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如何成為廚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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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點概論》《家常菜3000例》《營養(yǎng)早餐速學》《食材與烹飪》《西餐烹飪基礎》…… 一大摞嶄新的廚師用書擺在茶幾上堆成半人高,其種類包括且不限于中餐,法餐,美餐等等。 原本空空如也的料理臺上現(xiàn)在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調(diào)料和食材,進口的,國產(chǎn)的,魚rou蛋奶花椒辣子八角……一樣不少。 裴錦夕自己拿了一本《叁天教你做廚神》,一邊看一邊拿橄欖油往透明的玻璃碗里倒。 “少許橄欖油?阿晉,少許是多少啊?” “還有適量食鹽,適量是多少?。俊?/br> “阿晉,滾,滾刀塊是啥?” “還有還有,這個要削皮嗎?” 新晉廚房學徒小裴總問題一籮筐,沉晉已經(jīng)不想理她了,捧著一串葡萄只管吃。 “唉,我看她學得會才怪了。” 嚴婧媱趴在水池邊兒上,看著里面兩條游動的清江魚,用手戳了戳,“這魚倒是很新鮮?!?/br> “中午拎一條過去讓陳師傅做萬州烤魚吧,正好這幾天想吃辣的。” “可以,我待會兒訂座位,菜也可以拿一點兒過去,反正這么多也挺浪費?!?/br> “有道理?!?/br> 兩人正聊吃的聊得起勁,裴錦夕郁悶地過來,一叉腰,“你倆兒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俊?/br> “在啊?!?/br> 沉晉臉不紅心不跳,又往嘴里扔了一顆葡萄,吃得津津有味,“可你學會的幾率微乎其微啊。” “我附議。” 嚴婧媱直起腰,轉(zhuǎn)過身靠著水池邊沿,和沉晉肩并肩,“你就為了嗦口逼,沒必要這么拼吧?” “有必要!” 裴錦夕嚴肅地表明態(tài)度,同時一扯領口,露出自己鎖骨上一點紅紅的印記。 “看!” “啥?你給人掐了?” “蚊蟲叮咬?” 兩個女人不約而同的裝傻,裴錦夕哼了一聲,攏起衣領,滿臉的自豪和炫耀:“萬俟親的!” 還是今天早上新鮮的,萬俟雅臨走前把她摁在走廊上,拉開衣領吸了一個小草莓。 “這是我的印記哦,小夕要乖乖等jiejie回來~” 光是想一想都覺得滿足,裴錦夕春心蕩漾,沉晉無語,側(cè)頭跟嚴婧媱小聲嘀咕:“我記得她不是屬狗的吧?” “不是狗,勝似狗?!?/br> 兩個人忽然對裴錦夕有了新的認知,頭一遭見這種被親吻痕還忒自豪的女人,不要臉! 走了走了,她們要跟嗦逼的女人劃清界限。 “站?。 ?/br> 裴錦夕眼疾手快,一手薅住一人的褲腰帶,拽住的同時屁股往下沉,死乞白賴,“教我做飯!” 沉晉無語,趕緊抓著自己的褲子免得被她扒下來,“你能不能改改扒人家褲子的毛?。俊?/br> “不行!” 居然還理直氣壯,嚴婧媱也很無語,“裴錦夕,那你能有點兒骨氣么?季嵐那個女人在我家賴了一個多月了,我話都沒跟她說幾句好吧?!?/br> 屬實吾輩楷模,但是裴錦夕不聽,“我要學做飯!” “……” 行了,勸是勸不住的,沉晉和嚴婧媱對視一眼,“要不你先把那個卷心菜切了?” “怎么切?