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散了飯局,馬小樂和古芳、肖瀟一一握手。握到肖瀟的時候,馬小樂感到她的手指頭像撓癢癢一樣在她手背上律動著,撩得馬小樂一陣心癢,“早晚要騎了這個貨!瞧一開始傲氣的!”馬小樂心里狠狠地暗道,不過臉上卻滿是柔和的微笑。 道別后,馬小樂一行離去。 肖瀟看著車子拐上大道,消失在車流中,一臉惆悵。 “肖瀟,瞧你那發(fā)情的樣,太明顯了,逮著人家的手老是撓啊撓的,你以為能撓到人家褲襠里去!”古芳呵呵地取笑著。 “得了吧你,瞅你那自私的勁兒,好吃的都揣在自己懷里舍不得拿出來!”肖瀟掏出根女士香煙,優(yōu)雅地點上,“芳姐,啥時能讓你這廠長朋友到我公司里去?” “就知道你這心思,你辦公室里的私人套房嫌冷清是不,剛一見面就想把人家往床上拖。”古芳用責(zé)怪的口氣笑道,“你說你這樣一搞,那馬小樂會怎樣想呢?” “他能怎樣想,還求之不得呢,女人主動白送上讓他舒服,難道他還抱怨不成?”肖瀟吐著煙圈,洋洋自得。 “算了吧,我看不是你讓他舒服,而是他讓你舒服才對!”古芳伸手掏了片波爾口香糖嚼起來,她戒煙好幾年了。 “哈哈……”肖瀟一聽大笑起來,摟著古芳的肩膀邊走邊道,“芳姐,還是你了解我呀!不過我也了解你,你說那滋味咋樣?那么粗壯的貨兒,不把你魂兒給樂飛了出去?” “瞧你,又來了!”古芳沒好氣地看了肖瀟一眼,“肖瀟,我知道你一看人家那貨兒就流水了,不過你可得有點良心,怎么說也得有個先來后到吧?!?/br> “呵呵……”肖瀟一陣前仰后合,“古芳啊古芳,你說你咋變成這樣了,跟我還不說真話!” 古芳被笑得有些氣惱,不過也說不出啥更有說服力的話來,“得了,信不信由你,不過你要是憋不住我可以讓你插個隊?!?/br> “那可不敢,怎么能在芳姐嘴里奪食呢?!毙t媚眼一笑,“芳姐,你看那大的家什,要是他認(rèn)起真來,估計咱倆一塊上也抵不??!” “說啥呢你!”古芳心里一抖和,“盡管瞎扯吧你!” “瞎扯啥啊?!毙t一本正經(jīng),“芳姐,我說的可是實話,誰知道那大貨兒的馬廠長是啥樣的人,跟他搞得有個照應(yīng),要不他使起壞來還不來個要命的大出血!” 古芳一聽,撇嘴一笑,“那我可管不住了,你要是嘴饞就得有這膽量!我可不愿做你的照應(yīng)!” 肖瀟閉目抱臂遐思,手指很有節(jié)奏地敲著膀子,“嗯,不過他有求于我,不會對我下狠力的。” 【169】 院里 肖瀟說得沒錯,馬小樂是不會對她下狠力的。這一點馬小樂在回鄉(xiāng)的路上就已經(jīng)想好了。從中午的飯局來看,馬小樂一琢磨那肖瀟也是那一路的貨色,本來看到她那高傲的樣子還想來一頓狠狠的日吧,不讓她痛哭流涕也得哭爹喊娘,可想想鄉(xiāng)里的柳編廠還指望著她,所以得把她招待得舒舒服服才行。 馬小樂有打算,這次回去將籃子送過去,順便帶幾個心靈手巧的女人到肖瀟的公司去,多學(xué)幾個花樣,增加產(chǎn)品種類。