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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吳靜香摳門,他們家現(xiàn)在包吃喝,到鄉(xiāng)試結(jié)束至少要一百兩銀子投進(jìn)去。 一百兩銀子在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一般的農(nóng)家子一年也賺不上一百兩銀子,一百兩銀子足夠一家五口,花幾年了。 夠他們家的茅草屋,換個新屋子了。 他們家現(xiàn)在做鹵rou生意,總不能讓大家吃清粥小菜。 一百兩銀子在吳靜香眼里也不過是筆小錢,她真正擔(dān)憂的是,會不會把少年們的胃口養(yǎng)大,以后來他們家飯館吃飯都不付錢怎么辦? 斗米恩,升米仇。 前世她也不是沒見過,以前爸爸那些所謂的朋友來他們的早餐店,就從來沒有付過錢,爸爸還笑呵呵地不計較,幾塊錢算了。 但是爸爸生病時,她去找他們借錢,那些所謂的朋友立馬換了嘴臉,說跟爸爸不熟、沒錢。 爸爸的命,還是靠學(xué)校里老師和同學(xué)發(fā)起的募捐,墊了醫(yī)藥費。 從那時候起,她就知道錢只有拽在手里才有保障。 “小姑娘,年紀(jì)小小,皺著眉頭,想些什么?!?/br> 溫和地嗓音,在耳畔邊響起,才從吳靜香從思緒中喚醒。 “鄭先生——你們怎么來了?” 吳靜香抬頭,一個溫文爾雅的中年男子俯身與她說話。 “小姑娘,你知道我?” “當(dāng)初先生公堂之上,連連對縣令的拷問,記憶猶新。 還有那天你跟著大紅袍來我家,也見過面。” 吳靜香與之對答。 “聽聞你熟讀《大齊律法》”鄭文仲自從知道吳靜香是那個可以讓銅錢說話的小女孩后,對她很是好奇。 “算不上熟讀,大致看過幾遍?!?/br> “小姑娘別想蒙我,看過幾遍,便可記住第幾頁,第幾條上寫著什么?” 鄭文仲表示不相信她的鬼話,他每天翻律法的人都記不住。 “這有何難,用心便可。” 吳靜香成功裝逼,看著對方一副你也糊弄我的神情,又添了一句,“許是我年少記憶尚可,只需一遍便可記住。 人隨著年紀(jì)的增長,記憶里逐步衰退,先生確實要多讀幾遍,方可記住?!?/br> 鄭文仲: 這——他被人嫌棄說老了…… 第22章 吳靜香在與鄭文仲裝逼之時,她家的娘親正被胡大力軟磨硬泡。 “大妹子,你就把我這個豬蹄子讓給我,你家就是賣鹵rou,回家再自己做一只。 你是不知道,知府大人聞見你家鹵rou的味道,非要嘗嘗,我哪里敢把剩飯給大人。 大妹子,你瞧見沒? 與你家丫頭聊天那個,文縐縐的,正是知府的師爺,專門盯我過來買鹵rou的,你要是不賣我,我回去肯定挨板子。” 胡大力回頭望著鄭文仲的方向,眉毛一挑,手中的佩劍指著吳靜香的方向。 遠(yuǎn)遠(yuǎn)一指,趁著蘇采薇愣神的瞬間,提起裝著大豬蹄子的木桶,扔下銀子,絕塵而去。 蘇采薇回神之后,別說是大豬蹄子,甚至連半邊的豬頭rou都沒了蹤影,十兩銀子被主人遺棄孤零零地躺在案桌之上,她是哭笑不得,晚上又得辛苦女兒多做幾道菜。 “鄭先生,案子進(jìn)展如何了?” 事關(guān)自己的話本能否順利刊印,辦案的核心人員在此,吳靜香豈能錯過,探聽第一手資料的機(jī)會。 “童試乃為大齊選才的大事,國之重事,案子只能推后,待鄉(xiāng)試結(jié)束后,大人才有心力查案。 此次受害者皆是書生,我大齊未來的棟梁,行為及其惡劣,根本是毀壞大齊的根基。 大人懷疑是鄰國的探子做的,已經(jīng)上書圣上,請求圣上派欽差大臣前來查案?!?/br> 鄭文仲說道。 牛逼了,死了幾個人,上升到大齊的根基動搖,然后向上面要人、要錢,這大紅袍知府是個狠人,栽贓嫁禍給敵國一手玩的很溜。 “鄭先生恕我不解,離我們桂南城最近的便是國線交接的陳南國,他們沒有理由派人前來祁縣這個小地方殺幾個毛頭書生,費錢、費力,根本沒有賺頭。 如果他們是來刺殺你家大人,這話說出去別人倒是信幾分?!?/br> 吳靜香吐槽道,細(xì)作培養(yǎng)一個都要花好大價錢,陳南國的國主又不是一個傻子。 “小丫頭,挺機(jī)靈和我們大人想一塊去了,大人上書的時候這樣寫道,敵國細(xì)作肆意虐殺大齊的讀書人,為的便是引誘我家大人出城,大人愛才如子,定不會坐視不理,前去祁縣調(diào)查清楚。 他們用謎案牽制大人,為的就是在這段時間內(nèi),做好戰(zhàn)斗準(zhǔn)備,攻克我桂南城?!?/br> 鄭文仲許是心情大好,或者愛才,對著吳靜香說道。 “你們當(dāng)官的,很會上綱上線。” 如果吳靜香知道陳南的太子、公主現(xiàn)在還在桂南城,刺史還拼命湊和,請陳南的太子、公主住他們家,恰巧知府與刺史不和,便會說上一句,“你們當(dāng)官玩政治的心真黑,不動聲色給對手潑臟水?!?/br> 大齊皇帝接到這封快馬加鞭的信件,先是嗤之以鼻,斐思謙什么性子他不懂,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那種,他特地派遣他去桂南城駐守。 皇帝腦瓜子疼,斐思謙是他攆出京城的,這次上書要人,他也不一口否決,畢竟是他的人。 早朝之時,皇帝宣布鬼王為欽差大臣去祁縣調(diào)查女鬼書生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