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風(fēng)聲鶴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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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對不住了,jiejie脾氣大,你是知道的,讓你受委屈了……” 程爾林掏出帕子遞給了秦福兒,秦福兒一愣,并沒有接過來,忙用袖口胡亂的擦了一把滿臉的眼淚和鼻涕。 “jiejie快收回去吧,女孩兒家用的東西,別讓我糟踐了,jiejie心地善,就是火大,我都是知道的,也不覺得委屈,只是你別委屈了自己就好” 這一番話,說的程爾林心中像是射進(jìn)來一縷久違了的陽光,自打上次偷聽了胤祉和韓二德的對話,她的心情一直是沉入了湖底一般,哪怕湖面上鋪滿了日光亦或是被雨水砸的水花四濺,她就像是在湖底深處的那塊石頭,紋絲不動。 “福兒,求你件事?能行嗎?” “jiejie你又來了,什么求不求的?別說是一件,就是百件,千件,也是不在話下的!” 程爾林莞爾一笑。 “不需要那么多,只一件就行,你知道三爺在京郊有處園子嗎?” “嗯,知道啊,jiejie想干嘛?” “我想去看看,偷偷的,能混進(jìn)去嗎?給我拿件你的衣服穿上?” “怕是不行吧,你,我,都是不能隨便出府的,沒有公事出府得要三爺?shù)呐谱硬判心亍?/br> “你想想辦法唄?”程爾林滿臉期待的看著秦福兒,眼巴巴的,她想去看看玉香,只是想遠(yuǎn)遠(yuǎn)的看她,不會去打擾她,不會去傷害她,想看看她還好嗎?這已經(jīng)是自己的一個心結(jié)了,她怕自己再不能爽朗的笑了,必須要親眼看一眼玉香,她才能稍稍安心。 “jiejie,這樣,我先去打聽下,有什么外派的事兒沒,然后我在想想能不插出去,正好這幾天三爺也不怎么在府里,你也總是躲著他,找不到你也不奇怪不是?” 程爾林心里咯噔一下,問道“你都看出來了?我故意躲著他,明顯?” “瞎子都能看出來的好嗎?要不然三爺讓我來問你這是怎么了,也是奇怪了,我一直在你們身邊,沒發(fā)生什么???你氣三爺什么了?又躲著他又不理他?” “你怎么也不問我為什么要去那個園子?” “jiejie要去,自然有你的道理,我照辦就是了,問的多不好,不是嗎?” “實話和你說吧,我想去看看玉香,只是這事事關(guān)重大,你就當(dāng)我什么都沒告訴你,禍從口出這話是一點都沒錯的,只是,你再別讓別人知道了” “玉香?他不是去了東宮?” “噓!”程爾林四下看看,確定書房內(nèi)空無一人,才壓了很低的聲音說道“她在京郊的園子里,我就想遠(yuǎn)遠(yuǎn)的看她一眼,就這?!?/br> “就這?jiejie你怎么不直接去和三爺說呢?三爺定會陪著你去的啊,你這繞這么大的彎子,三爺萬一要是知道了,說不定怎么責(zé)罰你呢?”秦福兒一臉不解的望著程爾林,繼續(xù)說道“jiejie你難道忘記了?在行宮那次,三爺發(fā)了多大的火了,要不是看你被人打的臉都腫成饅頭了,三爺根本不會消氣的,jiejie你也不要太大脾氣了,三爺那是唯一一次這樣受人頂撞,可是不代表他以后就不會因為你不守規(guī)矩而不懲罰你啊,jiejie?!?/br> “我知道,他還能怎么樣,最壞還不就是一死,告訴你,我不怕……”程爾林是不怕,這個猶如夢境的世界,永遠(yuǎn)醒不來的夢,如果一死可以解脫,讓死亡來的更猛烈一些吧,反正自己永遠(yuǎn)也下不了手,倒不如活的灑脫。 秦福兒呆住了,他完全不能理解程爾林,更不知道他和三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能讓她輕易的說出“死”這個字。 “jiejie,我知道了,我再不勸你就是了,只要jiejie覺得好,我也覺得好!”秦福兒跟著程爾林這么久,自然也是知道程爾林是屬于那種不撞南墻不回頭的,現(xiàn)在看來,這是撞了南墻也不會回頭了?!癹iejie你忙著,我去打聽下,一會給你信兒” “福兒,你記著,任何時候,你先保著你自己,那園子,你安排好了,告訴我在哪就行,我自己去” “那哪行呢!jiejie,秦福兒答應(yīng)了陪jiejie去,就是要陪jiejie去的” 程爾林嚴(yán)肅的看著秦福兒,鄭重其事的說道“福兒,你聽著,你有一大家子要養(yǎng),jiejie單身一個人,你若是出了事,你讓你老媽上街上當(dāng)花子嗎?你凈了身,在府里當(dāng)差,都是九死一生過來的,還不是為了你一家子能吃一口飽飯?你若是不應(yīng)了這事兒,我還情愿在這府里呆著,就算是被三爺逮住了,我咬死了是閑的無聊,街上溜達(dá)一些,無妨” 秦福兒聽到這,不住的點著頭,心像是被什么東西攥在手里,揪著難受,鼻子一陣酸氣,淚水簌簌的淌了下來。 “你聽清了?”董鄂氏懷疑的目光落在春綸的臉上“她這是在找死嗎?哈哈哈哈……,她還真是高看了自己在三爺心里的地位呢,既然她要送上門,就讓她先死一步好了……” “后來那個賤人說話故意壓低了聲音,怕是提防著有人偷聽什么的,前面她說她要出去,是聽的真切的”春綸附在董鄂氏的耳邊說道“小姐,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jī)會呢,奴才聽說,前些日子在行宮的時候,就是因為她偷了三爺?shù)难疲锪顺鋈?,被三爺發(fā)現(xiàn)了,怒斥了她一頓,這次再偷偷的溜出去,還請福晉執(zhí)行家法,這種人趕出去便是了,她一再的犯錯,三爺也是留不得她的,當(dāng)時候,再不執(zhí)行家法,就是偏私了,三爺治家一向很嚴(yán),這次若是不趕她走,難以服眾了……” 董鄂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是啊,這倒是個絕佳的機(jī)會,到時候三爺也說不出個什么道理在留她了,觸了家法,誰都是容不得了,何況三爺這種人,要臉面的” “是啊,小姐,奴才回來的路上就盤算過了,你只需松松手,他們便能找到機(jī)會溜出去了” “松松手?怎么個說法?”董鄂氏笑著問春綸,她現(xiàn)在心情極佳,終于能趕走這個眼中釘rou中刺了,真是說不出的舒坦。 春綸附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著自己的計劃,引得董鄂氏一陣陣輕笑,房間中充滿著陰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