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還是說,你不只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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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最后,云桐雙連指尖都是酥麻的。 快感累積到一定程度,對人來說是一種痛苦。一次又一次被插到強制高潮,最后失神顫抖著,yin水和尿液一同噴出來,浸濕了床鋪。 她不知何時昏睡過去,身體還因為高潮而在微微發(fā)抖。 沉朝抽出性器,垂眸看著身下被體液浸透、眼角掛著淚的妻子,摸上她的臉,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艷紅的唇。 噴薄而出的怨憎隨著jingye一起射進宮腔,他逼著云桐雙吞下他的欲望、嫉恨、瘋狂,咬上她脆弱的脖頸,在她的哭聲中,把她對他的信任撞碎。 沉朝按住她的小腹,俯視那些粘稠乳白的液體從甬道里一股股擠出來。 塞滿情緒的瓶子被打碎,粘稠的情欲淌出來,而那些輕柔的愛意,像蝴蝶一樣翩然翻飛,落在心頭,感知到痛苦。 沉朝把她手上的鎖鏈解開。軟毛包裹著內側,并未磨損皮膚。他輕輕地抱著人,放到稍微干凈一點的地方,換掉混亂不堪的床鋪,又用浸濕的毛巾把云桐雙身上的體液一一擦干凈。 指尖沾了點藥膏,抹上泛紅的yinchun和xue口。雖然扇xue的時候表現得很絕情,但其實并沒有用多大力氣,比起真的凌虐,更像是一種恐嚇。 xue道里的jingye已被扣弄干凈,宮腔里或許還有殘余,但他提前喝凈了避子湯,不會有風險。 將所有都細致地處理好,沉朝才躺到熟睡的云桐雙身旁,聽著她沉沉的呼吸聲,一動不動地凝視著她的面容,用目光一寸寸描摹。 “乖乖,你還愛我嗎……” “還是說,你不只愛我?!?/br> 輕問逸散在靜謐的夜,沒有人給他答案。 - 云桐雙一覺醒來,身上很干爽,除了腰還有些酸痛,那些痛苦的、快意的、讓她瑟縮不止的記憶似乎并未在身體上留下任何痕跡。 她發(fā)懵地坐起來,身上紅色的睡袍昭示著昨夜荒唐的情愛并不是虛妄的夢,而是切切實實發(fā)生的事實。 “乖乖,你醒了?!?/br> 沉朝溫和的聲音傳過來,喚起她潛意識里的恐慌,她猛地轉頭看過去,他已然衣冠整齊地坐在那里,平靜地注視著她,桌子上擺著一碗蓮子粥,正散著熱氣。 “來喝粥吧,我放了糖?!?/br> 沉朝拿起勺子在粥里翻攪幾下,瓷碗碰著勺子發(fā)出清脆響聲。 若不是親身經歷那幾乎將她折磨致死的性愛,光是看著眼前人淡然的模樣,云桐雙都要懷疑昨夜的一切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被欺騙至沉府的憤怒、被無視哀求的崩潰、被翻來覆去cao弄而無法反抗的恐懼,還有……曾經的欺瞞暴露的愧疚。復雜的情愫堆迭在一起,愛怖交織,她一時竟不知如何開口。 “……為什么?” 她顫抖著,只問出了這一句。 這問題的答案她已然心知肚明,卻還是不由感到委屈、憤怒,甚至還夾雜著懼怕他厭棄自己的恐慌。 沉朝盯著她的眼睛:“因為我嫉妒?!?/br> 他直白袒露的話,轟然一聲,撞得云桐雙啞口無言,她終于意識到眼前人對她的信任已經破敗不堪,是她率先違背了他們之間的諾言。 那些仗著對方偏愛而貿然編織的拙劣謊言,都化為刺在她身上的箭。