馬小樂知道,這有個前提,得讓肖瀟舒服透頂,讓她一嘗難忘,這樣柳編廠就不會像那破窯廠一樣倒閉了。 “馬廠長,這趟來市里好像收獲不小啊!”老王看著樂滋滋的馬小樂,討好地問。 “那是!”馬小樂晃悠著腿,“柳編廠的事情算是解決了,怎么能沒有收獲呢!” “我看不止是柳編廠的事吧。”胯間之痛雖然已經(jīng)讓吳儀紅恢復(fù)了儀態(tài),不像先前那么媚骨,可言語也還是相當(dāng)?shù)臅崦?,“你看不知啥事又冒出了芳姐來!?/br> “唉呀,算是好命吧,熟人多呢。”馬小樂嘿嘿一笑,“咱村村支書的女兒在報社呢,我還沒去找。要是找她幫忙聯(lián)系柳編廠的事情,估計也成!” 吳儀紅呵呵一笑,“你馬廠長找誰不成啊!” 馬小樂暗暗一笑,沒回答,掏出煙和老王抽起來。 回到沙墩鄉(xiāng)的時候天色已晚。 三人直奔食堂。 柳淑英一看,忙又為他們準(zhǔn)備了飯菜,算是公務(wù)餐,不收錢。 飯后,吳儀紅二話沒說就回家了,底下那難受的勁兒讓她對啥也沒個興趣,只想回去好好歇一歇。老王人老思家,出來幾日也夠可以了,飯碗一丟就跑走。馬小樂不急不躁,放下了飯碗還拿著湯勺慢溜溜地喝著西紅柿蛋湯。 “阿嬸,這次去市里收獲可真是不小啊!”馬小樂放下湯勺,擦著嘴角的湯汁,“晚上回去不?” “回,今個說好了要回去的。”柳淑英還是那么恬淡,就像是一際沃土,看不出欲望,卻能時時體會到她深厚的溫存。 “哦?!瘪R小樂小嘆一口氣,“那就改天吧?!?/br> “啥啊,你說說看么,指不住還不用改天呢?!?/br> “嘿嘿?!瘪R小樂四下一瞅,小聲道:“阿嬸,我要你跟男人一樣,也泄回身子,包你舒服得都酥到骨頭縫里去!” “你,啥啊瞧你說的。”柳淑英臉上一陣難為情,收拾了幾個碗碟端著走了。馬小樂趕緊跟了進去,在洗漱池邊從后面抱住了柳淑英,“阿嬸,你知道雞點么?” “不,不知道?!绷缬]有反抗,靜靜地讓馬小樂從后面抱著,兩手在小肚子上摸索。 “不知道也沒關(guān)系,有機會我讓你試試那滋味,保證弄得你撒我一身尿!” “小樂你咋了!”柳淑英掙了下,“你到市里干啥去了,凈弄些壞東西來。” “壞東西?”馬小樂一笑,放開了手,很認(rèn)真地說道,“阿嬸,你可別說,那城市里的人就是不一樣,會享受!” “那人家是城市里人,和咱們不一樣!”柳淑英擰開水龍頭,沖洗起了碗筷。 “阿嬸,這活還要你做么!”馬小樂皺起了眉頭,“你是食堂的負(fù)責(zé)人,管大事的,這刷鍋洗碗的事兒哪里要你做!” “我這不是閑著也閑了么?!绷缬⒙槔貙⑾春玫耐肟昕崭闪怂?,放進櫥柜,“小樂你盡早歇歇吧,出門怎么來說都不是件輕松的事?!?/br> 馬小樂琢磨了一下也是,眼下要做的正事還不少,至少明天要找輛大貨車,把籃子裝車送到肖瀟的外貿(mào)公司去。也算是碰巧,明天又是沙墩鄉(xiāng)逢集的日子,不愁找不到。 馬小樂回宿舍了,倒頭就睡,去市里的確也沒閑著,還出了大力,吳儀紅和古芳雖然都沒出多少氣力,但畢竟是有那么回事,心理上還是覺著有些虧空。 