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戲h
少女的一聲低囈,猶如催情魔藥,梧桐花的信引氣味變得愈發(fā)濃郁,蘇浣被迫吸了不少,剛喊過疼,此時身子卻軟得似要化作水。 濕軟的唇舌在胸前越鉆越深,她未曾挑開她的衣物,只尋著味兒往里勾舔,軟嫩的胸脯被她舔動起乳波顫顫,香甜之際,卻仍覺不夠。 “青……青陵……你做什么……”蘇浣有些緊張,一手抬按上她的肩,此時是真有些想將她推出去了。 “小浣……弄疼你了?”往里鉆的唇舌止住,胸前詢問的聲音有些低啞。 蘇浣咬了咬唇,正待推出的手卻又頓住,垂眸看她,低語,“沒……” 就是……總感覺要過火了…… “唔……”她倏地一顫,過火的感覺便從胸前猛地傳來。 敏感的嫩紅小蕊被那長舌卷入口中,溫暖剮蹭,粗糙的軟面在乳尖反復磋磨。 “小浣……這顆小果子我可能吃一吃……軟軟yingying的,好香……唔……小浣……小浣……” 晶亮的涎液沾在白嫩的乳上,一顆小紅蕊被反復吸咬,俏生生挺立在卷弄的舌尖。 少女欲推的手忽轉為攀住,咬著唇喘息地仰了下頸。 青陵jiejie……太過分了…… “不……不可以……你……唔……” 怎么先斬后奏…… 長舌絞動著紅珠緊緊一吸,少女的汗水淌落,浸出甜美至極的味道。 蘇浣無力地捶打著她的肩,敏感得渾身直顫,嚶嚀間隱約啜泣,落在晏青陵耳中,仿若天音。 她總也吃不夠,蘇浣的聲音低細,難耐間含著愉悅,眼前嬌喘著的少女似乎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人兒。 喘息間,她放出裙子底下蟄伏的巨物,拉過蘇浣柔軟的手,覆上跳動的guntang。 蘇浣驚呼一聲,胸中波瀾起伏,差些將手中燙物丟出去。 “你……你竟然可以……” 她不敢置信地盯著晏青陵,腦子里像放起了鞭炮。 晏青陵被她盯得羞惱,一口輕咬在她乳尖上,軟軟嫩嫩,滑滑顫顫,少女低哼一聲,嬌軟的身子連顫,又被手中跳動的物事差些驚得要哭出來。 “小浣可是聽了外頭的風言風語?”晏青陵將她的乳尖吸得又紅又腫,越發(fā)愛不釋口,嘬得愈來愈起勁。 “別人如此說,我卻是無所謂,小浣若也這樣認為……jiejie可要生氣的……” 蘇浣已忘記了她徑直吸她乳珠之事,腰間亦被她揉弄著,發(fā)懵地聽著她口齒不清地誘哄她,“小浣……委屈一會兒,幫jiejie握住,咱們速戰(zhàn)速決……” 她仰起頭看她,低聲叮囑,“可以……發(fā)出些聲音來……像剛才那樣……” 蘇浣頰上一紅,垂了眸,腦中仍是慌亂,手中guntang的東西卻開始動了起來。她知曉該怎樣取悅它,可她看著晏青陵似頭一回沉迷在欲中的生澀模樣,卻只覺自己會將她玷污。 她便未曾動,只配合著晏青陵的來來回回,將手指圈握合攏。 細柔的手指繞到前端輕摩輕轉,在她的低呼聲里采了前精,而后抹至她的棒身上,抽插間,便有了順遂的潤滑,響起漬漬水聲。 而后便不再幫她,低眸瞧著晏青陵越發(fā)紅冶的眸,在她陷入迷茫之時勾勾手指,喚醒她莽撞的沉迷。 她有些難受,晏青陵的眸子干凈得讓她無地自容,映進自己的影子,像映進了一片污垢。 她緊了緊手中跳動的roubang,聽見晏青陵低哼一聲,不敢再看她,俯身伏上她的肩頭。 “jiejie……快些……” 不要沉淪…… 她替她上下擼動起來,柔嫩的指尖搓上后頭兩粒卵大的圓袋,晏青陵失了控,將她按在墻上抽送,一手卻仍記得護著她的肩。 低喘著射出來的時候,晏青陵感覺脖頸里滴進兩滴冰涼。 她掏出帕子來替蘇浣擦著手,小心地將胯下半軟的巨獸掩進裙下,抱著伏在她肩頭的少女緩緩走出街角。 自是春風滿面,心頭卻是懸著塊潑天巨石。 墨綠色裙角隨風輕揚,倚在樹枝上的女子眸子細朦跳躍,按下手中的素劍。一張玉雪夢幻的臉上,卻是掩著蒼白。 晏青陵……竟溫柔如斯么? 她想起前幾日被那人沒日沒夜地死命折騰,便是如今,淺薄的源xue口還隱隱傳來撕裂的痛。 瘋狂的索取,也能如這般和風細雨么…… 晏青陵感覺背心處殺機漸消,總算松了口氣。 回了府,顏嬤嬤趕緊迎上來,見到蘇浣,臉上笑開了花兒。 “蘇浣小姐,今日可累著不曾?我讓小廚房燉了湯,溫著呢,即刻就端來……” 蘇浣臉頰紅撲撲的,還未從方才與晏青陵有了親密接觸緩過神來,倉促謝過,余光瞧見身后閃出的蒼青顏色,慌亂提起裙角,小跑回了房。 撲在褥子上,小臉埋進肘彎,耳朵根都快紅透。一想起方才的事,只覺手心都在灼灼發(fā)燙。 她竟然……竟然可以…… 蘇浣想捂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怪道當初她夜里做噩夢,抱著枕頭腆著臉要同她一起睡時,她臉色很是怪異;怪道自那之后起,顏嬤嬤待她無比親切。 甚至在她對那屢屢找上門的煩人媒婆怒說她要嫁給晏青陵時,自小看著晏青陵長大等同半個娘的顏嬤嬤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欣慰神情…… 蘇浣羞得直在床上捶打,懊惱許久,總算猛地坐了起來,翻箱倒柜,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 她當初全然未將晏青陵當乾元看,只當成個待她溫柔的大jiejie,就連胸衣褻褲都大喇喇地同她擺在一起。 一想起自己當初故作大方地瞪著欲言又止的晏青陵,很是男兒氣地揮手,“我便將東西與jiejie擺在一處,jiejie不會介意吧……便任那些嘴碎的人說去吧,煩死人了!” 晏青陵臉色很是糾結,“你……你真要同我成婚?” 蘇浣實是見不得那些人日日這般看晏青陵的笑話,每日里媒婆來說的親,都是些歪瓜裂棗,好像她青陵jiejie是個坤澤就能打發(fā)一般。 這樣溫柔的人,怎能這樣任人輕侮? 蘇浣心疼地上前抱住她,仰頭道,“jiejie放心,我無意嫁人,不會纏上你的……jiejie救了我,無以為報,但替jiejie擋些碎語還是能行的,還是……jiejie嫌棄我?” 她陡然一縮,想起自己這般巴巴貼上來,自己這樣的人,有什么資格替她遮蓋閑言碎語,待日后被人發(fā)覺身份,不是更往她身上潑盡臟水? 蘇浣倏地低了頭,方才察覺自己任性,又給人添了麻煩。 漸漸滑落的手被人輕輕握住,頭上被人低笑著揉了揉,無奈嘆道,“好……我怎會嫌棄?!?/br> 收撿衣物的動作頓了一頓,蘇浣眼眶有些發(fā)酸,低頭吸了吸鼻尖。 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人呢…… 她知道她身份的,可她還是答應了自己的任性……青陵jiejie…… 晏青陵追進房里的時候,便見著小丫頭眼圈紅紅的,抱著枕頭衣物往外走,心里一急,怕是方才讓她受了委屈,她要離去。 “小浣——小浣,你聽我說,方才情勢危急,我不得不那樣做……” 瞧她未曾松手,低著頭不肯說話,晏青陵頭皮發(fā)麻,也不知道該怎么哄,“我……方才是我孟浪……不該未經你同意便……” 想來她只有前頭問過她的意見,后頭吃她的乳,讓她幫自己弄,都是被欲望掌控驅使著。 “我錯了,小浣,我保證我不會再輕薄于你……你別走,好不好?” 蘇浣抹了抹眼睛,只當她是不要自己與她分房睡,抽抽巴巴道,“可是……之前是我誤會,如今……恐怕也不太方便……” 她許是怕將她趕出房去會傷了她姑娘家的顏面,日后在府上抬不起頭??伤@樣氣血盛的正常乾元,夜里挨著她無異于一種折磨。 她怎能這樣好…… 蘇浣咬唇搖頭,“太委屈jiejie了?!?/br> 晏青陵沉了下臉,她不知蘇浣為何總這般自輕自賤,她若是生她的氣,她還能哄著,可她這般,卻叫她心都疼了。 她一把扯了蘇浣的包袱,將她按在懷里,附在她耳邊說道,“小浣,顏嬤嬤方才跟著我過來了,她自小看著我長大,又那般喜歡你,若看你我吵架不和,該有多傷心……” 蘇浣從她懷里覷了一眼,果然見顏嬤嬤守在柱子旁朝里頭擔心地看。 她鼻子一酸,又覺得自己任性起來。本就住在別人家里,得人家照顧和喜愛,還要仗著這點喜愛惹人傷心,自己怎么這樣過分? “對不起……”她將臉埋在晏青陵懷里,實是感覺無顏見人。 晏青陵摟著懷里嬌嬌軟軟的小姑娘,良心愧疚了片刻,悄悄回頭朝顏嬤嬤傳了個安全的訊號。 顏嬤嬤意味深長地點點頭,轉身去廚房布置晚上的膳食。 晚膳時,蘇浣對著自己面前的豐盛大宴瞠目結舌,晏青陵對著自己的寡淡小粥愁得發(fā)苦。 “嬤嬤……”晏青陵慘兮兮抬起眼。 ……這卻是何意? 顏嬤嬤不為所動,給了她一個不懂事的眼神,隱晦地說道,“行了,這是為你好,小浣這幾日……你少欺負她些……” 白日她都聽見了,什么“不方便”,什么“讓jiejie委屈了”……唉,也是個招人疼的孩子…… 顏嬤嬤嘆了口氣。 蘇浣愣了愣,才恍然明白過來,臉色一紅,目光躲閃地覷了蒙在鼓里的晏青陵一眼,也不好開口解釋,偷偷朝她歉意一笑,埋了臉低頭吃飯…… 夜里,兩人仍摟抱著躺在床上。 經歷了白日的事,此時腰間搭著的手竟覺出幾分guntang,蘇浣心跳如鼓,慢騰騰又往床邊挪了挪。 “啊……” 猛然又被拉回床中間,緊緊貼著身后之人,整個后背都像要燒起來。 “再挪你就要掉下去了?!标糖嗔隉o奈。 “……”蘇浣欲哭無淚。 晏青陵將她抱在懷里,軟軟的一小只,抱起來舒服極了,只是腦海里總想起白日里輕薄她時的場景,那樣香……那樣軟……乖乖的,還很聽話…… 一時有些口干舌燥,聞著她的體香,今日剛嘗過一遭的身體有些蠢蠢欲動。 蘇浣自是能察覺到,心里不由更慌了起來。 身后女子抱著她的手動了動,腰身在被子里微微拱起,灼熱的氣流被她呼在耳際,“小浣……我可不可以……” 蘇浣渾身都繃緊了,驀地一把反手將她按下,羞憤道,“你不可以!” 下床喝口水……晏青陵瞧著她粉粉的頰,默默將剩下幾個字咽了回去,乖乖抱著她躺好。 總感覺……好像莫名其妙被拒絕了? ———— 首發(fā):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