是她作繭自縛,連昨夜的荒唐,她都無法硬著心腸去指責。 “乖乖,我可以接受這叁年里,你找別人作為慰藉,因為是我有錯在先,我沒資格譴責你。我可以故作不知,不讓你為難……可我已經回到你身邊,為什么,你還是不愿舍棄他?!?/br> “……為什么,要把曾只屬于我的愛分給別人?” 最后一句輕得似乎能飄走的質問,讓云桐雙驟然失了言語。她試圖搖頭否認,但說不出反駁的話,沉默是那么蒼白無力。 沉朝就那樣注視著她,目光甚至有些凄然,他像是看透了她的掩飾。 也行青梅竹馬之誼、年少相許之情,都困在了他們相隔的、流淌過的時間里,凝固的月色只有停滯在記憶里才是最美的。 “是牧玄勾引你的,對嗎?” 沉朝緩緩出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僵持。 “乖乖明明最愛我。我知曉你的性子,你不會和那種不知廉恥的人糾纏。所以……是他仗著有一副與我相像的皮囊,在我不在你身旁的時候,借此勾引你,居心叵測地想要奪走你。” 他的聲音冷靜而篤定,唯有提到牧玄的時候,帶著一絲陰冷。 云桐雙蹙眉,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聽他把牧玄的名字說出來,她這才有一種秘密被勘破的實感。沉朝的話,某種程度上是事實,她無法反駁,但又隱隱覺得不該這么說。為了安撫眼前人,她只能沉默認下。 “沒關系?!背脸此J,語氣愈發(fā)溫和,“我都知道,這不是你的錯。是有人存心想挑撥我們之間的關系?!?/br> 他上步坐到床邊,目光繾綣地望著云桐雙,話語中含著歉意:“昨夜是我被妒火沖昏了頭,是我的錯,乖乖若要生我的氣,我全都認?!?/br> 說著,沉朝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頂著云桐雙怔然的神情,他把刀柄塞到她手中,托著她的手——刀尖對準了自己的胸口。 “若你怨我,我任你處置,絕不反抗?!?/br> 云桐雙還沒反應過來。 他拉著她的手毫不猶豫地往胸口刺,眼神從始至終一派沉靜,似乎刀尖對準的不是自己。 “你干什么!” 云桐雙驚恐地掰他的手,在即將刺進胸膛的時候,刀被甩在地上,摔出巨大的響聲。 她心有余悸,哽咽著吼他:“沉朝,你瘋了嗎!” 吼完她反而像被嚇到了一樣,眼中蓄上淚。不知是怕他如此瘋狂的舉動,還是恨自己從始至終都不愿他受傷。 “對不起,我嚇到你了……”沉朝把人摟進懷里,按在頸間,撫著她的頭發(fā),“是我的錯。我怕你憎我,怨我,怕你拋棄我……乖乖,愛生憂怖,昨晚是我強迫你,我無法脫罪……” 沉朝身上熟悉香氣縈繞在鼻息間,云桐雙既安心又恐懼,無數次,她被保護在這懷抱中,昨夜,她又被密不透風地禁錮此中,任其蹂躪。 這種矛盾的心情反復折磨著她。 一如他們此刻的關系,她的欺騙讓他痛不欲生,而他亦以rou欲懲罰她,也讓她被快意折磨至深。純粹的愛意變成了扭曲纏繞在一處的共生植株,相互摧殘又無法分開。 “沉朝,我想回府靜一靜……”云桐雙還是推開了他,“我……沒有恨你,但我還需要時間。我也不知道……” “……好。我會等著你,等你愿意來見我?!背脸凵聍鋈唬厮砷_她,起身把蓮子湯端來,喂到她嘴邊,“不管你怎么怨我,先吃飯?!?/br> “……” 云桐雙覺著有些不對,但又說不出來,還是乖乖張嘴把湯咽下了。入嘴是清甜軟糯的口感,恰到好處的溫熱順著食道滑下去,熨平她的不安。 身上的痕跡大部分已經消失了,估摸著是抹過藥。云桐雙穿好衣服,心中仍有疑云。 昨天的情事如今回想起來,還是讓她臉熱、略感窒息。但如今事情已過,她反而鎮(zhèn)定下來。 