人物,令人只能仰視咂舌,真要出現(xiàn)在這里,整個俱樂部還不得人仰馬翻? 也有消息靈通人士,說這間健身房其實沒那么神秘,就是會所的經(jīng)營者王家大小姐自己留給自己使用的,這也就很好解釋,為什么基本上沒人見過其所有者的原因了。 不過絕大多數(shù)人都對此解釋不甚滿意,似乎腦海中總是喜歡幻想著各種稀奇古怪的念頭,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他們心中的那份特殊的期冀和神秘感。 不過今天,v88號健身房里,卻有了一個人,正是因為她的出現(xiàn),會讓成都這個地方許多人注定徹夜難眠的陳家三小姐——陳秋怡。 穿著一身緊身運動裝的陳秋怡,身材看起來十分的勻稱,一雙長腿修長且性感。運動之后還帶著些許汗珠,紅撲撲的臉蛋透著一股青春的活力,可惜怎么看都是一個絕色美女的臉上掛著一絲陰翳和莫名的恨意,就好像在哪把錢包給丟了找不著的味道。 或許是折騰累了,陳秋怡從跑步機(jī)上下來,回到休息的沙發(fā)上狠狠地灌了一杯飲料下去后,似乎又很是不解氣地把裝飲料的紙盒狠狠捏扁了的砸向垃圾桶,仿佛是要用這個東西砸死那個討厭的人一般,可惜準(zhǔn)頭差了點,紙盒子滑門而出,掉在了地上。 “連你也氣我?”陳秋怡氣呼呼地站起來,走過去抬起玉足在紙盒上使勁兒地踩,仿佛是在宣泄心中的怒火和郁悶一般,直到將紙盒子踩地扁扁的,心頭的那口惡氣好似才消了一些。 “秋怡,你這是跟誰在治氣呢?今天可都打傷了我好幾個人了,怎么都還沒有消氣???”王瑩瑩款款走了過來,不滿地嗔怪道。一身合體的緊身運動裝穿在她的身上,盡顯身材的火爆,腰肢細(xì)圓而豐盈,美臀渾圓挺翹,高聳飽滿的乳峰將那誘人的運動裝高高頂起,一邊擦汗一邊走過來的時候,即便是緊身衣勒著也在微微的上下?lián)u晃著,甚至誘人。 別看王瑩瑩和陳秋怡兩人年齡相差將近十歲,不過或許是出身接近的緣故,關(guān)系一直都很是不錯,雖然分隔首都成都兩地,但聯(lián)系卻是從未中斷過。這次陳秋怡既然來了成都,自然沒有不來看看王瑩瑩的理由。 不過陳秋怡卻全然沒有想到,這么大一家豪華得連首都也難得一見的高檔會所,居然是王瑩瑩在打理,難怪會把自己邀約來這里。驚詫之余,卻又有幾分羞愧,要是早知道這間會所和瑩瑩姐的關(guān)系,說什么自己也不能在這里生事啊。 “瑩瑩姐,你就別笑話我了。我那不是不知道這間會所是你開的嗎?我不都給你賠禮道歉了嗎?”陳秋怡撅著小嘴說道,又看見王瑩瑩火爆的身材,還有那雙靈活傳神的大眼睛,從骨子里透著一股妖媚,不由又的贊嘆:“嘖嘖嘖,jiejie,你這身材,禍國殃民啊!” 王瑩瑩絲毫沒有受陳秋怡奉承話的影響,笑呵呵的說道:“少來,今天來jiejie這里可不是為了砸我場子還有夸贊我的吧?” “討厭的jiejie,不許取笑人家?!标惽镡f著坐了起來,趁王瑩瑩不注意,在她那光滑柔膩的粉臉上擰了一把,笑嘻嘻地說道:“真的瑩瑩姐,我可沒有騙你,這才半年沒見,你真漂亮多了,要我是男人呀,可真要被你給迷死了?!?/br> 王瑩瑩被陳秋怡的動作給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摸著吹彈可破的無雙嬌靨道:“瞎說,都老太婆了還漂亮?!?/br> (不知不覺中,一個月又快要結(jié)束了。這個月幾乎是小寒最忙的一個月,但小寒還是竭力做到了沒有斷更。多的話就無須多說了,大家的支持,就是小寒筆耕不輟的最大鼓勵。) 第四百四十八章 欲望 “瑩瑩姐你哪里老了?看起來比我還小呢!不信你自己看看。”說著陳秋怡把王瑩瑩拉到鏡子跟前。 王瑩瑩對鏡子里一看也是不由吃了一驚。 鏡子里的自己臉色紅潤且透著一股光澤,眉眼之間帶著一種慵懶的氣息,神情間嬌艷欲滴,無限風(fēng)流蘊(yùn)藉其中。再仔細(xì)一看臉上幾個不明顯的小雀斑暗淡的幾乎看不見了,美眸熠熠,蕩漾著水一般的柔情,看上去風(fēng)情萬種,異常誘人。 不是陳秋怡告訴自己,王瑩瑩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這種巨大的變化。 “瑩瑩姐你用的是什么護(hù)膚品???這么好的功效?”不論性子是不是野,愛美都是女人的天性,這一點無論在什么時間什么地點都不會改變。 王瑩瑩愣了一下,雖然自己用的化妝品和護(hù)膚品全都是小寒從國外送來的,據(jù)小寒說全都是純天然植物精煉而成的,不含有分毫的化學(xué)元素,可以放心使用,但貌似自己用了許多年了,雖然感覺不錯,也從來沒有這樣立竿見影的功效啊。 其實只要是小寒送的,不論是好是壞,王瑩瑩都?xì)g喜不已。女人有時也很簡單,只要你能記得她,關(guān)心她,呵護(hù)她,或許一點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能讓她感動不已。 當(dāng)然,王瑩瑩并不知道,為了給自己最親近的人提供最健康最好的東西,冷冰寒不惜斥巨資收購了國際上知名的化妝品公司,并專門開設(shè)了一個車間來按照自己的要求不惜一切成本費用的生產(chǎn)這些特供的化妝品和食品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