近女色,損陽氣,千古有訓(xùn),一點不假。 馬小樂想到這里躺不住了,起身拉開柜子,拿出還剩下半瓶的狗鞭酒,“得補補,得補補!”倒出半小杯,仰頭倒進嘴里。酒沒咽,酒杯停在空中,只是臉上的表情極為怪異,皺眉、弄眼、攮鼻、揪嘴。 “日不死的阿黃!”馬小樂半響憋出話來,“這哪里是狗鞭,啥子滋味哦!” 還真是別說了,這阿黃的鞭酒還真不是一般的滋味。當(dāng)初馬長根將阿黃托付給鄉(xiāng)鄰掉牙扒皮的時候,你味道是人嗅人嫌,要不是經(jīng)他放鍋里一煮,估計得丑半個村子。后來煮了,變成個小東西了,味道才小了好多,不過仍有一股怪異的味兒,尤其是泡過酒之后,那味兒入口經(jīng)久不散。就馬小樂這辦小杯,估計不到明天中午時分,只要和他講話,多少也能嗅出些味兒來。 放好了狗鞭酒,馬小樂拿牙膏在嘴里抹了,又喝了口水使勁漱了漱,才安枕而臥。 馬小樂睡得很踏實,不過吳儀紅就不一樣了,她剛回家沒半個小時,洗漱了下上床不到五分鐘,家里電話就響了,是馮義善打來的。 說是要整材料,第二天去縣上發(fā)言。 這明顯是個幌子,其實是馮義善發(fā)了yin意,他從小舅子那里搞了兩張黃盤,看了冒鼻血,雖然家伙不夠強硬,卻也有發(fā)泄的需求。 吳儀紅心里明白,可她這身子被馬小樂弄得已經(jīng)搖搖欲墜不堪一擊,哪里還能承受半點摩擦。好在她尋思著還又嘴巴,反正不管是被動還是主動,都是吞咽動作。 吳儀紅的婆婆的夏老太心知肚明,不過對馮鄉(xiāng)長她可說不得什么,只是嘴里咕噥著點兒牢sao。吳儀紅對此很是牢sao,可她對夏老太又心存畏懼,覺著夏老太跟巫婆似的,沒準(zhǔn)啥時整個小木人就能扎死她。 出門時吳儀紅的唉聲嘆氣和往常不同,以往她是裝的,可這次是真的,下面還火辣辣地疼呢,走路都難受,萬一要是馮義善非要搞腿叉子,那可要遭了罪。 【170】 大狼小狼 吳儀紅不情愿地往前院辦公樓走去,經(jīng)過石拱門時用憤懣的眼光瞄向三樓東側(cè)第二個房間的窗戶,里面透出的光亮在她看來非常刺眼。 已是春意濃暖了,花壇和草坪里蟲鳴四起。吳儀紅聽著這聲音,不再是以往的舒服勁了,有點聒噪。馬小樂沒出現(xiàn)在大院之前,她每次趁夜出動去馮義善的辦公室或別處幽會之地時,那可是盎然前行的,不似今日的躑躅不前。此刻,吳儀紅著實是有些氣惱馬小樂,覺著他怎么都不該搞起事來沒個輕重,弄得她如此狼狽。不過她也有些個慶幸,還虧了馬小樂這么狠狠的一日,讓她清醒了下頭腦,要不一直沉迷在他那大玩意上,可不是啥好事情,畢竟馬小樂只是一個小秘書而已,靠得住么? 上樓梯的時候,吳儀紅的心情好多了,怎么說好好伺候著馮義善,那大小也是個靠山! “砰砰砰!”吳儀紅舉手很有節(jié)奏地敲著門。 馮義善早有準(zhǔn)備,警覺地拉開門將吳儀紅拽了進去?!皟x紅,快來看看好東西!”馮義善興奮地搓著手,把吳儀紅帶到辦公室內(nèi)屋,正放著錄像呢。 錄像里嗯嗯啊啊的聲音和赤條條的畫面讓馮義善欲血***,瞪得眼珠子都要爆了出來,“***東洋鬼子的女人真他娘的帶勁!” 