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吳儀紅聽著,有點不自在,“小樂,你可別提上次在市里,我可是怕了?!眳莾x紅走到了馬小樂面前,伸手摸著他的大鳥棒子,“別再像上次了,簡直要了我的命!” “上次不是酒多了么,沒個數(shù),今天當(dāng)然不會了!”馬小樂捏著吳儀紅的肩膀,走到一個地溝凹處,“看,我都鋪好軟草了!” 吳儀紅一看,“咯咯”地笑了,“馬小樂,看來你是真的想日女人了,瞧你猴急的,啥都準(zhǔn)備好了?!眳莾x紅從口袋里掏出一塊薄紅布,“我有準(zhǔn)備呢,帶了塊紅布,剛好鋪在上面。” 馬小樂想早早完事,接過布就攤開在草上,自己先解了褲腰帶躺了下來,“吳主任,你在上面吧,省得一時不留神又捅大發(fā)了。” 其實真正急的是吳儀紅,這一路走來,下面摩的已經(jīng)滑溜溜了,看馬小樂這么擺弄,自是疾風(fēng)驟雨般扔了自己的褲子。 由于大黃瓜的日日磨練,吳儀紅已經(jīng)能比較順利地接納馬小樂了,雖然還是緊得要命,但過程已完全沒了疼的痕跡。 “還是真的好!還是真的好!”吳儀紅半蹲半坐,搖頭晃腦地上下起伏著。 馬小樂不太明白吳儀紅喊這話的意思,不過也用不著明白,只是稍微在下面迎合著點,就等吳儀紅僵著身子歪倒在一旁,就算完事。馬小樂曾想過要吳儀紅嘗嘗雞點刺激下泄身子的美感,不過想想沒必要,反而還有再被她黏住的危險?!皡侵魅?,你覺著好就使勁弄吧,我在下面不動了,省得你放不開?!瘪R小樂索性把屁股一放,不動了。 “馬小樂,我還是想讓你到上面來?!眳莾x紅氣喘吁吁地說,“你抱著我日,那滋味好受著呢!” 馬小樂一聽,皺了皺眉頭,也罷,怎么著都可以,快點完事就成。“那我上去了。”馬小樂說著,就要把吳儀紅扶下來。 【182】 地溝里 “哎喲,我的個天殺的嗌!”一道強光打了過來,是夏老太抱著手電筒來了。 夏老太一路跟著吳儀紅,雖然跌了幾個跟頭,但為了捏住兒媳婦的丑行,她不在乎,只要手電筒沒跌壞就成。 馬小樂和吳儀紅被這道光給驚傻了,一個抬頭一個扭頭看著身后射來的刺眼強光。 “天殺的,sao狐貍精,你對得起誰??!”夏老太捏著嗓子吼起來,她怕被別人聽到,丑事外揚,自己臉上也不好看,可不吼兩聲實在又憋不下這口氣,只好捏著嗓子。 吳儀紅一聽是婆婆,頓時來了點氣力,“誰是狐貍精,你說誰是狐貍精了!”這種質(zhì)問的口氣讓夏老太火冒三丈,“噌噌”兩步趕上去,抬手“啪啪”兩個耳刮子扇在吳儀紅的臉上,“我抽你個sao筋!滿地里撒sao,你就跟那sao母狗有啥區(qū)別!” 吳儀紅萬萬沒想到夏老太還有這個膽子,竟然敢上來扇她,立時也懵了頭,只是想:這老婆子怎么敢打我? 馬小樂在吳儀紅的身下沒敢動,緊張著呢,就怕夏老太一吆喝,引來眾人看了,那可幾乎是滅頂之災(zāi)! “還有你這個sao蛋子!”夏老太把光束打到馬小樂臉上,“那天我跟你透了點亮,你是裝不知道還是真不知道?” 馬小樂用手遮住眼睛,心想這么僵著可不行。忙對吳儀紅說,“趕緊下來啊,還愣著干嘛!” 吳儀紅還在想剛才夏老太怎么可以打她,哪里來的膽量,被馬小樂這么一提醒,才回過神來,“下了下了!”說完,一腿支著地,一腿撇了下來。 就這么一撇。 夏老太丟了手電筒,扭頭就跑。 馬小樂的東西把她給嚇著了。夏老太看到吳儀紅撇腿下來,還想上去在她屁股上再踹一腳,可萬萬沒想到,吳儀紅閃開之后,馬小樂的那根大東西彈了出來,像是一根黑油油的擎天柱。 