牧玄的事情被戳破,她欠沉朝的,也相應還給他了……這樁理不清的糾葛算是被糊弄過去。 直到云桐雙上馬車的時候,她最后回望一眼遙望著她遠去的沉朝,他眼中不加掩飾的黯淡刺得她心神一顫,拉上車簾,不愿再看。 她不知如何面對沉朝。 她只想逃避。 - 回到家中,云桐雙惴惴不安,剛踏進正堂,就看見香茵跪在地上,母親坐在上座俯視著匆匆歸來的她,目光冷冽,她心中不由一沉。 香茵察覺到云桐雙進門,慌亂地看向她,噙著淚,想說什么又說不出,最終還是頹然低下了頭,一副任憑人發(fā)落的模樣。 “娘,這是?”云桐雙遲疑地問。 秦榆瞥了她一眼,對跪在地上的香茵沉聲道:“你作為小姐的貼身婢女,不能看護小姐回府,是為失責。罰俸半年,杖責二十,自己去領罰。” “……是?!?/br> “娘!”云桐雙怎么也沒想到,母親會突然向香茵發(fā)難,急忙解釋,“昨夜是我自愿留在沉府,這不關香茵的事?。 ?/br> 秦榆置若罔聞,對著香茵疾言厲色:“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領罰!” 香茵對著維護她的云桐雙搖頭:“小姐,此事是奴婢失責,該受懲罰?!?/br> 說罷,她向秦榆行禮,主動推門離開。 香茵跟著她,何嘗受過如此嚴重的刑罰,云桐雙焦躁地想要上前拉住她,卻被秦榆喝住。 “不準攔!” “你從前就對下人毫無管束,不論發(fā)生什么都想袒護她們。往日的甘棠是如此,現今香茵也是如此。難道你還要慣出個不顧你安全的人嗎?婢女的職責就是照顧主子,確認主子的情況,若連這點都做不到,便是最大的失職!” 秦榆看著被說得愣住的女兒,不再心軟:“我再叁與你說明,不要與那兩人牽扯過深,你呢?不僅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更是毫不顧忌地在兩人之間往來。無論你是不是自愿,你都不該在無人確認你安全的情況下,獨自留宿沉府?!?/br> “娘,這事香茵有錯,我也有錯?!痹仆╇p聽出秦榆話中的顧慮,知道母親是擔憂自己,連忙認錯,目光誠懇,“是女兒錯了。昨日回府路上突遇意外,沉朝路過相助,這才先去了沉府,因為……我有事處理,便擅自留宿沉府。是女兒讓你憂心了,我一定不會再犯……” 秦榆看她是誠心認錯,怒火這才消散了些,拿起一旁的茶喝了一口,順順氣。 云桐雙敏銳地察覺到,母親突然發(fā)難,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甚至不惜當著她的面懲罰香茵,來警告她。 而這些年,她很少從母親口中聽到甘棠的名字——那是她曾經的貼身婢女。似乎是刻意抹去了她的身影,又或許是不甚在意,連下人們都很少提起。 “不過……娘,你為什么突然提起甘棠?她不是因意外去世了嗎?就是我生病的那段時日,她在回家探親的路上突遇意外,再也沒能回來。” 迎著女兒疑惑的目光,秦榆垂下眼簾,又抿了一口茶,沒有馬上回應。 云桐雙終于察覺到異樣:“難道她并沒有去世?而是因為其他原因被趕出云府了?” 秦榆嘆了口氣,終于不再隱瞞她:“……她的消息,我現在也不知。或許是死了,又或許還活著。當年她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我一怒之下,對她用了刑,逐出沉府?!?/br> “……什么?” 瞧著她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秦榆沉重道:“乖乖,你當年病重,是因為她下了毒?!?/br>