錄像是大西歐的,一說都明白。 吳儀紅也算是頭一次見識到這種畫面,畢竟這小鄉(xiāng)鎮(zhèn)不似城里那么機會多多。吳儀紅對鏡頭里的畫面有些不可思議,除了欲念之外,只有一種感嘆:原來還可以這樣搞! 各種奇特的姿勢和兩人以上的組合表演層出不窮,足足讓吳儀紅看得目瞪口呆,呆到連馮義善摸她也沒感覺到。 馮義善見吳儀紅看得出神,也不理會,只管自己先脫了衣服。 “儀紅,來咧!”馮義善光著屁股站到了吳儀紅旁邊。吳儀紅扭頭一看,馮義善的話兒豎得倍直,不過近來看慣了馬小樂的大貨兒,竟然覺著馮義善那東西的個頭小得有些好笑。 “呆看啥呢,咱也來學(xué)學(xué)!”馮義善挺著肚子站到吳儀紅面前,“你,跪下來,用嘴巴!” 吳儀紅乖乖地蹲了下來,她覺得跪著不舒服,她看到錄像里也有蹲著的。 伸手捋了捋,算是個心理準(zhǔn)備吧。吳儀紅先慢慢伸出舌頭,又啟開了雙唇…… “邊搞邊抬眼看著我,發(fā)勁兒地看!”馮義善微微閉目,舒服地說道,“學(xué)那東洋女人的眼神,勾死人了!” 吳儀紅放得開。 在馮義善面前吳儀紅已經(jīng)沒啥放不開和放不下的了。模仿的動作,夸張程度可以打個滿分。一會兒坐一會兒站,還半躺不躺的,桌子上沙發(fā)上,還有硬凳子上,處處留sao。 從始至終,吳儀紅沒離開過上嘴巴。中間馮義善也要求過她用下嘴巴,不過吳儀紅推說下面有親戚來,不方便。騰欲之中的馮義善也沒多想,說既然這樣,那你就用嘴吧!用嘴把我那東西給逮出來! 聽馮義善說得似乎很勁道,不過事實并不如此,吳儀紅稍一用力他就喊不行了不行了,害得吳儀紅吞吞吐吐的不停歇。 最后吳儀紅似乎想早點結(jié)束這個游戲,嘴巴只是那么使勁一虢,馮義善就哀叫著顫抖了腰身,“不行了!不行了!”地大叫起來,蔫了。 事兒完了,沒了那個硬筋,馮義善對錄像顯得有些索然無味,“儀紅啊,這次去市里怎么樣?”他這才想起了問一下正事。 “很好很好!”吳儀紅一看談到正事,知道事情差不多結(jié)束,可以回去繼續(xù)歇息了,回答的很精神,“事情談得很不錯,又換了家啥收購公司,不過也沒少賺頭。” “哦,那就好啊?!瘪T義善關(guān)了錄像機,“看來這馬小樂還真有兩把刷子,是個培養(yǎng)的料子!” 吳儀紅一聽那感情是好,要是馬小樂將來被培養(yǎng)出來,她也不跟著沾光么,“嗯,小馬秘書還真是有能力,這次要不是他腦筋活絡(luò),估計咱這柳編廠今年也就沒啥賺頭了!” “哦,事情還這么嚴(yán)重?”馮義善神色一正,“看來馬小樂是立了大功了嘛,這小子,果然我當(dāng)初沒看錯,就是有能耐!” 吳儀紅想為馬小樂美言,趕緊把事情的經(jīng)過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講得馮義善不住地點頭。 該干的干了,該講的也講了,吳儀紅退身而出。 出了辦公樓,吳儀紅心情不錯起來,心想著等馬小樂被培養(yǎng)出來后,她就可以扛著他的大棍子耍歡了。 