自從馬小樂得了阿黃那根鞭,下面已是達到及至,雖有驚擾,卻依然不倒。 馬小樂不倒,將夏老太驚得魂飛魄散,活了六七十年,還沒見過如此只碩大之物?!肮戆。衴in鬼!”夏老太變了強調(diào),扔了手電筒就跑,磕磕絆絆,不知道跌了幾個跟頭,從莊稼地里跑到路上,“鬼,yin鬼,那么大貨兒,那小子一定是被yin鬼上身,專門勾女人,吸了她們的陰精搞死她們!”夏老太坐在路邊石頭上歇息,喘著粗氣自語道。 稍稍歇了會,夏老太唉聲嘆氣起來,“唉,雖然你是狐貍精,可還是我兒媳婦啊,我不能看著你被鬼給害死!” 夏老太站起身來,向地溝里摸去。 走了一會,夏老太心里開始納悶了,覺著人能長那么大個玩意兒么?!澳皇俏覛饣搜郏俊毕氲竭@里,夏老太開始懊悔自己太驚慌了,不該跑得那么塊,該看個清楚。 想到這一出,夏老太加快了腳步,冷不防被一垅地瓜堆絆了下,一頭栽在了田邊上,恰好地上有個石塊,磕破了臉頰,流了血。 但這一切也不顧了。 夏老太想弄清的是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這邊馬小樂和吳儀紅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他們沒著急跑,在商量對策。馬小樂怕夏老太會到大院里亂說,吳儀紅說不會,這老婆子好面子,家丑不會外揚。 正想著,夏老太走了過來。 “瞧,喊了人了!”馬小樂一驚,抬起手電一照,“哎呦娘唉,女鬼!” 不怪馬小樂這么喊,夏老太的模樣著實是嚇人。臉上磕出血來,糊得到處都是,頭發(fā)也亂了,還佝僂著腰,兩手垂著。 “鬼你娘的鬼!”夏老太拿手擋住光亮,“小馬你還我手電筒!” 馬小樂一心想安頓夏老太,乖乖地把手電送了過去。 夏老太接了手電筒,朝馬小樂襠部一照,“你最近覺著有啥不對頭么?” “沒,沒有??!”馬小樂有點吃驚,吳儀紅也感到詫異。 “沒有?”夏老太皺起了眉頭,“小馬,你把褲子脫了,給我看看?!?/br> 馬小樂兩手捂住腿襠,“夏老太,你要干啥?”他怕夏老太攥著剪刀把他給剪了。 吳儀紅一看這幕,可不是這個想法,“這老賊婆子,是不是也被馬小樂那東西給吸引了,也想試試?!眳莾x紅想著,覺著很不可思議,“都這么老了,奇書網(wǎng)還有那心思?再說了,啥東西也都老化的差不多了,還經(jīng)得起折騰么?”不過這時的吳儀紅也顧不得想那么多了,只想度過眼前的一劫。 “你是不是想試試?”吳儀紅三步并兩步走到夏老太買面前,“你想試也沒關(guān)系,我在這兒,保證讓你不失望!”吳儀紅的眼里透出想讓人狠扇一千個耳光的無恥欲光。 “你,你……”夏老太五官陡然抽搐起來,渾身發(fā)抖,“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這次的耳刮子比剛才更有力。 “咣!咣!”兩聲,吳儀紅眼冒金星,向后仰去。 馬小樂見情況不妙,如此下去,事情哪還能收得了場? 在扶住吳儀紅的同時,馬小樂對夏老太嚷嚷著,“夏老太,我脫!我脫!我脫就是了!” 吳儀紅站住了,馬小樂松了手,邊解著褲腰帶邊回頭看著吳儀紅,“吳主任,你能不能不看啊,這事你還呆看啥啊!”馬小樂急得直跺腳,“沒事你就先回去唄!” 這才算是回過神的吳儀紅慌里慌張地跑開了,爬坡的時候,高跟鞋都掉了,那也顧不得穿了,一手提著,一手扒著草墩,跨上頂坡,一腳深一腳淺地向莊稼地外跑去。 “老太,我脫了??!”還在地溝里的馬小樂帶著哭喪的臉看著夏老太。 夏老太心里很矛盾,她實在是太恨吳儀紅了,竟然說出那種話來,讓她現(xiàn)在都不怎么好對馬小樂說?!澳?,你脫吧!”夏老太仗著理壯,大聲說道。 馬小樂也不知道夏老太到底是啥想法,可不能不屈從著她,怎么說也得先度過眼前的窘境。 “那好?!瘪R小樂提著褲子,想來想去都不是個滋味,“老太,你,你讓我脫褲子到底想干啥啊?!” 【183】 還有一抓 “別問了,趕緊脫!”夏老太的口氣不容分辯。 馬小樂想盡快完事,二話不說,“倏”地一聲褪下了褲子。夏老太再看時,已經(jīng)沒了那黑黢黢的大家伙了。馬小樂那東西再怎么強悍,也不能怎么折騰都不消停的。 不過架子倒了大梁還在。 夏老太一看馬小樂那軟下來的東西,這回可是睜大了眼,瞧得清楚,還真是好大一根棍,不是假的。再把手電朝馬小樂臉上照照,也是個真人,沒啥鬼氣。夏老太算是明白了,為啥兒媳婦吳儀紅要神魂顛倒地和馬小樂沾一起了,有這么個曠世之棍伺候著,能落下那就不是女人了! “穿上穿上吧!”夏老太擺擺手,滅了手電筒。 馬小樂一陣輕松,本來還不知道夏老太要干啥呢,原來只是瞧瞧而已?!袄咸?,我們這是第一次呢?!瘪R小樂邊提褲子邊說。 “第一次?”夏老太不聽還好,一聽又是一股氣,“第一次被我捉住了,是吧!” 馬小樂不說話了,覺著夏老太聽音就氣,干脆閉嘴不惹麻煩。 “我可告訴你,今天這事我不嚷嚷,你以后好自為之,要不我到大院里說說去,看你今后還怎么在院里干下去!”夏老太氣呼呼地說。 “行行行!”馬小樂連連稱是,“老太,今天是犯了迷糊,以后保證不敢了?!?/br> 夏老太嘆了口氣,自個回頭走了,嘴里咕噥著:“也著是咱家倒霉,咋就讓我兒媳婦碰上這么個大貨兒的男人呢?!?/br> 三個人都走了,離開了莊稼地。排在頭面的是吳儀紅,夏老太走中間,馬小樂斷后。 本來這事算是結(jié)束了,不管往后馬小樂和吳儀紅怎么著,反正是不會再這么大意了。 不過事情遠不是這么輕松就過去的。 吉遠華,這個早有預(yù)謀的家伙,對整個事情的經(jīng)過算是清清楚楚的。他用了個小小的伎倆,讓夏老太去盯梢吳儀紅和馬小樂,他再暗隨夏老太,等夏老太和他們正面交鋒時,他跑走了,去告訴馮義善了。 這會,吉遠華正帶著馮義善朝莊稼地趕呢,嘴里還“唉唉”地嘆著氣,“這個馬小樂,怎么能如此狼心狗肺,馮鄉(xiāng)長對你那么器重,沒想到還,還……” “別說了小吉!”馮義善一腔怒火,他也萬萬沒想到,馬小樂這小子竟然還搞他的小女人! 出了莊稼地不到二百米,馮義善和吉遠華就堵住了走在前面的吳儀紅。本來吳儀紅還可以快點的,但剛才騎在馬小樂身上消耗大了,腿有些發(fā)軟。 “吳儀紅!”馮義善一聲吼,吳儀紅一個哆嗦,差點坐到了地上。 “馮,馮鄉(xiāng)長?!你怎么到這里來了?”吳儀紅六神無主。 “岇,怎么了!我不能來嘛!”馮義善怒不可遏,“你她娘的真是吃紅rou拉白屎!竟然做出這種事來!” “咋,咋了?”吳儀紅想八成是馮義善知道了她和馬小樂的事,不過沒抓到個正著,死活也不能承認吶! “還問我咋了?”馮義善想剝光了吳儀紅拿牛鞭子抽她,“你和馬小樂干啥去了!” “啥馬小樂啊,我可不知道?!眳莾x紅死犟著。 “還,還她娘的不承認!”馮義善走上前,一把抓住吳儀紅的衣領(lǐng),抬手要給她個嘴巴子,恰好后面的夏老太趕了過來,“哎喲,馮鄉(xiāng)長吶,這事咋回事???”夏老太打著手電,映著馮義善的臉。 