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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斜眼朝她一看:“你倒是說說我如何推理得出的?” “這還不簡(jiǎn)單?父家若不荒誕,能將胭脂與虎子一并交給少主嗎? 又怎么會(huì)請(qǐng)江湖術(shù)士占卜出女兒是禍星?母家若非書香門第,長姐若不剛烈,胭脂怕是早就因此夭折了?!?/br> 胭脂聽得目瞪口呆,又頗覺有理有據(jù)。 司命既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只笑道:“你仗著自己聰慧,自然可以如此推斷?!?/br> 聞識(shí)是幾人中最不信鬼神之事的,總想破解司命的玄機(jī)。 每一次倒也能說過似是而非,仿佛□□不離十,但仔細(xì)推敲卻又難免有些漏洞,最后也只能歸因于司命或許靈感直覺天生強(qiáng)于常人。 “罷了罷了,你還是繼續(xù)為胭脂占卜吧。” 不過今日有胭脂在,她并不與司命抬杠。 沈錯(cuò)聽聞識(shí)一番解釋,頗覺有道理:“這次我覺得聞識(shí)說得不錯(cuò),司命平日占卜所得都是些晦澀天機(jī),這次卻說得這么具體——我看你靠得不是推理,而是母親與你說過什么吧?” 司命哈哈一笑,點(diǎn)頭道:“果然還是瞞不過少主,長公主之前確實(shí)命我卜過一卦,有大吉之相。不過如今見到胭脂,我還想再卜一卦?!?/br> 沈錯(cuò)恍然大悟,輕哼了一聲:“難怪母親如此好說話,原來早已叫你算過了。” 第61章 “殿下……” 路上侍女看到長公主的臉色, 紛紛誠惶誠恐地避讓行禮。 而跟隨在柳容止身后的侍女們,不得不加快腳步小跑才跟得上她的步伐。 柳容止年輕時(shí)也學(xué)了些功夫, 身手比起普通人自然要矯健不少, 一路走來身上帶風(fēng),滿身雍容華服倒是被她穿出了幾分江湖兒女的氣勢(shì)。 “殿下!” 守在門邊的侍女見她迎面而來, 正要為她開門,柳容止卻已搶先一步推開了房門,氣勢(shì)洶洶地繞過了屏風(fēng)。 沈云破站在書桌前, 正在用一枚西洋進(jìn)貢的放大鏡看一副山水畫, 聽到聲音頭也沒抬, 淡淡地問了一句:“無妄回來了嗎?” 去年的時(shí)候, 沈云破并不怎么提沈錯(cuò)。截至今年上半年,也不怎么說她。 但今年中秋之后,大概是因?yàn)闆]有幫侄女過生辰,她便一直念念不忘。 柳容止看到沈云破瘦削的身姿,努力平復(fù)下心中的妒意與煩躁,深吸一口氣后臉上已露出了笑容。 “錯(cuò)兒今日剛到,舟車勞頓,我讓她先去休息了?!?/br> 她一改方才的行色匆匆, 腳步輕慢地走到沈云破身邊, 與她一同看那副山水畫。 “這是哪位名家的畫嗎?” 沈云破修長的手指往角落一指, 輕描淡寫地道:“是當(dāng)代的名家,雖不似古董那般值錢,不過工筆精致,我很喜歡?!?/br> “黃老隱士?”柳容止看了一眼落款,笑道,“看來是位世外高人,筆觸確實(shí)細(xì)膩生動(dòng)?!?/br> 沈云破放下放大鏡,轉(zhuǎn)頭疑惑地看向柳容止。 “你今日怎么與我聊起畫來了?” “怎么,我不能與你聊這些?” “你又不懂欣賞,有什么好聊的?” 柳容止一噎,臉頰氣得緋紅:“我堂堂炎朝長公主,雖非大家,但也對(duì)琴棋書畫略通一二,怎就不懂欣賞了?” 沈云破長眉一揚(yáng),像是不懂她在說什么。 “你都說只是略通一二,那又怎么能算欣賞?” 柳容止閉了閉眼,怒極反笑道:“你這人過了那么多年還是能氣死人,我不與你計(jì)較?!?/br> 沈云破張了張嘴,拉住柳容止的手,帶著幾分疑惑不解。 “你為何生氣?我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br> 有的時(shí)候?qū)嵲拰?shí)說就夠讓人生氣了。 柳容止被她捏著手,看她一臉無辜的模樣,氣很快消了大半。 想起沈錯(cuò)來,不得不說姑侄倆在某些方面真是像到了極致。 “我有事問你?!?/br> 沈云破拉著她坐到榻上,一副乖巧的樣子:“那你問吧……” 柳容止被她討好得心情好了不少,反握住她的手,笑問道:“年節(jié)將至,天氣也愈發(fā)寒冷。我今年或許要帶錯(cuò)兒多多走動(dòng),不能時(shí)常陪你,要不要為你另找一位暖床的侍女?” 沈云破微微皺起眉,而后緩緩搖了搖頭。 柳容止唇角的笑意濃了幾分:“哦,你不愿意?為什么?” 沈云破滿臉認(rèn)真地道:“一位怕是不夠,你還是找四位……不,還是讓我自己來選吧。畢竟是為我暖床,我總得過過目……” 柳容止把沈云破的手一摜,臉色大變:“一位你嫌不夠,要四位。你還要自己過目,自己選?你是看上誰了?” 沈云破驚訝地望著她,似是不解她為何突然變臉。 “不是你說要為我找的嗎?反正你侍女多,一位與四位又有什么差別?你不總說自己累嗎?我這才想自己選的?!?/br> 她說得有理有據(jù),還有幾分委屈,握著自己被摜出的手腕,起身就想走。 “你不講道理,我不和你說了?!?/br> 柳容止連忙將她拉了回來:“不準(zhǔn)走,今日把話說清楚,你真要?jiǎng)e人給你暖床?當(dāng)初說過的話,你都忘了嗎?” 沈云破也不掙扎,又坐回了柳容止身邊。 “我醒來之后就忘了好多事,你說忘了也好,為什么現(xiàn)在又要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