快到后院拱門的時候,花壇和草坪里又是陣陣蟲鳴傳來。這一次,吳儀紅聽著這聲音不再是聒噪了,就像是收錄機里甜美的歌兒,聽得吳儀紅走起路來一跳一跳的,也忘了下面還有點火辣不適。 剛過拱門,門內(nèi)側(cè)一個幽影將吳儀紅嚇了一跳。剛想張口罵兩句,幽影先開口一句話將吳儀紅蔫住,“回來了你?!?/br> 幽影是吳儀紅的婆婆夏老太。 吳儀紅一肚子氣,卻發(fā)作不出,心里有鬼沒啥底氣,只好憋著。吳儀紅總是采取視而不見的策略來對付她認(rèn)為的惡婆婆夏老太。 吳儀紅頭也不回地走著,夏老太跟在后頭,唉聲嘆氣地說道:“唉,讓大狼給吃兩口就吃了,可別再招惹小狼了,要是再填那小狼的胃口,咱這做長輩的也就坐不住了?!?/br> 吳儀紅聽得當(dāng)然明白,夏老太所說的大狼就是馮義善,小狼是馬小樂。吳儀紅咬咬牙,心里頭發(fā)狠:老不死的還用你說么,我自有想法,馬小樂雖然弄得人舒服,畢竟那只是純粹的舒服,還不能當(dāng)日子過,貼住馮義善,那才是過日子的資本。當(dāng)然,馬小樂那讓人舒服的勁兒也確實夠讓人上癮的,舒服得魂飛魄散那種感覺,哪里能說不想就不想。好在辦法總是有的,吳儀紅琢磨著后院里夏老太種的黃瓜,就那東西,一個架子里要長有長要短有短,粗細(xì)也能挑,甚至還有彎曲拐彎的,把它們放鍋里煮煮蒸蒸的,火候掌握了,啥軟硬、熱度的都有,套上個計生用品,也將就了,還有能掌握深淺快慢、前后左右,咋說也是個不賴的主意。等到馬小樂啥時被培養(yǎng)好了,那就扔了黃瓜再扶他那人rou味兒的棍子。 吳儀紅想得幾乎要心花怒放了,對跟在后頭的夏老太更是不鳥,拽著屁股仰著頭,哼著小曲自得地走著。不過很不雅觀的是,一個控制不好放了個響屁,聲音還不小,聽得夏老太一個冷笑,這讓吳儀紅頓覺大煞威風(fēng),立馬停住口中的小曲,疾步把夏老太遠(yuǎn)遠(yuǎn)地撇在身后。 【171】 再遇拖拉機手 回到家里,吳儀紅“啪”地一聲關(guān)了門,故意摔給走在后面的夏老太聽。夏老太被關(guān)門聲經(jīng)了一哆嗦,抽搐了嘴角,惡狠狠地低語道:“sao狐貍精,那天壞了你的腎,看你還得意個啥!” 夏老太對吳儀紅簡直是恨入骨髓,認(rèn)為她壞了門風(fēng)損了祖上的風(fēng)水,所以這話就說得有點不厚道。俗話說男腰女腎,男人的腰出了毛病,啥也干不了,歇在家里就等于是費了,女人呢,腎壞了那就是枯葉一片。夏老太就希望吳儀紅枯死,而且越早越好,這樣她兒子還可以再找一個。 夏老太陰森著臉進了自己的小屋子,坐在床邊沉默了半響,彎腰從床底拖出一個小箱子,掏出一個小包裹來。 包裹打開,夏老太掏出兩個小布人。 包裹里頭還有一個小包裹,打開是一撮小銀針。 “扎扎扎!”夏老太很麻利地將一根根銀針刺進小布人的心口,“狐貍精,小狼崽!讓你們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