馮義善還沒氣得失去理智,覺著這事有點兒不妥,還不能打吳儀紅,講起來吳儀紅就是去賣rou也不關(guān)他鳥事啊。 “我們是來整頓辦公室不正之風(fēng)的!”一旁的吉遠華開始說話了,一臉的正氣,“現(xiàn)在我們政府辦公室都像啥了,胡搞八搞的不注意形象,怎么能行!馮鄉(xiāng)長實在看不下去了,現(xiàn)在親自出馬搞整治,剛開始就發(fā)現(xiàn)你兒媳婦吳儀紅和馬小樂有不正當(dāng)關(guān)系,現(xiàn)在不是捉到了么!” 吳儀紅是不敢犯嘴了,要是馮義善再抓起她的領(lǐng)子一頓耳光,那她也得白受了。 夏老太還有點想法,人老不糊涂,心想這事要是認了,那兒媳婦吳儀紅在政府大院也就沒啥指望了,既丟了人又丟了鐵飯碗,不劃算?!鞍?,我說小吉啊,話不是你這么說的,你憑啥血口噴人呢?”夏老太把手電筒一移,照到吉遠華睜不開眼。 “我血口噴人?”吉遠華遮住亮光,嘿嘿一笑,“你這手電都逮住了,不信你眼睛看不到,剛才是不是你兒媳婦和馬小樂在搞事?!” “放你個屁!”夏老太啐了口唾沫,“吉遠華,你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就知道栽贓陷害,你說你現(xiàn)在往咱家儀紅頭上抹屎,能撈到啥好處?”夏老太不聽吉遠華再說什么,立馬又對馮義善講,“馮鄉(xiāng)長,你是大干部,做事得講證據(jù),這個道理得懂吧,你憑啥就說儀紅干了出格的事呢?”夏老太說得義正詞嚴(yán),“白天我下莊稼地,把祖上傳的一個玉鐲子給弄丟了,晚上讓兒媳婦陪我去找找,這也有錯?就犯了天條?就該死么!” 馮義善一聽,沒了主張,歪頭看看吉遠華。 吉遠華一看,有點急,“馮鄉(xiāng)長,你信她鬼話么,等會我有辦法讓你相信?!?/br> 馮義善點了點頭,對夏老太道:“行,這事先不說了,等明天我調(diào)查一下,如果事情屬實,告訴你,吳儀紅就回家抱孩子去吧!” 夏老太心里“噗噗”直跳,明白這一切都是吉遠華這小兔崽子搞的鬼,她被利用了?!盎厝フ麄€小布人,扎死你?。 毕睦咸档?。 剛才的一切,都被后面的馬小樂看得一清二楚。 頓時,馬小樂頭皮就麻了起來,腦子里啥也沒有,就三個字:完蛋了! 不過僅僅三十秒鐘時間,馬小樂就回神了,開始琢磨了,特別是聽到夏老太的話,就有了注意,死扛著,不承認吶! 馬小樂斜插著莊稼地跑了,跑到政府大院后墻,爬墻頭回去了,直奔自己的宿舍,連燈都沒敢開,脫下鞋子就蹦上了床。 不過剛上了床又下來了,方才在莊家地里跑,鞋子上、褲腳上可都是有黃泥巴的,得弄干凈了。 【184】 進宿舍 馬小樂這么做是有他想法,既然吉遠華這么認起真來搞他,估計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而且馮義善也是在氣頭上,十有八九呆會得追過來看看。 沒錯,吉遠華是鼓足了勁,一心想把馬小樂給弄一遭,這樣一來,副鄉(xiāng)長的位子就是他的了,其實本來也可以的,畢竟有縣里、省里都有親戚,打個招呼,照樣也成。可吉遠華對馬小樂還一肚子怨恨呢,想剛巧借這個機會把他狠狠整一下,出口氣。 吳儀紅和夏老太死活不承認,還編出個找鐲子的理由,讓吉遠華也無計可施,而且馮義善還有點相信了,這樣一來,他可是被倒打一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