滾刀塊?” “卷心菜怎么切滾刀,你先從中間對半切?!?/br> “這么簡單嗎?” 裴錦夕終于松手,當真從籃子里挑了一顆卷心菜放到砧板上,抽出大片菜刀。 沉晉趁機給嚴婧媱打了個眼色。 卷心菜靜靜地躺在砧板上,裴錦夕離料理臺一步遠,舉起蹭亮的菜刀,瞇著眼睛估摸中線。 宛如菜市口砍人的劊子手,小總裁力拔山兮氣蓋世,哐的一聲朝著可憐卷心菜劈過去。 菜沒事,反倒把她手腕都震疼了。 得虧菜刀沒有脫手,裴錦夕不敢相信自己的準頭這么差,正想著要不要再來一下,忽然聽到一陣嘩嘩的水聲。 水池里的清江魚撲騰撲騰,水花四濺,嚴大律師竟然脫了外套撈魚,像只大壞貓。 “你放下我的魚!” 不教她做飯還敢順她的魚!裴錦夕擼袖子就要過去扒她褲子,嚴婧媱也不管了,抱著衣服里撲騰掙扎的胖魚趕緊跑,奪門而出。 “我的魚!” 小裴總欲哭無淚,一扭頭卻又看見沉晉在撈她的菜菜,土豆洋蔥娃娃菜全往籃子里堆。 “反正你也不會做飯,別浪費!” 十分理直氣壯,裴錦夕驚呆了,沉晉趁機抱著菜籃子跑,“你自己保重啊!” 竟然還不忘順走她的一小瓶橄欖油! “……” 轉(zhuǎn)眼間,菜也沒了,魚也沒了,廚房只剩一地的菜葉,還有砧板上那顆可憐的卷心菜。 …… 千里之外,我們美貌的萬俟醫(yī)生并不知道現(xiàn)在她的小裴總現(xiàn)在頂著菜葉子在家里收拾廚房。 會診的病例有點兒復雜:倒不是病例有多疑難,而是牽涉醫(yī)療事故的判定。 患者二十幾年前在臨城醫(yī)院做了腰椎固定手術,現(xiàn)在手術部位經(jīng)常性疼痛,懷疑是主刀醫(yī)生失誤造成了損傷,準備狀告醫(yī)院要求賠償。 所以,與其說是會診,不如說來給臨城市醫(yī)院做證明診斷的。 萬俟雅看過送來的透視片子,可不管如何,患者年齡也大了,不敢輕易地要求再次手術,這注定是只有斷沒有實際手術的會診。 在醫(yī)院待到了傍晚,原本預計叁四天的會診結束之快令人咂舌,后續(xù)看來不需要醫(yī)生,需要律師。 吃過晚飯,他們跟院方負責的醫(yī)生做了簡單的道別,晚上十點多鐘,接送的大巴車開出了臨城。 萬俟雅一上車就睡著了,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 大巴車已經(jīng)進了黎城的收費站。 隱約透進了絲絲光線,她拉開車窗簾,明月高懸,皎潔的月光一下子鋪了進來。 同車的同事們還在昏睡,不知道誰在打鼾,萬俟雅靠著車窗,安靜地看著道路旁的路燈。 一盞又一盞,眼前燈火闌珊,她忽然覺得有點涼,車里的空調(diào)開得太足了。 又開了好長一段路,大巴車逐漸開上高架橋,開始轉(zhuǎn)入了市區(qū)。 道路的燈光更明亮了,萬俟攏了攏身上的披肩,望著外頭零星散在路邊的幾家小店,突然很想很想見到裴錦夕。 沒什么具體的來由,就是被勾了一下似的很想她。 不長的分別,不過是去了別的城市,思念竟已經(jīng)到了可以抽絲剝繭的程度。 心心念念的都是她,萬俟雅都有些焦灼了,她扶著座位悄悄起來,走到前面小聲跟司機說了裴錦夕家的地址。 凌晨兩點零五分,她終于站在了裴錦夕家樓下。 身上還有裴錦夕給的備用電梯卡,萬俟叁兩下到了她的樓層,穿過走廊按響了門鈴。 “等一下?!?/br> 隱約聽見里面哐當一陣響,萬俟雅還在驚訝裴錦夕沒睡時,門忽然間打開。 “那個雞…萬,萬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